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是十分柔韧的,他掰开腿的时候,就感觉得到,对方能够配合他做一些相当高难度的动作。

    反正是梦里,更加艰难的姿势也是可以的吧。他把对方压在角落里,将褚玉的腿掰得更开,动作逐渐开始加快,将小穴完全的艹开。

    褚玉穴里的水实在太多了,男人打桩机一般频率的粗长性器在小穴里来回抽插,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他的大腿被小叔子拉开到一个常人难以做到的弧度,软绵绵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秦越的身体并不算特别的壮实,也没有鼓鼓囊囊的肌肉,但莫名给人一种安全感。

    这天似乎是太热了一些了,即使是在梦中,光着身子做这种激烈运动的两个人的身上也出了许多的汗,秦越感受着那汁水丰沛的小穴在自己的征伐中越发柔软下来,他用手拨开褚玉被汗水打湿的额发,低低地笑出声来:“阿玉喜欢我的大肉棒吗?”

    褚玉依旧闭着嘴唇,秦越的动作蛮狠有力却又不失温柔,一种麻痒之意从他的尾椎处传来,后穴也渐渐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在这个本应该令他失去所有颜面,面临无比羞辱的午后,身上的男人却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欢愉,身体快乐的感觉告诉他自己应该是舒服的,但他还是摇了摇头:“不,不喜欢。”

    真是爱犟嘴的人,秦越抽插地速度加快了,他重重地顶弄在那后穴深处的花心上,一遍又一遍地把褚玉推向快感的高潮。

    褚玉被这突如其来地攻势弄得无力招架,他像一只濒死的鱼儿一样长大了嘴,口中无法自控地发出短促地“啊啊”的声音,

    “还说不喜欢,明明下面的小嘴咬得这么紧。” 他听见身上的男人这么说着,又问他,“舒服吗,喜欢吗?”

    “不舒服,不喜欢!”其实是舒服的,但褚玉还是这么叫着,被似乎有些恼怒的男人更快更狠地冲撞起来,那性器在他的身体里肆虐时着,甚至深入到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孕囊口,他的肚子甚至都感觉要被男人顶穿,从薄薄的肚皮,甚至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狰狞的性器的形状。

    “不要,太深了……太快了……”褚玉被做哭了,他被做得太狠了,眼泪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不曾有过的极致的快感。

    原本就是精神体幻化的身体的交融,褚玉感觉自己要被快感折磨地疯了,在男人一个冲刺,滚烫地精液射进他后穴的时候,他也忍不住尖叫出声,前端喷洒出半透明的精水,后穴里也涌出一股热潮,竟是在没有自己抚慰的情况下,第一次被做得潮吹了。

    “真是不诚实的坏孩子。”在失去意识之前,褚玉听到身上的男人这么说。

    有科学家研究过,很多人以为自己做了一夜的梦,在现实生活中也就只过了十多分钟而已,梦境和现实的流速是差别很大的。

    秦越借助入梦香,人为地延长了这个梦境。

    因此当褚玉在梦境中昏迷又醒来的时候,他仍然还是在一张大床上。

    他睁开眼睛,感觉身体十分的酸软,动了动,才感觉不对劲,后穴里还含着一个异物。而且他一动,那异物竟然膨胀了几分。

    他侧过脸来,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死掉的秦卓……不,不是,秦卓的眉眼没有这么年轻,这是他的小叔子秦越。

    他几乎要尖叫出声了,但周围的摆设又让他察觉了和上一个梦微妙的区别。

    被子变厚了,他身上穿的也不是单薄的夏装,而是秋冬比较常见的亵衣,身边摆着的是他曾经很喜欢,但是已经被他烧了的狐裘。

    狐裘边上是男人厚重的大氅,黑色的,他曾经瞧见秦越穿过。

    这又是什么古怪的梦,他试图抽身,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按住了身子。

    秦越睁开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定定地看着他:“一大清早的,你想去哪?”

    第十二章 在梦中被小叔子吸出奶汁的嫂子

    褚玉不知道自己到底梦到了些什么东西,他挣扎着要起身,拿了自己的衣服就打算出去,不过不等他做什么,年轻又强壮的男人把他重新拉回去床上。

    那被他后穴含着的宝贝又膨胀了几分,开始在他体内顶弄起来。秦越是个花中高手,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把他弄得瘫软成一滩水。

    褚玉本能地抗拒着秦越的侵略,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疑虑:“今天你这穴怎么咬得这么紧,还玩欲拒还迎这一套啊。”

    褚玉痛恨身体的不争气,明明已经没有药物了,他还是起了反应,他到底是惦记着这个时间段秦卓还没死,完全是下意识地祭出秦卓这枚大旗:“你就不怕秦卓发现。”

    秦越的脸阴沉了下来,在褚玉快攀上高潮的时候,他把性器抽了出来,硬生生把褚玉吊在那里:“孩子都出生了,你还惦记我哥啊。”

    褚玉显然是让他扫兴了,不过秦越也不是委屈自己的人,随便拉了个小侍就在屏风外的软榻上做了起来。

    没错,在褚玉嫁进来秦家没有多久,秦越房里就纳了两个小侍的,大概是梦境的缘故,明明没有看见那小侍的脸,他就是知道现在被秦越疼爱的是个叫墨竹的小侍,长得很是灵秀动人。

    褚玉傻愣愣地坐在床上,被男人挑动的情欲也渐渐平息下来。很快有人进来伺候他熟悉,是当初陪嫁进来的小厮初雪。

    对方一边帮他擦身子,一边说:“少爷您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把姑爷推到墨竹床上去了。不是我说您,您今天真是怪怪的。”

    褚玉还有些呆,这个梦的设定也渐渐传入他的意识里。

    上次他跑到秦越屋子里回去后过了两个月就被发现怀孕了,明明并没有发生陌生男人躺在他屋子里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何秦卓还是和记忆里一样发了脾气,吵嚷着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贱种。

    秦李氏是无条件维护自己的亲生儿子的,不过因为没有当场抓奸的情节,对方也只是罚了他去祠堂。这个点上正是褚家出了事情,没人可以维护他。可是在跪了两天祠堂之后,他被放出来了。

    秦李氏凶神恶煞地威胁了他一番,让他签了和离书,然后嫁给他的二儿子秦越。

    这也就只有是梦里才会发生这么荒谬的事情,毕竟秦李氏把小儿子看得和眼珠子一般,巴不得小儿子能够当上帝卿的驸马,怎么可能让小儿子娶他做夫郎。

    这可真是个古怪的梦,大概是自己特别渴望当时能够有个人来帮自己,而秦越就是这个梦里被自己选中的人。

    虽然秦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褚玉这么想着,替他梳着头发的初雪还在那里絮絮叨叨:“少爷也别太难过了,虽然说好双儿不嫁二夫,但是我觉得现在的姑爷比先前的好多了。您生小少爷的的时候他可一直陪着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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