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知,只跟你这般的,只顾着他喜欢,只顾着他愿意,什么都由着他,什么都依着他,不是对他好,是害他!”
    对不起,我,我只是……一时高兴,太,太过忘情了……
    霜的声音越说越小,到了末了,更是彻底的没了,“我保证,以后,以后定不会了,我,我……”
    帮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我费力的撑开眼皮,瞪了长白一眼,我知,他是为了我好,但,却是万万不该这般的训斥霜,霜终究是我的昭元,昨儿晚上,也是我要让霜侍寝的,现在,他这般的训斥霜,跟打我的脸,又有何异?
    长白知错!请主子责罚!
    见我跟他生气了,长白先是一愣,继而,便变了脸色,“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及我反应过来,便一磕到地,撞得地面“嘭”的一声响,也震得我的心一疼,顿时,所有的睡意都没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了地,也不知是突然有了力气,抓着他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你疯了!
    我心疼的看着长白额头上磕红了的印子,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扯了一把似的难受,是我任性,是我不好,睡懒觉不起床,还不让人说,长白哪里有什么错?!他不过是说了些实话,我不爱听罢了,我怎么可以凶他,怎么可以瞪他,怎么可以……我混蛋!我真真是混蛋!长白待我有多好,拿我有多么要紧仔细,我不都是知道的么,怎就,怎就一时的鬼迷了心窍,拿白眼瞪他呢?!
    长白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对霜主子出言不逊,请主子责罚。
    长白一边说着,一边咬紧了嘴唇,我感觉的到,他虽是在认错,心里,却是委屈的很,是啊,他的确是该委屈的,他什么都想着我,不惜跟霜争执,而我,却是半点儿都不帮着他,半点儿都不护着他。
    我何时说过,要责罚你?
    我叹了口气,把长白按在床榻旁边的小凳上坐了,伸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磕红了的地方,还好,没有磕破了皮子,不然,留了疤,得多难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起床气重,你吵了我睡觉,还不行我瞪你一眼了不成?你何时,这般大的架子,看都不兴我多看了?”
    眼瞅着我睁眼说瞎话,霜忍不住浅浅一笑,伸手,把我揽回了他的怀里,低头,在我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顺带着,拿舌头舔了一圈儿我的耳廓,沾我的便宜,“我先出去了,你既然已经起了,就好好儿的去上朝罢,我等你一起用早膳。”
    霜跟我说的话,对现在的我很是有帮助,我感激冲着他点了点头,伸手从架子上取了斗篷下来,帮他披上,“你先练剑罢,我下了朝,便去寻你。”
    目送着霜出了门去,我才转身看向了坐在小凳上,不知该做什么,该说什么才好的长白,移步走了过去,“长白,我是不是有些太宠着你了,以致……你有些恃宠而骄了,恩?或者说,你是觉得,我昨儿晚上没有让你侍寝,你有些吃味儿了?”
    长白不敢。
    长白心虚的垂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知道,他这是心思被我给猜中了。
    你哪里是不敢,我看,你是敢得很!
    我上前一步,到了长白的近前,抓住他的手臂,把他从凳子上拎起来,再一使力,把他推倒在了床榻上,“你自己说,我该怎么罚你?”
    长白,长白真的是,是心疼主子,怕,怕主子那事儿做的过了度,对身子有害,长白,长白……唔……
    我趁着长白辩解的档儿,吻上了他的唇,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剥了他的衣裳,伸手抚上了他的冲动,果然,跟霜说的一样,是坚挺的状态!
    我倒是不讨厌长白吃醋,恩,不但不讨厌,还很是有些喜欢,要知道,以前的时候,他可是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反应的,就只会……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半点儿也不逾越,半点儿撒娇都不,让我就算是在要着他的时候,也会觉得缺了点儿什么……
    你这般的不乖,我可得好好儿的罚你!
