温佳人说话一点都没有留情面，那天覃婉筝在陈家和他们决裂以后，她很生气。
现在这温佳人的心目中，覃婉筝已经不是她的女儿了，只有覃一一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她认识夜金，也是跟着覃婉筝那个不孝女为非作歹的人。
正因为覃婉筝身边现在随时随地有了打手，她才敢那么嚣张。
不然，她怎么可能不把她这个亲妈放在眼底。
在温佳人的眼中，覃婉筝是不孝女，她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坏。
所以诋毁起覃婉筝，她一点都不客气。
“还是我们家一一乖，靠本事上位，不像有些人，靠男人。”
“......”
夜木被霆爷流放了一段时间，这才回到了覃婉筝身边。
温佳人是覃小姐的母亲，怎么能这么诋毁覃小姐呢。
他很生气，恨不得一巴掌呼死面前这个叫喳喳的女人，可开口还是带着敬语。
“温太太，覃小姐也是你女儿。”
“......”
呵呵！
温佳人冷笑出了声。
“我女儿？我可没生过这种不孝女。”
“我们家一一成绩好，相貌佳，又孝顺，覃婉筝能比吗？”
“她会什么？会哄男人？会整天吊儿郎当？”
“......”
温佳人字字句句都是对覃婉筝的羞辱。
以前她还有所顾忌，覃婉筝被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包养了，一出手就是一栋楼。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家的乖女儿覃一一马上就要嫁入夜家了，成为夜家的一份子。
夜家啊，不可一世的夜家啊。
她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了，以前她挤不进去的太太圈，现在都来巴结她，照相也是占c位，她更是是无忌惮了。
不学无术的覃婉筝更是入不了她的眼了，恨不得没生过她。
夜木垂下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完了，他的暴脾气上来了?发起脾气来他自己都怕。
该死的臭女人。
“呸，就那什么一一?连覃小姐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想嫁进夜家，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
温佳人和夜木在学校门口吵了起来，围观的人很多。
这个时候考试已经开始了，校门口全是那些等着学生的家长，很无聊自然喜欢看好戏。
夜金站在一旁?看着如同泼妇骂街的夜木?眼底满是嫌弃。
一个大男人，这么骂街真的好吗？
夜木被霆爷发配以后回来?话更多了。
夜金大多数时候都是忍着，毕竟夜木太可怜了?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肯定没人同他说话。
这个时候和温夫人吵起来，也是一种乐趣。
夜金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吵架，只要不打起来就行了。
毕竟面前这个恶心的女人是覃小姐的生母?要是他们打了起来?对覃小姐的影响不好。
夜金和夜木站在太阳底消磨时间。
不远处的车子里?霆爷低头正在看报表。
见夜金和夜木迟迟没有回来?霆爷抬了抬眼，眼神淡漠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嘈杂。
眼底突然卷席着****?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看不起他家的小姑娘？
很好?很好！
既然看不上?既然不把小姑娘当她的女儿?那他们也没必要顾忌什么了。
这一刻?霆爷对温佳人有了必杀之心。
不过，对付温佳人这样的妇人?商场上惯用的手段不行。
霆爷就是一只腹黑的老虎，打蛇打七寸。
他心里清楚温佳人最在乎什么，那么他就让她最在乎的东西不复存在。
没有人在欺负他家小姑娘以后还能独善其身?即使温佳人是覃婉筝的亲生母亲，那也不允许。
霆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一看温佳人的态度，夜君霆就明白了。
他家的丫头怕是没少受窝囊气。
一直以来，夜君霆都没管这件事，那是因为他尊重这个给了他家小姑娘生命的女人。
即使知道她过分，也没有出手。
他相信覃婉筝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
可现在，霆爷的耐心一点一点的用完了，也没见那小丫头出手。
那么他来。
听到温佳人那些话，霆爷已经愤怒了。
他睚眦必报，并且是现世报。
低头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让夜子耀来一中的门口。”
“......”
