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情痴年少 作者:墨与尘风

    分卷阅读53

    最是情痴年少 作者:墨与尘风

    分卷阅读53

    “嗯。”

    秦峰觉得自己真是傻到透顶,竟然从来没问过他。

    殷日月又问:“还有什么事么?”

    “啊,有,有。我们买的花开了,那盆荷苞牡丹,很,漂亮。本来想,想给你看看的。你去那么久,回来,回来都落了。”

    “哦,以后还有机会的。你照顾好自己,还有别的事么?”

    “我……我……没有了,你也保重。”

    原来殷日月说的“我走了”,是这个意思。原来他是想从今以后,两人各走各的桥,终成陌路。

    秦峰只觉得心里开了个大洞,空空的,却又觉得窒息,这算什么?还没有开始,就要结束了么?这算是报应么?想来,他打电话给殷日月说搬回来时,自己是报的什么心态?就连打电话,都要借着酒意?

    他想:我们不谈恋爱,就这么一直做朋友吧,像以前那样,反正你也不结婚,我也没有女朋友了,就当试试能不能在一起,实在不行再说。现在想来,这种想法,是多么地龌龊!柯林骂得真对,我不能赋予他想要的回应,却要霸占他的爱情。

    他一直以为殷日月是不会离开他的,他会永远站在他身后,对他微笑,他曾是那么地笃定。在他已经习以为常之后,殷日月转身离去,他才知道,那些曾经的拥抱、触碰,甚至亲吻,原来早已印在他心里,让他无比怀恋。

    桌上的菜早已凉透,从前殷日月总是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秦峰在饭厅里喊他,他却不动,秦峰就端着盘子,喂他一口菜,然后像引只小猫一样,把他领到饭厅。原来一个人吃饭,是如此地冷清和孤单。

    秦峰把两个枕头都抱回了殷日月床上,整个人埋进去,他也像殷日月那样搂着一只枕头,嗅着上边的奶香,就像搂着的,是那个人。是不是殷日月这样的时候,也在想着一个人?那个人,是我么?

    程文娴说过的话,殷日月没有反驳,而是认了。也就是说,在这张床上,他们做?爱了。他已经知道两个男人也可以做的,只是要用那里……殷日月那个有洁癖的人,怎么会……?

    自己是把殷日月伤到了怎样,才要在床上躺三天?为什么回到n市不直接给他打电话?为什么要拖延这些天?

    整个脑海里,都是殷日月的影像,整个房间里,都是殷日月的味道,秦峰可耻的硬了。而他清楚的意识到,那个性幻想对象是殷日月时,唯有苦笑。他裹在被子里撸弄了几下,越发难耐,索性到洗手间去。

    浴缸反着柔和的灯光,他一下就想起,那里,是他第一次帮殷日月手银的地方。殷日月一条腿还打着石膏,柔白的身子躺在那里,不能言明的诱惑。大张的双腿,粗重的喘息,还有他望向秦峰里双眼中的迷离,都是那么的诱人。

    秦峰用不着过多的想像,自己手里那根,就撒着欢儿的射了。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么酣畅淋漓的自助餐了,他还一度以为自己真年纪轻轻就痿了,这不是要害死人么!

    也许肉体的欲望才最诚实,它本能的反应出想要的东西,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顾虑,不需要逃避。殷日月离开的这个事实,让他惶恐,他不管这是不是爱情,他不管这一步走出去到底是何结果,就当脑子一热好了,他现在只想他能回来。秦峰匆忙冲了把澡,身上都没擦干,就跑回去给殷日月打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明,阿明!我有话跟你说。”

    “嗯,说吧。”

    “阿明,你跟柯林……是怎么在一起的?”

    殷日月略显诧异:“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你说给我听,好么?他追你的?”

    “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你怎么了?”

    “过去的事?那你们分手了?可是前一阵子你还——”

    “他毕业我们就分手了,好好的你问他做什么?他去找你麻烦了?”

    秦峰忽然很紧张,心咚咚咚的猛跳,连他自己都能听见声音:“没有。既然你们分手了,那我……我能不能试一下?我可以试一下的,我们试试好不好?”

    彼时殷日月正坐在那种老式的书桌前,听到这话猛地站起来,连膝盖撞到桌沿,都没感觉到:“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真的,咱俩试试,成就成,不成还是兄弟,我可以的,真的!”

    秦峰只觉一股无上怒气隔空而来,不消殷日月说话,他却切实感受到了。这一点儿都不是夸张,你有没有试过,最在意的那个人,即使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心情?

    殷日月那压抑的深呼吸和短暂的沉默,让秦峰心慌,直觉他从未如此气怒过,秦峰几乎忘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只知道,他是真生气了。“明,阿明,那什么,我……”

    殷日月冷冷的声音,清晰传来:“秦峰,有些事能尝试,有些事不能,同性恋这种事,不是新奇好玩,想试就试,你不过失个恋而已,用不着这么自暴自弃。如果是因为我,我可以找程文娴解释清楚。另外,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我要的不是那些,你不用委屈自己来迁就。”

    秦峰彻底慌了,少时的殷日月与他斗气,只会哭,而如今的殷日月,如此内敛,又分外绝情,如今秦峰几乎不敢确定殷日月待他是不是与众不同了,从前有多温柔包容,现在就有多冷淡排斥。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越发引得秦峰慌乱,“没有没有,不试了不试了,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就当我没说,别生气。”

    “秦峰,我很抱歉,到底还是给你添了麻烦。我明天就给程文娴打电话,或者你更希望跟柯林和好?”

    秦峰蓦的涌上心酸,又或是委屈,又或是难过,“明,阿明,你别说了,别说了,别这么和我说话,我,我心里难受。”

    殷日月略平复了一下心态,他本来觉得,再没什么可伤心的了,不过是一场十几年的爱恋无果,原本就不报希望的,到最后没有结果,也不算失望。现在秦峰的字字句句,刀子样捅在心上,他真想把他拉过来揍上一顿。

    可是秦峰话语里的焦急,以及怕惹恼他的惶恐,又让殷日月瞬间心软,他不由想起自己最初的本心,他要他“平安喜乐,永不伤心”。少年时的誓言单纯又狂妄,而放在现在这个成人的社会里,显得如此娇情而虚假,可那誓言毕竟曾支撑他走过许多年,走过无数个失眠的夜晚,那就像是一种惯性,一种本能,已经在日日夜夜的岁月里,镌刻留连,挥之不去。

    秦峰说他心里难受,自己何尝不是。秦峰就是长在他心里的血肉,割不掉,舍不去,稍有风吹草动,便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想,估计这一辈子,注定被秦峰吃得死死的,他说:“好了好了,我不生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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