    我让长白站着趴在床榻的边儿上,胸口的位置,给他垫了一条折了的毯子,然后,扳起他的一条腿来,向侧边儿弯曲,跟他的腰齐平起来,露出紧致,唔,这姿势,是昨儿晚上,霜跟我玩儿的十几种姿势中的一种,让我快活的险些背过气儿去,现在,我便决定,就用它,来“惩罚”长白了!
    恩――
    长白在我以一种极慢极慢的速度进入他身子的时候,发出了一声令人销魂的吟哦,我满意的往他的屁(和谐)股上拍了两巴掌,惹得他的身子本能的一颤,连带着紧致,也微微收缩了一下。
    知错了么?
    我在长白的身子里慢慢进出,感受着用这姿势的时候,他身子比寻常时候更紧的愉悦,带着他的身子一前一后,让他的朱果在垫在他胸前的毯子上一蹭一蹭,因着被摩擦而变硬了起来。
    知,知错了,请,请主子责,责罚,长白,长白不,不该在,在跟霜主子说,说话的时候,掺,掺杂私人的感情,恩,主,主子,长白,长白要,要忍不住了,恩,啊,啊,啊,主子,主子,快,快一些,快,快,啊――
    许是昨儿晚上,我真真是跟霜玩儿太过,累到了,这一次“教训”长白,我竟是才只用了两盏茶的工夫,便倾泻了出来,看着长白的汁液滴在床上,我的汁液,从他的紧致里一点点的渗出来,我突然,便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昨儿晚上,我和霜缠绵的时候,曾在床侧的一个暗匣里,发现了一小箱做那事儿时,提高兴致的小玩意儿,其中,有几只玉势,形状很是好玩儿……那时候,霜恨不能整个儿的霸着我,自然不可能用那些形状奇怪的玉势来对付我,现在嘛,恩,一会儿,就要上朝去了,不知,我把其中的一根塞进长白的身子里面,让他不穿绸裤的跟我去上朝,会不会,很刺激?
    主,主子,恩――
    长白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我把其中的一根刺进了身子,唔,大小跟我的冲动差不多,刚刚好堵住他往外渗着汁液的紧致,让那些汁液,半点儿都再出不来!
    把衣裳穿好,陪我去上朝,恩,绸裤就不用了,这个东西,也不准你自己取出来。
    我满意的拍了拍手,下了床榻,取了一条毯子裹了身子,出了门,往沐浴用的小院儿走去,“你若敢不听我的,当心我以后再也不要你侍寝了!”
    我随便给自己洗了洗,便擦干了身子,穿好衣裳出了小院儿,见长白正面色如常的站在门口等我,便伸手进了他的衣摆,摸了一把,果然是没有穿绸裤的,那玉势,也还在他的身子里面,只露了末端的绳扣在外边,恩,可真是听话,我喜欢。
    朝堂之上,我依着霜教我的,在诸位大臣开口之前,便告诉他们,昨儿晚上,我跟我新封的冷昭元“好好商议”过了,他答应,让易乐庄拿出一千万两银子,用以修缮罗羽各城池的道路和河堤,加固城墙。
    顿时,便引来了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我主英明”,震得我耳朵发疼。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奏章
    接下来,便是一些碎杂的事儿让我决断,那些大臣们一本一本的参奏,我让随行的人一本一本的接着,不说准奏,也不说驳回,毕竟,我才只是刚刚登临这个位置,对罗羽,对处理政事,都是一窍不通,以前的时候,西陵曾给我说过,朝政无小事,很多时候,哪怕只是多准一个人的参奏,多升职一个官员,都会对朝堂带来极大的影响,唔,好在,有霜在,他这当了许多年太傅的人,定然,能帮我把这些事儿,都分析的周周道道,让我不犯错儿,少走弯路。
    干坐着也是无聊,我便生了逗长白的坏心思来,索性,我是坐在最后面的人,长白仅次于我,其他的随行侍卫什么的,都站在前面,不可能看到我的动作……唔,想到便做,我这般想着,便把手探进了长白的衣摆里面,从后面,抚上了他赤着的大腿,一路向上,滑到了他的下身。
    长白的身子先是一僵,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依旧如刚才般的,面不改色的站着,只是,他微微加快的呼吸出卖了他,他本能紧绷的身子,也承认了他对我的碰触,很是有感觉!
