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脖子像只靶子一样完全暴露在他人眼前连带上面那枚凶残的吻痕。

    被单荀盯着看,苏枳倒也不别扭,往烟灰缸了弹了弹烟灰,道:时间问题,总能解决的。

    单荀道:我再帮你找找人。梁钦羽的能力我是知道的,不过你们也是刚出来自己干,凡事还是小心他偏头想了想,我在这方面是也是菜鸟。你要有什么事找秦睿,他还算有点能耐。

    苏枳笑了笑:得,我就是跟你做个保证。

    单荀嗤笑一声,也不多说。

    苏枳上个月辞的职,和几个朋友合伙办了个小型广告公司。他比单荀小两岁,之前和秦睿同行,做的是公关。年纪轻轻,倒也混成了人精,听梁钦羽说,苏枳在公司挺被上面看好的,不出三十应该就能混个部门经理。梁钦羽跟他同公司,王牌广告策划人,已经三十了。听到他们说要出来单干时候,单荀是有些吃惊的,但想到两个人的能力,梁钦羽的年纪,也就有些理解了。两个人这些年也积攒了不少人脉,新公司还没成型就已经有一个不错的团队。单荀很早就提过有搞点小投资的想法,顺理成章的,刚做了单干的决定后,苏枳就找了他。这些年的写作生涯还算顺利,单荀说不上大富豪,也是有些积蓄的,问清情况后就拿了一笔钱,算帮忙,也算投资。他和苏枳是一个圈子的人,最早也是圈里人介绍认识的算起来也大概四年了,那时候苏枳才毕业不久,骨子里还有点愣头青的味道。互相都挺看得顺眼,就开了房。苏枳身材高挑,和单荀不相上下,麦色皮肤,身材硬挺,肌肉适当,看得出非常注重锻炼。不说完全符合单荀的喜好,也算他看得上的那一款。两人那一晚干了两次,之后却是开着灯聊起来了,才知道苏枳不是纯0,也跟几个漂亮男孩干过。大概是初出茅庐的缘故,这人对单荀戒心不是很强,什么都愿意跟他聊,工作上的烦心事也说,单荀听他吐苦水,也不怎么说自己的事,专心顺毛,时而给他点意见,心里也倒是有了底,这样的人依旧是好聚好散,不符合他的伴侣标准。本来睡个觉醒来就该一拍两散了,但他遇到的是二十三岁的苏枳,大概是他睡着以后,这小孩用他的手机拨号留了号码。苏枳发挥了他的专业优势,没多久就跟单荀混成单纯意义上的朋友,这小孩聪明,大概之前就打听过单荀的来历,通过他办成了不少事。

    两人倒是没再提过做爱的事。

    要说防备,单荀起初是有的。秦睿也提醒过他,这小孩居心不良。但两人一起和这人长久接触下来,发现所谓的居心不良,也就是单纯的攀人际。而单荀似乎也不吃亏,从他那里,他结实了梁钦羽,甚至混得不错的同行。

    这几年,苏枳的能力飞进之快有目共睹,单荀相信他不会冒太大风险,他的投资,打水漂的几率很低。大概就是这份信任,让他对苏枳的事过问很少,今天也是受他邀约才出来细谈。

    礼拜一,咖啡厅里人烟稀少,几个服务生在柜台前闲聊,音量压得低,时不时发出轻微的笑声,像有羽毛挠着耳根,痒痒的。单荀打了个哈欠,往沙发背后仰过去,点了支烟。

    苏枳跟他说了些近来碰到的事,略有报喜不报忧的迹象,单荀也不戳破,耐心听他说,涉及专业领域的事,也不发表看法。两人分开时候已经下午三点,苏枳还要回公司,他没开车出来,单荀送了他一程,又掉头去了沃尔玛。

    时间有点晚,排骨和肉不够新鲜了,单荀买得不多。其余注意力都放到素菜上他下厨次数不多,生活无规律养成的懒病。难得下厨,各种菜式雨后春笋一样在脑子里冒,又想不出哪道算拿手的,心思一多,手也就不听使唤了,准备结账时候才发现乱七八糟的蔬菜塞了半篓。懒得再一一放回去,也就这么推过去买了。

    比起他的厨房,萧君漠这边的厨房东西要齐全得多,常用作料一应俱全,连小粉、八角都充足,小到刮丝刀、打蛋器之类的厨具也一样不落。单荀多数时候晚饭过后才过来,恰好看到他收拾碗筷,这人经常是在家里自己下厨的,只是单荀运气不佳,为数不多饿着肚子过来的几次,都碰到他下班延迟,只有两个人一起叫外卖的下场。

    单荀进门时候五点不到,赶快洗了排骨,切了姜煲汤。才慢条斯理洗菜,期间还接了几个电话。根据个人喜好,炒了一道青椒炒肉,茄子豆角,番茄炒鸡蛋。莲藕片刚下锅时候客厅传来一阵响动,萧君漠回来了,他也没分心,往锅里倒白醋以后开始翻炒。厨房里毕竟动静不小,没一会萧君漠就进来了,单荀关了火,把炒好的莲藕铲进盘子里,才抽空来看他。对方穿了件浅蓝色细纹衬衣,深蓝领带被扯松了,领口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外面太热了,皮肤上还黏着蝉翼一般的汗液,给蜜色肌肤打了一道光,单荀盯着看了半晌,忍住啃过去的冲动,朝他点一下头:回来了。

    萧君漠已经换了拖鞋,双手揣在西裤包里,靠着流理台看他,眉头微锁,也不说话。

    单荀道:帮忙端个菜?

