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东荒最近多出了一个年轻强者，以道宫修为跟姬家神体，摇光圣子打成平手，说的就是你吧，人王体，江辰！”
九霄圣子轻声说道。
“你想干嘛？”
这下子轮到江辰懵逼了，我以为你是那种冲动的二世祖，结果你现在忽然变得这么睿智，让我很没有面子好不好。
“打败我！”
“你有病？”
九霄圣子脸色铁青，他想好好跟江辰说话，结果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
“你我一战，我败，从此以后不会在纠缠风凰，而你，也会名色双收！”
“你真有病，不想追风凰就不追吧，还非要搞得这么麻烦，不过呢，我会满足你的请求的，谁让我爱好就是乐于助人呢！”
“一会我故意被你打伤，你别露出破绽！”
九霄圣子脸色难看，你什么都不懂，瞎逼逼什么！
他已经做好准备了，一会儿好好教训江辰一顿，再落败。
江辰忽然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不可思议的看着九霄圣子。
“你是不是知道不是我的对手，故意这么说的，一会你好有个台阶下？”
“你废话真多！”
轰！
九霄圣子直接一掌朝着江辰拍去，云雾翻腾，无数冰箭在半空中汇聚，从四面八方刺向了江辰。
江辰身体一震，黑白二气仿佛蛟龙一般升腾而起，两道气息纠缠，无数冰箭被粉碎。
此刻，九霄圣子的攻击也来到了江辰的头顶，带着滔天之势，哪怕只有道宫秘境的修为，依旧气息十分慑人。
“我收集过你的信息，跟姬家神王体，以及摇光圣子的对决，你都借助了外力，很强大！”
“但是，你要知道，外力终究是外力，在没有外力可借的情况下，你将原形毕露，圣地天天骄无数，能够成为圣子的，不比你们这种特殊体质差！”
九霄圣子整个人被云雾遮盖，显得有些朦胧，但是他的攻击却十分犀利，白色的云雾看起来很是唯美，却充满了杀机。
一朵朵花瓣在云雾中汇聚，有金莲朵朵，有海棠绽放，四条锁链瞬间缠绕在江辰的四肢上，无数花瓣将他覆盖。
九霄圣子脸色平静，整个人如同在云端上的神祎。
“放心，我只是让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一会我还是会认输！”
九霄圣子见到被花瓣包过的江辰没有反应，低声说道。
“有趣，真的太有趣了！”
就在九霄圣子准备放开对江辰的束缚的时候，花瓣海洋中，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随后，一道道紫色的雷霆从花海中冒出，仿佛火舌一般，时断时续，舔舐着虚空。
但是这却让九霄圣子脸色大变，因为花海中此刻竟然传递出一股十分狂暴的气息。
轰的一声，漫天花瓣飞舞，披头散发的江辰全身被雷霆环绕，道袍被解开，露出了白色的衬衣。
至于那些缠绕在他四肢上的锁链，如今已经被雷霆同化，反向侵蚀这九霄圣子释放出的云海领域。
这一刻，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够看到云雾翻腾，两道身影在激烈交手。
没过多久，白色的云海忽然开始发生变化，一道道雷霆在其中闪烁，仿佛在孕育这什么恐怖之物。
“圣子生气了，看来这小子惨了，只希望圣子下手轻点吧！”
“圣子不会把他打死吧，要知道这里可是风家啊！”
见到云层被雷电覆盖，九霄圣地的弟子一个个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
江辰的实力他们可是看到很清楚，虽然很强大，但是跟圣子比起来，不值一提，哪怕同处一个境界，九霄圣子也能镇压同代。
“唉，云海都变色了，在圣地这么久，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圣子使出这招，看来果然红颜祸水啊！”
有九霄圣地的弟子也想感慨一句，结果话刚说完，就被风凰一袖子给扇飞了出去，敢说她红颜祸水，找打！
可是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就像是一个小女生为自己情哥哥即将落败而愤怒。