夜子耀也是高三的学生，但是他不需要参加高考，直接保送了。
所以这样的日子，他没必要跟着那些学生在烈日底下奋笔疾书。
接到电话的夜子耀眼底满是诧异，心里也有些慌。
“子耀，他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
李双双从餐厅出来，刚好看到夜子耀有电话来。
这一看，她也慌了神。
夜君霆那窝囊废竟然找夜子耀，该不会拿他儿子下手吧。
该死的。
他现在是夜家的家主，风头正盛。
他们二房的人也不敢当面顶撞，好在夜君霆能力不行，接手夜家以后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他们的利益也没有受到损害。
所以夜君华他们也没有什么怨言。
但是这个时候夜君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让他们心颤。
“妈，没事，二叔让我去一中。”
“今天不是高考的日子么，二婶和一一都在参加高考，我过去看看。”
“......”
夜子耀安慰了一翻李双双，这才坐在家里的车子往一中的门口赶。
他二叔这几天不是在出差吗？
怎么会在一中门口。
难道是因为覃婉筝要高考了，所以特意回来助阵？
夜子耀总有一种感觉，这一通电话让他暗搓搓的吃了一顿狗粮。
第一门考试语文。
覃婉筝做好卷子后时间还很多，她检查了一遍后就等着交卷的时间了。
到了时间，她拿着考试袋直接交卷走人了。
这时，偌大的校园亲近到了极点，也有三三两两的人提前交卷。
不过都是一些平日里成绩不怎样，对高考不抱希望的学生。
教学楼的门口，所有高三年级的老师都等在那里，包括校长、教导主任。
看到那些交卷的同学，校长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覃婉筝，怎么会是她？
这是提前交卷了？
怎么不再检查一下呢？
覃婉筝可以说是一中的一匹黑马，从年级倒数的名次到稳坐年级第一，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
简直就是学霸界的大佬。
毕竟没有谁能够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成绩提升那么多。
对覃婉筝的成绩，一中的老师抱着很大的希望。
这可是他们一中的种子选手，有望成为燕京的高考状元。
覃婉筝看了一眼那阵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校长也笑嘻嘻的迎了上去。
“覃小姐，感觉怎么样？题难不难？”
“......”
“还行。”
“.....”
丢下这句话，覃婉筝不顾那些老师的眼神，直接朝着学校门口走去找夜君霆了。
留下那一群目瞪口呆的老师。
还行？
那题目到底是难还是不难呢？
想要摸清楚今年试题难度的高三老师一脸懵鼻中，这问了等于白问啊。
算了，还是等考完吧。
到了学校门口，覃婉筝一走出去就遇到了蹲守的记者。
那些记者看到覃婉筝，都不太敢走过去。
这位可是祖宗啊，整个燕京媒体都不敢得罪的祖宗。
但是她又是第一个交卷子出来的人，不上去采访一下心在痒痒的。
最终，一个胆子大的记者还是走了上去。
“覃小姐，您第一个交卷，能告诉我们一下今年的考题难吗？”
“......”
覃婉筝眯了眯眼，低头看了一眼已经递到她唇边的话筒。
“还行，不难。”
“......”
这时一旁的温佳人见石化的记者，眼底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采访谁不好，偏偏去采访一个学渣。
考题难度怎么样，她根本不知道，因为她不会做，难不难都是一个样。
呵呵！
采访这个不孝女还不如采访她家一一。
她家一一学习成绩可好了，考一个重点完全没有问题。
覃婉筝淡淡的看了一眼温佳人，然后越过她朝着停在路边的车子走过去。
温佳人在覃婉筝走过来的时候早已经端起了架子。
她以为，覃婉筝至少会叫她一声。
哪知道，这个小贱种竟然把她当成了一个陌生人，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了。
该死的。
跟着那短命鬼的男人就是这种德性，一点都没有教养。
夜木和夜金见覃婉筝出来，眸底一亮屁颠屁颠的跟着她上了路边的车子。
听到开门的声音，夜君霆收起手里的资料，自然而然的接过覃婉筝手里的考试袋，柔声的询问道：“累不累？”
“还行。”
“.....”
