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他脑后的头发。尝到血腥,单荀收敛了些,改为亲吻和舔舐,把印子都舔过来,又用舌尖挑拨黄豆似的乳粒。应该自己也没玩过,萧君漠比之前敏感得多,只让他那么舔了一会,乳头已经硬得跟石子一样。单荀抽了只手来揪住另一边,另一只手搔刮他的腰窝,换用牙齿研磨嘴边这粒乳头。萧君漠发出一道比一道沉重的低喘,手摸到他的阴茎上,慢慢套弄起来。

    萧君漠被吸着奶头,有些昏昏沉沉,手上撸得粗糙,没什么技巧,单荀却没多久就硬了,粗长的阳物仰着头,烙铁似的顶住萧君漠的腹部。单荀又在两边乳粒上分别吸了几口,撤开脑袋,让他平躺在床上,往他腰下塞了只枕头,掰开那双结实的长腿,就着膝弯一折,让他抱住膝盖。

    从床柜里翻了润滑剂出来,还和最后做时候一个量。

    他有点不明白了,这人的确是没有被插的瘾的,这么久了,显然也没有自己玩过屁眼。

    一只手伸过去用两指拉开那紧实的肉穴,再把另一只手蘸了润滑剂的食指戳进去。肠道明显缩了一下,他停下来刮了刮温热的肠壁,一路抠弄,慢慢把整只手指插到底。抬头看萧君漠,他正垂眸看着他,双颊酡红,眼里带了些水汽。

    单荀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搔刮了一把。

    待他回神时候,阴茎已经插进去了。

    萧君漠双腿颤了几下,抱着膝盖的手上指节发白。单荀也疼,又硬着头皮塞进去一些,简直像酷刑,两人都没说话,待到整根没入,已经过了不知多久。单荀额头上全是汗,再抬头看萧君漠,他双手已经松开膝盖,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双目紧闭,剑眉拧起,嘴唇抿成一条线,脸上的红晕褪得一干二净。

    他后悔了。

    想把阴茎退出来,却被他夹得更紧。

    这是两人相识以来最残忍的一场**。包括在遇见萧君漠之前,单荀从来没有这么冲动过,在**眼里,他是温柔体贴的,永远都慢条斯理。不出意料,出了血,这人钻进浴室,又被他敲开了门。这是他第一次帮他做时候清理,也是第二次不戴套进入。要出门买药,真的只是买药,他没想走,却被他在玄关抱住了。

    咱们不吵了,行不行?

    做梦都不会想到。

    他哪敢想,这人高傲又嚣张的人,有朝一日会这样向他服软。

    出门一趟,他又想了很多。年会后的乌龙一吻,头一次约炮不了了之,逐渐疏远,游戏相识,见面之后的真正开始。一幕一幕在脑海中播放,几次笑出来。不得不承认,这段记忆,他是幸福的。头一次感觉被人爱着,也是头一次想去试着疼一个人。尽管他不止一次怀疑过,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怎么就会有人忽然出现在他平淡无奇的生活里,这么心甘情愿地对他好。

    秦睿说得没错,他是有点被害妄想症。

    他怀疑很多东西,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有病。

    再回去,他在沙发上睡着了,忍不住用手描摹他的五官轮廓,却把人弄醒了。

    我说哪来的苍蝇,这么痒。他笑。

    他也无法猜测他在想什么。

    给他后穴上药,这人还是有些别扭,拧着眉不说话。这么抠挖一会,单荀又有点反应了,趁着下面还没完全硬起来,赶快收了手。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再回客厅,萧君漠已经坐直,屁股下面垫了软垫,正在看热播的亲子节目。单荀挨着他坐下,萧君漠伸了只手来揽他的腰。单荀没有躲,就让他这么揽着,往沙发上一靠,注意力转到电视上。

    父亲带着小孩,挺热闹的。单荀对小孩没什么感觉,没多久就有些兴趣阑珊。

    把萧君漠的手轻轻掰开,推回他身侧,单荀偏着头看他的侧脸。

    萧君漠也没什么反应,索性把手抱到胸前。

    良久,单荀先开了口:你想要小孩?

    突如其来的问题,萧君漠也愣了。

    单荀等了好久,放弃等他回答,兀自一笑道:好像说了废话。

    啪嗒一下,电视屏黑下来。又是一几声脆响,遥控器被萧君漠扔出几米远,电池盖板弹开,两节电池跟着飞出来。单荀也习惯了他的脾气,不顾他阴郁的面色,起身走过去,把遥控器和零件捡起来,将电池重新安好,盖上盖板,放回茶几上。在茶几后站了一会,脚刚挪了一步,萧君漠那双阴鸷的眼睛瞪过来:有本事你就走。

    单荀停了动作。

    萧君漠死死盯着他,眼眶发红,好像他再挪一步,他就真能冲过来折了他的腿。

    单荀当然不会怕。

    不过他还是停下来了,丝毫未动,就那么回视他,眼里的温度也一丝一丝被抽离。

    挂钟咔嚓咔嚓走了几圈,像虫子在木头上咬,恐怕半根木材都被咬空了,耳朵也麻木起来,听不太清那声音了,他才见萧君漠徐徐吐出一口气,面色逐渐缓和下来。他往后一仰头,合了会眼睛,再睁开,已经不见刚才的暴躁。

