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蛇的部队撤的很快，爱茵斯坦带来的人手迅速把剩余人手清理了个干净。
“你怎么这么慢啊，鸡窝头？”
见到爱茵斯坦后，特斯拉鼓着腮帮子埋怨了一句。
爱茵斯坦一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说：“来临时基地也不知道带人手，我来是打算帮你收拾的。”
“你！”
两个看着像是姑娘一样的博士扭打在了一起，当然是特斯拉在装样子闹腾，爱茵斯坦一直嫌弃的躲着。
“哦！”突然，特斯拉好像想到了什么，停止了闹腾，重新回到了指挥位置上去联络人。
“没事就好，安全了就行，你们先在那边待着，我最迟中午就能过来。”
特斯拉在联系韩童童带走的几个孩子，这几个孩子除了韩童童是她的副手，其他孩子都是基地里几个干部的子弟带过来玩的。
基地安全了，她们那边也没事，特斯拉就彻底放松了下来。
当外面的天色蒙蒙亮之后，雷电龙马带人来了。
发现特斯拉没事之后，也就松了口气。
“看来这次之后，逆熵所有的基地都要小心防御，加派人手了。”雷电龙马说了一声。
“嗯，这个会总部之后马上发起提议，我现在已经把资料传送给了所有执行者，他们应该注意到了。”
几个人简单的聊了两句，雷电龙马把目光移到了韩江身上。
“这小子……怎么在这里？”后半句雷电龙马看向了特斯拉。
特斯拉看了眼韩江说：“怎么，你也认识？”
“我女儿和她是同学。”雷电龙马说道。
这个事情特斯拉和爱茵斯坦都知道，第三律者的资料她们手头都至少一份的。
“以前出任务的时候，见过一次。”雷电龙马解释。
“要我说啊，韩江这小子看着文文弱弱的，其实还挺不错的。”齐格飞哈哈大笑道。
雷电龙马点了点头，上次见韩江应该是多半年前了，这小子的确还行。
这半年的时间里，雷殿龙马为了了解女儿的动态，主动联系过两三次。
“既然到了，那我们先回总部吧，正好把近半年来几个基地被空壳的事情处理一下，这座基地……”
“只能当做避难所来维修了，已经失去了影藏的价值。”
决定好之后，特斯拉带着所有人向放回逆熵的总部。
韩江也终于见到了逆熵总部的面貌，是一座充满了科技感的城市，随时都能变成战争基地的那种。
当然韩江只能在外围停留，不说她是圣芙蕾雅的学生，他还是一个外人，更加没资格进入基地核心地方。
在外围，韩江告知特斯拉自己已经把东西送到，稍微休息一下准备坐飞机回圣芙蕾雅了。
特斯拉没有稍微意思的挽留了一下，韩江拒绝了。
“回去之后多照顾我女儿啊！”齐格飞交代道。
雷电龙马站在一边看着没说话。
“小子，之前没对你说，现在我教给你一些道理。”齐格飞拍着韩江的肩膀，有点神秘兮兮的。
“其实不光男人喜欢漂亮的女孩，女孩呢，也喜欢长得帅的男人。”
韩江嗯了一声，情绪一点波动都没有，这道理还需要别人来教，只要眼睛不瞎，脑子不傻，都能看的出来吧。
“有时候，身手好能打崩坏兽不算什么，你擅长的武器应该是枪吧？”
韩江继续点头，不知道齐格飞要说什么。
“其实刀也行。”齐格飞揣摩了下武器的区别，感觉差别不大。
“男人长的好看，那脸蛋就是天地下最锋利的武器，能一举击破女孩的心房，你大叔我啊，早些年的时候，把天命的女武神迷的神魂颠倒不能自拔。”
韩江撇了撇嘴，心说不吹会死吗？
“我怎么听说你这个打色狼，鬼鬼祟祟摸了人家的屁股？”特斯拉突然插嘴道：“不顾那可是雪狼小队啊，你这波不亏。”
“去去去！”齐格飞挥手说：“什么鬼鬼祟祟，我那是用我的魅力。”
“你小子长的不差，什么时候能追上我儿，那就有我一半的能耐了，我说魅力不是战斗力啊！”齐格飞反复强调自己的魅力。
雷电龙马越看感觉越不对劲了，这家伙怎么要把自己的女儿送给韩江？
那我女儿怎么办？
想着想着，雷电龙马的眼神看了过来。
