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妹妹找你!”
    前门传来呼喊声,在最后一排跟人讲话的谢阳回过头,看到门口已经把人给包围住了。
    他随口敷衍朋友两句:“出去一下。”
    “哦哦,快去看看你那好妹妹吧,待会儿可别被拐跑了。”向宇挥了两下手,贼兮兮笑起。
    快速走过去,推开人群。
    “妹妹今天好可爱啊。”
    “这个小辫子谁给你扎的?谢阳吗?”
    “哈哈哈那个只会干架的谢阳是你哥哥啊?”
    谢星喘着热气,昂起绯红的小脸蛋看去身后的来人,软乎甜甜的声音道:“哥哥。”
    “是我扎的,有什么问题吗?”
    阴嗖嗖声音听着就不好惹,打趣的同学直起腰哈哈大笑,被他用力一推给扔回了教室。
    谢阳拉住她的胳膊往外面走了两步,刚要问她,发现她脸蛋通红,额头还有汗,起伏不定喘息看着很急。
    “谁欺负你了?”
    “唔,不是,我跑着过来的。”谢星抓上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头发上:“哥哥辫子松开了,我不会扎。”
    垂下的马尾辫皮筋被抓掉,原本绑好的三股辫凌乱的散开成几缕。
    他接过皮筋,谢星将身体背了过去,熟练地扎头方式,让门口的男生们看呆了眼。
    皮筋快速缠绕四圈,拍拍她的脑袋。
    “好了。”
    “谢谢哥哥,上课铃快响了,我要回去。”
    还没踏出脚就被他抓住了后衣领,差点往上提起。
    他弯下腰,低头趴在她的耳后,声音严肃清冷。
    “不准跑,你现在肚子里有什么,还不知道吗?”
    她羞红的脸,咬着唇瓣眨起了眼。
    如果不是现在人太多,他就已经亲上去了,在那张清隽容颜的俊脸上,露出一副和善温柔的笑。
    “听话,上课铃响了也不准跑,走着。”
    “嗯。”
    “去吧,放学在门口等我。”
    如果不是他们亲兄妹的身份摆在这,看着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性子反差的兄妹,偷看的人悄悄说道:“要是把妹妹的温柔给谢阳点就行了。”
    “嘘,他要听到了。”
    “操,我也好想变成妹妹。”
    “谁不稀罕有这么疼人的哥哥。”
    两人相差一岁,同级不同班,谢星的班级周五放学通常很早,去哥哥教室的路上,同桌又跑来揪她的头发。
    “呦小矮子,头发谁给你扎好的。”
    “啊!”
    他扯着发尾的皮筋,连同头发丝也扯断了,猝不及防往后仰去,疼得她哭着喊。
    “略略略,不给你了。”
    “把皮筋还给我。”
    谢星跑着追他,又想起哥哥的叮嘱,慢慢停下了脚步。
    往前飞跑的男生还奇怪的回头看,见她委屈站在原地,不甘又生气,清纯脸蛋长着成这样,谁看了不想欺负啊。
    “嘿嘿,确定不要了?那我从楼上扔下去了啊。”
    说着,他把手伸去栏杆外面。
    “那是我哥哥给我的,你还——”
    拐角处的人还没出现,一只手就抓了过来,薅住他的头发,抬起一条长腿猛地往他屁股上踹去。
    “啊啊!”
    他的头发往后撕拽,出现的谢阳把人轻松撂倒在地,朝着他胸口用脚踩了下去!
