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莲伤重昏迷,谭玉林为其包扎伤口,无意间看到贺玉莲酥胸半露,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邪念,不由自主的用手拉开了贺玉莲贴身的衣衫。
    目光及处,只见一抹大红色的亵衣露出,包裹着圆滚柔软的花房,这对柔软的美物随着主人衣衫的掉落和轻微的呼吸而微微颤动,呼之欲出,若隐若现地起起落落,更让人痴醉的是在那红布包裹的正中,两个樱桃大小的突起,紧紧撑着红色的亵衣,兀自随着胸口雪白的肌肤上下起伏。
    此刻谭玉林脑子里一片空白,不停地吞咽着吐沫,喉头也同样不停地的上下滚动,而那只拉着轻薄衣衫的手似乎石化一般,固定在空中,一丝不动。
    火光映衬着贺玉莲那不知是昏迷还是熟睡的脸庞,或许是火的温度,又或许是伤口不再失血,此刻白里透红,竟然越发显得娇艳欲滴。
    谭玉林颤巍巍的松开衣衫,小心翼翼地用手触摸了一下那大红亵衣下的突起,只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万千蝼蚁不停啃噬一般,再也舍不得将手拿开,便用大手将整个花房轻轻握住,掌心处传来一阵无比柔软感觉。
    突然贺玉莲轻轻地嗯的了一声,吓得谭玉林赶紧将手缩了回去,而后定睛去看贺玉莲的面庞,只见贺玉莲只是微微动了动头,眼睛并未睁开,而后又一动不动地沉沉睡去,似乎并未苏醒。
    谭玉林端详着贺玉莲的俏丽面容,心中一颤,心道:“师妹这如花美貌,就这样便宜了辽王,真是暴殄天物,我本意是想带她去寻辽王,只是她能不能活过今晚还是两说,如果过不去就这样死了,那不可惜了?就算她命大撑了过去,反正此刻无人,天不知鬼不觉,不如我先尽情享用一遍,到时候献给辽王,就算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辽王怪也只能怪在师妹和贺天熊那老东西身上。”
    想到这里,再也安奈不住自己心中的野兽,当下凑近贺玉莲,迫不及待的扒去贺玉莲的上衣,瞬间贺玉莲上身只剩下那抹大红色的亵衣,透过亵衣和肌肤的缝隙,那对诱人的花房时隐时现,谭玉林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将脸贴在贺玉莲粉嫩的胸前,鼻腔里贪婪地吮吸着贺玉莲的处子体香,双手急忙向下就想要去解自己的衣裤。
    就在谭玉林刚刚松开系裤子的软绦,耳中突然听到一个人喊道:“师父,您怎么样了,再撑一下,我们还要去救师姐呢,您可不能就倒在这里啊。”声音虽不是近前,但是应该距离山洞也是不远。
    谭玉林顿时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从贺玉莲的玉体上爬了起来,用脚几下踩灭火焰,而后将裤带扎好,手拿长剑出了洞口,抬眼观看。
    只见远处两人一脚高一脚低的往这边走来,其中一人正搀扶着另一个,借着月光,谭玉林认出正是师父贺天熊和师弟程玉银,那贺天熊摇摇晃晃,程玉银吃力的扶着,谭玉林一见赶紧将身子趴在地面,屏住呼吸,生怕被两人看到。
    两人似乎并没看到谭玉林,而是极为艰难地往这边走来,这时程玉银突然用手一指前方,说道:“师父,前面好像有个山洞,看来我们已经甩掉追兵,不如师父先在洞里休息,待我去找回师姐,我们再走吧。”贺天熊勉强点了点头,两人缓缓朝着山洞而来。
    谭玉林一看两人冲着自己过来,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心说:“师妹如今衣衫不整躺在洞里,虽然我并没有得手,但要是等他们到了山洞,看到这番情景,我还有命吗?不如赶紧跑了逃命去吧。”刚想起身逃跑,就见这山洞前是一片平地,毫无树木遮挡,自己这样冲出去定然会被看到,心中着急:“这,这,这如何是好?”
