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长夜漫漫,有佳人想陪,时间就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溜走。
    一夜之间,阿兰就在萧岩的“帮助”下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转变!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萧岩与阿兰疯狂一夜,直到很晚才睡下,纵使如此,天一亮他还是就睁开了眼。
    扭头看着枕在自己手上的阿兰,此刻的她睡得正熟,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让萧岩忍不住亲亲地在她的脸上轻啄了一口。
    “嗯……”
    萧岩的动作虽然轻微,却也让睡梦中的阿兰微微皱眉,双眼也在下一刻缓缓睁开。
    “现在什么时辰了?”
    睁开眼看到心上人抱着自己,阿兰调整了下姿势,然后伸出手侧着身子抱着他。
    “我也不知道,看样子刚天亮不久……”
    感受到阿兰胸前的胸围摩擦着自己的身体,虽然萧岩昨晚已经见识到了它的惊人之处,此刻再次接触到,还是让他忍不住心猿意马!
    “阿兰,你往边上一点……”
    为了避免让自己流鼻血,萧岩不由闭上眼睛深呼吸,渐渐将自己高涨的浴火平复,然后开口让阿兰往外面睡。
    “不要!”
    听到萧岩的话,阿兰非但没有照做,反而伸出一只手捏住了他的长处,“咱们两都这样了,萧大哥有什么火气……“
    说着阿兰妩媚地朝萧岩抛了一个媚眼,“尽管朝我来,阿兰受着便是!”
    “别……你初经人事,身体柔弱娇嫩,实在是不宜再进行剧烈的运动!”
    伸出手按住阿兰在被子里作怪的玉手,萧岩认真地对她说到。
    说实在的,昨晚的战况剧烈,起先是他两阿兰欺负得不要不要的,再后来阿兰越战越勇,都差点让他那个而亡。
    好在萧岩最后保住了身为男人的面子,让阿兰再无反抗之力。
    不过萧岩堪堪赢了阿兰,他自己在对阵中也是元气大伤,虽然经过这么一会儿的恢复,让他有了一些力气。
    面对蠢蠢欲动的阿兰,他才想起那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是所言非虚!
    “阿兰的身体扛得住……不过萧大哥要是怕,只要你开口,我便饶过你,如何?”
    虽然嘴上如此说,阿兰的手却没有放过萧岩,反而在萧岩的身上的动作愈加地剧烈,让他忍不住身体起鸡皮疙瘩。
    “这是你自找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被阿兰接连的挑逗,让萧岩心中的火气高涨!
    明知这是她的激将法,仍忍不住心潮澎湃,一个翻身就将阿兰压在身下。
    “萧大哥,你可要怜惜奴家……”
    见萧岩强势地将自己压在身下,阿兰并没有反抗,反而伸出双手搂住他的后背,让他与自己融为一体!
    “我会的……”
    说着萧岩就朝身下的阿兰吻去,双手也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游走,没多久,营房里就响起了压抑而又动人的旋律!
    虽然外面已经天亮,萧岩的营房外有士兵在把守,寻常人自然不敢靠近。
    是以就算两人在里面战个你死我活、天翻地覆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兴致。
    就这样,营房里那美妙的旋律一直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最后在阿兰和萧岩的共同努力下才心满意足地结束了战斗!
    “萧大哥,你还有事就去忙吧,我还要再补一会儿觉……”
    云雨过后,阿兰的身心都得到很大的满足,起身为自己和萧岩穿上衣服,又将凌乱不堪的床铺整理好,她便再次躺倒在床上。
    朝萧岩挥了挥手,她便闭上眼睛慢慢进入了梦乡。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坐在床边看着阿兰进入梦乡,萧岩忍不住宠溺地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才起身朝外面走去。
    也不知道是在床上征伐过多还是他的身体素质不行,刚起身他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靠,哥有这么弱吗?”
    努力稳住身子,萧岩忍不住回头望了望躺在床上的阿兰,看着她那隐藏在被子下的诱人身段,让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然后飞速地向外跑去。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再次爬上床,那样周而复始,只怕要累死在床上了。
    在出去的同时他也在心里暗下决心,从今往后一定要锻炼好身体,要不然面对如狼似虎的妹子,只能空叹心有余而力不足!
    萧岩身形狼狈地离开,躺在床上的阿兰缓缓睁开眼,看着他远去的方向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待听得他走远才再次闭上眼睛开始补觉。
    再说萧岩除了营房,就去公孙九娘处问她要了一些滋补的药品,然后带去厨房,让人用小火熬了一锅粥,等阿兰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给她送去。
    等忙完这一切萧岩才要了一匹马,然后快马加鞭往国舅府行去。
    萧岩来到国舅府,正巧碰到朱九常出门。
    “萧大哥,你回来了……我正准备去军营呢……”
    看到萧岩过来,正准备上车的朱九常便停下脚步看向他。
    “小九,你表姐在家吗?”
    来到国舅府门前,萧岩翻身下马,将马交给前来迎接的下人后他便向朱九常走去。
    “表姐不在家……”
    见萧岩问起表姐,朱九常就将自己知道的如实相告。
    “不在家?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或者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听到朱九常说萧潇不在家,萧岩便知道其中有诈,紧接着问到。
    “刚刚吃饭的时候听表姐说洛阳的生意出了些问题,需要她出面解决,此刻只怕早已出城了……”
    抬头看了看城外,朱九常对萧岩说到,“至于什么时候回来这就不一定了……按照惯例,快则十天半个月,慢的话一两个月也不是不可能……”
    “什么?”
