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秀卿猛地一震,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知道李凤吉会占有他,也知道对方不但要玩弄他的身子,还会羞辱他,但此时李凤吉的举动却怎么看怎么诡异,而梅秀卿也本能地感觉到从正抱着自己的少年身上,正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
    李凤吉的眼神在这一刻却变得深邃幽黑,他抱住身段儿凹凸有致的梅秀卿,有些令人窒息般地用力,使得梅秀卿的骨头好像都快要被勒断了,忍不住发出软软的哀吟,李凤吉低低笑了一声,他俯身,乌黑的头发蹭在梅秀卿脸上,甚至他那英俊的面孔都贴住了梅秀卿的脸颊,梅秀卿清晰地感觉到李凤吉脸上肌肤的温度,不由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要被冻凝住,却听李凤吉轻声笑道:“飞掉的小鸟又重新回到本王手里了……真是不错呢。”
    李凤吉一只手按住梅秀卿的后颈,将人更紧密地往自己怀里按,他眸光淡漠如水,轻笑道:“你说说,这是何必呢?放着好好的路不走,现在却落得这么个境地……不过,于本王而言,也算是失而复得,物归原主。”
    李凤吉哈哈大笑,笑得有点放肆,他的目光清冷如寒冬之水,或许是因为即将可以尽情玩弄这个美人,他的表现竟带了些孩子气,贴着梅秀卿的脸颊,拍打着对方的粉背,轻声细语:“不过本王要提前声明,姜家的事情与本王无关,本王还不屑做这种事,你也不要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有多么重要,值得本王想了这么久,事实上,若不是姜家出事,本王还想不起你这一茬,如今这样,也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本王天潢贵胄,要什么美人没有,区区一个嫁了人还生了孩子的残花败柳,还不值得本王费心思。”
    他松开梅秀卿,神情高傲冷淡,整个人一副目下无尘的样子,一番简简单单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虽然没有太多侮辱性的字眼儿,却由于加上了这种讥讽嘲弄的表情而多出了浓浓的鄙视味道,比起直白粗俗的侮辱言语,更能让人羞愤难堪。
    梅秀卿见李凤吉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那眼神里泛着十足十的嘲讽之色,就好像自己在李凤吉眼里是什么卑贱不入流的物件儿似的,忍不住一双美眸迅速蒙上了一层水雾般薄薄的泪光,他含着泪,想到自己被如此作践,真是恨不得死了,然而怯懦绵软的性子和心肝宝贝儿子的安危终究还是让梅秀卿别无选择,他默默含泪,不敢出声,只能用力咬住了唇。
    李凤吉对上梅秀卿泫然若泣的美眸,微微眯起眼,眼底满是兴味盎然,如果仔细看去的话,还能辨别出里面满满的尖锐与讽刺,梅秀卿被他看得心惊胆战,忍不住垂下眸,勉强躲避他的视线,睫毛轻轻颤抖着,那种勉强的感觉十分明显,本该被小心翼翼地掩饰住的,但梅秀卿做不到,他就像是一只柔弱无依的兔子,在老虎面前根本做不到半点掩饰,只能带着无以名状的恐惧,瑟瑟发抖地等待被吃掉。
    若是其他人摆出这个样子,李凤吉早就不耐烦了,但梅秀卿的容貌和气质却十分符合他此刻的这种惊慌失措又无奈认命的隐忍模样,显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楚楚可怜,不但不让李凤吉反感,反倒是更增了些兴致,李凤吉只觉得欲望如同一根以胯下为根、正向全身蔓延的细藤,让他的血液都有些沸腾的迹象,他看着梅秀卿的脸,语调拉长,慢腾腾地说道:“现在,脱衣服。”
    梅秀卿的脸蛋儿瞬间涨得通红,他玲珑有致的娇躯微微发抖,四肢发软,但最终还是屈辱地闭上了双眼,慢慢解开了衣纽,李凤吉回到罗汉榻上坐着,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美人含泪脱衣的画面,随着梅秀卿一双不住颤抖的柔荑一件件脱下衣物,越来越诱人的曲线就暴露在李凤吉眼中,等到最后一件亵裤也褪到踝间,滑落在地,梅秀卿又弯腰脱去鞋袜,赤着洁白如莲瓣的秀足踩在地面上,至此,这个俏佳人全身上下已然一丝不挂,一具肌肤白腻如脂、体态丰娆的娇躯就彻底袒裸在空气中,一对肥美滚圆的硕大乳球下方,生过孩子的小腹却平坦不见一丝赘肉,腰肢盈盈一握,一双雪白圆润的大腿犹如玉柱,玉腿修长,胯部丰盈,雪臀饱满,整个身子如同一枚枝头熟透的果子,诱惑着人去采摘品尝。
    李凤吉看着仿佛一尊羊脂玉雕似的梅秀卿,灯光下,这个被迫赤身裸体站在异性面前的美人全身几乎泛着明珠般的柔光,令人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只想把他搂进怀里狠狠蹂躏,李凤吉漆黑的眼瞳一瞬不瞬地盯着梅秀卿,忽然嗤了嗤,锋利的眼尾似乎缓和了几分,只是眼底依旧一片清明,对梅秀卿道:“过来。”
    梅秀卿颤巍巍地对上了李凤吉面无表情的脸,少年眉眼风流,这会儿却显得有些凌厉且睥睨,梅秀卿勉强挪动着发软的腿脚,一步一步走到少年面前,就见少年英俊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站起身,伸开双臂,声音依然是清朗好听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为本王宽衣。”
    梅秀卿身子微微一颤,李凤吉只穿了雪白的贴身内衫,再脱还哪有什么了?但梅秀卿不得不顺从,只得颤抖着双手为李凤吉脱了内衫,然后是最里面的白绸小衣,露出浑然不似十六岁少年该有的强健上身,那结实鼓起的胸肌,腹部块垒分明的腹肌,紧实厚重的臂膀,无一不证明这是一副长年勤勉锤炼武艺、极具爆发力的年轻身躯,梅秀卿长这么大,除了婴幼儿之外,见过的赤裸男子就只有亡夫姜泽,而姜泽一向病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单薄文人,眼下突然见到一个年轻异性如此强健、充满了男子阳刚气的雄峻健美身体,每一块肌肉都仿佛千锤百炼而成,给人以说不出的强烈压迫感,他顿时又羞又怕,脚软得几乎支撑不住身子,他哆嗦着双手,去解李凤吉的裤带,但手指却抖得厉害,根本无法控制。
    “怎么,太久没见过男人的身子,心痒得连手都软了?”