    眼看两人离洞口越来越近,谭玉林突然眼眉立起,牙一咬,心一横,自言自语道:“哼,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是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偏要来投,此刻老东西身受重伤,程玉银武功稀松平常,我就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先结果了你们两个,这是你们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谭玉林心狠手辣了。”
    想到这里,谭玉林手握长剑,爬起身来,一跃跳出洞外,压低声音喊道:“师父,是师父您老人家吗?徒儿在此。”
    方才贺天熊和程玉银带贺玉莲逃到东门,两人都身带重伤,尤其是贺玉莲几乎无法行走,因而三人步履缓慢,到了宁远城东门外就被府兵追上,贺天熊无奈之下将贺玉莲藏在树林之中,和程玉银挡住追兵。
    两人边打边走,趁着夜色好容易才甩开府兵,贺天熊毕竟在江湖上并非浪得虚名,虽然身受重伤,又是夜深,但是打斗时候也留意记下女儿的方位,此刻甩离了追兵,不敢原路返回,走进团山,奔着方才贺玉莲的藏身地而来。
    只是贺天熊此时失血过多,全凭着一口气支撑,勉强被程玉银搀扶着,隐身进了山林,贺天熊努力辨别方位,两人迤逦前行。
    贺天熊此时心中懊悔不堪,心中恨自己被富贵权利迷了心窍,硬逼着女儿嫁给辽王,此刻不光自己失去手臂,女儿更是生死未卜,不禁唉声叹气,程玉银边走边解劝,贺天熊说道:“小银子,为师一时鬼迷心窍,铸成大祸,心中愧疚,往日里你们几个师兄弟,因你总是偷奸耍懒,手脚也不干净,因此为师对你尤为苛刻,如今生死见真心,到此时唯有你一人还不离不弃,为师真是悔不当初啊。”
    程玉银道:“师父,您别这么说,我这条命是您救下的,无论如何,我都要救您和师姐。”
    贺天熊叹道:“小银子,师父其实一直都清楚,你心里一直都喜欢玉莲,只是为师一心巴结辽王,将玉莲也逼到这步田地,也知道你暗中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如今为师也想明白了,这次如果脱难,就带你和玉莲远走他乡,将玉莲许配与你,而后隐姓埋名,只留你们两个在膝下养老送终,再也不问世事。”
    程玉银听闻贺天熊如此说道,心中不亚于吃了龙肝凤胆一般,说道:“师父,莫要如此,师姐在我心中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小银子出身低微,只求能常常伴在师父师姐身边就心满意足了,真是不敢有丝毫觊觎之心,无论师父如何,小银子定然追随在您身边。”
    贺天熊叹道:“好,好孩子。为师当初真是错看了你了。”
    这时程玉银却说道:“师父,只是有一事,弟子我实在不明,我们白莲青子堂与官府素无瓜葛,为何当初要帮建州卫递送东西?如今帮了建州卫那个臭小子,现在恩将仇报,与我们为敌,官府都是白眼狼,早知道当初师父就不该帮忙。”
    贺天熊说道:“此事是当初建州新主尼堪外兰所托,青子堂久在辽东经营,教里教徒多有女真族人,因此为师和尼堪外兰早有交情,他托人送来锦盒央烦为师,为师怎能拒绝?”
    程玉银奇道:“尼堪外兰?这倒奇了,有传闻说建州卫指挥使塔克世和他爹觉安昌不就是尼堪外兰杀死的吗?而且也有传言建州卫满门也是尼堪外兰派阎罗门所灭,怎地他又央烦师父代送物品给建州卫呢?”
    贺天熊摇了摇头,说道:“这为师也不知道,官府之间,关系复杂,看似矛盾,但必然有其内在的原因,为师只是受人所托运送物品而已,至于内幕如何,真的是一概不知。”
    程玉银摇了摇头说道:“唉,我们青子堂遭此大难,看来今后还是莫要和管家扯上关系的好,过了今晚,师父带我和师姐远走他乡,今后再不过问世事,远远离开这是非,也省的烦心。”
    贺天熊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走了一会儿,贺天熊失血不止,脚下虚脱,程玉银半扶半抱,竟然也走到了谭玉林藏身的山洞不远,两人看到山洞,程玉银就想将师父先留在洞里休息,而后自己寻了师姐,再一同逃命。
    谁知正往洞口走去,突然从前面跳出一人,手握长剑,两人均是吓了一跳。
    贺天熊强咬牙关,左手抽出剑来,正打算拼命,却一看是眼前之人却是谭玉林,两人均长出一口气。
    贺天熊本来全凭着一口气撑着,此刻见来人是谭玉林,心中一松,再也站立不住,身子摇晃,眼看就要摔倒。
    谭玉林此时赶紧扔了手里长剑,一路小跑上前,用手扶住贺天熊,将贺天熊手中冷烟剑接在手里,嘴里说道:“师父,弟子甩了追兵,逃到团山,刚好碰见师妹,已经带她到山洞休息,天幸师父也无碍,我们师徒竟还能在此相遇。”
    贺天熊听闻贺玉莲已经被救到山洞里,心里顿时大慰,着急问道:“玉林,玉莲的伤不要紧吧。”
    谭玉林说道:“幸好我碰到的早,此刻包扎了已无大碍。师父放心,师弟,来,我们一起扶师父进洞包扎修养。”
    程玉银听闻贺玉莲已经无碍,当下也是心花怒放,他早就对贺玉莲情根深种,只是一直埋在心中,方才师父亲口许婚,这时又听到心上人已经脱险,不由得心中反而感谢这次伯府行刺。
    想到过了今晚,就能和师父师姐远走他乡,到时候再能迎娶贺玉莲,顿时让他觉得前面是无比美好的生活等着自己。
    心中丝毫未有任何防范,上前正要去搀扶贺天熊,突然间就觉得肚子里一片冰凉,而后一阵无比剧痛。
    程玉银茫然地低下头来,就见那冷烟剑寒气袭袭,已经插进自己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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