他心说，如果和齐格飞的女儿勾勾搭搭那就离芽衣远一点。
可这眼神在韩江眼里就不对劲了，感觉雷电龙马和齐格飞怎么是一个意思？
“嘿嘿！”齐格飞一把搭在韩江肩上说：“去吧去吧，去用你的魅力征服天命的女武神吧！”
“别忘了招呼我女儿。”临走之前，齐格飞又特意交代了一句。
韩江倒是看到了雷殿龙马的怨气了，招呼齐格飞这老混蛋的女儿，那他女儿怎么办？
韩江没管这些，自己要回神州，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去处理就行了。
第二天下午，韩江返回了神州，直奔太虚山而去。
上山之后，发现褚天晴居然还在，好像在和人聊什么。
“呦，我胡汉三又回来了！”韩江在门外高喊了一声。
进了堂屋之后，看到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在和褚天晴说什么。
韩江进门的动静不小，那女孩紧张的一把将资料抱在胸口，眼神有点慌乱。
程立雪白了韩江一眼说道：“你先出去，我这里有事情在谈。”
“哦。”
韩江应了一声，准备退走，等程立雪忙完再说。
刚跨出一步，程立雪又说道：“算了，你也听听吧。”
韩江又嗯了一声，随便找了个凳子坐在两人旁边。
给程立雪汇报工作的女孩，是和韩江有过一面之缘的褚天晴。
这女孩在生物领域是个天才，没想到程立雪真的拉拢到了。
现在正在说的，是关于人工圣痕的问题。
天命和神州有合作关系，人工圣痕是提升女武神实力最直接的办法。
尽管目前的人工圣痕有很大的瑕疵缺陷，但也不会吧所有技术分享给神州。
符华向来只管神州安定就好，从来没有和天命要过技术。
现在程立雪和符华在韩江的撺掇下准备自立门户，一些基本的生物技术还要从头再来。
如果这个时候神州和圣芙蕾雅搭上线了，初期的很多问题都会解决。
但圣芙蕾雅正忙着和逆熵搞事情，神州这边就算有意要搞事情，也没有一个能和德丽莎谈判的人站出来啊。
符华倒是可以，但在神州目前弱小的情况下跳出来，自保没什么问题，可面对奥托那个疯子，因为符华的毁约恼羞成怒也说不定。
跳出来的最好时机就是琪亚娜律化的时候，那时候奥托忙着控制空之律者，又忙着应付反叛的极东之地，没有那么多人手。
再者，经过一年多的发展，神州这边好歹有了反抗的能力吧。
韩江不懂人工圣痕这些技术性上的问题，只听到了褚天晴一直在说，这个不够那个不够，技术不到位的话，成果有，但都微不足道。
其实程立雪也不懂，但坐在这个位置上必须懂一些，再看看实验室缺什么，她再去拨物资什么的。
整整两个小时，褚天晴汇报完毕后，抱着一沓资料小跑出去。
程立雪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抿了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放假了呗。”
“最近世界各地小型崩坏越来越频繁，你们还有假期？”程立雪不懂。
培养女武神的地方，再怎么放松，也不会在这种关头上放假吧。
“我现在卡到明镜了，不知道怎么突破，所以向请教一下。”韩江略过放假这个话题，直接问道。
程立雪眼神微动了一下，把刚端起的水杯重新放回桌子上问道：“你也陷入了心魔？”
“心魔？”韩江疑惑道。
程立雪正色道：“太虚剑气功法玄虚，资质并不是第一位，但要经过四道问心关口才能突破。”
程立雪说的问心关韩江能懂，止水、无尘、明镜、太虚，这就是四中心境。
心境融湖为止水，新湖结冰为无尘，心冰透彻为明镜，心气无形为太虚。
程立雪自身太在意师傅，根本解不开心结，所以不能进入太虚，没想到韩江也陷入了心结？
韩江摇头，“没有啊，根本没什么心魔，我一天吃得好睡得好，也没什么担心的。”
心魔这东西初期并不是自身可以察觉，程立雪察觉到了心魔，一直不得寸进。