    见他呼吸困难,要命瞪大眼睛,手里的皮筋也松开,被他弯下腰捡起。
    挺直了腰板,不言苟笑的面色,阴鸷的暴虐垂下目光将他肆虐,恐怖的音色压低到了极点。
    “没有下次。”
    抬起腿跨过他的身体,来到谢星背后,把头发重新扎好,顺势搂住肩膀往前走。
    “哥哥,没上课吗?”谢星拽住他的校服外套一角。
    “怕你等急,最后一节逃课了。”低下头,露出只属于她的温润溺笑:“放心,不是什么重要的课。”
    想要装出一副大人模样教训的口吻:“逃课,是不对的。”
    谢阳严肃点了头,弯下腰,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清晰。
    “哥哥操妹妹,是天经地义的。”
    她羞红的脸蛋顿然间蹿升上一个色度,仿佛能脑袋冒火。
    公寓楼下的邮箱被塞满了,谢阳拿出钥匙拧开,是这个月爸妈分别寄来的生活费,支票和银行卡,还有几张三流大学的宣传单。
    他成绩不错,这种不知名的大学在高一就开始抢人,把宣传单揉烂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牵着谢星的手往电梯走。
    “爸妈有寄来照片吗?”这是她每个月最期待的事情。
    “没有。”
    谢星失望的塌下肩:“从上上上个月开始就没有了,哥哥你没跟他们说吗?还是他们忘记了?”
    爸妈离婚的早,在之前会经常就来一些生活照,可以看得出他们在什么地方,在哪里做什么,但那也只不过是他们一时兴起罢了。
    “说不定他们早就有别的家庭了,不会管我们的,我们也不要管他们。”
    “可是我想知道,我想看看爸爸妈妈。”
    “妹妹心里装着我就行了,他们是抛弃你的坏蛋,不需要你惦记。”
    把她拽进电梯,空无一人的地方,也让他的手有了为非作歹的机会,按下楼层按钮时,搂住她的腰,趁机抚摸上浑圆的肚皮,爱不释手的上下磨蹭着。
    哑笑趴在她耳旁低语。
    “乖宝宝,今天在肚子里很听话,没有踹妈妈呢。”
    谢星扭不开身体,只能任由他的抚摸,腹部勒的实在很紧,她行动都被束缚了。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脱下衣服,纤嫩玉体裸露,本该是平坦瘦弱的腹部,却异常大的突起。
    将缠绕着大肚子的束腰一层层解开,皮肤上已经有了束带痕迹,凹陷进肉里,看着有些疼,那大肚子变得更有弹性往外凸。
    怀孕五个月就显怀成这样。
    “妹妹还要坚持五个月,要一直等到我们的孩子出生。”
    “可是哥哥,那个东西好痛,不想带了。”她用手抚摸着肚皮上勒出的痕迹,轻轻一碰就传来刺痛,好不容易松下来,大肚子又坠的她很难受。
    “要是不带被发现了怎么办,辛苦我的星星了。”
    猝不及防的吻咬上她的唇,被捧起脑袋,接受着不温柔的进攻,舌头在她嘴巴里扫来扫去,即便接吻过无数次,还都需要他来主动掌控着每次的亲吻。
    “唔。”
    唾液的滋润把整个嘴唇舔的都是光泽感,大肚子在两人中间突兀,他一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肚子上轻柔的抚摸,就像在安慰里面的孩子。
    吻得越久,谢阳眼中星火味便越发的浓烈,直到睁开眼才发现她满脸的潮红,击垮下面硬挺鸡巴的最后一道底线。
    谢星眼里堆满无法呼吸时流出的热泪,张大嘴巴哈气,口腔里的舌头慢慢退了出去,两人的舌尖连着一条长长银丝,在越来越长的距离里渐渐断裂。
    内裤被勾下,他将手指穿过阴阜,放在了两边肥厚缝隙上剐蹭。
    “哥哥。”谢星夹着腿根,用尽力气抗拒推着他。
    “听话。”他话音里铺满的情欲,气氛变得狂烈起来,狼尾巴藏不住,还没到深夜,就已经开始掠夺。
    “哥哥,我今天的作业,还没写。”