    朱九常还没说完,萧岩的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早不出问题晚不出问题,在这种关键时刻这个女人居然出远门了,这不是诚心躲着自己那还能是什么?
    写让萧岩愈发地肯定对他的任命有蹊跷,因为他之前与萧潇商议好的是等他凯旋归来便回归原来的职位。
    现在虽然没说要撤掉他户部侍郎一职,可是让他出任新军的折冲都尉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虽然他没有见到调任的圣旨,他也相信牛牪他问说的是真的,毕竟谁也不敢拿这事来开玩笑,因为假传圣旨是要掉脑袋的。
    “萧大哥怎么了?”
    见萧岩神色出现巨大的反差,朱九常不由关切地问到。
    “没事,你入军营吧,我这边还有事就不与你一道了……”
    便朱九常挥了挥手,萧岩便转身往府里走去,留下朱九常与身边的下人面面相觑。
    今天天气好,在萧岩的小院里,离夏正准备将被子拿出来晒,就老粉自家公子急匆匆地走来。
    “公子,你回来了……要我去给你做……”
    手里抱着被子,离夏正准备向萧岩打招呼,就看到他像风一样来、又像风一样地从自己的眼前消失,让她嘴里的“早饭吗?”卡在喉咙里。
    这是怎么了?
    还从未见过萧岩这种状态,不明就里的离夏也不敢多嘴,抱着被子就往外面去了。
    再看萧岩,进了自己的屋后便开始铺纸研磨,然后一气呵成地在纸上写了一通。
    “完美!”
    写完放下笔,萧岩拿起纸张吹干上面的墨迹,然后将其收起来揣进怀里便往外走去。
    “公子,你……”
    将被子放在外面的架子上摆好,离夏正准备回小院,就看到萧岩从小院里走出来。
    只是还没等她说完,萧岩又风一般消失在她的眼前。
    “见鬼了?”
    看着萧岩远去的背影,离夏表示不明觉厉,然后继续去晾晒被子。
    萧岩匆匆出了国舅府大门,牵过自己的马,骑上便向皇城疾驰而去。
    等他火急火燎地赶到皇城六部衙门的所在,已是中午时分。
    顾不得腹中饥饿,他便将马丢给守门的士兵,然后向兵部的衙门里走去。
    “这位小哥,问一下尚书大人在什么地方?”
    萧岩本身也是六部的人,别人自然认得他,是以不费吹之力便进入兵部大院。
    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兵部尚书李广利的班房在哪里,便拦住一个小吏问到。
    “萧侍郎,尚书大人在这边,请跟卑职来!”
    见萧岩这个皇帝眼前的大红人问自己,让那名小吏受宠若惊,连忙带他去见他们的尚书大人。
    “萧侍郎,尚书大人便在这里面……”
    领着萧岩来到一个房间外,那名小吏指着眼前的大门对他说到。
    “谢了!”
    见班房的大门虚掩着,萧岩朝那名小吏道谢一声,便抬腿向前走去。
    “咚咚咚……”
    来到门外,萧岩停住脚步,然后伸出手在门外敲了敲。
    “进来!”
    兵部尚书乃是李善长的父亲李广利,此刻的他刚处理完军务,正准备出去吃饭,听到外面传来的敲门声,便朝外面说到。
    得到李广利的允许,萧岩轻轻推开门,进入班房后便看到李广利坐在位置上看着门口。
    “原来是萧侍郎……哦不,现在应该说是云阳县侯了,你可是稀客啊……快过来坐!”
    李广利正寻思着是谁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等门推开一看,正是那个在此次平叛中出现的黑马。
    对于萧岩这个后起之秀,他们这些老将那可是喜爱得不行,甚至昨天还在宫门外与文官产生了争执。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争,现在萧岩已经被皇帝划归到他们武将序列,连同他麾下的将士一起并入左御林军之中。
    再加上他在战场上的卓越表现,也让自家儿女跟着沾光,对其更是热情异常。
    是以在看清楚来人是萧岩后,更是从位置上起身相迎。
    “尚书大人客气了!”
    面对热情异常的李广利,萧岩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然后向他行礼。
    “来人,上好茶!”
    向外面的人吩咐一声,走上前扶住萧岩,李广利亲切地拉着他的手将他拉到一旁椅子前,“快快请坐!”
    “尚书大人不必如此麻烦,我今日过来乃是有公事要办!”
    李广利的亲切让萧岩有些不自然,便将自己的来意与他说明。
    “你有什么事说来,我让人与你去办便是!”
    这里是六部衙门,李广利自然知道萧岩亲自前来皆为公事,若是私事,自然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不过被人不好说,不过他这个圣上眼前的大红人,只要他有所求,自然要为他解决好。
    “尚书大人,是这样的……”
    说着萧岩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自己刚才在国舅府写的那张纸,然后递给李广利。
    “云阳侯这是对我大明的军队建设有什么好的意见吗?”
    见状李广利走上前,从萧岩的手里接过纸张展开,本以为这是萧岩提出的什么建议或者是他的诉求,他还准备与其探讨一番。
    没想到纸张一展开就看到了让他心惊不已的内容,因为纸张上赫然写着“辞呈”二字。
    “这是何意?”
    手里拿着萧岩写的辞呈,李广利满脸的惊愕。
    在他看来,萧岩自己有能力,又受皇帝的赏识与器重,前途一片光明,正是他大展拳脚的好时机,怎么又会想着向他递上辞呈?
    再者,看萧岩递上来的辞呈中,不禁是要辞去军中的职务,更是连他户部的侍郎一职也要辞去。
    他实在是难以理解,难不成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得已的事,让他只能选择这么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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