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头咬了咬他被汗浇湿的鼻尖,指上速度放慢,一寸一寸往里挤。

    三指没入,萧君漠一张脸已经酡红。

    单荀把指头略微张开,将肠壁绷起,伴着萧君漠的低喘,三指螺旋打转,又曲起抠弄,指腹按压,肉壁温度越来越高,单荀正考虑要不要再加一指,萧君漠便用手撑起身子,膝盖支住大腿竖直起来,臀部往上提,肉穴缓缓吐出三指,好似发出轻微一道啵声,指尖与穴口分开。

    在单荀探寻的目光下,他埋头吻了吻他的唇,我来。

    单荀略一愣,随即自己褪去裤子,将臌胀的阴茎掏出来,这东西被冷落太久,发泄似的将头昂得老高,身姿伟岸。萧君漠关了台灯,将手摸到自己两瓣臀肉上,往两边掰开,手指挪到肉穴附近,摸到那里润滑后大开的口,脸上又升高几度。单荀借月光看着他动作,手扶住自己的阴茎,等那张嘴来吞咽。

    萧君漠一双腿上的肌肉绷得凸起,慢慢压下身子,肉穴对准龟头,压下来,一连几次都错开了,单荀喉咙干得发疼,心头有点焦躁,双手一齐用上,把龟头以下的部分也握住,萧君漠用指头把穴口又拉开一些,身子再一下压,一杆入洞。

    两人皆是一颤。

    滚烫的肠壁被完全撑开,死死咬住龟头,单荀忍不住抬腰挺了一下,萧君漠立即闷声发出一道低吟。很快,他伸手将单荀腰腹按住,又尝试着慢慢往下坐,龟头进去,茎身便容易一些,但这个尺寸依然让人吃不消。

    试着坐到一半,眉心一拧,直接坐到底。

    肠壁死死咬住茎身,表皮下的筋给勒得鼓起来,他能感受到他每一下的脉搏跳动。

    单荀喉结一滚,发出一道爽呼。萧君漠疼得眼前一黑,撑着单荀腹部的手也略微一软,喉中滚出一道低哑的嘶吼,单荀忙稳住他的腰。按捺住挺腰抽插的冲动,他将掌心贴住他紧绷的肌肉,时不时轻捏一下以示安抚,再挪到他腰窝上。腰窝被这么一挠,萧君漠又是一道低喘,单荀便停下来抚弄。

    到底有多少敏感带。

    单荀愈加觉得舍不得了。

    没有察觉他的走神,萧君漠开始自己动起来。

    经过刚刚猛力一坐,耗去大半的气力很快回满,起初速度不快,幅度也小,只提到阴茎中部又坐下。后来一直提到茎头,眼看龟头就要被穴口吐出来,又狠狠往下一压,龟头捣入肠道深处,有几次捻到了前列腺凸起,萧君漠压抑的喘息几乎转为咆哮,再慢慢化为短促的低吟。

    速度越来越快,屁股与前跨撞得噼啪响,萧君漠胯下那根巨物硬邦邦的,跟着他身体的动作上下甩动。单荀一边按捻他结实的腰肉一边挺胯迎合,直往深处的前列腺冲刺,每次都撞到,萧君漠的呼吸都有些发抖,单荀逐渐挪动着坐起来,双手缠住他往怀里带,两人脸一凑近,便第一时间咬出对方的唇,这边松开那边咬,比赛似的抢夺主动权,最终单荀让人咬破了唇,却夺取胜利,把舌头伸进去翻搅挑弄原因在于争夺之间萧君漠下身动作放缓下来,幅度也减小,趁他下身的疏忽,单荀猛一挺胯,直接撞上深处那点凸起,也不退开,紧紧黏着捻动几下,萧君漠臀部肌肉赫然紧绷,肠壁猛收,将他绞住,一不留神,牙齿就在他唇上行凶了。两人没再对方显眼之处留过痕迹,萧君漠动作一顿,便被单荀打开了唇齿,攻城略池。

    这么一搅,萧君漠在嘴上吃了亏,吻毕之后下身便卖力起来,见他整个人像从桑拿房里捞出来,身上各出用了力的肌肉鼓起来,麦色肌肤被染红,表层湿漉漉的都是汗,单荀只觉得头脑一阵热,埋头就去舔他颈间,胸口的汗液,又在乳头上拉扯一番。两人爽到极致,嘶吼着一齐射出来。

    第一次内射,滚烫的精液冲入肠道深处,喷溅到肉壁上,萧君漠一阵痉挛,眼角都溢出些液体来。

    待两人缓过神,萧君漠从单荀身上爬起,穿好鞋,有些吃力地从床上站起,跨出几步,精液顺着穴口流出,在大腿上滑出几道晶莹剔透的水线,萧君漠动作一顿,加快速度进了浴室。单荀没顾上说话,就见他把门关上了,凑过去敲门,对方让他用外面的浴室。单荀想他也是第一次被射在里面,作为一个纯1,已经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了,更不会愿意再让他去清洗,更进一步观赏。

    两人洗完澡,再躺回床上,这次单荀伸手让他睡进他臂弯里,萧君漠略一犹豫,还是靠了过来。单荀便把手往他腰上一勾,合眼欲睡。

    萧君漠用手拐了拐他:生日不打算庆祝?

    单荀发出个语调上扬的嗯字单音,也不睁眼,笑了笑,我不过生日。

    萧君漠道:这是多少岁的?