    我感觉到,长白,是喜欢这种刺激的玩法儿的,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我们在做些什么入不了人眼的银靡事情,恩,我以前怎没想到,我的长白,竟是个喜欢这么做的人?我可真是笨,以前时候,他不是有在野外里勾我,跟我在祁国的山上做过那档子事儿的么?我怎就没想到呢!
    长白,你的身子正下流的邀请我呢。
    我压低声音,以极细极细的声音跟长白说了一句,便用手指抚过长白的紧致,寻到那节连接着玉势末端的绳扣,套上中指,然后,微微用力,把那形状有些扭曲怪异的玉势往外扯,待到扯出来一半儿了,又用手推着它,回去长白的身子里面,如此往复了几次,我便感觉到,长白的呼吸更加重了起来,身子,也紧绷得更厉害了一些,很显然,他是极喜欢我这么玩儿他的,他想要更多。
    陛下,诸位大臣已经把要禀报的事儿都禀报完了。
    我正玩儿的起兴,准备更进一步,便听见前面的一个侍卫微转回身来,跟我说了一句败兴的话,惹得我顿时便讨厌起了他来。
    那就退朝罢!
    我撤回自己的手,顺手帮长白放下了衣摆,不耐烦的支应了一声,便站起了身来,“这些奏请,待我回去仔细查看过了,再做定夺!”
    众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由刚刚的心情很好,瞬间便变了不悦,都吓得跪伏在了地上,一声都不敢吭,我扯了长白的腕子,走回后殿,从门儿出了,上了车辇,一群不识相不懂事儿的混蛋!真真是不讨人喜欢!
    主子,别生气了。
    长白爬过来哄我高兴,猫儿似的蹭着我的颈子,让我觉得有些痒痒的,“主子若想继续玩儿,在马车上,也是可以的……”
    你这妖精。
    我翻身把长白压倒在地上的狼皮毡子上,撩起他的衣摆,握住了他的冲动,“信不信我在这马车上,就上了你,恩?”
    请主子享用。
    长白这妖精跟着了魔似的朝着我分开双腿,自己抱住腿弯,露出紧致,那带着微粉色的紧致一开一合,勾得我顿时便有了感觉,猛地扯出他身子里的那只形状怪异的玉势,褪下自己的绸裤,挺身而入。
    唔――
    长白的低吟让我浑身舒畅,我在他的身子里面冲撞着,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柔软和舒服,“原来,你竟是喜欢这个,长白,这回,我定让你快活个够!来,叫得再好听些,叫得再好听些,我就让你更快活!”
    从上朝的大殿到我的寝宫,需要小半个时辰,我在车辇上,要了长白一路,起先,他还能压抑的住,不叫喊出来,到了后来,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全然由着自己的快活跟我求索了起来。
    这回,你也不怕没脸面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裳,伸手戳了戳长白的眉心,笑着调侃了他一句,“你刚才叫得这一路,赶明儿,这偌大的一个后宫,就该没人不知道,我在御辇上宠爱过你了。”
    知道就知道!只要主子喜欢长白就行!
    长白餐足的往我身前蹭了蹭,心情好的不行,“主子刚才,可是觉得快活了?”
    很快活。
    我伸手抚着长白的背脊,感受着他犹未散去的湿热汗迹,只觉得,长白从未像现在这般的可爱过,“以前怎不告诉我,你喜欢被这样对待,恩?”
    比跟霜主子在一起的时候,还快活么?
    长白的眼里带着朦胧的睡意,我感觉的到,他已经很倦了,只是想跟我求一句话儿,才强忍着未合眼。
    在我的眼里,长白只是长白,任何人都没得相比。
    我低头啄了啄长白的唇角,从一旁拿了他的衣裳过来,给他盖在身上,把他揽紧在了怀里,“昨儿晚上,你是不是一夜都未睡?”
