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扮演不同的角色:类似父亲或母亲;类似兄长和姐妹;类似儿子或女儿。

    有的时候,你会充当爱人父亲或者母亲的角色,无条件的包容他(她);有的时候,你又会变成爱人的儿子或者女儿,孩气的诉苦或撒娇。

    你是女儿的时候,他就是父亲;你是母亲的时候,他就是孩子。你们是朋友更是亲人,相互支持相互依赖。是彼此的底气,是彼此爱的港湾。

    舒念宁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她愿意让这个总在她耳畔,强势霸道铿锵有力说着:“爷的乖娇娇,不要怕!什么都不用怕,一切自有爷替你担着”的男人,依赖她,在她怀里得到安慰。

    两人赤&身露&体,肌肤相贴紧紧搂抱在一起,却没有一丝情&色的欲&念,惟有怀抱爱人的踏实与安然。他们互拥彼此,不是吗?

    两人并没有厮磨得太久,眼前需要面对和处理的事,关于馨儿,关于晏母,都不容他们偏安一隅。

    穿好衣裳,两个人互相为对方整理了头发。因为晏逸初沉迷于“闺&房之乐”。。私底下对给她描眉画唇,梳妆打扮兴趣浓厚,是以,给她捯饬头发,已是驾轻就熟,手法灵巧到不逊映霞的水平。。。

    舒念宁还曾十分惋惜过,人才啊人才,真个暴殄天物。。这厮放现代随便进修进修,就是一牛逼哄哄的形象设计大师啊~

    两人手牵手步出浴房,行至浴房帘子前,舒念宁在心里吁了口气,对着晏逸初言道:“出去后,我会给娘道歉。”

    晏逸初停住脚步,深深的看她,一伸手,搂她到身前却是只说了一个字:“乖!”

    第68章 火上浇油。。

    初初识得情滋味的舒念宁, 在怀抱他的那一刻,便做了这个决定。馨儿下落不明,安危不可知, 他的心定是煎熬,定是不安。若不然, 他不会罕见的表现脆弱。

    他有多爱那个孩子,她是知道的。那是他唯一的孩子, 是他的骨血能不爱嘛!又是个伶俐可爱招人疼的, 她亦然喜欢得不行,何谈他呢!

    罢罢罢,他是她男人,作为妻子她理应为他分忧。这不单是承他的情,回报他一路来对她的疼爱与呵护,更重要是她在意这个男人, 她愿意恪尽己力, 尽她所能。

    是的, 她愿意。这世间千金难买我愿意~不是用了情,哪里能心甘情愿。

    对婆母爱屋及乌是做不到了, 只同一个屋檐下, 却也不必弄得剑拔弩张, 水火不容,徒然惹他伤神烦恼。

    回到里屋,舒念宁看着晏母那张仿似千年寒冰,冷冻得能扑簌簌掉冰渣的脸。。啊哇, 就义吧就义吧。。。她抿抿唇,松开晏逸初的手,走了过去。

    “娘”,她躬身,轻声开口:“今日儿媳一时糊涂昏了头,言行不当,对您多有冒犯。儿媳在此真诚向您道歉,望您不要和我计较,不要往心里去。”

    “呵……”晏母冷哼,睥睨而视:“犯不上!你明明不稀罕,有我这种心思阴暗的婆婆,何必还要假惺惺!”

    “娘”,晏逸初走到舒念宁身边,扶住她肩头,对晏母道:“您就别气了,她是诚心给您道歉,您原谅她吧。”

    晏母没说话,别开头脸色森严。

    “好了好了!”晏逸初打圆场,拉舒念宁的手:“这都一天没吃饭了,赶紧的,要不,一会饭菜也该凉了。”

    说罢,牵她走向摆好晚膳的食桌,非常时期,晏母在里屋,谢嬷嬷便让丫头们,将膳食就近也摆在了里屋。

    晏逸初觉得宁儿总归是向娘赔了不是,算是全了娘的颜面。只娘那脾性想要一下子软和下来,当是不能。但娘心里多少会舒服些,这就成了。

    路过梅萍时,他问道:“你吃了么?没吃也一块来吃吧。”

    梅萍执帕擦擦眼角,臻首轻摇哀声道:“谢爷体恤,贱妾委实没有胃口,吃不下。您和夫人自用。”

    舒念宁也没有胃口,泡了个热水澡,这会头却是更见昏沉,间歇着一抽一抽的疼。而脖颈酸软无力,头便愈发的重了。。能忍耐,却是颇感不适。

    不晓得是不是这家伙之前点她睡穴,闹得后遗症。。才将沐浴时,她好奇问过他,都使的什么手法,让她转瞬便能熟睡过去。

    当知道是传说中的点穴大法,她那会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辈子做他头号迷妹的路,她是要执迷不悔,走到底了。

    想到他神情认真,信誓旦旦的说:“不打诳语,就爷点穴这手法便是晏辰,晏海也得甘拜下风。对你,爷只用了巧劲,半分功力也没使。”

    如此想来,她大概是有些受凉了吧。感冒了貌似也会有这些症状。

    他已牵着她来到了食桌前,桌上的菜样样都是她平日里心水爱吃的,可眼下她望着确实食欲全无。她看向晏逸初,他立马洞悉了她的意思。

    将她轻轻按在椅子上坐下,他低低道:“乖,陪爷吃点。”

    “那我看你吃。”舒念宁回道。

    “不行!”他断然拒绝,语气温和却坚持:“你必须吃一些,不想吃就少吃一点,填填肚子。一天没吃饭了,哪能成呢!听话,嗯!

    待吃完了,让嬷嬷给你熬汤药,已经错过一顿没喝了,晚间的药可不能再错过了。”

    他絮絮念叨着为她盛了些清火的老鸭汤,另取了碗为她盛好饭,接着开始给她布菜。

    他做的自然,只因这是他们间的日常,但凡在霁枫居当差的丫头婆子们,都晓得主子爷这半年来新立的规矩:爷和夫人用膳时,不必跟前伺候。

    时日一长,主子们吃得理所当然,婢女婆子们也日渐习惯。

    只这屋子里却有两个人适应不良。。被眼前似乎“习以为常”的一幕,弄得目瞪口呆。

    晏母看得双目冒火,七窍生烟!

    以往请安早膳时,她的怡园自是有丫头随侍左右,贴身伺候。席间儿子虽对他媳妇亦是照应有加,但由着丫头们的灵醒,识颜观色,事事处处先行办妥,服侍周到。是以儿子不需要亲自动手做些什么。是以她没能早些看到。。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规矩呢?规矩呢?!都死了吗?!!那刚才,刚才俩人同进浴房,难不成也是,也是儿子伺候她?

    她知道儿子宝贝这媳妇儿,但却不知儿子竟能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她嗔目切齿,死死盯着舒念宁,真真是个没家教的东西!柳家到底是怎么教导女儿的?

    梅萍揪着帕子,面色愣怔,心内涩意翻搅,是嫉妒更是羡慕。何止羡慕,她简直艳羡不已。

    早知爷疼宠夫人,在怡园请安时,也见过多次爷与夫人恩爱的样子。可没有一次如此情此景般,令她大为震撼。原来爷体贴起来,竟是这般知疼着热,无微不至。这还是那个爷吗?那个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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