和韩江返回主宇宙之后，听了韩江的话，目前算得上是为符华办事，所以心魔在一点一点解开，假以时日突破不是问题。
韩江一定陷入了和自己当时一样的情况，有了心魔而不自知。
“是不是修炼太快了？”韩江问道。
程立雪有些不懂，下意识问道：“你练太虚剑气多久了？”
韩江眼神上漂，稍微算了一下说：“马上十一个月，快一年了吧。”
说完韩江还补了一个大概。
这下把程立雪气道了，声音中带着一些颤抖，问道：“多久？”
韩江立马坐端正，是不是把程立雪吓到了，人家从小习武到现在还没进入太虚境界，自己这么快……
“十个多月……”
这一刻，程立雪深吸了两口气，她快要说不上话来了。
太虚剑气是一门可以改善体质的神奇功法，符华亲自说过，资质不重要，重要的是悟性……
程立雪琢磨了很久明白了，练太虚剑气，聪明就完事了。
但不能太聪明，因为聪明人容易钻牛角尖，钻了牛角尖就有心魔了。
但韩江这小子，十个月……就算是十一个月……这也太快了吧！
程立雪立马判断出了原因，“你进阶太快了，没有足够的沉淀。”
“进阶太快怎么了？这功法不是以心气为主吗，难道是我的身体素质没跟上？不应该啊。”韩江问道。
“那心湖为例，心冰透彻为明镜，说的通俗一点，湖里的水冻成了冰，彻底融化之后变成水蒸气就是功法达成，进入太虚境。”
“简单的说，心境不到。”程立雪判断出了韩江的毛病。
韩江琢磨了一下，嘀咕道：“那就是经历的事儿不够多呗？”
程立雪一脸黑线，我们说的可是太虚剑气，自古以来第一功法，能这么简单吗？
然后自己仔细一想，好像有那么一丁点的道理。
毕竟经历的多了，想的多了，就容易把事情想的通透，没有烦恼，那就……太虚。
程立雪想到的韩江也想到了，这么换算的话……符华应该是五百年前没有被二五仔反骨之前最强啊。
活那么久，傻事想不明白啊。
不对，符华自己长生不死，身边的人一茬一茬和韭菜一样的换，这也是个问题，所以古代的时候她那么冷淡。
有可能五百年前在没有debuff的情况下，是他最弱的时候也说不准。
高深一点，就是心境，问心，心魔什么的。
通俗一点，那就是能不能把事情想明白，想通透，然后不钻牛角尖。
好家伙，我才多大啊，就让我去经历生离死别，看淡世界万物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韩江要留着一颗年轻有活力，敢做敢想，泡妹子的心。
实在突破不了的话，那就多在量子之海浪一浪，多弄点圣痕什么的，各种状态加满，最后效果也不会太差。
突然间程立雪感觉韩江身上的气息变了，变得高深了一些，这家伙，好像有顿悟了。
“你这是……”程立雪声音有点艰难的问道。
“哦。”韩江无所谓的说：“应该距离太虚更近一步了。”
“……”
人比人真的能气死人！
如果程立雪心眼小一点，现在恨不得把韩江掐死。
“额，我们还是不了太虚剑气了，目前神州的情况怎么样了？”韩江开始转移话题。
程立雪也不至于韩江这点问题，注意力转移到了神州的发展上面。
“神州最不缺的就是人，所以我们的女武神部队基数，前所未有的大……”
“各地发生小型崩坏，是坏事也是好事，让我们发现了更多的潜在的，拥有女武神资质的人。”
韩江点了点头问道：“有男的吗？”
程立雪立马回道：“有，两个，不过年龄较小，一个五岁，一个八岁。”
毕竟神州人口基数在哪里摆着，以前符华不关心，奥托办法搞资源掠夺，神州自身又不上心，没发现也正常。
不过这也有点恐怖了，神州一共十几亿人，砍掉一般还有七八亿男性，这才除了三个男性崩坏能适应着。
嗷，还得抛开韩江自己，因为自己是挂逼。
“检测结果怎么样？”韩江问道。
“怎么，你要带徒弟？”程立雪问了一声，还是说道：“目前看来成长有限，达到b级就不错了，运气好点才能碰碰a级的门槛。”