    听着主子跟霜主子做那事儿的声音,长白……
    长白的话未说完,已经羞红了脸,我不用想也猜得到,昨晚,他定是在侧殿里一夜未曾睡,想自己纾解,又怕被人发现,强忍了一夜,所以,才在今天早晨的时候爆发了出来,跟霜发了那一通火儿。
    你啊――
    我笑着摇了摇头,低头吻上了他的唇瓣,对他的这孩子气的所作所为颇有些无奈,以前,在我的眼里,他都是正经严肃,聪明的无所不能的,哪里有过这般无助和需要人疼惜的时候?不过,恩,还是这样的他更得我的喜欢,至少,他比以前的时候,更加的有血有肉,能让人看得透,读得懂,摸得清心思,“回去好好睡一觉罢,午膳的时候,我使人去喊你……”
    送走了长白,我便让人驾着车,载着我往霜的院子方向去了,他说过,会等我一起用早膳。
    溟持殿,虽离我住的宫殿极近,我却是从没来过,我下了马车,仰头,看着这规制不比我所住的宫殿小多少的宫殿,心里,也舒服了许多,好歹,没让我的霜受委屈,这么大的宫殿,里面伺候的人,定也是不会少的,以霜的本事,定能过的比跟在凌国的时候无差。
    陛下。
    见我来了,宫殿里伺候的下人们忙上前来行礼,我挥手示意他们起身,跟他们问了霜的所在,没让他们通传,自己走去了后院。
    高标逸韵君知否,正是层冰积雪时。
    溟持殿的后院里,种了满满的梅花,此时,开得正盛,红色的花瓣,衬着白的透明的薄雪,好看的一塌糊涂。
    霜穿了一件白色的袍子,在梅花树环绕的空地里练剑,点,挑,勾,划,刺,美的像是起舞的蝶,让人不忍惊扰。
    都下去罢,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我寻了回廊上一处没有积雪的长木椅坐了,眯起眼睛,细细的欣赏起了霜舞剑的身影来,以前,我曾见过他跟摇比斗的时候,用过一支巨大的毛笔,长白说,那叫判官笔来着,他舞剑,还真真是头一回见。
    这么凉的地方,你也敢坐,是怕我不够心疼你么?
    眼前一花,景致瞬间变化,待我回过了神儿来,已经是在霜的怀里了,“今天上朝,没人为难你罢?”
    为难倒是没有,只是,他们说得那些参奏,我半点儿都不明白,所以,一个都没敢应,全让人带了回来,一会儿,你得讲给我听。
    我闻着霜身上的兰花香味儿,心情顿时平静了不少,伸手揽了他的颈子,往他的身上蹭了蹭,跟他装可怜道,“霜,我这么笨,你会不会嫌弃我?”
    你不一直都是这么笨的么?我若是要嫌弃你,也早就该嫌弃了,哪里等得到现在?
    霜坏笑着啄了啄我的唇角,转身,抱着我走出了后院,进了寝殿,“跟我学学,今儿的早朝,那些老东西们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若是不记得是什么人说得,跟我描述一下那说话的人的样子也行。”
    站在最前面一排左边的山羊胡子老头儿说,他家的孙子前几天刚刚行了成人礼,想让我答应,过几天由他带进宫里来,给我问安。
    我把手伸进霜的衣襟里取暖,腻在他的怀里,跟他说了最最让我懵懂一条参奏,“还说什么……哦,对了,说他的孙子自幼饱读诗书,曾给修天当过伴读,文采武功,样样出众,在罗羽,小有盛名……”
    这老头儿的意思是说,他的孙子已经可以伺候人了,改天领来给你看看,你若是看中了,就留下来,那人会很多的东西,绝对不会让你觉得无聊乏味,你若是用的满意,就封个后宫的位置给他,那人很是会为人处事,绝不会给你的后宫里惹麻烦。
    霜不屑的哼了一声,半点儿客气也无的用最最难听的话,把那山羊胡的老头的意思解释给了我听,“渊儿,你要答应右丞相的请求,让右丞相的孙子进宫来伺候你么?”