    单荀道:三十。

    萧君漠笑了笑,在他唇上一吻,也合眼睡了。

    萧君漠把他当成病猫,这一次做过之后,又是几天清心寡欲。单荀自己倒是觉得恢复很不错。头晕感觉少了,食欲也大有改善,早上还能上跑步机运动一会。只不过还是精神不足,每天很长时间都在睡觉,有时候是被下班的萧君漠从被窝里挖出来赶到饭桌边上的。睡得久,质量却不好,连带兴致也不高。这次出事没让多少人知道,叶舟舟大概从秦睿那边听说,一天晚上跟着丁秋来探病那天单荀刚把萧君漠劝走。原因很多,其中之一也是实在不想看他每天上下班在路上耽误这么久,他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前天晚上还自己开车去医院拆了头上的线。没了绷带,露出一大块被剃了头发的头皮,被萧君漠嘲笑了一顿,又让叶舟舟和丁秋嘲笑了。单荀索性让他们笑,一边在网上挑选合适的球帽。

    待精神完全恢复,已经一个礼拜没跟萧君漠见面。

    他也开始琢磨怎么开口,到底是要问个清楚的。经过这么久,他倒也冷静下来了。一开始那股怒火来得实在幼稚毕竟是从梁钦羽口中听来,梁钦羽又是从另一人那里听到的,毫无根据的东西,要是一场误会,还闹出点事,就太不值了。也好在他素来不是什么雷厉风行的性格,磨了这么久,又想了很多。

    给萧君漠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过去找他。恰好是高考日,两人电话挂了不久,萧君漠又打过来,问他有没有空去十二中接萧雨倩。

    上头又来精神了,临时开个大会。助理被我弄到郊区办事,你要是不忙就帮着跑一趟?

    问了时间,离考试结束还剩一个小时,单荀立马就出门了,临行当然不忘戴上帽子。到楼下,见天灰沉沉的,飘了牛毛似的小雨,想到车开不到学校大门外,又跑回家取来两把伞。这个点,路况还不错,不过到学校附近就不妙了,单荀找了家饭店把车安置好,又徒步走到十二中大门外。距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家长成群地聚在铁门外,远看过去,蚂蚁似的。单荀侧身挤到最前面,站在相对容易找人的位置。雨还没停,比出门时候大了些,旁边一个矮胖的妇女举着伞和旁边两个人聊天,肢体语言有些夸张,单荀给她的花伞刮了几次肩膀,默默往另一侧移了几步。几个女人之前大概也不认识,等得无聊便搭起讪来了,话题自然是绕着孩子来的,单荀也没事做,有一句没一句地听。

    铃声响起,家长们开始躁动了,纷纷往前挪,又在保安的协调下让出一条道。又等了一会,隐约又学生从教学楼里出来,细长彩色黑线条,三三两两几只。家长们伸长脖子张望,好像急待投喂的动物,单荀只是眯着眼睛静静地等,待头几个学生走到校门口,几位家长钻上前,有的迫不及待问感觉如何,有的直接带着孩子走了。逐渐,越来越多彩色线条从教学楼道理涌出,周围人声嘈杂,加上淅淅沥沥的雨声,场面更乱。单荀认真扫视人群中每一张脸,又换了几处位置,好让自己显眼一些。

    最终是萧雨倩先看到他。

    她穿了件圆领绣花棉t,浅色卷面牛仔裤,依然是全数扎到脑后的长发,没带伞,身子半湿了。单荀把手里撑着的伞递给她,又自己撑开另一把伞,带她往人潮外围走。

    眼力不错,这么快就找到我。单荀笑道。

    萧雨倩道:出考场一看手机,就见我哥的短信了。又是开会,谁知道去干什么。

    单荀笑道:真是开会,否则他干吗来求我。

    萧雨倩咧嘴笑了一下,她虎牙有点尖,显得略微奸诈,约会呀。

    单荀闷笑,他哪来的人约会。

    萧雨倩道:相亲对象啊。

    单荀迈出去的脚顿了一下。

    雨又大了,豆粒似的倾倒下来,迎面刮来一阵风,把人手中的伞往后掀。单荀换了个位置,走到萧雨倩右边,让她往街边商铺屋檐下走。

    萧雨倩看一眼他湿淋淋的半边肩膀,笑道:单哥这么体贴,还没结婚?

    单荀哂道:哪有这福气。

    雨势越来越来大,风向还带着雨水往屋檐里扫,单荀帮萧雨倩挡去了几波,半个身子都湿了。萧雨倩有些过意不去,让他往里走,不用管她。单荀只是笑:你现在身体值钱着呢,还剩三科没考,要是病了,哭都来不及。

    萧雨倩闭了嘴。

    上了车,单荀给萧雨倩递了块干毛巾,自己用另外一块草草擦了头发和脖子。开了引擎,按萧君漠提供住址,往萧家所在的小区行驶。音响里播放着电台广播,不太搞笑的相声节目,听了一半,他随手关了,切了音乐来听。

    单哥到我家吃饭吧?萧雨倩道。

    单荀道:不用了,我还有点事。

    原本是答应了萧君漠的,现在忽然不想去面对这一家人。

    萧雨倩道:好歹去换身衣服,我哥在家放了几套。

    单荀道:没事,我车上有。

    萧雨倩没说话了。

    倒是单荀觉得这么安静下去不太合适,又主动找话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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