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辛潇的早晨都是在卯时自然醒的。但现在,她是被硌醒的。
    她迷茫睁眼,昨夜的记忆全部涌出,瞬间醒悟过来硌在她腰眼的是什么东西。
    昨夜两个人分明是各自躺在一边,现在她又被身后那人圈住,一只手搭在她腰侧,手掌盖在她的肚脐上。她悄悄地往外挪移,想脱离他的怀抱,起身洗漱。
    她这么做,除了不想耽误早上的锻炼以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钟非程早上有非常大的起床气。
    之前从家中出来,一路赶路,但她每日其实起得不算早,通常是她起来,众人已经吃好早饭,自然也就没见识过钟非程的起床气。之后两人住进谷中,开始跟着何落习武,一开始何战翼每日都来叫她们起床,久了她们也就形成习惯了自己准时去晨练。这时候她才开始发现,钟非程早上起来脸色黑得吓人,也不搭理人,有时候过一会脸色缓转,有时候甚至要到四人在饭桌上吃完早饭,才恢复原状。
    她一边努力地往外移,一边在心中后悔:昨日怎么就忘了这一层!
    还未等她移出去一尺,放在她肚上的手掌突然动了,一把捞住她往后,接着她的屁股就靠上了那淫物,她下意识想挣扎,钟非程已经醒了,在她耳边哑声道:“别动。”
    她想到他每日早上的恶行恶状,吓得不敢再动。
    钟非程满意地蹭一蹭她,再将大腿往她身上一放,把她的双腿夹住,又拿手去扒她肩头的中衣,接着她肩头一暖,他果然靠上来又亲又咬。
    辛潇暗自叹一口气,跑不了了,但还是不甘心地抗议:“要去晨练了!小心一会三师兄过来!”
    钟非程边剥掉她的中衣,一边恶狠狠地道:“他很久不来喊我们了。我们今天偷偷的!”说完抓住她胸前柔软,按住揉捏,掌心蹭住她的果子。
    “谁要跟你偷偷的......”辛潇轻哼一声。
    钟非程将她掰正仰躺,把薄被掀到床脚,一翻身骑坐到她身上去,将自己的衣服全脱了,又去把辛潇裤子扒下来,笑道:“那就不偷偷的,我们光明正大的.....”
    接着他俯身要去亲她,被她抬手挡住,拒绝道:“没刷牙!”
    钟非程拽住她的手,往两边一按,按去她脑侧,又要低头去亲:“没关系,我不介意。”
    结果辛潇把头一偏,他亲在她的侧脸上。
    算了,y来估计又要挨打,钟非程放过她,开始向她的胸前柔软进攻,先是在她左r围了一圈口水,就是不去碰那乳尖,辛潇胸前起伏,又开始喘息起来。他又挪到右边,照样只在外围亲,然后一路向下,亲过柔软的肚腹,在肚脐处流连片刻,又去啃她的胯骨。
    他满意地听到辛潇的喘息变急促,抬头去看她表情,结果入眼美景让他的分身彻底抬头。
    辛潇两手放在自己x上,正在去肉那雪峰红顶,像是在不满刚刚钟非程对两枚红果的忽视。
    他眼中像是被那景象点燃了,双眼都红了,咬牙道:“你是要干死我......”说罢欺身上前,拿手去覆盖她的手,一起用力。
    他悬在她上方,热烫抵在她的肚子上,一下一下地戳动,辛潇胸前被他包住,就抽了自己的手,顺着他的手臂,一路摸到他肩膀,又往他胯下探去,抓住那根在她肚子上使坏的棍子,像是回敬钟非程刚刚对她做的,上下动作,钟非程一个支持不住,赶紧把手撑在她两边,果然看到辛潇笑得一脸得色。
    这个小丫头,真是争强好胜,一点亏的不肯吃。
    他这才想完,又见辛潇眉头一拧,想到了什么,纠结道:“不公平......”
    他疑惑:“什么不公平?”
    辛潇瞥他一眼:“你既能看到你那处,也能看我那处,我却只能看你那处.......”
    ......钟非程哭笑不得。
    辛潇一把放开他,又将他推开,去床旁梳妆台取了一面镜子,回到床上,把镜子塞在钟非程手里:“好好举着!”
    钟非程瞠目结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丫头弄死。
    只见辛潇在他面前坐下,打开双腿,又把他手中的镜子摆对位置,然后......
    手指掰开花谷,打开花瓣,将小核和花穴暴露出来,辛潇满意地点头:“真可爱。”又拿手指去摸小核和花穴,学着钟非程之前拿手指戳弄,也伸出一指探进去。
    钟非程感觉自己简直在火上烤完又扔到冰上,此情此景b刚刚的自抚红果刺激千万倍,他几乎要把镜柄捏碎,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的欲望,前后撸动,一边紧盯着辛潇的私处,想象此时进入的是自己的分身。
    “哎!镜子.....唔......”