    李凤吉的嗓音显得格外低沉,话里话外带着恶意的讥嘲,又隐隐透着一股危险的欲望,话音未落,他突然一把握住梅秀卿一只酥乳,肥嫩雪白的乳肉顿时被抓得应手而陷,柔腻如脂的白肉从李凤吉的指缝间溢出,香艳中透着凄恻。
    “啊!”梅秀卿痛呼一声,一股洁白的奶水立刻被这粗暴的举动挤压得从奶孔里迸溅出来,梅秀卿自从那天被洗了双穴之后,给他洗穴的嬷嬷就告诫他平日里不许私自把奶水挤出来,就算涨奶难受,也只能每次挤出一半,留着一半以备不时之需,说不定王爷什么时候就要喝,今晚梅秀卿得到侍寝的消息之后,尽管乳房饱胀,也没敢挤出奶水,一直忍到了现在,这会儿装满了乳汁的鼓囊囊奶子被李凤吉粗暴对待,哪里还坚持得住,丰沛的奶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李凤吉的反应很快,在奶水喷出的下一刻,他就一口咬住了这只喷奶的乳头,同时顺手一抄,就把梅秀卿拦腰抱了起来,一边大口吸吮着香甜的奶水,一边抱着梅秀卿走到床前,将怀里瑟瑟发抖的娇躯放在床上,直接压了上去。
    “呜……不……不要……好疼……疼啊……”
    梅秀卿如同落入猎人陷阱、走投无路的小兽一般,扭动着细软莹白的腰肢,一边被少年吸吮着乳汁,一边发出低低的哀鸣,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滚落,没入漆黑的鬓发,李凤吉待他根本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把娇嫩的乳头咬在嘴里狠吸猛吮,手掌抓捏着滑软犹如一团凝脂的乳肉肆意挤压,逼着香甜的白浓浓乳汁从乳孔中大股大股喷出,原本涨奶的乳房被吸出乳汁会是让人感到轻松很多的事,可李凤吉的粗暴让梅秀卿只感到了疼痛和屈辱,胀痛的乳房不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越发疼痛,而且李凤吉还变本加厉,他吃着一只乳房还不算,手掌还抓住了另一只乳房,指头揪住粉润的乳晕捏了捏,就干脆捏着嫩嫩的乳头揪扯起来,小樱桃一般的美好蓓蕾被扯得细长,连带着整只装满奶水的沉甸甸奶子都被提起,形状淫靡诱人,却痛得梅秀卿哀哀呼吟,嫣红的奶尖儿在李凤吉带着薄茧的手指间被搓得又疼又麻,几滴溢出来的芬芳奶水沾湿了李凤吉的指头。
    床上,雪白无瑕的娇躯被高大的少年压在身下,一身肌肤白嫩如脂,胸前一对酥美丰满的大奶子被又吸又抓地蹂躏,羊脂般的乳肉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指印,梅秀卿不但容貌脱俗,一副香滑动人的娇美身子也毫不逊色,浑不似许多生育过的侍人那样减损了美丽,甚至比还未出嫁时更添了许多成熟风情,男人见了这样的尤物佳人,该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但李凤吉眼下却不顾那低低的哀求,把如此娇娃按在身下肆意揉搓,他咕嘟咕嘟吃空了一只奶子里的甜汁,又转而去吃另一只,梅秀卿挣扎不得,也不敢挣扎,只能忍痛饮泣,泪水模糊了双眼。
    很快,李凤吉就将一对大奶中储存的奶水全部吃光,他似乎十分满意,抬起埋在梅秀卿胸前的面孔,乳白色的奶汁残余在他湿润的嘴唇上,被他用舌头舔去,他看着正呜咽的梅秀卿,突然直起身躯,伸手分别抓住梅秀卿的两条玉腿,梅秀卿整个人顿时一阵剧颤,意识到了什么,娇躯瑟瑟战栗,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李凤吉抓住梅秀卿的双腿,这是一双美妙诱人的白嫩嫩腿儿,脚踝精致纤瘦,嫩足娇软,寻常男子见了,怕是要好好抱着这双玉腿乱摸乱啃一番,玩个痛快,但李凤吉却似乎没有多少的亵玩欲望,仿佛只想着直奔主题,两手捞着膝盖往两边微微一分,就将梅秀卿两条光溜溜的雪白玉腿以屈起的姿势向外张开,令身无寸缕的梅秀卿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敞,赤裸裸地暴露出迷人的下体,从前那深宅后院里贞静温柔的俏寡侍,此时流着苦涩的泪水,惊惶万分地忍着羞耻被人分开双腿,如同最下贱的娼妓粉头,将自己最宝贵娇嫩的私处敞露给一个不是自己夫君的男子。
