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游戏，weiwei看了一眼自己的上中下三路，人麻了。
“上路奥恩打船长？这前期有个几把的线权，混着吧，不过好的是我有机会抓死这船长，我e技能有减速，伤害不低的。”
“中路，辛德拉打艾克，也是经典啊，一个没蓝一个没血，第一波tp之后，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我手长，如果能有个好位置晕住艾克，说不定也有机会杀。”
“至于下路？”
weiwei看了一眼ppgod的宝石，还有samd的卡莉斯塔，犹豫了一下。
“应该……问题不大的吧？这版本厄斐琉斯前期被砍了好多，锤石也是功能性，真要硬打，扛不住的，对线应该就打发育了……”
“我只要控制小龙就可以了。”
但weiwei的心头，还有一个疑问。
“就是这小炮打野，到底伤不伤啊？怎么开野啊？他好像还只有打野刀回复来着……”
一时间，weiwei竟然拿不准对面打野的开野路线了。
毕竟……
知识盲区啊！
这玩意儿不应该是ad位吗？再不济，也是中单位啊！
琢磨了好一会儿，weiwei终于摇了摇头。
“兄弟们……你们谁见过小炮打野的？这个东西，到底什么开啊？”
结果一干人，哪怕是在v5里，五个位置全打完的小东北，也不由得……摇头。
而另外一头。
秦小鱼也在犯愁。
这一把……他没有英雄卡池。
只有英雄币系统。
【英雄币结算中……】
【正面：小炮】
【反面：千珏】
【收益：走a能力+5%，反应能力+2.5%，称号‘飞龙骑脸’（仅单局内有效）】
【副作用：无】
“没有牌，仅仅靠自己的意识，感觉还是有点奇怪的……没之前那么自信了……”
“好在英雄币还在，这个称号……”
看着眼前这个‘飞龙骑脸’，秦小鱼苦笑了起来。
上次一个‘白帝圣剑’，直接来了个群架buff。
就是不知道，这个飞龙骑脸，是个什么效果。
正念叨着。
突然……
他的眉头一抬。
【飞龙骑脸：都飞龙骑脸了，怎么输？】
【效果1：当宿主利用位移技能，与敌方英雄近距离接触时（150码以内），操作能力，将提高2.5%】
【效果2：宿主队友，同享效果1】
【效果3：当宿主利用同一位移技能，接连与敌方英雄近距离接触时（15秒内），操作能力可叠加】
“等等……卧槽？为什么这玩意儿，只能是单局啊！”
突然间，秦小鱼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这一局，自己这边的整体阵容，不由得……心头一动。
“靠！船长，厄斐琉斯和锤石，都很难触发，只有我和冷少，最好触发这个。”
“早知道让陈晨选石头人了！不对，石头人大招都撞完了，还要个屁的操作？”
此时的秦小鱼痛不欲生。
羊毛没薅到多少啊！
“不过，这个效果3，我是真的需要。”
秦小鱼摇了摇头。
小炮的w技能火箭跳跃，俗称人间大炮。
把自己发生出去，着陆造成魔法伤害和减速效果。
而关键是，如果参与击杀后，或者e技能的爆炸火花满层爆炸后，w技能就会被重置。
也正因为这个技能的存在，让小炮得以在团战里，具有收割的能力。
配合上这个‘飞龙骑脸’的称号。
“草！有没有什么办法，把这玩意儿，变成永久的啊！我好想要啊！”
【可通过抽奖获取】
“居然能抽奖获取？”
不过，正这样想着，秦小鱼突然眼神一转，然后轻咳一声。
“那……负距离的话呢？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加成？”
【：？】
“现实中有用吗？”
【：？？？】
和系统勾心斗角了半天，冷少憋不住了。
“小鱼啊，赶紧开野去啊，一会儿记得把上半区河道蟹控一下，下半区的河道蟹，估计是要给对面千珏了，我尽量支援你……”
“等等……你艾克打辛德拉，还能支援我？你开什么玩笑？”
听见了冷少的话，秦小鱼一愣。
辛德拉打艾克，不应该是……一级吊起来打吗？