乾坤擂台上，江辰一步步走向了九霄圣子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你笑什么？”
“有趣，狠人一脉真的这么强，九霄圣地也被渗透了！”
江辰晃了晃脑袋，刚才九霄圣子的攻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直到自己亲自被花海包围之后，江辰才知道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
这功法，竟然有狠人一脉的气息。
听到江辰的话，九霄圣子第一次变色了，真正的因为忌惮！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九霄圣子冷哼一声，再次杀向了江辰，全力出手。
刚才江辰的表现让他知道，人王体名不虚传，同境界恐怕真的能够，跟他们这种圣地圣子级的人一战。
再加上被江辰叫破了自己心中的秘密，九霄圣子的出手更加不留情面。
江辰背后黑白双翼伸展，宛若鲲鹏之翅，整个人操纵着雷霆迎向了九霄圣子。
轰轰轰！
乾坤擂台上轰鸣不断，外界也是心惊不已，好强！
怪不得敢跟圣子一战，实力还是有的。
在朦胧的云雾中可以看到一个身影仿佛沙袋一般被来回击打，哪怕偶尔反击，也被很快镇压。
太惨了！
圣子下手这么狠，不会被风凰记恨吧！
哪怕这一刻，众人还都以为是九霄圣子在暴打江辰。
哪怕是风凰，也有些皱眉，九霄圣子很强大，江辰也很强。
但是如果让她猜测，那个被暴打的身影不可能是九霄圣子，虽然他很烦，但是哪怕是她，也不敢说稳赢对方。
“人王体，怎么能这么菜!”
风凰忍不住生气，他们风家一直都流传着一个传说，只有人王体才能够带着风家走向辉煌。
所以，一见到江辰，风凰就有一种天生的敌意，她自信自己可以带着风家走向辉煌，不用靠什么虚无缥缈的传说。
但是见到自己家族中传说中的救世体质被人暴打，风凰感觉风家也在这一刻丢人了。
砰！
风凰直接散去了乾坤擂台的阵法，想要结束这场战斗，忽然一个金色的身影直接从云雾中飞了出来。
“那人我看着有些眼熟？”
“我也是！”
“圣子大人是不是穿着金色长袍啊？”
一个个小声的议论在乾坤擂台外响起，虽然有人猜测出了什么，但是却没人敢相信。
直到，一个把道袍当风衣穿的身影从擂台上走出，才彻底打破了这些人的幻想。
九霄圣子，败了！
“你……”
风凰见到最后站着出来的竟然是江辰，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虽然有传言江辰战平了姬家神体，摇光圣子，但是当一个圣地圣子亲自在自己眼前败给他的时候，这种震撼还是很强烈的！
这代表什么，这说明同阶，哪怕是凤凰也不是江辰的对手。
“大侄女，这么看着我干嘛，是不是被小叔我的帅气迷倒了！”
江辰笑眯眯的对风凰传音说道。
“等你到四极，我亲自领教一下你的厉害！”
风凰这一刻没在乎江辰对她的称呼，心中已经战意沸腾。
人王体，就该如此，这才符合她心中的形象，也只有这样强大的体质，才适合她去打败，带领风家走向辉煌。
风凰这边想着以后镇压江辰，但是九霄圣地那边都快崩溃了。
圣子大人，竟然败了！
一个圣地，圣子就是年青一代的信仰，如今九霄圣子落败，被人向沙袋一样来回捶打，这让九霄圣地的众人难以接受。
没过多久，九霄圣子回来了，阵法被解开的第一瞬间他就恢复了修为，没有停留，赶紧顺势离开了乾坤擂台。
此刻，他已经换上了一件铭刻着九朵云雾的白色长袍，长发被束起，风轻云淡。
“人王体，名不虚传，我败了！”
九霄圣子微笑着说道。
看似不经意间，泄露了江辰的身份，引起了无数侧目。
人王体，他是人王体？
哪怕是东荒，也一直流传着人王体的传说，再加上前段时间江辰的名气在南域传开，很多人都听说过他。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江辰是人王体后，九霄圣地的弟子们，心中忽然没有那么难受了。
江辰在南域战平了摇光圣子，姬家神体，在这里虽然打败了自家圣子，但是那是因为圣子修为被压制。
如果真正的同阶，胜负还未可知！
被人王体打败，大家似乎有点能够接受了。
“你不怕我说出你狠人一脉的身份？”
“有人信吗？”
江辰跟九霄圣子对视，暗中传音道。