韩江摇手拒绝，带徒弟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问这个就纯熟好奇。
“你怎么这么慢啊，鸡窝头？”
见到爱茵斯坦后，特斯拉鼓着腮帮子埋怨了一句。
爱茵斯坦一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说：“来临时基地也不知道带人手，我来是打算帮你收拾的。”
“你！”
两个看着像是姑娘一样的博士扭打在了一起，当然是特斯拉在装样子闹腾，爱茵斯坦一直嫌弃的躲着。
“哦！”突然，特斯拉好像想到了什么，停止了闹腾，重新回到了指挥位置上去联络人。
“没事就好，安全了就行，你们先在那边待着，我最迟中午就能过来。”
特斯拉在联系韩童童带走的几个孩子，这几个孩子除了韩童童是她的副手，其他孩子都是基地里几个干部的子弟带过来玩的。
基地安全了，她们那边也没事，特斯拉就彻底放松了下来。
当外面的天色蒙蒙亮之后，雷电龙马带人来了。
发现特斯拉没事之后，也就松了口气。
“看来这次之后，逆熵所有的基地都要小心防御，加派人手了。”雷电龙马说了一声。
“嗯，这个会总部之后马上发起提议，我现在已经把资料传送给了所有执行者，他们应该注意到了。”
几个人简单的聊了两句，雷电龙马把目光移到了韩江身上。
“这小子……怎么在这里？”后半句雷电龙马看向了特斯拉。
特斯拉看了眼韩江说：“怎么，你也认识？”
“我女儿和她是同学。”雷电龙马说道。
这个事情特斯拉和爱茵斯坦都知道，第三律者的资料她们手头都至少一份的。
“以前出任务的时候，见过一次。”雷电龙马解释。
“要我说啊，韩江这小子看着文文弱弱的，其实还挺不错的。”齐格飞哈哈大笑道。
雷电龙马点了点头，上次见韩江应该是多半年前了，这小子的确还行。
这半年的时间里，雷殿龙马为了了解女儿的动态，主动联系过两三次。
“既然到了，那我们先回总部吧，正好把近半年来几个基地被空壳的事情处理一下，这座基地……”
“只能当做避难所来维修了，已经失去了影藏的价值。”
决定好之后，特斯拉带着所有人向放回逆熵的总部。
韩江也终于见到了逆熵总部的面貌，是一座充满了科技感的城市，随时都能变成战争基地的那种。
当然韩江只能在外围停留，不说她是圣芙蕾雅的学生，他还是一个外人，更加没资格进入基地核心地方。
在外围，韩江告知特斯拉自己已经把东西送到，稍微休息一下准备坐飞机回圣芙蕾雅了。
特斯拉没有稍微意思的挽留了一下，韩江拒绝了。
“回去之后多照顾我女儿啊！”齐格飞交代道。
雷电龙马站在一边看着没说话。
“小子，之前没对你说，现在我教给你一些道理。”齐格飞拍着韩江的肩膀，有点神秘兮兮的。
“其实不光男人喜欢漂亮的女孩，女孩呢，也喜欢长得帅的男人。”
韩江嗯了一声，情绪一点波动都没有，这道理还需要别人来教，只要眼睛不瞎，脑子不傻，都能看的出来吧。
“有时候，身手好能打崩坏兽不算什么，你擅长的武器应该是枪吧？”
韩江继续点头，不知道齐格飞要说什么。
“其实刀也行。”齐格飞揣摩了下武器的区别，感觉差别不大。
“男人长的好看，那脸蛋就是天地下最锋利的武器，能一举击破女孩的心房，你大叔我啊，早些年的时候，把天命的女武神迷的神魂颠倒不能自拔。”
韩江撇了撇嘴，心说不吹会死吗？
“我怎么听说你这个打色狼，鬼鬼祟祟摸了人家的屁股？”特斯拉突然插嘴道：“不顾那可是雪狼小队啊，你这波不亏。”
“去去去！”齐格飞挥手说：“什么鬼鬼祟祟，我那是用我的魅力。”
“你小子长的不差，什么时候能追上我儿，那就有我一半的能耐了，我说魅力不是战斗力啊！”齐格飞反复强调自己的魅力。
雷电龙马越看感觉越不对劲了，这家伙怎么要把自己的女儿送给韩江？
那我女儿怎么办？
想着想着，雷电龙马的眼神看了过来。
他心说，如果和齐格飞的女儿勾勾搭搭那就离芽衣远一点。
可这眼神在韩江眼里就不对劲了，感觉雷电龙马和齐格飞怎么是一个意思？