    不要!
    我吐了吐舌头,对这个山羊胡子老头儿很是一阵鄙视,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家孙子长得再好,学识再出众,还能比我的西陵,比我的霜更厉害么?我呸!不要脸!那么大年纪的人,怎么就好意思说出这样的事儿来!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
    跟霜一起用过早膳,让他陪着我一起批阅完了所有的奏章,我只觉得,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这皇帝,可真不是好当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这话,说得还真真是半点儿错儿都没有!
    这以后每天都要大清早儿的上朝,批奏章要批大半天,怎么不干脆让我死了算了!
    我往床上一躺,拿毯子蒙了头,抑郁的打起滚来,我这辈子,最最喜欢的两件事儿,一件,是吃,另一件,就是睡懒觉,让这该死的早朝闹得,我以后没有懒觉可睡,不能随时随地的吃零嘴儿,我这可得多遭罪,多抑郁?!
    怎得?才当了没几天皇帝,就当腻了?
    霜最是明白我的心思,抿嘴笑着来了我的身边坐了,连我和我用来蒙脑袋的毯子一起抱了起来,圈进了怀里,“旁人打破头抢的东西,到了你这儿,怎就能突然变得成了遭罪了,恩?”
    我想睡懒觉,想吃零嘴儿,不想早起,不想批奏折,不想跟那群老不死的费脑子……
    我从毯子里面露出两只眼珠子,可怜兮兮的看向了霜,他当过许多年的太傅,人又聪明,说不定,能帮我想出什么好法子来,避免这些麻烦事儿,也说不定呢?
    把早朝的时间改了,变成晌午,对外边儿说,你的旧病又复发了,要不时的吃甜食才能止晕,等上官西陵也来了,让他帮你分担一半儿政务,另一半儿,就交给罗修天来批阅,他是明王,不是么?当着明王,哪有不干活儿的道理,对不对?
    霜浅浅一笑,颇有些无奈的抚上了我的后背,说出了一个我觉得是极好极好的法子来,“你说,我给你出的这主意,若是让你娘亲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我是在教坏你,辜负他对你的期待?”
    我就不是那块当皇帝的料,他非要逼着我当,这不是明摆着难为人嘛!
    这回,我索性拿毯子把自己整个儿都裹了起来,往床榻上一躺,满床打起了滚来,“我要当米虫,我要当米虫,我要当米虫!我要每天睡到自然醒,吃蜜饯吃到吃不下,想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谁都管不着……”
    好,好,好,依你,都依你,上官西陵来之前,这些奏折,我来替你批,我来替你批,行不行?
    霜伸手捉住我,把我圈回他的怀里,自主自愿的把该我干的活儿揽去了他的身上,“不过,这朝,还得你自己去上,罗羽国发生的这些事儿,你也得一件不少的都知道,不用担心,不用你费劲儿看,我来讲给你听!”
    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了!