霆爷自始至终没有问覃婉筝考得怎么样，因为他已经知道结果了。
不需要问。
随后，覃婉筝在房车里吃好午饭就睡了一个午觉。
下午接着考试。
夜子耀来一中的时候，考试已经结束了。
他看了看停在路边的房车，径直的走了过去。
“二叔，二婶。”
“.....”
夜子耀的声音有点大，熟睡的覃婉筝皱了皱眉头。
夜君霆赶紧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夜子耀看到从房车里下来一脸冷漠疏离的夜君霆，剩下的话一句也没说出口。
“二......二叔。”
“......”
夜君霆站在路尖上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没有后话了。
面对夜君霆那强大的气场，夜子耀也不敢造次。
他二叔的气场是如此的强大，即使站在那里不说话，也足够威慑四方，是一个强大到似乎会把弱者吞噬掉的男人。
不过在覃婉筝面前，他又是另外一个霆爷。
他有两种气场，一面清贵，一面冷戾，但是两者偏偏在他身上浑然天成般融合了。
站了差不多五分钟，夜子耀都没敢开口询问霆爷叫他来干什么。
难道就是吹热风？
夜子耀内心崩溃到了极点。
盼望着覃一一赶紧出来解救他。
他来的时候已经给覃一一发了短信，她考试结束后拿到手机就应该会看到。
果然，五分钟后覃一一打电话过来了。
夜子耀的电话铃声一响，霆爷的眉心紧蹙，明显气场更加的冷冽了。
夜木也一脸不悦的看着夜子耀。
“小少爷，覃小姐在睡觉，麻烦你调静音。”
“......”
夜子耀一听难受了，二叔刚刚变了脸是因为他吵到二婶睡觉了。
所以二叔今天开房车，就是为了让二婶睡午休？
这也太宠了吧。
夜子耀赶紧把电话直接挂断了，随后给覃一一发了一条微信过去，让她过来找他。
这时，一直沉默的夜君霆终于开口了。
“女朋友？”
“嗯，二叔，一一也是今天考试。”
“嗯，过去看看。”
“.....”
丢下这句话，夜君霆率先朝着学校门口走了过去。
这下夜子耀惊住了。
二叔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反常。
要过去看一一？
顿时，夜子耀的眼底一阵狂喜，难道因为二婶的关系，二叔也开始关注一一了吗？
他就说嘛，二婶和一一可是亲生姐妹，两个人就应该互相扶持。
现在二叔是夜家的家主，二婶是当家主母，以后一一嫁给他，肯定没人敢欺负她，他也可以在夜家小辈面前耀武扬威。
二婶罩着，他可以横着走。
考试结束后，温佳人打着伞站在家长堆里等着覃一一。
她好歹是豪门阔太太，那气场即使放在家长堆里也鹤立鸡群，一眼就找得到她。
覃一一找到了温佳人，眼底满是笑意。
“妈，子耀哥也来了，我们过去找他吧。”
“......”
温佳人一听夜子耀也来陪着她女儿考试了，那重视程度不言而喻，笑得合不拢嘴。
“好！”
“乖女儿，考得怎么样？子耀那么紧张你高考的成绩，你可别让他失望，一定要考进京大啊。”
“这样你们大学四年也可以在一起。”
“......”
提到这个，覃一一眼底满是星光，自信满满。
“妈，你放心吧，我一定考进京大。”
“嗯，嗯，这样妈妈就放心了。”
“......”
温佳人带着覃一一从人群中退了出来就看到不远处走过来的夜子耀。
看到夜子耀，温佳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柔慈祥了，乍一看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邻居阿姨。
“阿姨。”
“嗯，子耀，你也来了啊。”
“......”