“东荒巨斧山被灭，就是你们这一脉做的，不管信不信，你肯定会被怀疑的！”
“哼哼，这就跟你去和其他人说摇光圣子是狠人一脉的传人一样，有人会信吗？”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九霄圣子忽然说出了这句话。
江辰冷笑，这小子，不是个好人！
“我不管你什么狠人一脉的，跟我没关系，但是你要想让我不说出去，答应我一件事。”
“你是人王体，注定跟狠人一脉无法共存，你先说说，什么事！”
九霄圣子摇摇头，感觉江辰想的太简单了。
“以后呢，可能会找你提供一些狠人一脉大能的位置，怎么样，我想你也很愿意吧！”
江辰忽然咧嘴一笑，引起了其他人的侧目，因为两个人之间是传音说话，所以看起来江辰就像是一个人在傻笑一样。
“你真的跟万界楼有关系？”
“这个你别管，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我若是不答应呢？”
“九霄圣子，没想到你竟然……”
九霄圣子话刚说完，江辰二话不说直接开口，声音加上了道音加持，半个风家都能听到。
“我答应！”
九霄圣子赶紧传音说道，脸色发黑。
你妹的，明明在讲条件，有问题说出来，大家可以谈嘛，直接掀桌子，几个意思！
江辰嘿嘿一笑，停顿了一下。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强大，同阶一战，我也只是险胜半招而已，恐怕摇光圣子也未必能够镇压你！”
九霄圣子深吸一口气，算了，反正他本来就准备败的！
虽然江辰这声音被半个风家人都听到了。
“他，很强吗？”
不知道为什么，九霄圣子忽然向江辰问道，毕竟最近唯一一个跟摇光圣子交手过的人就是江辰了。
“有一说一，你们这些人根本斗不过他，要我说趁早等死，或者摆脱狠人一脉！”
江辰认真的说道，九霄圣子是个聪明人，虽然他总是在外人面前装傻。
“摆脱，谈何容易！”
九霄圣子苦涩的说道，哪怕只是传音，江辰也能够听出他心中的不甘。
“信我不？”
江辰忽然开口说道，并且眼神清澈的看向了九霄圣子。
九霄圣子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他不相信任何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跟江辰说了很多。
也许是因为江辰知道了他狠人一脉的身份，也许是因为这是唯一一个愿意跟他谈这件事的同辈人。
最后，九霄圣子也没有回应江辰，他对着风凰拱了拱手，随后便带着九霄圣地的人离开了风家。
“相信我的话，以后我会找人去联系你的，到时候，你别杀了就行！”
杀了也不关我事，江辰在心中默默加了一句。
九霄圣子有摆脱狠人一脉的想法，这个江辰看得出来，否则他也不用想着故意落败。
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巨斧山的事情江辰一直记在心里，哪怕现在报不了仇，也得给他们找点麻烦。
所以，他准备联系一下天狼他们，给狠人一脉找点麻烦。
哪怕最后没成功，他也不损失什么，等以后自己足够强了，亲手报仇！
“喂，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他都走了，你还传音，你们之间有秘密！”
风凰忽然凑过来，有些好奇的问道，当然一个冰山美女问你的语气，就没那么好奇了。
“知道是秘密还问？”
“你……”
…………
神城，北域最古老的城市，这里几乎涵盖了东荒所有顶尖势力，哪怕是中州的一些皇朝也在这里设有分部。
江辰跟风凰一起到这座古老城市的时候，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当然，大部分人是在看风凰，此刻她带着一个银色面具，遮住了半边脸，一股高冷的气质自然而然的散发而出。
神城就在北域，风家明珠的名气在这里还是很响亮的，一下子就有一群人围过来，想要混个脸熟。
却被风凰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逼的没人敢靠近。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被江辰给注意到了，那个人也看到了他，两人对视一眼，瞬间那个人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九霄圣子轻声说道。