“嘿嘿！”齐格飞一把搭在韩江肩上说：“去吧去吧，去用你的魅力征服天命的女武神吧！”
“别忘了招呼我女儿。”临走之前，齐格飞又特意交代了一句。
韩江倒是看到了雷殿龙马的怨气了，招呼齐格飞这老混蛋的女儿，那他女儿怎么办？
韩江没管这些，自己要回神州，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去处理就行了。
第二天下午，韩江返回了神州，直奔太虚山而去。
上山之后，发现褚天晴居然还在，好像在和人聊什么。
“呦，我胡汉三又回来了！”韩江在门外高喊了一声。
进了堂屋之后，看到一个怯生生的女孩在和褚天晴说什么。
韩江进门的动静不小，那女孩紧张的一把将资料抱在胸口，眼神有点慌乱。
程立雪白了韩江一眼说道：“你先出去，我这里有事情在谈。”
“哦。”
韩江应了一声，准备退走，等程立雪忙完再说。
刚跨出一步，程立雪又说道：“算了，你也听听吧。”
韩江又嗯了一声，随便找了个凳子坐在两人旁边。
给程立雪汇报工作的女孩，是和韩江有过一面之缘的褚天晴。
这女孩在生物领域是个天才，没想到程立雪真的拉拢到了。
现在正在说的，是关于人工圣痕的问题。
天命和神州有合作关系，人工圣痕是提升女武神实力最直接的办法。
尽管目前的人工圣痕有很大的瑕疵缺陷，但也不会吧所有技术分享给神州。
符华向来只管神州安定就好，从来没有和天命要过技术。
现在程立雪和符华在韩江的撺掇下准备自立门户，一些基本的生物技术还要从头再来。
如果这个时候神州和圣芙蕾雅搭上线了，初期的很多问题都会解决。
但圣芙蕾雅正忙着和逆熵搞事情，神州这边就算有意要搞事情，也没有一个能和德丽莎谈判的人站出来啊。
符华倒是可以，但在神州目前弱小的情况下跳出来，自保没什么问题，可面对奥托那个疯子，因为符华的毁约恼羞成怒也说不定。
跳出来的最好时机就是琪亚娜律化的时候，那时候奥托忙着控制空之律者，又忙着应付反叛的极东之地，没有那么多人手。
再者，经过一年多的发展，神州这边好歹有了反抗的能力吧。
韩江不懂人工圣痕这些技术性上的问题，只听到了褚天晴一直在说，这个不够那个不够，技术不到位的话，成果有，但都微不足道。
其实程立雪也不懂，但坐在这个位置上必须懂一些，再看看实验室缺什么，她再去拨物资什么的。
整整两个小时，褚天晴汇报完毕后，抱着一沓资料小跑出去。
程立雪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抿了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放假了呗。”
“最近世界各地小型崩坏越来越频繁，你们还有假期？”程立雪不懂。
培养女武神的地方，再怎么放松，也不会在这种关头上放假吧。
“我现在卡到明镜了，不知道怎么突破，所以向请教一下。”韩江略过放假这个话题，直接问道。
程立雪眼神微动了一下，把刚端起的水杯重新放回桌子上问道：“你也陷入了心魔？”
“心魔？”韩江疑惑道。
程立雪正色道：“太虚剑气功法玄虚，资质并不是第一位，但要经过四道问心关口才能突破。”
程立雪说的问心关韩江能懂，止水、无尘、明镜、太虚，这就是四中心境。
心境融湖为止水，新湖结冰为无尘，心冰透彻为明镜，心气无形为太虚。
程立雪自身太在意师傅，根本解不开心结，所以不能进入太虚，没想到韩江也陷入了心结？
韩江摇头，“没有啊，根本没什么心魔，我一天吃得好睡得好，也没什么担心的。”
心魔这东西初期并不是自身可以察觉，程立雪察觉到了心魔，一直不得寸进。
和韩江返回主宇宙之后，听了韩江的话，目前算得上是为符华办事，所以心魔在一点一点解开，假以时日突破不是问题。
韩江一定陷入了和自己当时一样的情况，有了心魔而不自知。