    得了我想要的结果,我的心情顿时便好了起来,一个猛扑,把霜扑倒在床榻上,吻上了他的唇,“来,奖励一下,咱们做点儿有意思的事儿!”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我让长白宣了旨,把早朝改成午朝,圣旨是霜拟得,说得那叫一个感人肺腑,催人泪下,在圣旨里,我俨然就是一个体恤自己臣子的好皇帝,感念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臣们上了年纪,身子禁不得熬夜,受不得早起,所以……罗羽国的诸位大臣们,便改了作息,每天早晨辰时末去各司衙门准备午朝需要禀报的事宜奏折,午时初上朝,午时末下朝回各自的衙门处理事务,申时归家,批阅好的奏折,次日辰时末的时候,会被分发至各衙门处,交还上奏人手中。
    于是,我睡觉睡到自然醒的美好时光,又回来了。
    一连十天,我都在睡饱之后醒来,睁眼,便看见霜眯着眼睛盯着我看的幸福表情,我也会宠爱长白,把霜教我的一些坏招子在他的身上尝试,每每,都弄得他快活的忘情求索,跟我做那事儿时,越来越放得开,越来越会让我舒服愉悦。
    为此,我让人改造了御辇,在车厢里面加了一些好玩儿的小玩意儿,在车辇里宠爱长白的时候,便把这些小玩意儿中的一种或几种,用到他的身上,比如,把他剥光了衣裳绑了,带上黑眼罩子,让他帮我品箫的同时,用形状弯曲特殊的玉势攻占他的紧致,进出,旋转,搅动,弄得他快活的全身都软了,待到要下车辇了,还没回过神儿来……再比如,用皮套子把他的腋下,腿弯缚了,吊到车辇顶上新加的横杆上,然后,把一根手臂长的玉势一端放进他的紧致里,攥住另一端往前推动,看着玉势一点一点的被他的紧致吃进去,他也被推起来有了角度,突然撤回玉势,由着他像荡秋千般的荡回来,再被那玉势深入……
    主,主子,长白,长白承,承不住了,恩,恩,啊――
    被我在紧致上插了漏斗,往里面灌牛乳的长白,终在被我灌了三木勺之后,忍不住跟我求饶了起来,我满意的拔掉那漏斗,抓住他的腰侧,挺身而入,换来了他令人销魂的呻吟和达到了极乐的愉悦颤抖,“主子,恩,主,主子,让,让长白去,去罢,好,好快活,恩,恩,长白,长白还,还要,还要……”
    叩叩叩――
    正在我跟长白玩儿的快活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宫人紧张兮兮的敲门声。
    我拧了拧眉,在长白的身子里又使劲儿冲撞了几下,弄得我们两个都草草的纾解了出来,才喘着气坐下了,向后倚在了软垫上,我知道,这宫人这时候来敲门,定是有不得不禀报的要紧事儿,不然,断不可能做出惹长白不高兴的事儿来……唔,上回,那个在朝堂上问询我,还有没有事情要吩咐,坏了我玩儿的长白快活的不长眼的笨蛋侍卫,不就是被长白这个小气鬼给弄去了御马监扫马粪去了么?
    恩,好像,自那个不长眼的侍卫被丢去了御马监扫马粪之后,就再也没人敢不长眼的在朝堂上问我,还有没有事情要吩咐了,也再没有人,会臆测我的心思,在我做什么事儿或者发呆的时候,打断我。
    什么事儿?
    我扶着长白的背脊,心情很有些不悦的问了一句,便听见外边的人,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回,回陛,陛下的话,刚,刚刚,明,明王殿,殿下派,派人来送,送了消,消息,他,他迎,迎接的祁,祁国皇帝的车,车驾,已,已经到,到了郊,郊外十,十里,问,问陛,陛下,是,是要今天就入城,还,还是等,等明,明天下,下朝以,以后,陛,陛下带,带了仪,仪仗去,去接……
    那人紧张的话都说不清楚,不过,我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西陵来了,是我的西陵来了!
    虽然,我很想他,恨不能马上就去到他身边,扑进他的怀里去撒娇,可……我却不能这般做……我得替他打算,让他得到旁人足够的尊重,而不能让人觉得,我有半点儿轻贱他的念头,所以,我必须得再忍耐一天,让人去准备仪仗,走一些该走的过场……这一会儿,我还真真是有些后悔,下旨把早朝改成午朝了,不然,我不是明天清早儿,就可以去迎他?就算是改,我也该等到迎完了他,再改才是!
    我可真笨!怎就没想到这个!
    主子,外边的人还在等你的话儿。
    长白往我的身上蹭了蹭,猫儿般的舔上了我的指尖,经过我这些时日对他的调(和谐)教,他是越发的会讨我的喜欢了。
    去回给修天,告诉他,明儿下了午朝之后,我带人去接。
    我翻身把长白压到身下,抓住他的两只腕子,按过他的头顶,低头咬上他胸前的朱果,舔舐勾画了起来,“我一时不玩儿你,就耐不住了,恩?是不是想我玩儿的你下不了床,明儿就不用去接西陵,恩?”