“你想干嘛？”
这下子轮到江辰懵逼了，我以为你是那种冲动的二世祖，结果你现在忽然变得这么睿智，让我很没有面子好不好。
“打败我！”
“你有病？”
九霄圣子脸色铁青，他想好好跟江辰说话，结果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
“你我一战，我败，从此以后不会在纠缠风凰，而你，也会名色双收！”
“你真有病，不想追风凰就不追吧，还非要搞得这么麻烦，不过呢，我会满足你的请求的，谁让我爱好就是乐于助人呢！”
“一会我故意被你打伤，你别露出破绽！”
九霄圣子脸色难看，你什么都不懂，瞎逼逼什么！
他已经做好准备了，一会儿好好教训江辰一顿，再落败。
江辰忽然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不可思议的看着九霄圣子。
“你是不是知道不是我的对手，故意这么说的，一会你好有个台阶下？”
“你废话真多！”
轰！
九霄圣子直接一掌朝着江辰拍去，云雾翻腾，无数冰箭在半空中汇聚，从四面八方刺向了江辰。
江辰身体一震，黑白二气仿佛蛟龙一般升腾而起，两道气息纠缠，无数冰箭被粉碎。
此刻，九霄圣子的攻击也来到了江辰的头顶，带着滔天之势，哪怕只有道宫秘境的修为，依旧气息十分慑人。
“我收集过你的信息，跟姬家神王体，以及摇光圣子的对决，你都借助了外力，很强大！”
“但是，你要知道，外力终究是外力，在没有外力可借的情况下，你将原形毕露，圣地天天骄无数，能够成为圣子的，不比你们这种特殊体质差！”
九霄圣子整个人被云雾遮盖，显得有些朦胧，但是他的攻击却十分犀利，白色的云雾看起来很是唯美，却充满了杀机。
一朵朵花瓣在云雾中汇聚，有金莲朵朵，有海棠绽放，四条锁链瞬间缠绕在江辰的四肢上，无数花瓣将他覆盖。
九霄圣子脸色平静，整个人如同在云端上的神祎。
“放心，我只是让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一会我还是会认输！”
九霄圣子见到被花瓣包过的江辰没有反应，低声说道。
“有趣，真的太有趣了！”
就在九霄圣子准备放开对江辰的束缚的时候，花瓣海洋中，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随后，一道道紫色的雷霆从花海中冒出，仿佛火舌一般，时断时续，舔舐着虚空。
但是这却让九霄圣子脸色大变，因为花海中此刻竟然传递出一股十分狂暴的气息。
轰的一声，漫天花瓣飞舞，披头散发的江辰全身被雷霆环绕，道袍被解开，露出了白色的衬衣。
至于那些缠绕在他四肢上的锁链，如今已经被雷霆同化，反向侵蚀这九霄圣子释放出的云海领域。
这一刻，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够看到云雾翻腾，两道身影在激烈交手。
没过多久，白色的云海忽然开始发生变化，一道道雷霆在其中闪烁，仿佛在孕育这什么恐怖之物。
“圣子生气了，看来这小子惨了，只希望圣子下手轻点吧！”
“圣子不会把他打死吧，要知道这里可是风家啊！”
见到云层被雷电覆盖，九霄圣地的弟子一个个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
江辰的实力他们可是看到很清楚，虽然很强大，但是跟圣子比起来，不值一提，哪怕同处一个境界，九霄圣子也能镇压同代。
“唉，云海都变色了，在圣地这么久，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圣子使出这招，看来果然红颜祸水啊！”
有九霄圣地的弟子也想感慨一句，结果话刚说完，就被风凰一袖子给扇飞了出去，敢说她红颜祸水，找打！
可是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就像是一个小女生为自己情哥哥即将落败而愤怒。