经典一人没血，一人没蓝，不开玩笑的啊！
“……”冷少沉默了片刻，“所以我带的腐败药水，只要野区你能建立优势，我前期可以用亏刀，来换线权。”
“好吧。”
突如其来的信任，反倒让秦小鱼有点不太信任。
不过……
听见了冷少的话，秦小鱼的眼睛倒是眯了眯。
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记得……冷少本身就中单刺客出道的啊……”
“而且这一把，他基本上只要上去，e技能第二段，必定触发飞龙骑脸的效果，再一个，这一局能动的，只有我和他了。”
“这把，估计和上一把一样，是打架局……”
“而且对面weiwei千珏打野，我是他的话，肯定红开，这一局，一定是中上为核心。”
“再一个，第一组印记，一定是在河道蟹身上，他千珏必定红buff加上上半野区三组野怪，然后立马控制河道蟹，下半区河道蟹，宝石和卡莉斯塔会支援过去的……”
想到这里，秦小鱼突然就乐了起来。
“小五，我蓝开！”
“蓝……蓝开？啊？”
不仅是小五。
连解说席，看着小鱼的直接往下走的动作，大校也愣住了。
“小炮？蓝buff开局？”
“等下，小鱼身上……这是……”
“猎人的护身符？又不带宽刀刃？”
而另外一头。
weiwei看着自己的野区，眼神一闪，刷野路线，已经规划完成。
“第一个印记肯定河道蟹，中下有线权。”
“直接红开，往上，然后蓝buff，蛤蟆，千珏前期肯定刷单挑野怪最快。”
“不打三狼，直接看一眼能不能抓到船长，然后直接回中路，看第一枚印记刷在哪里，就去哪里。”
“第一波就算抓不到船长，也可以逼退他，让biubiu能推线，然后跟着我一起来控河道蟹，这第一组印记，无论如何也能控制下来。”
“我在刷上路河道蟹的时候，下路已经压线过去了，下半河道蟹也可以控住，双河道蟹开，对面小炮，经验上就落后了。”
和其他打野不一样。
同为野核的时候，考虑的……就不仅是抓人和反蹲，更多的还有发育。
听见了weiwei的话，语音里，ppgod忍不住回想起了之前看的，omg打rng的那一局，犹豫了一下，说道。
“对了，小心对面小炮前期就蹲我们下路啊，毕竟……我们下路在压线的。”
“做好视野吧，把眼留在下面就行了，我野区灵活，不用担心我被入侵……”
说罢，weiwei就配合队友，以飞快的速度，直接开了红buff，然后往上走去。
另外一头。
秦小鱼也是同时，和小五马哥开了蓝buff。
看着蓝buff到手，秦小鱼二话不说，开着扫描，直接就大摇大摆地从河道处……径直走向了v5的下半野区。
甚至……一边嘟囔了起来。
“一级想要线权，你就得压线消耗血量，下路还要抢二级打优势……”
“这个时候，就算你看见我了，你也过不来，因为你过来了，你就没线上优势了。”
“你家千珏……根本就不可能二级石头人或者六鸟……”
“可问题是……我可以啊！”
“六鸟！我来啦！”
于是，不管是冷少，还是小五，就愣愣地看着秦小鱼……一步步，在中路和下路，没有丝毫线权的情况下……走进了对面的下半野区。
“你真不怕死啊！秦小鱼？”冷少更是一脑门冷汗。
这他妈的，对面要是留了一个眼位，或者千珏头铁一点，秦小鱼不就人没了吗？
“怕个屁！我二级学的w技能的……”秦小鱼一翻白眼，看着一路畅通无阻，二话不说，一屁股，直接一个火箭跳跃，就跳到了对方的六鸟身上。
e技能爆炸火花，直接挂在了大鸟头上……
而小五，看了一下下路，尤其是对面卡莉斯塔身上的天赋，一个红色的丛刃，更是忍不住直摇头。
“可问题是……你反了这六鸟，等到你刷石头人，这下路……等等！你刷六鸟，居然这么快？怎么比男枪和瞎子还快？”
小五正说着，结果一看秦小鱼，突然一窒。
“w技能是魔法伤害，e技能满层……你说呢？”秦小鱼叹息道。
只用w技能，e技能，爆炸火花直接炸开，然后利用e技能被动，在击杀敌人后，还会对周围敌人造成一定量的魔法伤害。
这样一来……
甚至不用出电刀或者卢安娜的飓风，就能满足任务的要求。
更加重要的是……
“等等……石头人？什么石头人？”
