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才跟他分开几个小时的杨文玉。看到杨大美女,孢牙哥心里踏实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不正好一个人无聊嘛。孢牙春嘴巴张开了半晌,心里却是惊喜,他倒忘记了该说些什么打招呼了。倒是杨文玉看着他那呆样。“卟哧!”一声给笑了出来,捉狭地说:“你就不想坐就想站着?”
    孢牙春才回过神来,看了一下旁边空着的位置,也就无奈地笑笑坐了下来。
    杨文玉转过身看着他:“龙影先生,我现在郑重向你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就是火凤,你的新搭档。有意见吗?”这是他们以后的身份,也就不怕有人听到。
    两个人在训练时也是时常交手,但孢牙春也知道杨文玉身手好是好,但要说去执行这种任务可能还不够。想必她还有什么特别的能力。孢牙春晚上也就是三更半夜的就到山上去跟那些野猪,虎狼追逐,无意中到锻炼出来耳聪目明打野战的能力。他的力气也是非常大的,他对自己真还是充满了信心。这不是鲁蛮,而是用实力说话的。也许自己没有遇见小卡迪还是原来那个人,可现在他绝对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存在。
    两个人买的是同样的票,两个人也就是相邻的位置。孢牙春旁边的位置还没有人。而距离飞机起飞的时间也就只有不到十分钟了。
    两个人都是心情焦急的不得了,他们可是头一次去执行这种保镖才干的活。而且都是菜鸟级别的人,这不还是头一回出国吗?火凤也的身上还有着浓重的学生气,而孢牙春身上却是一种土包子那样的乡土气。必要的时候还可以上演一出富家女爱上乡村郎,然后带着一起出国的闹剧。反正这可以随机应变的。
    快要起飞的时候,也就匆匆忙忙走进来一个年轻人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西装领带的,手里也就是拿着一个手提包,但一看包的样子,也就可以猜出那是笔记本无疑。
    位置也就恰好是孢牙春旁边的位置,当他看到就坐在过道边上的杨文玉时,眼光一下子也不呆滞了。心里暗叹这妞怎么那么正点。眼睛看向旁边的位置上已经有人了,只不过是土啦巴叽的穿着西装洋相的乡巴佬而已。心里也就有了几分底气,走到孢牙春身边停了下来:“你让开一下,这可是我的坐位。”
    这话也就说得自信满满的,显然在家里也就是一跋扈惯了的主,想必家里也就是非富即贵的那种败家子。杨文玉正同孢牙春聊天,两个人也就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杨文玉对于这种败家子是看都懒的看一眼的。也就装着没有留意到这个。
    孢牙春也不老气横秋地白了那斯文人一眼:“把你的机票拿来我看看。”对这个横空出世的二世祖很是不满:“哥这不在泡妞吗?打扰人家的兴致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懂么?”
    “谁是哥,你是谁的哥?坐一边去,要不可就没有你的好处。本少爷我没有机票就要坐这个位置你又怎么着你。你是不想活了。”说完也就直直的看着孢牙春,真狠不得把他给吃了一样。一脸二世祖的样子。
    看到孢牙春吃味,杨文玉也就想笑也。也就乐得看热闹,她也知道,依孢牙春这种农村出来的痞子对上这城市出来的二世祖,想不热闹都不行。
    孢牙春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机票,也就随手一抛,那机票就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落到了眼镜男的手里:“看清楚一点,别给我整那些不长眼的。”
    眼镜男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接过机票看了一下,四一八六,自己的也就是四一八七,那美女的是四一八五,这是他看到的。正想要发作,播音员却提示了各位旅客坐好,飞机要起飞了。那眼镜男才悻悻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狠狠地瞪了孢牙春一眼:“不识抬举。”
    飞机经过一阵颠跛,平稳的飞向太洋彼岸。
    眼镜男就是坐不住了,放着那么好的美女不去泡那不是他严世宽的风格。但也知道自己家的保镖都在美国接自己的机,想硬来,人家又不知道自己的底细,那是不会给自己面子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他最不缺少的就是这东西。“我们换一个位置这钱就是你的。”
    孢牙春看了一眼那些钞票,眼都不眨一下:伸出一个手指头。“再加一万。”
    这一下,倒把杨文玉给气着了:这什么人哪?就为了这些钱,放弃了保护美女的原则。
    那严世宽倒也豪爽,他有的是,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大叠,又加上刚才的一起给了孢牙春:“就这么多了,再多也就要下飞机才有。”反正下了飞机有那么多的人,还怕没有钱,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泡到这个红色衣服的女孩子。这胸这腰这脸蛋,那一样不是我喜欢的?
    孢牙春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那一把绿色的纸币,那可是美钞来的。怕不下于五千块吧,这败家子。无意中瞄到杨文玉那等着看好戏的神色,心里一转弯,也就接过了那眼镜男的钱自己同他也就调换了一下位置。
    那严世宽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也就这么一点钱,对方竟然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他还没有坐下来,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到杨文玉面前:“小姐,鄙人严世宽,就是严世国际的少东家。这是我的名片,你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杨文玉不接他的名片,却冲对着她眨眼睛的孢牙春挥了一下拳头,牙齿也紧,狠不得把这得瑟的家伙生吃活剥了才好。
    她也知道这个严世国际,确实是个跨国集团,但也不便于得罪这种二世祖,她也了解这人就是一花中禽兽,被他玩过的女孩子一公交车都装不下。就对他歉意的一笑:“那是我老公,我们现在正在渡密月呢?”她也就是随口绉的。也就是想要给孢牙春给找一点麻烦:你不闲着吗?并假装呕吐的样子。
    看到她这个样子,明显是怀了,还有那个女孩子愿意拿自己的名声来说谎。严世宽喉咙里犹如卡了一根鱼刺,一下子张口说不出一句话来:敢情那男的是来骗自己钱来的?(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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