覃一一看到夜子耀眼底满是柔情，娇嗔的叫了一声“子耀哥”。
可当她看到夜子耀身后站着的男人时，脸色发生了变化，明显的愣了一下。
夜子耀没注意覃一一的变化，赶紧给温佳人介绍夜君霆。
“阿姨，这是我二叔，夜十五。”
现在这温佳人的心目中，覃婉筝已经不是她的女儿了，只有覃一一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她认识夜金，也是跟着覃婉筝那个不孝女为非作歹的人。
正因为覃婉筝身边现在随时随地有了打手，她才敢那么嚣张。
不然，她怎么可能不把她这个亲妈放在眼底。
在温佳人的眼中，覃婉筝是不孝女，她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坏。
所以诋毁起覃婉筝，她一点都不客气。
“还是我们家一一乖，靠本事上位，不像有些人，靠男人。”
“......”
夜木被霆爷流放了一段时间，这才回到了覃婉筝身边。
温佳人是覃小姐的母亲，怎么能这么诋毁覃小姐呢。
他很生气，恨不得一巴掌呼死面前这个叫喳喳的女人，可开口还是带着敬语。
“温太太，覃小姐也是你女儿。”
“......”
呵呵！
温佳人冷笑出了声。
“我女儿？我可没生过这种不孝女。”
“我们家一一成绩好，相貌佳，又孝顺，覃婉筝能比吗？”
“她会什么？会哄男人？会整天吊儿郎当？”
“......”
温佳人字字句句都是对覃婉筝的羞辱。
以前她还有所顾忌，覃婉筝被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包养了，一出手就是一栋楼。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家的乖女儿覃一一马上就要嫁入夜家了，成为夜家的一份子。
夜家啊，不可一世的夜家啊。
她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了，以前她挤不进去的太太圈，现在都来巴结她，照相也是占c位，她更是是无忌惮了。
不学无术的覃婉筝更是入不了她的眼了，恨不得没生过她。
夜木垂下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完了，他的暴脾气上来了?发起脾气来他自己都怕。
该死的臭女人。
“呸，就那什么一一?连覃小姐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想嫁进夜家，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
温佳人和夜木在学校门口吵了起来，围观的人很多。
这个时候考试已经开始了，校门口全是那些等着学生的家长，很无聊自然喜欢看好戏。
夜金站在一旁?看着如同泼妇骂街的夜木?眼底满是嫌弃。
一个大男人，这么骂街真的好吗？
夜木被霆爷发配以后回来?话更多了。
夜金大多数时候都是忍着，毕竟夜木太可怜了?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肯定没人同他说话。
这个时候和温夫人吵起来，也是一种乐趣。
夜金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两个吵架，只要不打起来就行了。
毕竟面前这个恶心的女人是覃小姐的生母?要是他们打了起来?对覃小姐的影响不好。
夜金和夜木站在太阳底消磨时间。
不远处的车子里?霆爷低头正在看报表。
见夜金和夜木迟迟没有回来?霆爷抬了抬眼，眼神淡漠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嘈杂。
眼底突然卷席着****?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看不起他家的小姑娘？
很好?很好！
既然看不上?既然不把小姑娘当她的女儿?那他们也没必要顾忌什么了。
这一刻?霆爷对温佳人有了必杀之心。
不过，对付温佳人这样的妇人?商场上惯用的手段不行。
霆爷就是一只腹黑的老虎，打蛇打七寸。
他心里清楚温佳人最在乎什么，那么他就让她最在乎的东西不复存在。
没有人在欺负他家小姑娘以后还能独善其身?即使温佳人是覃婉筝的亲生母亲，那也不允许。
霆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一看温佳人的态度，夜君霆就明白了。
他家的丫头怕是没少受窝囊气。
一直以来，夜君霆都没管这件事，那是因为他尊重这个给了他家小姑娘生命的女人。
即使知道她过分，也没有出手。
他相信覃婉筝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
可现在，霆爷的耐心一点一点的用完了，也没见那小丫头出手。
那么他来。
听到温佳人那些话，霆爷已经愤怒了。
他睚眦必报，并且是现世报。
低头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让夜子耀来一中的门口。”
“......”
