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你答应了我就离开。”固执的南仲康还这能坚持。正因为如此,外面没有进来的人更是心痒痒了,恨不能一下子就进来了。
    “这件事我也不能做主,这些画都是子晚买了送过来的。等我见了子晚,我会帮你问问。”莫清风拿这个好兄弟也没有办法。
    “走了,清风已经答应帮你问问了。今天可是他的大喜日子,郡主都不高兴了。”上官宇和卫撩一左一右将他往外拉。
    这小子在酒楼怎么没有这么无赖,还不是怕惠王不高兴。到了人家新房倒是长本事了。
    “清风,记住你说的话,千万不要忘记了。”被拖出去的南仲康还在不放心地嚷嚷。
    等不及了,外面又有一批人挤了进来。
    “里面的字画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吗?”外面的人拉住出来的人询问。
    “是,比酒楼里还要好。哪是珍品,简直就是绝品。”出来的人惊叹连连,眼中痴迷的神色还没有散去。
    “说实话,我也想学着南公子一样求大公子向王妃求情,要是能得到一幅,我也心满意足了。”一个中年官员摇头晃脑懊恼地回答,不过他的关系可没有南公子和莫家关系那么好,估计这口不能开。
    此言一出,围在门口翘首相望的人就更多了。
    闹洞房看新娘子变成了鉴赏字画了,参观的人一直闹到了半夜。
    “咱们的闺女就是不一般,做什么都是最棒的。”偏偏相爷还不生气,一副自豪的样子。
    “子晚本来就是好的。”莫夫人笑着附和。
    送走了客人,新婚夫妻在喜娘的主持下完成了一些仪式后,喜娘和婆子们就离开了,将空间留给了小夫妻。
    “累了吧?”新房中终于只剩下小夫妻两个。莫清风心疼地过来问明月郡主。
    “不累。”明月今天十分漂亮,托子晚的福,她用的都是上好的化妆品,一点儿刺鼻的味道也没有。整个人变得明艳大方,让莫清风都移不开眼睛了。
    “不生气?”莫清风紧张地问。
    “生气什么?”明月娇羞地反问。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字画和屏风上了。”莫清风回答,本来是看新娘子,现在倒好,一个个的注意力全放在了画上。
    “才不生气了,子晚送的礼物太珍贵了。再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是最幸福的。”明月红着脸说。
    没想到温柔的明月会说出这样的情话,莫清风也红了脸。
    “我才是幸福的那个人。”他激动地拉着明月的手。
    两个人神情地对望着,一会儿,屋子中就传来了旖旎的喘息声。
    “那些字画真是凌飞画的?”惠王府内,楚风扬穿着睡衣坐在床上问,眼睛里全是捉狭。
    “问这个干什么?”子晚警惕地看着他。
    “知道了。”子晚的行为明明白白告诉他答案,那些画绝不是凌飞画的。如果不是凌飞画的,那么子晚一下子能拿出那么多不同风格的画,只能说明一个情况,那就是所有的画都是她自己画的。
    楚风扬看着子晚的眼神很复杂,他没想到当初不经意的决定,竟然让自己娶了一个宝回来。这个宝贝还有多少新奇等着自己去发掘呢?
    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作为宝贝的丈夫,他十分骄傲。
    “你知道什么?”莫子晚追问。两个人住在一起,楚风扬迟早会知道真相,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瞒着惠王。
    “就是你想的一样。”楚风扬伸手搂住她。“夜已经深了,该休息了。”
    这样的话让人听起来有歧义,特别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这样说。
    莫子晚送了他一对卫生球,躺好缩进了被窝。
    楚风扬笑笑,吹灭了灯。然后也躺好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经过这场别出心裁地宣传,莫子晚的酒楼和玩偶店铺同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与此同时,上官家的小少爷穿着也引起了一阵轰动。儿童服饰因为舒适新奇,获得了很多大户人家的热烈欢迎。
    而京城中热风刮得最厉害的还是凌飞的画,很多人都在找关系,托人说话。所有人都聪明,他们都知道能和凌飞拉上关系的,只有惠王妃这个合伙人。
    找惠王妃说情这条道肯定行不通,惠王对王妃小气爱吃醋,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谁也没有这个胆子去找惠王妃。
    这种情况下,相府里的几个主子就吃香了。
    不说相爷、莫清风和莫清云了,几乎天天都有人请客吃饭,饭桌上无一不是在打听凌飞的情况,然后就是请他们帮忙,希望惠王妃也能给他们求来几幅画。
    就是莫夫人、莫玲珑和郡主三人,也是这家夫人请,那家夫人上门的。当然目的也是为了求画。
    央求的人太多,吓的相府几个主子都不敢出门了。听见有人递帖子就吓得心惊肉跳的。
    这些人当中,最夸张的就是南仲康,分外还多了一个醇王爷。
    这两人的身份都很特殊,相爷他们躲也没处躲了。
    “咱们是亲家,你得给我向王妃求一幅字画。”醇王坐在那里理直气壮地说,“要不,我就将清风屋子里的画拿走了。”
    一个王爷竟然到自己女儿房中抢东西,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相爷和莫夫人彻底无语了。
    “请父王放心,我问问妹妹就是。”莫清风也很宝贝自己房中的东西,别的东西都可以送出去,但是妹妹送的东西,谁也不能沾染了。
    “这话你也对我说过,但是却没有动静。”南仲康不满地说,双眼很幽怨。
    “你不是惠王的表哥吗?还到我们府中来干什么?”莫清云不屑地看着两个耍赖皮的人。另一个也不好什么,不是惠王的叔叔吗?两个人的关系摆明了和惠王近,怎么就赖在相府不走呢?
    两个无赖的人脸皮这时候也厚了,“你不是好欺负吗?”
    两个人异口同声,还真不要脸了。
    相府几个人望着两个人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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