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战期过后,羌人开始派出小股骑兵骚扰西疆各个边防城池。钟离谨在与羌人的战争中很快就熟练运用了精神力,身体也强大许多。她所统领的前锋营屡屡将前来抢掠的羌骑悉数全灭,羌族骑兵伤亡惨重,钟离谨一时名声大噪。
    冬季来临之前,羌发动了大规模侵略,誓要杀钟离谨泄愤,这一战羌几乎举全族之力围攻钟离谨所在的色古尔城。色古尔城是西疆重镇,地理位置十分特殊乃楚与羌之间第一道也是最重要一道屏障,其他城池与色古尔城相距较远,一时之间难以支援,色古尔守将不料羌人这般疯狂,色古尔驻守的兵力不足以对抗。一旦色古尔城丢失,就如同在楚王朝头上悬了一把刀。
    危机之时,钟离谨在万军之中,千步之外一箭取羌人位于中军的将领首级,趁羌人大乱之时,从城中涌出的士兵几乎单方面屠杀了羌的前军。
    羌族王不信钟离谨的神勇,亲自征讨,钟离谨五箭齐发,射杀了羌族王以及他身边的四部族勇士,神勇如天神,立于两军之间朗声放言到:“犯我大楚者,虽远必诛。”
    钟离谨之举为援军支援赢得宝贵时间,援军至,楚军重挫羌族。经此一战,钟离谨声名鹤起,羌元气大伤,十年之内难有再犯之力。
    征西军赶在了除夕之前回到长安城。楚宣帝对钟离谨赞誉非常,封龙骑将军,掌龙武右军,拱卫皇宫。
    除夕将至,镇远侯府热闹非凡、门庭若市,钟离远和钟离谨接待了几批拜访者,被绊住的钟离谨无法脱身,不能去见楚明懿,相思之情越发浓郁,好在楚明懿时常寄来书信,稍作慰藉。
    夜深人静的夜晚,钟离谨正在研究着春宫图,这还是前两日钟离家那个有名的风流浪子堂弟随伯父上门是偷偷塞给她的。虽说一年来钟离谨对那多出来的物什有了稍微了解,但也终究是浅薄的。
    钟离谨的记忆从小碎片恢复成大一点的小碎片,从中她知道了自己一年前的变化叫做第二性别的分化,自己那物什叫做腺体,知道了信息素的存在,还有精神力的如何使用。
    钟离谨翻完这本图册,心跳犹如鼓锤。图像画得栩栩如生,讲解也十分细致。把书塞到枕头下面,钟离谨辗转反侧,许久才睡去。
    楚明懿又出现在她的梦里,这一次,钟离谨把自己的腺体放到了楚明懿的花穴内,她入得又深又重,耳边的娇吟未停过,楚明懿的身体娇软,她忍不住将图册上所有的姿势全试一遍,最后射在温暖的穴内,钟离谨觉得自己骨头都酥了。
    房檐上的积雪把阳光反射进钟离谨的房间,将她唤醒。看着濡湿的床铺和耸立的腺体,钟离谨忍不住捂住眼睛,头一次这么糟糕!她迅速将床铺上的被褥毁尸灭迹。
    除夕夜,席间,钟离远扫了一眼钟离谨问道:“开了年,谨儿就要满十八,也该娶亲了,可有中意的,让你娘帮着想看。”
    “有。”钟离谨帮着林清岚布菜,又给钟离远添了一份。
    钟离远有些好奇,儿子随自己征战三年,自己竟不知他何时有了意中人,“谁家姑娘?”
    “回父亲,是元嘉殿下。”
    钟离远听闻皱起眉头,眉间显出深深的沟壑。“你晚间来我书房。”
    钟离谨不露声色,“是,父亲。”
    子时过半,钟离谨才从书房出来,满脸倦怠,走向自己的院子。
    林清岚推开书房的门,走到钟离远身旁,柔声道:“远郎”
    钟离远将妻子拉入怀中,“你早就知道了谨儿的心意?”
    林清岚靠在丈夫的肩上,“对,我无法阻挠她,因为我愧对谨儿。”
    钟离远叹息道:“谨儿选择是不归路啊,稍有差错就是万劫不复,到那时不光是谨儿,连我三代忠烈的镇远侯府都保不住。”钟离远常年持兵器而长满粗茧的手抚上妻子的脸颊,“可她是我和你的孩子,只有陪她去了。”
    林清岚淌下泪水,“远郎,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谨儿什么都告诉我了。不必自责,我常年在外你受委屈了。”
    风雪熄灭了书房的烛光,但却未凉了室内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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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钟离远:媳妇,我都知道。儿子不纯粹是儿子。
    林清岚:不,你不知道。我的女儿不可能变成儿子!
    钟离谨:深藏功与名。维护家庭和谐,从我做起。
    下章就可以吃到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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