    你可以走,也可以坐下来,听我说几句话。

    单荀沉默片刻,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下。

    萧君漠直起身,把手肘拄到大腿上,略微低头,目光锁在木质地板上,看不出情绪,好像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即便在经历了那场痛苦的**之后,他也没表现出这样的脱力感。单荀看着他喉结滚动几次,然后开了口。

    我喜欢你。

    单荀喉咙一紧,身子也略微紧绷起来。

    只见萧君漠缓缓抬起头,面色漠然地看着他,语气很轻,单荀,老子喜欢你。能做的都做了。说完一咧嘴,又笑了,而你就是这么回应我的。

    单荀垂下眼睑,沉默半晌,从裤包里摸了烟盒和打火机出来,点上一支烟。

    萧君漠道:结婚的事,给我点时间,我会再考虑。无论如何,给我记住一点,无论别人对你做过什么,哪怕有一天,连那个叫秦睿的都来捅你一刀我会不会替你去挡,不到那时候还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会在你身边,再帮你捅他一刀。

    单荀埋头吸了半支烟,才抬起头看他,面上带着笑:你这假设怪吓人的。

    萧君漠道:我这是在安慰你那股莫名其妙的被背叛感。

    说到这句,单荀彻底愣了。

    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了。

    单荀没开口,一直把整支烟吸完,情绪才稍微稳定下来,但还是眯着眼缄默不言。

    萧君漠垂下眼睑,没看他,语气却是缓和了些:那个混蛋后来怎么样了?

    单荀的目光却是黏在他身上的,盯了好一会,才蓦地一笑,道:也不好过,后来辞职了。毕竟没说下去。

    萧君漠道:你对他是什么感觉?

    单荀道:他是个好老师在那之前。顿了顿,他也不爱我,但对我还不错。

    萧君漠道:所以,你就想跟他过下去?语气有些不善了,你就是这么随便的?

    单荀道:不是随便,我们这样的人,找一个合适的伴侣比找一个喜欢的人难得多。

    萧君漠不言。

    单荀叹了口气,沉默片刻,抢先开口。

    那些天听剑七说你嗓子哑了,感冒了?

    语气颇为温柔。

    萧君漠盯着他看了一会,才道:那天晚上你走之后,附近出了车祸,知不知道?

    单荀皱了皱眉,隐约想起,秦睿好像是提过这么回事,没说地点。

    萧君漠道:有个朋友开车堵在附近,想上我这喝两杯。他也点了支烟,火星子一闪一闪的,好像要将他烧起来,就在你走之后来的电话,说前面出了车祸,一辆卡车,撞了三辆汽车。我问了车型,说有一辆黑别克。

    单荀抿着唇,心里大概明白了。

    萧君漠语气很平,像在讲故事:我没记住你车牌,就记得是黑色别克。

    单荀道:不知道拨我电话么?

    萧君漠道:停机。

    单荀语塞,这才想起,好像回家时候的确是欠费了,流量开不了。

    单荀又道:不知道开车再出去看么?

    萧君漠笑道:堵成那样,我怎么开过去?

    那种天气,打伞几乎没用。

    单荀好久不说话。

    萧君漠又道:那时候我是真后悔了,我就想,只要不是你,或者你还活着,你说什么都算,什么都听你的。

    单荀眼睛有点疼,发酸的疼。

    萧君漠道:不过人多少是有点贱的。结果不是你,我反悔了。他探身上前弹烟灰,有了短暂的停顿,你简直有病,我凭什么得让着你。

    单荀闷声发笑。

    萧君漠也笑了:结果你真有病。

    单荀道:没错。

    萧君漠道:既然有病,我就真不能离开你了。

    单荀把脸埋进掌心里,一时没说话。

    萧君漠道:给我点时间,结婚的事。在我做决定之前别跟别人好,行不行?

    单荀声音有点哑:好。

    萧君漠道:记住你答应的。

    单荀抬起头,冲他笑道:我等你。

    离开时候天还没黑,单荀去快餐店里草草吃了一顿,才开车回家。

    晴天的夜市总是灯火通明,人头攒动。街灯太亮了,光束从他心口刚刚凿开的一条缝里钻进去,好像带了温度。全身血液都仿佛加快了流速,脸一直是烫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喧嚷咆哮着,想要冲破骨骼肌理的限制喷涌出来。

    萧君漠说,感情是相互的。

    感情是相互的,他做的已经够了,他做的却太少。事到如今,无论答案如何,他都不会有所抱怨。

    电台又在播报前方某某路段开始施工。他改了道,关了电台,放起很久没听的旧cd。

    22

    琉璃谷,竹林。

    黑衣刀客正不听地劈砍成群的山贼,背后几十尺外是一个团子头的女术士,一身新手装,呆呆立在原地。

    【丘簌簌】:~(≧▽≦)/~屎糊糊!

    【与君别】:再叫一遍?

    【丘簌簌】:qaq狮虎虎

    【与君别】:嗯

    【丘簌簌】:要升啦!!

    【与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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