    钟非程上前几乎是咬住辛潇的唇,像要把她吃下肚去的狠厉,他半跪在她身前,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还在狠狠地撸动。
    辛潇被他一扰,只得仰头承受他的急切,过了一会,她感觉自己肚子和手臂上落上了液体,原来是钟非程已然释放。
    “潇儿......心肝......”他放开她的唇,在她肩头平复,声音又沉又哑。
    辛潇的唇微微有些发肿,钟非程看在眼里,又有些歉意,爱怜地抚摸。
    辛潇扯过旁边的中衣,把肚子和手臂擦干净,也反应过来自己的一时兴起对钟非程的刺激是多大,因为她刚刚见到他自慰到释放,也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腿心已经一塌糊涂。
    她悄悄地抬一抬腿,又想拿中衣去擦私处,被钟非程看在眼里,调笑道:“我舒服了,小师妹怕是还没舒服到,我这就来帮你。”
    接着辛潇一声惊呼,就被他按倒,他笑着捞起她的屁股,一把抓过枕头塞在她屁股下,抓住她的小腿将她的双腿分开,柔声道:“昨天在浴室,你说这样很舒服,你很喜欢,我想让你舒服,潇儿,我亲一亲,可以吗?”
    辛潇红着脸,轻轻地嗯了一声,将头在枕头上枕好。
    钟非程见她准备好,还是先拿手指摸过去,轻轻地抚摸花瓣,再加一份力揉捏,辛潇细碎的呻吟传来。
    他拿手去寻辛潇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低下头轻柔地吻在花心。
    辛潇十指用力,喘息加重。
    钟非程先是舔吻遍花瓣和花心,接着伸出舌头,往她湿透的花穴中钻去,辛潇承受不住,往后一躲,被他追上,吮吸一番。
    接着他放开她的手,让她自己扶住膝盖,然后把手紧紧卡在她的胯骨上,爱怜道:“别怕。”
    他的舌头继续刚刚的动作,在她花穴中进出,卷出更多蜜液,被他吸进嘴里,更多的滴落在枕头上。
    “嗯.....哈......哈啊......!”辛潇全身又开始抖起来,手也扶不住双腿了,无力地搭在他的肘边,花心和小腹开始抽搐。
    钟非程感到她的抖动和挤压,知道她攀上了第一个小高潮,加大了吮吻和戳入的力道。
    等到她从高处开始往下落,他一张嘴,含住了敏感的小核,细细地吮吸舔吻,再拿舌头去刮擦顶弄。
    “啊.....啊.....师兄!”辛潇的身体立马就要弹跳起来,却被钟非程紧紧地卡住,她嘴中的呻吟又变成了高昂的尖叫,她感觉自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所有的空气都从肺里逃走了,花心处的蜜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像一片海潮,打湿了身下的枕头。
    在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又被推上一个新的高潮,她后面叫不出声,只剩重重喘气,肚子和大腿绷紧到发酸,脚趾头全部蜷曲起来,手指紧拽身下的床单。她甚至想去扭动,但最终还是和上次一样,进入钟非程的嘴中更深。
    钟非程眼看时间不多了,不敢再继续,将辛潇抱住躺去他身上,等待她的高潮余韵平复。接着随手披上外衣,又用薄被把她整个裹了,抱到浴房去。
    两个人快速地清洗,辛潇又羞又急:“都怪你,一大早就来缠人,今天的晨练彻底错过了!一会二师姐该来骂人了!”
    “你早就计划好了,二师姐不是知道吗?”钟非程无奈:“放心吧!没见我们去晨练,又没来喊我们,肯定是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好事......”
    辛潇一听又要去揪他,他还没等她使劲就哎哟出声,惹得辛潇扑哧一声笑出来,也就揪不下去了。
    等两个人做贼一样出了院子,发现果然被钟非程说中了,厨房门上钉了张纸条,说早饭在灶上热着。两人吃过早饭,又在纸条上留书,说两人下午找师父和师母有事,晚点回来,接着赶上山去点卯。
    两人匆匆上山,一上午心情紧张,本想等快点吃完午饭,去楚冯院子里寻他,结果到了饭点,倒是姬风筑派了一个棍系弟子来喊她俩过去吃中饭。
    她二人昨天夜里今天早上一阵胡闹,现在被师母喊去,心里七上八下。
    辛潇边走边揪紧钟非程袖子:“完了完了,不会是被师父师母发现了吧?”
    “小师妹不要怕,我们两个两情相悦,我肯定是要娶你的。”钟非程倒坦然多了,安慰道。
    结果一顿饭下来,楚冯和姬风筑都与往常一样,叫她俩多多吃菜,没有别的表示。
    饭毕,四个人坐下喝茶,辛潇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姬风筑开口道:“非程,我昨日收到你母亲寄来的一封信,说是她和你父亲已经选定东盟徐家做姻亲,正月里就派你二哥告知你了,端午你回家去,却左右推脱,还说我和你师父不知此事,你需要当面告知。故而她写信来问我怎么回事,是否是你在门中有了中意的姑娘?”