    李凤吉眯起眼,打量着梅秀卿的下身,哥儿的阴茎周围不似男子那样生长着阴毛,只有女穴附近才会有着稀疏的毛发,梅秀卿那根小巧玲珑的阴茎下方,一丛柔软细细的毛发薄薄地在白嫩的玉阜上覆了一层,如同被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空气中,一股充满诱人气息的体香幽幽飘散开来,大张的双腿将下身原本紧闭的莲苞带动得向外微微绽开一点,两片花瓣一般柔美的艳色嫩肉羞涩开启,露出一抹红润夺目的水色,令李凤吉的喉结忽地滑动了一下,觉得裤裆里的男茎已经有了勃起的迹象。
    “这屄长得倒是不差,就是不知道松了没有,都被男人肏过了,还生过孩子,该不会里面松松垮垮的,连本王的鸡巴都夹不紧吧?”
    李凤吉的声音带着几分情欲特有的轻柔喑哑,却又分明显得略略尖锐,他这话说得毫不客气,羞辱的意味浓到了极点,梅秀卿苍白的脸蛋儿泛起一丝血气上涌的红晕,几乎羞愤欲死,即将丧失贞洁的羞耻恐惧以及被人极尽羞辱、践踏尊严的痛苦令梅秀卿浑身颤抖,再也忍耐不住地小声呜咽起来。
    李凤吉见梅秀卿嘤嘤低泣,也不在意,从枕头边拿起一瓶早就备好的房事香膏,今夜是梅秀卿第一次侍寝,李凤吉故意要磋磨他一番,爱抚前戏自然不会有,如此一来,不曾动情的干涩阴道就算肏起来也不会让男人的阴茎舒服到哪里去,至少一开始的时候肯定不会舒服,这时候当然就要借助外物了。
    李凤吉解下腰带,脱了裤子,从瓶子里倒出无色透明的膏状物,涂抹在胯下已经硬邦邦翘起的阴茎上,正呜咽着的梅秀卿看到他胯下茂密的毛发丛中,那根与年纪极不相符的乌红色硬物,顿时骇得呆住了,几乎忘了哭泣,直到李凤吉叁下两下把阴茎涂抹得滑溜溜的,顺手抄起一只枕头塞在他的腰下,把他的屁股垫了起来,梅秀卿才如梦初醒,突然间整个人拼命往后缩,哭道:“不……不要……”
    他哭着想要挣扎,这似乎惹得李凤吉不耐烦了,手掌扬起,啪的一声落在他圆滚滚的肉臀上,打得梅秀卿尖叫一声,下一刻,李凤吉捞起一条玉腿架在肩头,掐住梅秀卿柔软的腰肢,嘴角微扬,突然间猛地一挺胯!
    “……啊!”
    一阵剧烈的痛楚从腿间秘处传来,梅秀卿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有什么滑腻腻热腾腾的粗硬之物强行顶开了他久已不曾被人造访过的蜜穴,紧接着,一根火热粗壮、如同烧红铁棒一般的东西径直地捅入了早就不习惯性交的阴道,哪怕涂了一层香膏作为润滑,过于粗大的体型还是给娇嫩狭小的阴道带来撕裂般的痛楚,梅秀卿就像是一尾被铁签子贯穿的白鱼,绝望地哆嗦着挣扎,然而施暴者却毫不在意,抓着他柔软的细腰,挺胯再次深入!
    “不、不要!……好疼……疼啊……求你……”
    娇柔的哭喊声伴随着女穴被进一步侵占,从梅秀卿嘴里迸出,梅秀卿只觉得下体剧痛,宛如被一根铁杵生生捣入,不由得泪流满面,痛不欲生,哪怕是当年洞房花烛夜时,被夫君破身,都没有此刻这样让他疼得发抖,而这种痛苦也令梅秀卿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干净的玉体已经被人玷污,不再是那个贞洁守身的未亡人,一时间他哀惋欲绝,泪水汹涌而出,再也无法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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