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子立先生吗?他在何处?”
    在众人眼中,一个七十好几了的老头,冲了出来,还健步如飞。
    他身后还有几个年轻人,还不时的要上去扶着他。却被他甩开,这老头性格
    刚烈的很啊!
    老头便是欧阳询,他一出来,便是拉着薛仁贵的手道:
    “你是子立先生吗?老夫总算是见到你了,平时里,我一直没空去会会这长安第一才子,真是罪过啊。”
    显现,他将薛仁贵错当成了子立先生。
    毕竟能当先生的,年纪一定不小。
    可是为什么这个先生更像是武将?还手拿大刀?
    难道是文武双全?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至于跟着欧阳询出来的其他人看着薛仁贵,那目光十分火热啊。
    尤其是几个女孩子,更是如此。
    着子立先生长得孔武有力啊!不免得春心荡漾起来了。
    李愔知道,这些人也错将薛仁贵当成了自己。
    薛仁贵根本来不及提醒他。
    一边的程处弼与房遗爱二人看着现在情况都震惊了。
    程处弼好心的提醒了一声。
    “欧阳爷爷,那不是子立先生,子立先生是他……”
    程处弼指着李愔道。
    程咬金与欧阳询两人关系算是不错。
    此时才有程处弼称欧阳询为爷爷,就算是房遗爱也是如此。
    “啊!怎么不早说!认错人了!抱歉抱歉!”
    欧阳询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而是直接放开了薛仁贵。
    转而看向了李愔。
    这一看,他定那里了。
    李愔笑着看着他。
    他却是久久的不能说话。
    因为他认出了来者。
    半年前,还曾与李愔会过面。
    当时记忆十分深刻!
    那不是六……
    “您……您便是子立先生……真的是你?”
    恐怕没有人比他更加震撼的呢。
    明明在他眼前便是六皇子李愔,怎么又变成了子立先生呢?
    而且还是自己心心念的子立先生。
    他一时之间直接错乱了自己。
    连问题都是那么让人无语。
    他不是?谁是?
    房遗爱补了一句。
    “欧阳爷爷,那便是子立先生,长安第一才子!您不是一直说要见他吗?现在见着他了,感觉怎么样?”
    本来看向薛仁贵火热目光的女眷们转而看向了李愔。
    目光除了火热之外,还多了一丝惊讶。
    子立先生,这么年轻吗?
    是个少年。
    自己的爷爷还叫得这么勤快。
    文学真无辈份吗?
    能者受人尊敬,受之先生。
    欧阳询的话打断了人们的思绪。
    “很……很好,很震撼人心。”
    这下子,他算是明白了。
    眼前正是子立先生,至于是不是六皇子呢?
    一直到李愔开了口。
    “欧阳学士,别来无恙啊!”
    欧阳询才最终确定,这就是六皇子。
    现在只有程处弼两人不知道李愔的身份。
    欧阳询算是猜到了。
    但是却没有叫出来。
    “怎么?你就让我在外面站着吗?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李愔又道。
    欧阳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抱歉,抱歉,来人,将贵客迎入府上!备上好茶!”
    他有些哆嗦了。
    这是来了贵客啊。往时,他可不会这样的。看出来他很怕李愔。或者说尊敬?还是说有其他的原因呢!
    “是!”
    整个欧阳府内所有人都动了起来。
    而欧阳询主动示道:“子立先生,请进!”
    现在的他还不敢叫李愔为六皇子,毕竟叫了之后,的是给会李愔带来大量的麻烦。
    这一点他比谁都明白。
    同时,程处弼开口道:
    “子立先生,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了,告辞!”
    “去吧,代我同你父亲问好。”
    “好咧!我们走了!”
    程处弼二人便是离开了。
    他不知道,他一回去,若是提及李愔的时候,程咬金的表情一定是十分惊讶。
    为什么,因为他让程处弼去买果酒的行为让人怀疑。
    “子立先生……里边请!”
    欧阳询十分尊敬的说道。
    “请,欧阳学士!”
    两人便是入了府上,至于其他人,也跟着他们二人入了府上。
    很快的,茶便上来了。
    欧阳询下了令道:“所有人都退下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众人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但还是出去了。
    走时,还有不少女眷,看着李愔,目光紧紧盯着他看,依依不舍。
    欧阳询看着人们出去了。
    一直到确认了大家都走后。
    他关了门。
    “老臣见过六皇子!”
    看样子这老头没有忘记自己。
    “欧阳学士,不必多礼,我现在也不是什么皇子,不过是一介平民罢了。”
    “六皇子,您身上流着是皇族的血,不管如何,都是皇子,我也曾和陛下劝起,让您回来,但陛下却是不肯。等他气过之后,我一定会再去求他!”
    “欧阳学士,不必了。我在外面挺好的,很逍遥自在的!回去有什么用?”
    李愔拒绝了欧阳询的好意。
    却让他觉得奇怪,为什么要这样呢?
    “哎,虽然皇宫不如外面自由,可是皇宫内安全,也不必为了生计而奔波。”
    欧阳询大概不知道自己过得很好,才刚赚了十万两银子呢。
    比太子李承乾过得好得多了。
    现在太子一个月才能花多少钱?自己可能是他的十倍百倍甚至更多。
    “欧阳学士,我今天过来是有事找你的。”
    李愔开口说道。
    “什么事,只要老夫做得到的,老夫一定会答应你,或者说是您要资助,如果你不嫌弃,可以在我府上住下,虽然我这里比不上皇宫,但一日三餐总归是管饱的。”
    看来是误会自己了,自己再不济,也不会来求他管饭。自己又不是没有钱!不需要!
    而且自己也开不了口啊。
    这个要饭有什么差别?
    所以,他道明了他的目的。
    “我这次来是来求字!”
    欧阳询一听来求字,十分抵触,他直接拒绝。
    “如果是求字,恕老夫难以从命!其他的事好说!”
    这就直接拒绝了?
    想都不想吗?
    刚才还是客气的,现在却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种变态,实在让人感觉有点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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