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为此,明湛吃的十分不安,生怕凤景南有啥事儿。

    安静的用过午膳,又漱了口,喝了茶,凤景南道,“你也别回去歇晌了,同我一道歇了吧。”

    我靠!老子卖艺不卖身的啊!

    明湛跟着凤景南走,一面道,“俩人睡一张床,多挤啊。”

    不识好歹的东西,凤景南道,“你在一旁伺候茶水,倒不用睡床。”

    明湛马上闭嘴了。

    寝宫之内未留侍从,凤景南也没睡觉的意思,显然是有话与明湛讲了。

    “你可知道今早为什么这些人都反对你?”凤景南问的直接。

    “还不是那些盐贩子在背后搞的鬼。”明湛道,“还一口一个商贾低贱,敢在勤政殿口出狂言,他们是打算做勤政殿的主了。”

    凤景南看明湛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知道他是真的愤怒,还是想借此激怒自己,凤景南淡淡一笑,安抚道,“这也没什么稀奇的。自古就是皇上,龙驹凤雏,口含宪章,也只有一双手,两只眼,治理天下都得靠大臣。是人就有私心,大臣们也各有关联,同科同年同乡,姻亲故旧,总能搭上关系,久而久之就成朋党。皇上出宫的机会很少,市井民情也并不了解。大臣们便是皇上的耳朵与眼睛。你想,大臣们结成朋党,那么,他们想让皇上看到什么,皇上便看到什么;想让皇上听到什么,皇上便听到什么。事实上,这时,他们已经私窃皇权为己用。”

    “在商贾而言,盐商很有钱,家资巨富,虽然明令商人不可以参加科举。不过,钱是很有用的。他们可以栽培旁支子弟,贿赂在朝官员,多少年下来,他们也可以拧成一股绳。”凤景南拍了拍明湛的肩,“你明白现在的形势了吗?”

    明湛问,“军队呢?军队在谁的手里。”

    凤景南真想给明湛一巴掌,能不能问的委婉一些?凤景南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你问这个做什么?一点小事儿,难道还要动刀动枪不成?”

    “哪里,我是想确认一下,你不是傀儡吧?”

    不动用武力和明湛聊天,实在是一项技术,凤景南赏了明湛两巴掌,明湛疼的倒抽凉气,皱眉抱怨,“问一下而已,不是就不是了。我就是确认一下靠山稳不稳。”

    凤景南再加一脚,“滚吧。”

    明湛退两步,大怒,“你看你的鞋,外头下雨不换鞋就踹人,你看把我衣裳弄的……”一个大泥巴脚印,“算了,就在这儿睡吧。”

    明湛是个很会宽自己心的人,脱了衣裳,穿着里衣上床,还对板着脸的凤景南招手,一副主人姿态,“一起睡吧。”

    凤景南叹口气,决定不跟明湛计较,否则早晚气死。

    明湛睡里头,他其实没有午睡的习惯,不过,凤景南好心的跟他说这些话,总不能装不知道吧。明湛动了动,侧身望着凤景南,嘴巴凑到人家耳朵边儿才说,“你是不是担心我哪?”

    “嗯,是提醒你。”凤景南闭着眼睛养神,他五官深刻,英俊至极,明湛心里暗叹可惜,这么好的相貌怎么不生在好人身上呢。

    “你知道盐商们收买官员,怎么不给他们些颜色瞧瞧呢?”

    凤景南睁开眼睛,给明湛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只要他们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再说,我都办完了,还有你什么事儿呢?”

    明湛哼哼两声,小声道,“你敢说你不是想黄雀在后么?”

    “在这个立场上,我们是一致的。”凤景南倒是不反感明湛跟他讲条件,相对的,明湛那斜挑着眉毛,一肚子诡计的小模样让他平凡的面孔上充满魅力。

    明湛继续哼哼,“我的好处太少了,你看我得得罪不少人,还会落个刻薄名声。”

    凤景南笑着搂住明湛的腰,拍他屁股一记,“你想要什么?”

    “不知道,你给什么?”

    凤景南在明湛耳边低语几句,明湛眼睛越来越亮,他简直不敢相信,“真的?你真的肯?别是糊弄我的吧?”见凤景南的脸蓦然一冷,明湛忙道,“唉呀,我随便说说的。您是谁呀,当然是一言九鼎,一诺千金了!”谄媚的拍凤景南的马屁。

    明湛高兴的笑出声,凤景南无奈,“你就这样喜欢银子?”

    “那是你不知道没钱的滋味儿多难受。”明湛心里痛快,话格外多,“以前我刚去帝都,住在宫里,连打赏太监宫女的银子都得精打细算。范维跟着我好几年,我都没给过他什么好东西。还是最近才有人给我送礼,可现在支出也大,入不敷出。”

    “行了,别跟我哭穷。我年少时连太监都打赏不起,你知足吧。”凤景南半点儿不同情明湛,好像谁没过过苦日子一样,要知道皇子们的生活并不是众人所想的那样奢侈豪华,偶然也有一两个贫下中农的。

    “父王,说说你年少时的事儿吧?”

    “没什么好说的。”

    “说说呗。”

    “你要是不困,就去理事。”

    116、明廉

    明廉回去吃了午饭,就到明湛的书房等人,灌了一肚子的茶水也不见明湛回来。

    明廉抓住范维问,“世子什么时候回来?”

    范维为难道,“三公子,世子去王爷那里了,什么时候回来真不好说。”

    “父王也不知道找明湛什么事儿。”明廉晃了晃腿,起身溜达到门口望了望,除了花花草草、侍卫仆从、连绵雨幕,根本不见明湛的影子。

    明廉出奇的有耐心,等了将将一个时辰,才见明湛回来。

    “三哥。”明湛身上带着些微潮气,笑道,“三哥等了很久了么?”

    “吃过饭就来了。”明廉站起来,“你现在有没有空?”

    “嗯,我们里面去说。”明湛直接引明廉去书房,对何玉道,“上两杯茶。”

    明廉一捂肚子,“不用,我喝撑了,你自己一杯就行了。”

    明湛笑,“父王啰里叭嗦事情多,不然早就过来了。”两人分主宾坐下,何玉捧来茶,再悄声的关上门。明湛起来喝了一口,好奇的问,“三哥说有事跟我说,什么事?很急么?”

    明廉笑了笑,拉着椅子往前凑,做贼一样的压低声音问明湛,“明湛,你现在不是要跟西藏人做买卖么。做买卖肯定得有地方,得盖房子吧,我有个朋友,手上有不少木料。你看,你用谁的不是用,熟人还知根底呢。你觉得怎么样?”

    明湛道,“这还有些早,得等朱子政回来再说。这人是三哥的什么朋友啊?”

    “你肯定也听说过,盐商蔡家老二。”

    明湛垂眸一笑,“蔡家人呐。”手伸的挺快。

    “你到底是怎么说?”

    “蔡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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