听见了小五的话，秦小鱼更是莫名其妙。
“我是小炮啊兄弟！你在逗我吗？我为什么要刷石头人？”
“……”小五。
“冷少……对面辛德拉……嗯……你懂了吧？”
“……”冷少一瞪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等等……不应该是我支援你吗？”
“啊，不过我没红buff啊，粘不住人啊……”
“对啊！”
“对面辛德拉二级，说不定还是学的e技能，是吧？更加上不去啊……”
“是啊……”
“可是……她的球玩得再好，一次波推，也只能一个人啊……”
“？？？”
“咳！咳！咳！”陈晨猛地一瞪眼。
毕竟……
omg最纯真的，就是他了。
“咳个屁啊！走！冷少，我们前后夹击，你来一手龙游浅水，我来一手古道热肠……”
“？？？”
冷少甚至问号才打到一半。
秦小鱼直接开着自己刷新好的w技能，直接跳脸！
而冷少见状，无奈之下，只好甚至腐败药水一开，e技能直接往小东北脸上一贴，手里的时间卷曲器，直接丢出。
那一刻，还在想法设法压线的小东北，猛地一僵。
“二级？蓝开的小炮？我们f6？你在逗我吗？”
他顺势就一个弱者退散，往前一推。
但冷少也是果断，一咬牙，直接闪现。
利落的穿梭闪现，直接躲开了这一个球，猛地贴近了小东北的身子，反手一个平a，三环打出，移速暴增，直接黏住，天赋里的时间扭曲补药，也提供了不菲的移速加成。
小东北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当他e技能被闪现躲掉的瞬间，他的身子，突然就僵硬了起来。
“等等……电刑，腐败药水，还有这个小炮……”
若放在平日里被gank了，甚至只需要打出相位猛冲，然后往后退就好了。
但这一次……
伤害的爆发速度，实在是太高了。
先不说艾克的三环配合电刑，外加腐败药水的灼烧效果，以及还在不断跟着的平a。
以及身旁，几乎是瞬间，就利用丛刃，a出了三下平a，脑门上的爆炸火花，更是变得硕大无比……
“要炸了！要炸了！完了，我好像……交闪也要死啊！”
小东北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个时间点，这个诡异的地方……被两人，以这种‘前后夹击’的方式，给阴了。
尤其是眼前的小炮，从身后跳过来的时候，还是直接骑脸而来，减速效果更是当场就挂了上去。
嘭！
小东北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脑门上的炸弹，直接爆炸开来。
竟然……直接暴毙了！
不仅是小东北。
连秦小鱼都懵逼了。
因为……
在爆炸火花炸开的瞬间……
他的w技能刷新了。
而为了怕小东北丝血闪现跑掉。
他二话不说……直接又是一个w技能，直接跳进了防御塔里。
“沃日！你怎么死了啊！草！你……这么脆？”
看着眼前，直接暴毙的辛德拉，秦小鱼目瞪口呆。
“你丫的，丛刃前期这个伤害，能不脆？你和他同等级啊……”只拿了一个助攻的冷少，看着白白挨了两下塔的秦小鱼，嘴角抽了抽。
“你丫的，能w和一个满层e技能，几乎直接秒了整个f6的小鸟，伤害能不高？”
“你说你这跳进去是干嘛呢？这回好了吧，对面辛德拉还有tp的，我没闪现了，这回第一个印记，就让给对面千珏了……哎！”
而另外一头。
刚打完蓝buff的weiwei也懵了。
“等下，中单怎么二级就死了？这么快？”
“等等……对面小炮怎么还进塔了？还残血了？”
“他还是蓝buff开局的？这又是什么神仙开野路线？”
“我现在……应该去反野吗？”
“额……”
霎时间……
weiwei完全懵逼了。
他承认。
自己这波……是真的看不懂对面打野的路数了。
然而，此时，正在回城的秦小鱼，看着自己手里的一血，以及刚才e技能的伤害，已经放弃了对野区的判断了。
现在，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件事情。
“下一波……”