夜子耀也是高三的学生，但是他不需要参加高考，直接保送了。
所以这样的日子，他没必要跟着那些学生在烈日底下奋笔疾书。
接到电话的夜子耀眼底满是诧异，心里也有些慌。
“子耀，他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
李双双从餐厅出来，刚好看到夜子耀有电话来。
这一看，她也慌了神。
夜君霆那窝囊废竟然找夜子耀，该不会拿他儿子下手吧。
该死的。
他现在是夜家的家主，风头正盛。
他们二房的人也不敢当面顶撞，好在夜君霆能力不行，接手夜家以后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他们的利益也没有受到损害。
所以夜君华他们也没有什么怨言。
但是这个时候夜君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让他们心颤。
“妈，没事，二叔让我去一中。”
“今天不是高考的日子么，二婶和一一都在参加高考，我过去看看。”
“......”
夜子耀安慰了一翻李双双，这才坐在家里的车子往一中的门口赶。
他二叔这几天不是在出差吗？
怎么会在一中门口。
难道是因为覃婉筝要高考了，所以特意回来助阵？
夜子耀总有一种感觉，这一通电话让他暗搓搓的吃了一顿狗粮。
第一门考试语文。
覃婉筝做好卷子后时间还很多，她检查了一遍后就等着交卷的时间了。
到了时间，她拿着考试袋直接交卷走人了。
这时，偌大的校园亲近到了极点，也有三三两两的人提前交卷。
不过都是一些平日里成绩不怎样，对高考不抱希望的学生。
教学楼的门口，所有高三年级的老师都等在那里，包括校长、教导主任。
看到那些交卷的同学，校长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覃婉筝，怎么会是她？
这是提前交卷了？
怎么不再检查一下呢？
覃婉筝可以说是一中的一匹黑马，从年级倒数的名次到稳坐年级第一，只用了几个月的时间。
简直就是学霸界的大佬。
毕竟没有谁能够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成绩提升那么多。
对覃婉筝的成绩，一中的老师抱着很大的希望。
这可是他们一中的种子选手，有望成为燕京的高考状元。
覃婉筝看了一眼那阵容，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校长也笑嘻嘻的迎了上去。
“覃小姐，感觉怎么样？题难不难？”
“......”
“还行。”
“.....”
丢下这句话，覃婉筝不顾那些老师的眼神，直接朝着学校门口走去找夜君霆了。
留下那一群目瞪口呆的老师。
还行？
那题目到底是难还是不难呢？
想要摸清楚今年试题难度的高三老师一脸懵鼻中，这问了等于白问啊。
算了，还是等考完吧。
到了学校门口，覃婉筝一走出去就遇到了蹲守的记者。
那些记者看到覃婉筝，都不太敢走过去。
这位可是祖宗啊，整个燕京媒体都不敢得罪的祖宗。
但是她又是第一个交卷子出来的人，不上去采访一下心在痒痒的。
最终，一个胆子大的记者还是走了上去。
“覃小姐，您第一个交卷，能告诉我们一下今年的考题难吗？”
“......”
覃婉筝眯了眯眼，低头看了一眼已经递到她唇边的话筒。
“还行，不难。”
“......”
这时一旁的温佳人见石化的记者，眼底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采访谁不好，偏偏去采访一个学渣。
考题难度怎么样，她根本不知道，因为她不会做，难不难都是一个样。
呵呵！
采访这个不孝女还不如采访她家一一。
她家一一学习成绩可好了，考一个重点完全没有问题。
覃婉筝淡淡的看了一眼温佳人，然后越过她朝着停在路边的车子走过去。
温佳人在覃婉筝走过来的时候早已经端起了架子。
她以为，覃婉筝至少会叫她一声。
哪知道，这个小贱种竟然把她当成了一个陌生人，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了。
该死的。
跟着那短命鬼的男人就是这种德性，一点都没有教养。
夜木和夜金见覃婉筝出来，眸底一亮屁颠屁颠的跟着她上了路边的车子。
听到开门的声音，夜君霆收起手里的资料，自然而然的接过覃婉筝手里的考试袋，柔声的询问道：“累不累？”
“还行。”
“.....”