    她抵制他胸膛的力道,似乎是终于起了作用,他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
    然后露出狡黠的目光,白齿的笑容奸诈起来。
    “好啊。”
    作业本和卷子放在了茶几上,谢星红着脸坐在他的胯上,不穿内裤的小穴正被他的手指肆意玩弄,扣进里面再拔出,很浅的动作却勾着阴唇和小豆颤栗不已,如他所愿的吐出几波淫水。
    “星星,快点把作业做完,不然你今天就没其他时间做作业了。”
    可这样,要她该怎么做。
    “呜呜哥哥,好难受,做,做不了。”
    握着笔的手拼命颤抖,连一个选择题的字母也写不下。
    “那就没办法了。”他哀叹了声,裤子往下脱,把气势汹汹肉棒释放在半空,握着庞大的柱身往她臀部拍打了两下。
    紧接着往上托起她的屁股,要从下面进入。
    “呜啊,啊啊。”恐惧的人声音打颤儿。
    “要快点写作业才行。”
    笑容卑劣的少年,咬住她的耳垂,谢星低下头,恐惧失措的泪滴在卷子上,她拼命的攥住水笔,在第一道选择题上歪歪扭扭写下了一个A字。
    “哈哥哥,哥哥别进去,别进。”
    “这么简单的题都选错了,怎么惩罚你呢,坏孩子,上课没有认真听。”
    说罢,早已抵住阴道的龟头,放开她的屁股直接往下坐。
    噗嗤一声,水液润滑顺利侵入,反之,她痛苦捂住大肚子,悲惨哀叫昂起漂亮的脖颈。
    生来应该待在湖中优美的白天鹅,残忍的拖上岸性交,她疼的连话都说不出口,哭着喘气是她的极限了。
    谢阳两手托起的臀部往上抬,再往下放,有力的臂膀轻松将这场性爱操控,她悲惨的哭声控诉撑大的阴道,每一下似乎都要顶到宫颈口,残忍的将孩子穿透。
    “好痛,哥哥,哥哥,呜啊!”
    “吃了那么多次都吃得下,阴道是为了我而生的,为了这根鸡巴生的,星星,你的身体永远都要被这根东西操,别妄想着让其他男人上你,知道吗!”
    “我没有,我没有!”
    他力道加重,以为这是惩罚,吓得她啼鸣哭喊。
    裸玉颤抖的肩头,看的他一口咬了下去,在嘴中吸吮着标记,眉头皱起迟迟没有松缓。
    “把你的逼插烂,多生几个孩子,逼松了看哪个男人还能插你!除了我,除了我!”
    固执的他下身像个炮机,永远都不会歇累停止,这一个念头让他肖想了好久,多生几个他的孩子,逼松了,妹妹自然就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了,求着他操,这样一来,天天插也不会腻!
    “额,好舒服,爽,坐下去,放轻松,不然待会儿该流血了。”
    “啊啊,呜啊啊,呜啊!哥哥,痛,痛啊哥哥。”
    颤巍巍哭声撞得毫无顺序可言,她两条腿被他给架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羞耻的将门户大敞,手里的笔滚落在地,谢阳看了一眼,单手用力托她的屁股,将笔拿过来放在桌子上。
    “去把第一道题给作对了,我就慢点操。”
    谢星吭哧吭哧大哭着,胸前白嫩嫩的软乳肆意翻滚摇摆,中间立体起来的小粉色奶珠挺拔而起,她大哭着眼泪蒙湿视线,抓住笔,把写上的A字划掉,连直线也做不到,成了一团团的曲线。
    “呜呜,哥哥,哥哥,要顶到了。”
    他沉醉在套弄,水声扩大,青色的肉棒打湿的光鲜亮丽,被逼口不断吞吐,露出邪恶张扬的笑,看她艰难捂着大肚子,想要写上工整的字符,恶劣的一冲。
    笔掉了,还在干净的卷子画上了一条长长的黑线,谢星哭的嗓子哑了,两只手想要撑住地面,奈何她够不到,整个身体都在往上举起。
    此刻,只为了他而上下窜动。
    “看来要好好惩罚妹妹了。”
    谢阳拔出滚烫而巨大的肉棒,站直了身体让她跪在地上。
    “手撑住地面,不准把肚子压下去。”
    眼泪一滴滴的挤在瓷砖,她四肢往前爬,被他托着脚踝毫不费力的拽回来。
    不给她狡辩的机会,挺着气势汹汹鸡巴骤然捅入。
    “啊啊!”