“是不是修炼太快了？”韩江问道。
程立雪有些不懂，下意识问道：“你练太虚剑气多久了？”
韩江眼神上漂，稍微算了一下说：“马上十一个月，快一年了吧。”
说完韩江还补了一个大概。
这下把程立雪气道了，声音中带着一些颤抖，问道：“多久？”
韩江立马坐端正，是不是把程立雪吓到了，人家从小习武到现在还没进入太虚境界，自己这么快……
“十个多月……”
这一刻，程立雪深吸了两口气，她快要说不上话来了。
太虚剑气是一门可以改善体质的神奇功法，符华亲自说过，资质不重要，重要的是悟性……
程立雪琢磨了很久明白了，练太虚剑气，聪明就完事了。
但不能太聪明，因为聪明人容易钻牛角尖，钻了牛角尖就有心魔了。
但韩江这小子，十个月……就算是十一个月……这也太快了吧！
程立雪立马判断出了原因，“你进阶太快了，没有足够的沉淀。”
“进阶太快怎么了？这功法不是以心气为主吗，难道是我的身体素质没跟上？不应该啊。”韩江问道。
“那心湖为例，心冰透彻为明镜，说的通俗一点，湖里的水冻成了冰，彻底融化之后变成水蒸气就是功法达成，进入太虚境。”
“简单的说，心境不到。”程立雪判断出了韩江的毛病。
韩江琢磨了一下，嘀咕道：“那就是经历的事儿不够多呗？”
程立雪一脸黑线，我们说的可是太虚剑气，自古以来第一功法，能这么简单吗？
然后自己仔细一想，好像有那么一丁点的道理。
毕竟经历的多了，想的多了，就容易把事情想的通透，没有烦恼，那就……太虚。
程立雪想到的韩江也想到了，这么换算的话……符华应该是五百年前没有被二五仔反骨之前最强啊。
活那么久，傻事想不明白啊。
不对，符华自己长生不死，身边的人一茬一茬和韭菜一样的换，这也是个问题，所以古代的时候她那么冷淡。
有可能五百年前在没有debuff的情况下，是他最弱的时候也说不准。
高深一点，就是心境，问心，心魔什么的。
通俗一点，那就是能不能把事情想明白，想通透，然后不钻牛角尖。
好家伙，我才多大啊，就让我去经历生离死别，看淡世界万物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韩江要留着一颗年轻有活力，敢做敢想，泡妹子的心。
实在突破不了的话，那就多在量子之海浪一浪，多弄点圣痕什么的，各种状态加满，最后效果也不会太差。
突然间程立雪感觉韩江身上的气息变了，变得高深了一些，这家伙，好像有顿悟了。
“你这是……”程立雪声音有点艰难的问道。
“哦。”韩江无所谓的说：“应该距离太虚更近一步了。”
“……”
人比人真的能气死人！
如果程立雪心眼小一点，现在恨不得把韩江掐死。
“额，我们还是不了太虚剑气了，目前神州的情况怎么样了？”韩江开始转移话题。
程立雪也不至于韩江这点问题，注意力转移到了神州的发展上面。
“神州最不缺的就是人，所以我们的女武神部队基数，前所未有的大……”
“各地发生小型崩坏，是坏事也是好事，让我们发现了更多的潜在的，拥有女武神资质的人。”
韩江点了点头问道：“有男的吗？”
程立雪立马回道：“有，两个，不过年龄较小，一个五岁，一个八岁。”
毕竟神州人口基数在哪里摆着，以前符华不关心，奥托办法搞资源掠夺，神州自身又不上心，没发现也正常。
不过这也有点恐怖了，神州一共十几亿人，砍掉一般还有七八亿男性，这才除了三个男性崩坏能适应着。
嗷，还得抛开韩江自己，因为自己是挂逼。
“检测结果怎么样？”韩江问道。
“怎么，你要带徒弟？”程立雪问了一声，还是说道：“目前看来成长有限，达到b级就不错了，运气好点才能碰碰a级的门槛。”
韩江摇手拒绝，带徒弟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问这个就纯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