“我应该飞龙骑脸谁呢？”
“上路奥恩打船长？这前期有个几把的线权，混着吧，不过好的是我有机会抓死这船长，我e技能有减速，伤害不低的。”
“中路，辛德拉打艾克，也是经典啊，一个没蓝一个没血，第一波tp之后，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我手长，如果能有个好位置晕住艾克，说不定也有机会杀。”
“至于下路？”
weiwei看了一眼ppgod的宝石，还有samd的卡莉斯塔，犹豫了一下。
“应该……问题不大的吧？这版本厄斐琉斯前期被砍了好多，锤石也是功能性，真要硬打，扛不住的，对线应该就打发育了……”
“我只要控制小龙就可以了。”
但weiwei的心头，还有一个疑问。
“就是这小炮打野，到底伤不伤啊？怎么开野啊？他好像还只有打野刀回复来着……”
一时间，weiwei竟然拿不准对面打野的开野路线了。
毕竟……
知识盲区啊！
这玩意儿不应该是ad位吗？再不济，也是中单位啊！
琢磨了好一会儿，weiwei终于摇了摇头。
“兄弟们……你们谁见过小炮打野的？这个东西，到底什么开啊？”
结果一干人，哪怕是在v5里，五个位置全打完的小东北，也不由得……摇头。
而另外一头。
秦小鱼也在犯愁。
这一把……他没有英雄卡池。
只有英雄币系统。
【英雄币结算中……】
【正面：小炮】
【反面：千珏】
【收益：走a能力+5%，反应能力+2.5%，称号‘飞龙骑脸’（仅单局内有效）】
【副作用：无】
“没有牌，仅仅靠自己的意识，感觉还是有点奇怪的……没之前那么自信了……”
“好在英雄币还在，这个称号……”
看着眼前这个‘飞龙骑脸’，秦小鱼苦笑了起来。
上次一个‘白帝圣剑’，直接来了个群架buff。
就是不知道，这个飞龙骑脸，是个什么效果。
正念叨着。
突然……
他的眉头一抬。
【飞龙骑脸：都飞龙骑脸了，怎么输？】
【效果1：当宿主利用位移技能，与敌方英雄近距离接触时（150码以内），操作能力，将提高2.5%】
【效果2：宿主队友，同享效果1】
【效果3：当宿主利用同一位移技能，接连与敌方英雄近距离接触时（15秒内），操作能力可叠加】
“等等……卧槽？为什么这玩意儿，只能是单局啊！”
突然间，秦小鱼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这一局，自己这边的整体阵容，不由得……心头一动。
“靠！船长，厄斐琉斯和锤石，都很难触发，只有我和冷少，最好触发这个。”
“早知道让陈晨选石头人了！不对，石头人大招都撞完了，还要个屁的操作？”
此时的秦小鱼痛不欲生。
羊毛没薅到多少啊！
“不过，这个效果3，我是真的需要。”
秦小鱼摇了摇头。
小炮的w技能火箭跳跃，俗称人间大炮。
把自己发生出去，着陆造成魔法伤害和减速效果。
而关键是，如果参与击杀后，或者e技能的爆炸火花满层爆炸后，w技能就会被重置。
也正因为这个技能的存在，让小炮得以在团战里，具有收割的能力。
配合上这个‘飞龙骑脸’的称号。
“草！有没有什么办法，把这玩意儿，变成永久的啊！我好想要啊！”
【可通过抽奖获取】
“居然能抽奖获取？”
不过，正这样想着，秦小鱼突然眼神一转，然后轻咳一声。
“那……负距离的话呢？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加成？”
【：？】
“现实中有用吗？”
【：？？？】
和系统勾心斗角了半天，冷少憋不住了。
“小鱼啊，赶紧开野去啊，一会儿记得把上半区河道蟹控一下，下半区的河道蟹，估计是要给对面千珏了，我尽量支援你……”
“等等……你艾克打辛德拉，还能支援我？你开什么玩笑？”
听见了冷少的话，秦小鱼一愣。
辛德拉打艾克，不应该是……一级吊起来打吗？
经典一人没血，一人没蓝，不开玩笑的啊！
“……”冷少沉默了片刻，“所以我带的腐败药水，只要野区你能建立优势，我前期可以用亏刀，来换线权。”