    “回禀师母,我的确有喜欢的人了。”钟非程听罢上前,抱拳答道:“我钟情小师妹,不想和徐家结亲。”
    此事是辛潇和钟非程早就想好今日要来坦白的,因此也站到钟非程身边,坦言道:“师母,我自从被师父收入门中,日日与钟师兄朝夕相处,我早就......”
    “莫怕,师母只是确认下。”姬风筑见辛潇急得眼眶泛红,赶紧拉过来,拍拍她的手宽慰道:“你们两个相识也有大半年了,我们虽不是日日相见,我不能确定,但前些日子你大师兄已经告诉我了。”
    原来之前姬风筑见辛潇在楚祺面前的反应,便有意让楚祺多接触她,但元宵那日钟非程在楚祺面前表明对辛潇的心思,楚祺便寻了个日子,与姬风筑说明了。姬风筑虽然不舍,但也知道,此事还要看辛潇的意思,小丫头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见到长相俊逸,对她又好的男子,自然心思雀跃,楚祺和钟非程都是好孩子,辛潇选哪个都不会亏。正月里她见辛潇武功进步巨大,她有私心让辛潇和楚祺多接触,本来想门中开学后让她和钟非程搬离春谷,结果却被从来不插手旁人事情的何落拒绝了,道是她们俩个一起练武,还住在春谷东小院方便。
    辛潇听姬风筑这话,面上一红,疑惑道:“大师兄何时......”
    “师弟,你看非程这事......”姬风筑没回答,转头对楚冯说道:“我们怎么去说较稳妥?”
    楚冯让钟非程去坐下,说道:“不瞒非程你,你既入了我门中,你娶亲我们自然是不希望还和你家里牵扯的,但毕竟我们也不好多言弟子私事。现在你既然表明心意,我和你师母也是乐见其成,只是你家中态度坚决,我与你师母是打算以你武武功未学成为理由,暂拒你家中安排,你归期未定,不好耽误人家姑娘姻缘,那徐家应该会知难而退。”
    钟非程心中一松,又起身感激道:“但凭师父师母安排。”
    姬风筑见此事说完,又问了下二人目前在练什么,听到辛潇和钟非程这个月在练剑,下月就要学刀,非常欣慰。又说要与辛潇单独说几句话,把钟非程遣出去,让他自行回谷。
    钟非程先是去寻了楚祺,感谢他提前与师父师母言明情况。
    “钟师弟不必太过担心,于公于私,你与小师妹如若相好,都是门中喜事。”楚祺还是好脾气,又鼓励几句,叫他勤奋练武。
    钟非程虽然担心师母单独与小师妹要说什么话,但还是乖乖下谷去找何战翼练剑去了。
    姬风筑拉着辛潇进里屋,又牵着她的手坐下,笑yy地看她。
    辛潇一直都羞红着脸,不敢说话。
    姬风筑叹道:“潇儿,你跟师母说实话,你真的很喜欢你四师兄?”
    辛潇点头。
    “不是师母不信你。”姬风筑面色惋惜:“只是,你不喜欢你大师兄了?”
    辛潇讶然抬头:“当然不是,大师兄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他的。”
    “那是我会错意了。”姬风筑没深想,只以为是辛潇不懂两种喜欢不是一样,又道:“我一开始以为你喜欢你大师兄,我高兴得紧,以为你能做我儿媳。”
    “师母,我......”辛潇羞意更甚,但想起自己往事,呐呐道:“我其实没有想过成亲的,您也知道,我以前退亲的事。”
    姬风筑笑道:“非程在这里听到你这么说,可要哭鼻子咯!”
    辛潇扑哧一笑,又想起刚刚姬风筑所言,追问道:“师母,大师兄何时与您说,我和钟师兄的事?”
    姬风筑又把元宵之后楚祺来找她的事告诉辛潇。
    “原来他那个时候就与大师兄说了。我还以为......”辛潇又不好意思道:“我还以为他要与那徐家小姐订亲,与他大闹一顿。”
    姬风筑摸摸她的头,泼辣道:“闹他,没闹错!”
    “那大师兄怎么说的?”辛潇又笑开来,想了想,还是问道。
    姬风筑叹道:“哎,你大师兄就是这个性子,非程既然那么说了,他自然就会退让。”
    “那大师兄.....也喜欢我吗?”
    “潇儿你这么可爱,自然人人都喜欢你。”姬风筑捏捏她鼻子,笑了,过一会又严肃道:“不过你现在年纪还小,正是学武的大好年华,你们两个还是要以练武为重,你二师姐和三师兄办事稳妥,你师父和我都很放心。”
    辛潇闻言认真答应,下月认真学刀,月底来给师母演练。
    姬风筑见她乖巧好学,虽然无缘做自己的儿媳,但既然在门中,当成亲女儿来看,也是一样的。又问了她吃穿相关,见时候不早,便放她回谷。qцyцsんцωц.cóм(quyushuw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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