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表情还带一丝笑意。

    “不知美道姑可准备好了吗?”不想多话,取出金针在烛火上烧灼着,燕千泽眼角一瞥,只见床上的妙雪真人微微点头,转过身去,轻轻拉开罩身的床被,莹然生光、雪雕玉琢的粉背已然裸露了出来,一旁的南宫雪仙不由紧张,燕千泽嘴角一歪,刻意放慢了脚步,让南宫雪仙发现他一双眼儿轻盯着妙雪真人赤裸的背部不放,气得她脸儿又红了起来,握着剑柄的手忍不住用力。燕千泽倒没怎样,反是妙雪真人背后似生了眼睛,像是看穿了南宫雪仙的心意,“仙儿放轻松点吧!又不是你受伤……好生护法,以防打扰便是,燕兄不会害为师的。”

    “哦?美道姑就真这么放心?”燕千泽狡黠一笑,眼儿眯得像只狐狸,“当年美道姑追杀燕某的时候,手下可从没松动过,何况……就算没有当年的过节,以美道姑的天姿国色,你难道就真认为燕某不会临时见色起意?明儿个妃卿就要回来了,今夜……恐怕是燕某最后偷香窃玉的机会了,美道姑难道不认为,燕某会施施手段,先弄晕了你徒儿,再让美道姑嚐嚐床笫欢愉滋味?”

    “不放心又能如何?”连头都没转过来,妙雪真人话声里平静依然,似是一点都不担心燕千泽话语里的恫吓,倒是南宫雪仙手里紧张得快出了汗,长剑几乎有种想要出鞘的冲动,“总不能教仙儿乾脆拔出长剑,按在燕兄颈上,好让燕兄专心为妙雪疗伤,少了这许多话?”

    “想法倒是不错,长剑临颈,确实可以吓却不少淫思野望,就算淫贼在这情况下怕都硬不起来……哎,可惜不行,”故意看向睑儿胀得通红,鞘中长剑似拔不拔的南宫雪仙,燕千泽点了点头,面上有种故作姿态的严肃,“燕某瞻子小,若真有把长剑按在颈上,恐怕连运功都不会了……”

    “所以说啦!好仙儿把剑放下,别吓着燕兄了,为师可还等着他来救命呢!”

    “师父!”没想到妙雪真人竟顺着燕千泽的话调侃自己,南宫雪仙虽气却又无法出言反驳,只能狠瞪燕千泽一眼,悻悻然地放下了兵刀,而燕千泽嘴角的笑意却愈来愈浓,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样,“哎呀呀!老天要下红雨了,这么好说话的美道姑,只怕连妃卿都没见过……唔,十道灭元诀攻心丧智,莫非真伤到美道姑神智去了?要是因此功让你变了个人,妃卿会很难过的……”

    感觉燕千泽坐到了背后,妙雪真人表面平静,一颗心却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背心渐渐烧热,也不知是因为自己的紧张,还是燕千泽那灼灼的目光?昨夜自己昏了过去,才任此人在背后弄鬼,可今天自己却是神智清楚地任他推拿施为,纵妙雪真人修养深湛:心静如水,可处子之身要任男人在背上针灸推拿,羞赧之意仍是难以掩饰。若不是燕千泽话里刻意提到楚妃卿,虽说话语轻薄,似也在点醒自己不要见色忘形,妙雪真人可真想逃下床去,免了挨燕千泽这一手呢!

    “哎……”当金针人体之时,一股劲力透体而入,妙雪真人原还能忍得,但当燕千泽的大手抚到背上,推拿之间缓缓运劲,导引已钻人体内的劲力之时,妙雪真人却不由得轻声呻吟出声。

    也不知是燕千泽施了什么手段,还是自己的肌肤特别敏感,当他一双手贴到身上时,妙雪真人只觉除了燕千泽的劲力外,另有一股灼热缓缓导入,不像那导引体内劲气的力道集中一点,那灼热瞬间走遍奇经八脉,烘得妙雪真人娇躯不由暖烘烘的,魂儿都不由有些飘飘然。

    她轻咬着牙,似是难耐刺激般地轻扭娇躯,伹又不能让燕千泽大手离体,哪里还有逃离的空间?妙雪真人只觉身子渐热,尤其那走遍全身经脉的热力带起了难以言喻的刺激,熬得她周身酸痒,难以自制。

    昨夜当他为妙雪真人推拿之时,南宫雪仙虽见妙雪真人娇躯泛红,肌肤发热,本还以为那是劲力运行间的自然现象,但现下知道了此人身分,又见妙雪真人美目微眯,樱唇轻咬,琼鼻间发出的呻吟声竟颇有种引人心动的诱惑,听得连南宫雪仙都不由心痒痒的,她心下不由怀疑,淫贼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千变万化,若他这一行功暗藏邪法,那可该怎么办?偏偏自己对此孤陋寡闻,若燕千泽用上什么手段,只怕自己也看不出来;南宫雪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燕千泽大手在妙雪真人细致娇柔、美得像在发光的裸背上来回滑动,一心只等着他若有异动,立时便要出手。

    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感觉燕千泽的劲力到处,体内的劲气似开了个口,渐渐散溢而出,虽说娇躯火热难当,滑若凝脂的嫩肌上似抹了层薄薄香汗,但没有了那异样劲气干扰,妙雪真人心下既定,便可感觉出燕千泽的手法,确实是单纯的运功推拿,为自己稍泄体内劲气而已,那股火热只是自己娇躯对异性接触的本能反应,尤其随着自己注意力放在背上,愈发感觉得出燕千泽大手到处掌心肌肉的感觉,那触感十分奇异,令她不由有种自己正在他的手下渐渐融化的感觉。

    眼见妙雪真人眉目渐开,显然体内痛楚随着燕千泽的推拿渐渐松弛,南宫雪仙一颗心终于渐渐松了下来,可不知怎么搞的,心一松下眼皮便觉愈来愈酸涩难过,竟似随时要闭起来似的,吓得南宫雪仙魂都快飞了。

    她拚命地睁大眼睛,抗拒着愈来愈沉重的眼皮,及那打从体内深处涌上愈来愈强烈的睡意,南宫雪仙可怎么也没想到,怕什么就来什么,这燕千泽果然心存邪念,也不知怎么用药暗算,真让自己不知不觉间着了道儿。

    她伸手按剑,银牙轻咬舌尖,微微的痛楚勉力抵抗着强烈的睡意,若非知妙雪真人行功正至紧要关头,如果自己此刻出言打扰而导致走火入魔可就害了师父;南宫雪仙早要出言申斥其非,偏生现下却只能咬牙忍着,等对方松开师父才敢动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燕千泽终于推拿完毕,拔出了金针,手才刚离开妙雪真人背后,南宫雪仙便忙不迭地钻进两人中间,取衣遮住妙雪真人背后,似是深怕给燕千泽多瞧了一眼,随即拔剑出鞘,直指着燕千泽,“你……你好大胆子,竟敢施药害人……”

    没想到行功方毕,南宫雪仙立时便叫了出来,妙雪真人转过头来,若非伸手得快,怕那才刚掩住背心的外袍都要落了下来;只见南宫雪仙虽奋力保持清醒,眼皮却是愈来愈重,不时眯住,仿佛随时都要闭起来。

    妙雪真人陡地一惊,原还以为燕千泽做了什么手脚,可见燕千泽虽是眉毛微挑,手上收拾的动作却一点不慢,完全不搭理南宫雪仙指向他的长剑,妙雪真人微一吸气,却不觉有甚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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