    萧君漠垂眸,视线落到他手里那盘素炒莲藕上。

    单荀等了一会,催道:哑巴了?

    萧君漠表情严肃,略微偏头,若有所思地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一番,道:有点突然,你让我缓缓。

    单荀笑了笑,下午出门谈事,路过超市就买了点回来了,你这边东西比我那齐,方便。

    萧君漠伸手来接了盘子,往餐厅里端。单荀把锅放到水槽里冲洗,听见萧君漠打开冰箱的声音。

    你顺道都买这么多?萧君漠道。

    单荀不答话,把锅漂洗干净,擦干放回电磁炉上。再从碗柜里拿了汤盆出来,打开电饭煲,把排骨汤倒出来,端着盆出了厨房。萧君漠没再接这个话题,回厨房把饭端上餐桌,两个人才开动了。

    四菜一汤,这顿饭算得上丰盛至少对于单荀来说。他的厨艺还过得去,当然也不会自讨无趣地问萧君漠味道如何,后者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也不加以评价,专心致志吃,好像还是同以往叫外卖吃一样。萧君漠话不多,这不奇怪,单荀也习惯了,这人的话得靠逗出来,而单荀也还没开始这项工程。但半顿饭下来,就有点奇怪了,单荀说起写作计划,也只收到几句短音答复,感觉满腔温情浇到冰窟里,瞬间就凝固下来。

    本来想就苏枳的事跟他聊一聊,见情况如此,便打消了念头。

    一顿饭吃得很快,单荀起身收拾碗筷,却被萧君漠拦下了,让他先去洗澡。

    你做了饭,我洗碗,也算公平吧?萧君漠说。

    单荀没有异议,嘱咐他那几道不用处理,放进冰箱明天还能加热吃,萧君漠一一点头。

    乖得过头了。

    单荀压住心里的不适,去浴室冲了澡。洗的时间有点长,起初是有点生气的,但他素来想得开,很少有事能让他挂心的,热水冲洗过皮肤,每只毛孔都被温热的水流安抚下来,心口的乌云也就散开了。人一旦冷静下来,就能对事情做更客观的分析,单荀感觉每一根躁动的神经都被温和的整齐抚平,理顺再想到萧君漠,也变得平静了。

    时间拖得长,回卧室时候萧君漠已经洗好了,躺在床头玩手机,只穿一条紧身内裤,修长结实的大腿无意识地打开。见单荀进来,很配合地扔下手里东西,脱了内裤,攀着他的脖子吻过来。

    太突然了,单荀整个身子都像被雷击中一样僵直半晌。怎么也没想到萧君漠会跟他接吻毫无铺垫的接吻。单荀素来是不跟**接吻的,口交、接吻在他看来都是应该抛弃情欲前提的东西,更多的推助力应该是感情。不知道萧君漠是否怀着一样的原则,两人没有接吻,即便给他口交了,他也没有吻过他的唇。

    走神间,萧君漠的攻势越来越猛,单荀猛然回神,也顾不上推敲了,脱鞋爬上床,搂住对方健劲的腰,逐渐找回主动权。待萧君漠目光有点迷离,他才猛地将人压倒,在他厚软的下唇上轻轻一咬,吻上刚剃不久的下巴,再一路下滑,脖颈,锁骨很轻,不会留下痕迹,直到嘴唇触碰坚硬的胸膛,才发了狂似的啃咬起来,一双手也没闲着,从对方的腰部一路摸到浑圆饱满的腚上,时轻时重地揉掐。

    一口咬上对方乳头,萧君漠闷哼一声,单荀心里的火苗嗖一下燃起来,用牙齿反复研磨,将一边的乳粒弄得发硬,又转向另一边,牙齿贴上去便直接拉扯,萧君漠嘴里滑出一道痛苦夹杂愉悦**,压抑过后**转为长叹,两只手贴到单荀的后脑勺上,有意无意地揉弄他的头发。

    单荀将他两只乳头轮流玩弄到肿胀,硬如石子,便扔下不管,将人翻了个身,令其侧躺,从床头柜上拿了润滑剂来,往食指上挤出好大一块,指头便马上捅入对方后穴。没来由的,单荀怀着点恶意,把扩张时间拖得很长,直到没入四根指头也没有退出的意思,指尖在灼热的肠壁上按压,抠挖,刮弄,饶是萧君漠这样善于忍耐的人也没吞下一串接一串**悱恻的**。单荀抬起他一条腿架到肩上,萧君漠眸光微闪,像是得到解脱一样,甚至无意识地摆弄腰部。单荀四根手指却不遂他的愿,趁他放松警惕,食指往肠壁更深处蓦地一刮,身下人穴口猛然缩进,**破口而出,百转千折,生生带了点媚意。

    单荀立马抬头去看萧君漠,嘴角挂着毫不遮掩的笑。后者一张脸红得吓人,发狠地瞪他一眼,又将脸一歪,埋到枕面上。

    单荀俯下身来,一只手将这只巨型鸵鸟从枕面上挖出来,萧君漠强硬反抗,单荀也不急,往他的后颈上落吻,带着安抚性,一个比一个温柔。渐渐的,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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