    别,别,主子,长白错了,长白不敢了,主子,主子饶了长白罢,饶了长白,恩――
    长白在我的身下扭动着身子,想要反抗,却被我压得死死的,挣脱不开半点儿,“西陵公子就要来了,主子就要大,大婚了,于罗羽的规矩,为了,为了表示对,对王后的,的重,重视,王,王后到达王城的近郊之后,大婚之前,主,主子是,是不能宠幸旁,旁人的,不,不然,王后会,会被人笑话和,和看,看不起……”
    还有这么个说法儿?
    听了长白的话,我微微一愣,松手放开了他,往旁边,从他的身子上滑了下来,从一旁扯了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还有什么别的规矩没有?需不需要我吃素,沐浴,焚香念经什么的?”
    回主子的话,依着规矩,大婚主子还该沐浴束发,亲手为王后布置妆台。
    长白卷着毯子坐起身来,从一旁取了一条干净的毯子过来,给我裹在了身上,“大婚那日,主子要从天不亮就起身,一直忙到半夜入洞房的,这般的规矩,其实,也是为了让主子能好好儿的休息,好应付那一日的倦累。”
    沐浴,束发,布置妆台,好,我这就去!长白,去,让人给我准备沐浴用的水,我要沐浴!
    我忙不迭的爬起来,把毯子往自己的身上一卷,便吩咐长白去准备,之前不知道规矩,那是没有法子,现在,知道了,我又怎能不依着去做,让我的西陵委屈?
    西陵终究跟霜不同,他不是净身出户,只一人来寻我的,他这番来,是连着他的祁国,都一并捧了来给我,说得好听些,这是两国并为一国,从此消了纷争,说得难听些,他这便是等于把疆土拱手让人,对不起列祖列宗!
    作者有话要说:
    ☆、留伤
    依着罗羽的规矩,大婚之前的沐浴,要在未来皇后的寝殿。
    我让长白帮我调好了水温,遣退了所有人,盘好发髻,爬进了浴桶,在水里坐下来,泡了起来。
    时光,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的那个冬天,西陵把我从雪地里捡了回去,为了帮受了伤的我洗澡,便从管事那里借来了一只巨大的浴桶,那时的他,还不是别绪楼的头牌,没有许多丫鬟小厮伺候,没有热水,他便自己去厨房里烧,烧好了,用木桶拎上二层楼来,厨子不让他用水缸里的冷水,他便自己去别绪楼后院里的井边儿拔,一桶水,拎到屋子里来,有一半,得是冰渣子,他要敲打半天,才能把那木桶给倒空出来……那时候,我对他还有些戒备和不习惯,不肯让他看我光着身子,他也不多勉强,便让我穿着里衣沐浴,待洗完了,再让我钻进毯子里面去,把湿的衣裳丢出来给他,他拿去洗……
    呵,说起来,那时的日子,可真是让人怀念,虽然,很多东西,我们都买不起,可是,我们过的,却是简单而幸福。
    我把布巾洗了,拧得半干,盖在脸上,向后倚在了浴桶上,细细回想之前的那十几年,我和西陵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水汽蒸得我昏昏欲睡,仿佛,发了梦,梦到西陵来了我的面前,向我伸手……
    突然,有人掐住了我的颈子,把我按到了浴桶上面,我痛苦的挣扎,拍打水面,却发不出半点儿求救的声音,我觉得,就在我感觉,自己要被人掐死了的时候,那个掐着我颈子的人,手上稍稍放松了一点儿力道。
    渊离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冰冷的声音传来,是我熟悉,又觉得陌生的那个,我忙不迭的扯掉自己脸上盖着的布巾,朝着那声音的来源看去,西陵,是我的西陵,我得让他知道,他掐住了脖子的人,就是我,我就是他要寻的渊离!
    渊离?
    掐着我颈子的手微微一颤,有些难以置信,待看清了是我,忙松了开来,“是,是你么,渊离?”
    西陵!
    我顾不得多想,忘了自己的身上全是湿的,便从浴桶里站起了身来,扑进了西陵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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