“好吧。”
突如其来的信任，反倒让秦小鱼有点不太信任。
不过……
听见了冷少的话，秦小鱼的眼睛倒是眯了眯。
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记得……冷少本身就中单刺客出道的啊……”
“而且这一把，他基本上只要上去，e技能第二段，必定触发飞龙骑脸的效果，再一个，这一局能动的，只有我和他了。”
“这把，估计和上一把一样，是打架局……”
“而且对面weiwei千珏打野，我是他的话，肯定红开，这一局，一定是中上为核心。”
“再一个，第一组印记，一定是在河道蟹身上，他千珏必定红buff加上上半野区三组野怪，然后立马控制河道蟹，下半区河道蟹，宝石和卡莉斯塔会支援过去的……”
想到这里，秦小鱼突然就乐了起来。
“小五，我蓝开！”
“蓝……蓝开？啊？”
不仅是小五。
连解说席，看着小鱼的直接往下走的动作，大校也愣住了。
“小炮？蓝buff开局？”
“等下，小鱼身上……这是……”
“猎人的护身符？又不带宽刀刃？”
而另外一头。
weiwei看着自己的野区，眼神一闪，刷野路线，已经规划完成。
“第一个印记肯定河道蟹，中下有线权。”
“直接红开，往上，然后蓝buff，蛤蟆，千珏前期肯定刷单挑野怪最快。”
“不打三狼，直接看一眼能不能抓到船长，然后直接回中路，看第一枚印记刷在哪里，就去哪里。”
“第一波就算抓不到船长，也可以逼退他，让biubiu能推线，然后跟着我一起来控河道蟹，这第一组印记，无论如何也能控制下来。”
“我在刷上路河道蟹的时候，下路已经压线过去了，下半河道蟹也可以控住，双河道蟹开，对面小炮，经验上就落后了。”
和其他打野不一样。
同为野核的时候，考虑的……就不仅是抓人和反蹲，更多的还有发育。
听见了weiwei的话，语音里，ppgod忍不住回想起了之前看的，omg打rng的那一局，犹豫了一下，说道。
“对了，小心对面小炮前期就蹲我们下路啊，毕竟……我们下路在压线的。”
“做好视野吧，把眼留在下面就行了，我野区灵活，不用担心我被入侵……”
说罢，weiwei就配合队友，以飞快的速度，直接开了红buff，然后往上走去。
另外一头。
秦小鱼也是同时，和小五马哥开了蓝buff。
看着蓝buff到手，秦小鱼二话不说，开着扫描，直接就大摇大摆地从河道处……径直走向了v5的下半野区。
甚至……一边嘟囔了起来。
“一级想要线权，你就得压线消耗血量，下路还要抢二级打优势……”
“这个时候，就算你看见我了，你也过不来，因为你过来了，你就没线上优势了。”
“你家千珏……根本就不可能二级石头人或者六鸟……”
“可问题是……我可以啊！”
“六鸟！我来啦！”
于是，不管是冷少，还是小五，就愣愣地看着秦小鱼……一步步，在中路和下路，没有丝毫线权的情况下……走进了对面的下半野区。
“你真不怕死啊！秦小鱼？”冷少更是一脑门冷汗。
这他妈的，对面要是留了一个眼位，或者千珏头铁一点，秦小鱼不就人没了吗？
“怕个屁！我二级学的w技能的……”秦小鱼一翻白眼，看着一路畅通无阻，二话不说，一屁股，直接一个火箭跳跃，就跳到了对方的六鸟身上。
e技能爆炸火花，直接挂在了大鸟头上……
而小五，看了一下下路，尤其是对面卡莉斯塔身上的天赋，一个红色的丛刃，更是忍不住直摇头。
“可问题是……你反了这六鸟，等到你刷石头人，这下路……等等！你刷六鸟，居然这么快？怎么比男枪和瞎子还快？”
小五正说着，结果一看秦小鱼，突然一窒。
“w技能是魔法伤害，e技能满层……你说呢？”秦小鱼叹息道。
只用w技能，e技能，爆炸火花直接炸开，然后利用e技能被动，在击杀敌人后，还会对周围敌人造成一定量的魔法伤害。
这样一来……
甚至不用出电刀或者卢安娜的飓风，就能满足任务的要求。
更加重要的是……
“等等……石头人？什么石头人？”
听见了小五的话，秦小鱼更是莫名其妙。
“我是小炮啊兄弟！你在逗我吗？我为什么要刷石头人？”
“……”小五。
