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中午,朱山便带着牌匾回来了。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孔颖达在门外没有进去。
    便问:
    “孔大学士。怎么在外面呢?快请进。”
    他看到了孔颖达正在外面徘徊。
    便领着孔颖达入了其中。
    孔颖达看到他手下抬着的牌匾问道。
    “这是你们的牌匾?上面似乎没有写字!而且还如此之大!”
    他看出来了。
    “回孔大学士。是子立先生让我托人做的。”
    孔颖达说道:“我见你们这一排店面一直也没个名字。子立先生总算是想到了,之前我本来要讲的,后来也不好意思。就没有讲了。”
    接着他又问。
    “子立先生老师取的是什么名字?名字一定是意味深远啊。”
    他十分好奇的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子立先生可没有说。”
    朱山挠了挠脑袋。
    他真的不知道啊!
    “这样吗?没说什么名?那子立先生在店面之中。”
    “这个我也不知道。上午的时候,他便去寻找欧阳学士。听说是要找他题字。应该是回来了吧!”
    孔颖达一听,便皱着眉头。
    “什么?他不知道欧阳学士已经许多年不曾与人题字了了吗?就在上个月,陛下曾经让他题几个字,却被他婉拒了。所幸陛下爱才,没有怪罪!否则他怕是要吃板子了!”
    看来这件事情很多人知道了。他李愔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
    “这个我也有耳闻,我也曾和他说起,可是却怎么可能听我的话呢?您也知道子立先生的性子。”
    李愔可是一个十分自主的人。
    怎么可能听他们的话呢?
    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左右的!
    而且他现代思维主使下,还有什么事他做不了的?
    “此去,怕是要碰壁了!不过也好,让他知道一下,不是所有事情都会顺利的,正好可以磨炼意志。”
    孔颖达叹了叹气道。
    这人一会怕是要打脸了。
    “这个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我们看看就好了!”
    朱山说道,接着看了看天。
    已经中午了。
    又看了看孔颖达,是一个人。
    “对了,您的孙女怎么没有一起?”
    孔颖达顿了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
    他才道:“女孩子家,整天抛头露脸的不好。哪有天天来的?”
    看来他也是要面子的,孔靖婷一直没能看到李愔,这一点让他也是郁闷得很那。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是吗?
    其实大家都知道,孔靖婷之所以一直过来,是他要求的。
    但现在的他死要面子,也便没敢说。
    朱山是个聪明人,没有在那个问题是继续,而是说:
    “孔大学士,外面热,我们到里面坐坐吧,我去准备冰水给您降暑!”
    “如此有劳了!”
    现在的温度很高,又是正中午的。
    “说哪里的话呢,我们的硝矿还得仰仗您呢!”
    孔颖达听到硝矿二字之后,脸色变化无常。
    这次怕又是完成不了了。
    李愔知道了一定会骂人的,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
    其实这不是他的错,只是他的权限和做人的原则,能不麻烦人的,便不麻烦人,所以他的事会被放到最后。
    这一点他不解得很,这是在为李二赚钱,户部的都在干什么吃?
    一个小事办了这么久?!还想不想要钱了?
    幸好李愔之前的钱还没有到位,没有特别去催促他。
    但这次,他如果做不好,李愔可能要换人了。他自己也是过意不去啊!会被人认为是无能!
    不等朱山离开,薛仁贵出现了。
    孔颖达本来坐着的,连忙起来。
    “薛仁贵!留步!”
    薛仁贵一见是他。
    “孔大学士有事?”
    “子立先生可在?”
    “在,在后院,我这就去通报。”
    “有劳了!”
    片刻之后,朱山送上了冰水。
    而李愔也和薛仁贵一起出来了。
    “孔大学士,你来了。”
    “拜见六皇子!”
    不等孔颖达说什么。
    那朱山上前道:“那牌匾我已让人做好,并且抬了回来,那字……”
    “喔,字是吧,弄到了,薛仁贵,把字拿过来!”
    孔颖达这时纳闷了。
    刚才还将话说得满满的,现在李愔却是拿到了字。
    他好奇了,子是不是欧阳询写的?还有待考证!
    这下好玩了
    趁着薛仁贵下去拿字的时候。
    孔颖达问:“可是欧阳学士的字迹?”
    “喔?你怎么知道?”
    李愔好奇了。
    “他不是封笔了吗?你怎么能得到的?”
    孔颖达更加好奇的问道。
    “有什么事我做不到的?”
    李愔反问。
    “这……似乎没有……”
    “那不就得了吗?”
    “能不能看看?”
    “当前可以!来,你看吧!”
    李愔将书法展开。
    孔颖达接过一看。
    “盛唐集团?果然好字!写的很好!这个字真的是欧阳学士写的!”
    李愔没好气的问:“怎么?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话?我有必要骗你吗?”
    孔颖达有些尴尬的说:“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可将他吓坏了。
    “那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孔颖达吓得不行。
    李承乾给他的感觉不如李愔的强烈!
    他有种感觉,李愔更加适合当太子。
    大唐一定要十分有狼性,那才是真的盛唐!
    李愔才是这样的人!其他人都不行!
    李愔拍了拍孔颖达的肩膀。
    “我很凶吗?你怎么额头都是汗水?放轻松点!不要害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害怕那是假的。
    孔颖达看了看书法,问赶紧换了话题道:
    “六皇子,这集团是什么意思?”
    李愔只好又解释了一次。
    三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的。
    “对了,你今天过来所为何事?”
    孔颖达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有事来找李愔的。
    “是,我是有事来找您!大事!”
    “等我一下。我交代一件事情。”
    李愔又对朱山道:“你教人把这字放大,鎏金雕刻到牌匾里,越快越好!”
    朱山小心拿着书法便下去了。
    一切准备好了。
    李愔才问:
    “好了,说吧,你有什么事?”
    此时李愔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孔颖达这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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