霆爷自始至终没有问覃婉筝考得怎么样，因为他已经知道结果了。
不需要问。
随后，覃婉筝在房车里吃好午饭就睡了一个午觉。
下午接着考试。
夜子耀来一中的时候，考试已经结束了。
他看了看停在路边的房车，径直的走了过去。
“二叔，二婶。”
“.....”
夜子耀的声音有点大，熟睡的覃婉筝皱了皱眉头。
夜君霆赶紧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夜子耀看到从房车里下来一脸冷漠疏离的夜君霆，剩下的话一句也没说出口。
“二......二叔。”
“......”
夜君霆站在路尖上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没有后话了。
面对夜君霆那强大的气场，夜子耀也不敢造次。
他二叔的气场是如此的强大，即使站在那里不说话，也足够威慑四方，是一个强大到似乎会把弱者吞噬掉的男人。
不过在覃婉筝面前，他又是另外一个霆爷。
他有两种气场，一面清贵，一面冷戾，但是两者偏偏在他身上浑然天成般融合了。
站了差不多五分钟，夜子耀都没敢开口询问霆爷叫他来干什么。
难道就是吹热风？
夜子耀内心崩溃到了极点。
盼望着覃一一赶紧出来解救他。
他来的时候已经给覃一一发了短信，她考试结束后拿到手机就应该会看到。
果然，五分钟后覃一一打电话过来了。
夜子耀的电话铃声一响，霆爷的眉心紧蹙，明显气场更加的冷冽了。
夜木也一脸不悦的看着夜子耀。
“小少爷，覃小姐在睡觉，麻烦你调静音。”
“......”
夜子耀一听难受了，二叔刚刚变了脸是因为他吵到二婶睡觉了。
所以二叔今天开房车，就是为了让二婶睡午休？
这也太宠了吧。
夜子耀赶紧把电话直接挂断了，随后给覃一一发了一条微信过去，让她过来找他。
这时，一直沉默的夜君霆终于开口了。
“女朋友？”
“嗯，二叔，一一也是今天考试。”
“嗯，过去看看。”
“.....”
丢下这句话，夜君霆率先朝着学校门口走了过去。
这下夜子耀惊住了。
二叔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反常。
要过去看一一？
顿时，夜子耀的眼底一阵狂喜，难道因为二婶的关系，二叔也开始关注一一了吗？
他就说嘛，二婶和一一可是亲生姐妹，两个人就应该互相扶持。
现在二叔是夜家的家主，二婶是当家主母，以后一一嫁给他，肯定没人敢欺负她，他也可以在夜家小辈面前耀武扬威。
二婶罩着，他可以横着走。
考试结束后，温佳人打着伞站在家长堆里等着覃一一。
她好歹是豪门阔太太，那气场即使放在家长堆里也鹤立鸡群，一眼就找得到她。
覃一一找到了温佳人，眼底满是笑意。
“妈，子耀哥也来了，我们过去找他吧。”
“......”
温佳人一听夜子耀也来陪着她女儿考试了，那重视程度不言而喻，笑得合不拢嘴。
“好！”
“乖女儿，考得怎么样？子耀那么紧张你高考的成绩，你可别让他失望，一定要考进京大啊。”
“这样你们大学四年也可以在一起。”
“......”
提到这个，覃一一眼底满是星光，自信满满。
“妈，你放心吧，我一定考进京大。”
“嗯，嗯，这样妈妈就放心了。”
“......”
温佳人带着覃一一从人群中退了出来就看到不远处走过来的夜子耀。
看到夜子耀，温佳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柔慈祥了，乍一看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邻居阿姨。
“阿姨。”
“嗯，子耀，你也来了啊。”
“......”
覃一一看到夜子耀眼底满是柔情，娇嗔的叫了一声“子耀哥”。
可当她看到夜子耀身后站着的男人时，脸色发生了变化，明显的愣了一下。
夜子耀没注意覃一一的变化，赶紧给温佳人介绍夜君霆。
“阿姨，这是我二叔，夜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