乾坤擂台上，江辰一步步走向了九霄圣子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你笑什么？”
“有趣，狠人一脉真的这么强，九霄圣地也被渗透了！”
江辰晃了晃脑袋，刚才九霄圣子的攻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直到自己亲自被花海包围之后，江辰才知道这股熟悉感从何而来。
这功法，竟然有狠人一脉的气息。
听到江辰的话，九霄圣子第一次变色了，真正的因为忌惮！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九霄圣子冷哼一声，再次杀向了江辰，全力出手。
刚才江辰的表现让他知道，人王体名不虚传，同境界恐怕真的能够，跟他们这种圣地圣子级的人一战。
再加上被江辰叫破了自己心中的秘密，九霄圣子的出手更加不留情面。
江辰背后黑白双翼伸展，宛若鲲鹏之翅，整个人操纵着雷霆迎向了九霄圣子。
轰轰轰！
乾坤擂台上轰鸣不断，外界也是心惊不已，好强！
怪不得敢跟圣子一战，实力还是有的。
在朦胧的云雾中可以看到一个身影仿佛沙袋一般被来回击打，哪怕偶尔反击，也被很快镇压。
太惨了！
圣子下手这么狠，不会被风凰记恨吧！
哪怕这一刻，众人还都以为是九霄圣子在暴打江辰。
哪怕是风凰，也有些皱眉，九霄圣子很强大，江辰也很强。
但是如果让她猜测，那个被暴打的身影不可能是九霄圣子，虽然他很烦，但是哪怕是她，也不敢说稳赢对方。
“人王体，怎么能这么菜!”
风凰忍不住生气，他们风家一直都流传着一个传说，只有人王体才能够带着风家走向辉煌。
所以，一见到江辰，风凰就有一种天生的敌意，她自信自己可以带着风家走向辉煌，不用靠什么虚无缥缈的传说。
但是见到自己家族中传说中的救世体质被人暴打，风凰感觉风家也在这一刻丢人了。
砰！
风凰直接散去了乾坤擂台的阵法，想要结束这场战斗，忽然一个金色的身影直接从云雾中飞了出来。
“那人我看着有些眼熟？”
“我也是！”
“圣子大人是不是穿着金色长袍啊？”
一个个小声的议论在乾坤擂台外响起，虽然有人猜测出了什么，但是却没人敢相信。
直到，一个把道袍当风衣穿的身影从擂台上走出，才彻底打破了这些人的幻想。
九霄圣子，败了！
“你……”
风凰见到最后站着出来的竟然是江辰，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虽然有传言江辰战平了姬家神体，摇光圣子，但是当一个圣地圣子亲自在自己眼前败给他的时候，这种震撼还是很强烈的！
这代表什么，这说明同阶，哪怕是凤凰也不是江辰的对手。
“大侄女，这么看着我干嘛，是不是被小叔我的帅气迷倒了！”
江辰笑眯眯的对风凰传音说道。
“等你到四极，我亲自领教一下你的厉害！”
风凰这一刻没在乎江辰对她的称呼，心中已经战意沸腾。
人王体，就该如此，这才符合她心中的形象，也只有这样强大的体质，才适合她去打败，带领风家走向辉煌。
风凰这边想着以后镇压江辰，但是九霄圣地那边都快崩溃了。
圣子大人，竟然败了！
一个圣地，圣子就是年青一代的信仰，如今九霄圣子落败，被人向沙袋一样来回捶打，这让九霄圣地的众人难以接受。
没过多久，九霄圣子回来了，阵法被解开的第一瞬间他就恢复了修为，没有停留，赶紧顺势离开了乾坤擂台。
此刻，他已经换上了一件铭刻着九朵云雾的白色长袍，长发被束起，风轻云淡。
“人王体，名不虚传，我败了！”
九霄圣子微笑着说道。
看似不经意间，泄露了江辰的身份，引起了无数侧目。
人王体，他是人王体？
哪怕是东荒，也一直流传着人王体的传说，再加上前段时间江辰的名气在南域传开，很多人都听说过他。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江辰是人王体后，九霄圣地的弟子们，心中忽然没有那么难受了。
江辰在南域战平了摇光圣子，姬家神体，在这里虽然打败了自家圣子，但是那是因为圣子修为被压制。
如果真正的同阶，胜负还未可知！
被人王体打败，大家似乎有点能够接受了。
“你不怕我说出你狠人一脉的身份？”
“有人信吗？”
江辰跟九霄圣子对视，暗中传音道。
“东荒巨斧山被灭，就是你们这一脉做的，不管信不信，你肯定会被怀疑的！”