    “还想跑去哪呢?”
    话音隐忍夹杂的火药味,打桩机速度让垂下来的奶子和肚子摇晃更厉害了,里面的孩子明显的在往下坠,她小身材吃力跪着,绝望五指摁红,涕泗横流,扒拉着腰上的那只大手,不停喊着他。
    “哥哥……哥哥,哥哥。”
    “额,好紧,好紧。”
    “呜啊是子宫!哥哥里面是子宫啊!”
    傻乎乎的她也能感觉到甬道的大小,再插一点就能顶到孩子了,她用尽力气往前爬,反被他抓住腰肆意暴虐,残忍的挤压差点插破了里面的孩子,还是他反应过来赶紧往后退。
    谢星叫不出声了,身体利刃劈开的窒息,她捂着大肚皮,咿啊张大开嘴,水灵的眼珠子瞪圆目视前方,空洞无神。
    印象里,她绝望的次数有很多。
    被哥哥开苞的一次,日日夜夜潜入她卧室里奸淫的每一次。
    这些都时间太久了,她甚至已经记不清到底过了多久,只是从最近的印象里开始觉得,被哥哥操就是天经地义的,即便怀上他的孩子,日夜用子宫来交合着肉棒。
    谢星自小就胆懦,被哥哥保护着身边已经没了其他的异性,禁忌的关系没让她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就跟他说的一样。
    身体生来是为了哥哥而存在的。
    操了一晚上,第二天她痛的上了没几节课,就去找哥哥求救。
    谢阳把她给带到了男厕里,关上隔间门,让她脱裤子。
    她委屈嘟囔着,把校服裤子往下扯:“里面有东西,又疼又痒,好像要流出来了,好痛啊。”
    拽下内裤,底裤潮湿一片,谢阳往她穴上抹了一把,抽出一看。
    顿时间眼红的笑了。
    “傻妹妹,这是昨晚射进去的精液。”
    他故意没扣里面,没想到还能这么长时间才流出来。
    “可痛,它痛。”
    “那就是操肿了,不要紧。”
    说着,掀开她的校服,把她后腰上绑束的束腰给解开。
    “身体扭过去,跪在马桶上,手撑着墙壁。”
    “哥哥……”她害怕。
    “照做,快点的!不然下节课也别想去上了。”
    谢星动作很慢,抽泣擦泪,膝盖摁在马桶盖,将浑圆的两半臀部高高撅起。
    他手指往里面扣了两下,以为是要帮她掏出精液,还没做好准备,那根鸡巴不知什么时候被释放出来,窜进了她的身体内部。
    “呜啊!”
    大掌捂住她的嘴巴,谢阳来势汹汹,用力操进去拔出,再进去使劲搅拌着子宫外径处的敏感,把她折磨苦不堪言,落得眼泪浸湿了他的掌心。
    “嗯!”
    他闷哼着动作冲撞,寂静厕所里只剩下啪啪啪的声响。
    “放松,再夹要拔不出来了,想让我操到里面的孩子吗?”
    “呜呜。”谢星摇着头,马尾辫慌张甩动。
    里面的精液被他捣出来了很多,偏偏又成为润滑冲了进去,来回几次,精液的白浊被捣成泡沫,新的一轮精液重新灌入,这样的难受,她要硬撑着一天不能解决。
    绑好了束腰,趁着下课时间,她才一瘸一拐的回教室。
    后桌的田诗婷见她来了,赶忙把上节课的卷子给她,戳戳她的后背问。
    “你跑去哪了,快把这个卷子给抄了,你上节课没来做,肯定要挨批的。”
    谢星委屈说了声谢谢,接过她手里的卷子。
    “噗嗤,你搞什么,让你抄个作业还委屈上了?”
    “眼睛怎么这么红,谁欺负你了,你那个哥哥没收拾他啊!”