“冷少……对面辛德拉……嗯……你懂了吧？”
“……”冷少一瞪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等等……不应该是我支援你吗？”
“啊，不过我没红buff啊，粘不住人啊……”
“对啊！”
“对面辛德拉二级，说不定还是学的e技能，是吧？更加上不去啊……”
“是啊……”
“可是……她的球玩得再好，一次波推，也只能一个人啊……”
“？？？”
“咳！咳！咳！”陈晨猛地一瞪眼。
毕竟……
omg最纯真的，就是他了。
“咳个屁啊！走！冷少，我们前后夹击，你来一手龙游浅水，我来一手古道热肠……”
“？？？”
冷少甚至问号才打到一半。
秦小鱼直接开着自己刷新好的w技能，直接跳脸！
而冷少见状，无奈之下，只好甚至腐败药水一开，e技能直接往小东北脸上一贴，手里的时间卷曲器，直接丢出。
那一刻，还在想法设法压线的小东北，猛地一僵。
“二级？蓝开的小炮？我们f6？你在逗我吗？”
他顺势就一个弱者退散，往前一推。
但冷少也是果断，一咬牙，直接闪现。
利落的穿梭闪现，直接躲开了这一个球，猛地贴近了小东北的身子，反手一个平a，三环打出，移速暴增，直接黏住，天赋里的时间扭曲补药，也提供了不菲的移速加成。
小东北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当他e技能被闪现躲掉的瞬间，他的身子，突然就僵硬了起来。
“等等……电刑，腐败药水，还有这个小炮……”
若放在平日里被gank了，甚至只需要打出相位猛冲，然后往后退就好了。
但这一次……
伤害的爆发速度，实在是太高了。
先不说艾克的三环配合电刑，外加腐败药水的灼烧效果，以及还在不断跟着的平a。
以及身旁，几乎是瞬间，就利用丛刃，a出了三下平a，脑门上的爆炸火花，更是变得硕大无比……
“要炸了！要炸了！完了，我好像……交闪也要死啊！”
小东北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个时间点，这个诡异的地方……被两人，以这种‘前后夹击’的方式，给阴了。
尤其是眼前的小炮，从身后跳过来的时候，还是直接骑脸而来，减速效果更是当场就挂了上去。
嘭！
小东北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脑门上的炸弹，直接爆炸开来。
竟然……直接暴毙了！
不仅是小东北。
连秦小鱼都懵逼了。
因为……
在爆炸火花炸开的瞬间……
他的w技能刷新了。
而为了怕小东北丝血闪现跑掉。
他二话不说……直接又是一个w技能，直接跳进了防御塔里。
“沃日！你怎么死了啊！草！你……这么脆？”
看着眼前，直接暴毙的辛德拉，秦小鱼目瞪口呆。
“你丫的，丛刃前期这个伤害，能不脆？你和他同等级啊……”只拿了一个助攻的冷少，看着白白挨了两下塔的秦小鱼，嘴角抽了抽。
“你丫的，能w和一个满层e技能，几乎直接秒了整个f6的小鸟，伤害能不高？”
“你说你这跳进去是干嘛呢？这回好了吧，对面辛德拉还有tp的，我没闪现了，这回第一个印记，就让给对面千珏了……哎！”
而另外一头。
刚打完蓝buff的weiwei也懵了。
“等下，中单怎么二级就死了？这么快？”
“等等……对面小炮怎么还进塔了？还残血了？”
“他还是蓝buff开局的？这又是什么神仙开野路线？”
“我现在……应该去反野吗？”
“额……”
霎时间……
weiwei完全懵逼了。
他承认。
自己这波……是真的看不懂对面打野的路数了。
然而，此时，正在回城的秦小鱼，看着自己手里的一血，以及刚才e技能的伤害，已经放弃了对野区的判断了。
现在，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件事情。
“下一波……”
“我应该飞龙骑脸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