“哼哼，这就跟你去和其他人说摇光圣子是狠人一脉的传人一样，有人会信吗？”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九霄圣子忽然说出了这句话。
江辰冷笑，这小子，不是个好人！
“我不管你什么狠人一脉的，跟我没关系，但是你要想让我不说出去，答应我一件事。”
“你是人王体，注定跟狠人一脉无法共存，你先说说，什么事！”
九霄圣子摇摇头，感觉江辰想的太简单了。
“以后呢，可能会找你提供一些狠人一脉大能的位置，怎么样，我想你也很愿意吧！”
江辰忽然咧嘴一笑，引起了其他人的侧目，因为两个人之间是传音说话，所以看起来江辰就像是一个人在傻笑一样。
“你真的跟万界楼有关系？”
“这个你别管，你就说答应不答应吧！”
“我若是不答应呢？”
“九霄圣子，没想到你竟然……”
九霄圣子话刚说完，江辰二话不说直接开口，声音加上了道音加持，半个风家都能听到。
“我答应！”
九霄圣子赶紧传音说道，脸色发黑。
你妹的，明明在讲条件，有问题说出来，大家可以谈嘛，直接掀桌子，几个意思！
江辰嘿嘿一笑，停顿了一下。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强大，同阶一战，我也只是险胜半招而已，恐怕摇光圣子也未必能够镇压你！”
九霄圣子深吸一口气，算了，反正他本来就准备败的！
虽然江辰这声音被半个风家人都听到了。
“他，很强吗？”
不知道为什么，九霄圣子忽然向江辰问道，毕竟最近唯一一个跟摇光圣子交手过的人就是江辰了。
“有一说一，你们这些人根本斗不过他，要我说趁早等死，或者摆脱狠人一脉！”
江辰认真的说道，九霄圣子是个聪明人，虽然他总是在外人面前装傻。
“摆脱，谈何容易！”
九霄圣子苦涩的说道，哪怕只是传音，江辰也能够听出他心中的不甘。
“信我不？”
江辰忽然开口说道，并且眼神清澈的看向了九霄圣子。
九霄圣子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他不相信任何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跟江辰说了很多。
也许是因为江辰知道了他狠人一脉的身份，也许是因为这是唯一一个愿意跟他谈这件事的同辈人。
最后，九霄圣子也没有回应江辰，他对着风凰拱了拱手，随后便带着九霄圣地的人离开了风家。
“相信我的话，以后我会找人去联系你的，到时候，你别杀了就行！”
杀了也不关我事，江辰在心中默默加了一句。
九霄圣子有摆脱狠人一脉的想法，这个江辰看得出来，否则他也不用想着故意落败。
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巨斧山的事情江辰一直记在心里，哪怕现在报不了仇，也得给他们找点麻烦。
所以，他准备联系一下天狼他们，给狠人一脉找点麻烦。
哪怕最后没成功，他也不损失什么，等以后自己足够强了，亲手报仇！
“喂，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他都走了，你还传音，你们之间有秘密！”
风凰忽然凑过来，有些好奇的问道，当然一个冰山美女问你的语气，就没那么好奇了。
“知道是秘密还问？”
“你……”
…………
神城，北域最古老的城市，这里几乎涵盖了东荒所有顶尖势力，哪怕是中州的一些皇朝也在这里设有分部。
江辰跟风凰一起到这座古老城市的时候，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当然，大部分人是在看风凰，此刻她带着一个银色面具，遮住了半边脸，一股高冷的气质自然而然的散发而出。
神城就在北域，风家明珠的名气在这里还是很响亮的，一下子就有一群人围过来，想要混个脸熟。
却被风凰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逼的没人敢靠近。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被江辰给注意到了，那个人也看到了他，两人对视一眼，瞬间那个人就消失在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