    想起哥哥就浑身发颤,黏糊糊的精液在大腿中间,似乎就是为了来警告她说话小心点。
    孕期九月的时候,学校正好放了暑假。
    谢星早产,好在谢阳为了帮她接生准备了很多工具,头部先出来的孩子出生也异常顺利。
    房门窗紧闭,谢星惨痛的哭声嚎啕了两个多小时,把她累的满头大汗,快活活昏死过去。
    抱着忐忑的心,接生出来孩子是个女孩儿,孩子还小,看不出什么畸形,也很可能是发育不全在脑部。
    谢阳没把这种事告诉她,毕竟这是他们的孩子,要想谢星离不开他,两人之间就需要更多的羁绊。
    暑假过后,她再也不用带难缠的束腰去上课了,可每次下课,都要求着哥哥去卫生间里帮她挤奶水。
    那些奶实在是太多了,总是吸出来还有,里面穿了很多层的衣服,也会把校服外套给染湿。
    一边上学,还要一边带孩子,母爱挡不住的泛滥,她总是每天放学就要快点回家喂奶。
    哥哥告诉她,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有了孩子,就会成为像爸爸妈妈曾经的关系。
    谢阳跟她说了这么多她也不懂,不过就只是想叫她换个称呼。
    “妹妹,该叫老公了。”
    谢星抱着怀中的孩子,正在孜孜不倦吞咽她的母乳,抬头愣了会儿,才痴呆的傻笑起来,甜糯声音轻喊他:“老公。”
    高中临近毕业,谢星又怀上了。
    高考完后,她的肚子已经显怀,谢阳打算搬家,毕竟大学也在其他城市。
    临行前,高中三年里,两人信赖的朋友也来送行。
    向宇一直都知道他们兄妹是自己住,但也没想到房子这么大,进门便啧啧咂舌起来。
    田诗婷撞了撞他的胳膊,让他去看某个方向。
    “那里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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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宇不敢确定的眯着眼询问:“好像,是个小娃娃?”
    门打开了。
    那娃娃爬出来,是个女孩儿,扎着两个小揪揪,脸可爱的圆成肉包子,估计才三岁左右。
    刚爬了没两步又趴在了地上,哭喊着叫爸爸。
    “爸爸?”
    田诗婷刚准备问,在厨房里的谢阳匆忙拿着奶瓶大步走过来,娴熟地动作将她抱起,拖入臂膀里,把奶瓶放进了她的嘴中,拖着她后背的大手轻轻拍打。
    厉色的面容多着柔情,回头看到愣在门口的两人,示意着客厅。
    “你们先去坐,待会儿一起吃个饭。”
    “谢阳,这,这孩子喊你爸爸?”
    “有什么问题吗?”
    他微微一笑,反倒问起了他们,那笑容里没有多大的友善,而是藏露的心机好像在预谋着什么。
    田诗婷先反应过来,把向宇拽到了客厅。
    两人局促不安的在沙发坐下,看着地上堆满了孩子玩的摇铃,积木玩具,明显这孩子,已经在这个家很久了。
    “哥哥,呜哥哥拉链,拉不上了,衣服穿不下。”
    谢星的哭喊从走廊另一头出来,手背在身后的拉链上面,沙发上的两人惊诧于那腹部隆起,明显的孕肚,张大嘴说不出话。
    “我看看。”
    谢星转过去,他一手抱着孩子,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抚摸:“没事,等孩子生出来,裙子就能穿上了。”
    “呜可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裙子,待会儿想穿着见诗婷。”
    “老婆,不应该把最喜欢的小裙子穿给我看吗?”
    坐在那里的他们似乎被无视了,眼睁睁看着谢阳把她的肩膀扭过来,弯下腰,轻笑起,熟练的张嘴与她吐出舌头接吻。
    他们目瞪口呆,怀里的孩子抱着奶瓶用力滋滋去吸,被吻到窒息的谢星眼神往右一撇,震惊的脸蛋红润,转化为苍白。
    难以置信,他们一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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