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他眼底的欲望,脚掌揉搓他胯下的庞然大物,魅惑一笑,“情哥骚穴好痒啊来插我啊”
    卫穆大掌顺著时墨的脚踝往大腿根移去,时墨的手指还在自己的骚穴里抽插,卫穆再进去一指,里面拥挤,时墨喘息,“情哥啊啊情哥再深点”
    卫穆眼神幽暗,在洞穴中摸索跳蛋,扯著拉线往外面拉,时墨胸部剧烈起伏,卫穆几乎是快速地拉著跳蛋离开了时墨的身体,跳蛋离开身体的刹那,时墨空虚,卫穆将跳蛋塞到他嘴里,戏谑的声音藏著情欲,“骚宝贝,你里面流了好多骚水,舔干净,舔干净了老公用你小老公插你。”
    时墨听话地伸出舌尖舔舐,模样淫荡骚浪,手指还在自己的洞穴里抽插,上身仅有一件w色的衬衫,卫穆最欢时墨只穿著衬衫下身光溜溜玉腿大开的浪荡模样,干著那样的时墨,卫穆浑身都是野兽一般的劲道。
    前面有一家副食店,门口站著几个人,卫穆把时墨按到自己的胯下,藏住了他外泄的春光,时墨隔著裤子用嘴叼卫穆的巨大,舔干净了跳蛋又往自己的骚穴里塞去。
    卫穆打开车门,时墨拉著他,“情哥你去哪儿?”
    卫穆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恶狠狠地拧了时墨的乳尖一把,“在车上等著,要让别人看见了你身子,老子操烂你。”
    时墨嘻嘻一声笑,躺在车上,跳蛋在骚穴里跳动,他想象著那是卫穆的男根,拉著跳蛋来回抽插,腰肢上下摇摆,嘴里吐著淫乱的话语,“啊啊啊嗯嗯情哥用力插用力插骚穴好痒”
    卫穆上车的时候时墨双腿大开对著他,他一眼望见骚乱淫荡的媚穴夹著跳蛋收缩,卫穆关上车门,时墨曲起双腿,全身潮红把媚穴挤开,朝卫穆诱惑,“情哥,你插进来啊,骚老婆小骚穴里痒死了情哥快点操我”
    卫穆覆在他身上,手指从时墨的小骚洞里挤进去抽插了一会,将一包冒著寒气的东西放在时墨的乳尖上,时墨战栗了一下,穴里咬著卫穆的手指不放,媚眼睨著他,“情哥这是什麽?你又搞什麽玩意弄我?”
    卫穆直起身子,开车,“打开看看。”
    时墨打开──“雪糕?搞什麽?卫穆你玩我啊?”
    雪糕是锥形的,顶端一头尖利地冒著雾气,卫穆一手掌控方向盘,一手下流色情地挤压时墨的洞穴,“情哥就喜欢玩儿你,玩烂你的小骚穴。”
    时墨被他的污言秽语刺激到,“情哥你想怎麽玩烂骚老婆的骚穴呀”
    卫穆眼中幽光淫邪,只盯著时墨开开合合的小淫洞,“骚宝贝儿,把雪糕插进去,让情哥看看你里面到底有多少张骚嘴、到底有多热。”
    时墨蹙起眉,“会冻坏的,卫穆我怕。”
    “别怕,情哥在这儿,冻著了情哥给你舔热,不是想让情哥看你自插吗?骚宝贝,快插给情哥看看。”
    时墨得到了卫穆的保证,取出跳蛋,将雪糕抵在穴口,冰凉的触感让时墨瑟缩了一下,卫穆色情地盯著他,时墨咬了咬唇,一边放松小穴,一边将雪糕往洞口挤。
    挤进去一点,时墨就受不了,全身都在颤抖。
    太冰了。
    时墨哀求地看著卫穆,“老公,不要了好不好,我怕死了”
    卫穆抓著时墨的腿揉搓自己嚣张挺立的巨大,一边喘气一边威胁地盯著时墨,“墨宝贝儿,插进去,让雪糕化在体内,待会喂给情哥吃,快点,情哥等不及了”
    时墨哭,心一狠,抓著雪糕上的木棍狠狠地朝自己的内穴插去,“啊啊啊啊啊情哥情哥卫穆老公救我啊妈得卫穆你折腾死我了”
    时墨在尖叫中,前端抽搐之後射了出来,射出的液体和雪糕融化的粘稠液体混合在意,淫靡而骚荡。
    卫穆欲望的眸子盯著时墨的穴口,即使自己挺立的欲望已经难以忍受,他也没打算现在就碰时墨。
    时墨躺在椅上颤抖著喘息,双腿曲起大开在卫穆面前,腿间的淫乱摄人心魄,卫穆抓住雪糕的木棍,快速在时墨体内抽插,“骚老婆,告诉老公,以後还敢不敢勾儿女人?”
    时墨声音嘶哑,细细地回答:“不敢了。”
    如被虐待的小狗,惹人心疼,往常只要他心里不爽,卫穆也不敢折腾他,今天卫穆是发疯了,时墨连骂卫穆的精神都没有,任由卫穆在他的穴口里疯狂地捣干。
    “那玩男人?”
    “我没玩男人,就被你玩过,你别冤枉我。”时墨气嘟嘟地辩解。
    “没玩男人?”卫穆抽出雪糕,雪糕在被时墨温暖的小洞慢慢捂化,卫穆狠戾地再次插进去,“没玩男人?刚才那人是谁?你情哥当兵的,视力好著,你们那点奸情当你情哥看不见,快点说,老实说了情哥今天就饶了你。”
    时墨张开嘴呼吸,内壁适应了冰凉的东西,这会儿里面已经感觉不到刚开始的寒冷,卫穆的疯狂捣弄,让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曲起来,他的腰肢又开始扭起来,“啊哦啊嗯情哥你别饶了我用力插别留情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啊啊爽死了”
    卫穆气急,车子到了别墅,卫穆停下车,一巴掌拍在时墨大腿根,“骚货,你这骚样儿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见过?”
    时墨勾起股间一丝液体含进嘴里,“卫穆,你就是想著我被其他男人奸弄,你在旁边当观众满足你变态的欲望是吧?”
    卫穆脸色阴沈,下车拉开车门把时墨拉出去抵在车门上,叉开时墨的大腿,抽出雪糕,解开自己的欲望,一举插了进去,“时墨你这只骚母狗,我他妈操死你,让你狗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
    妈的,他怎麽摊上这麽个会气死人的混账小子,把他捧在手心当宝儿似得疼著,他就无法无天出去外面鬼混,鬼混完了还能若无其事地躺在他身下承欢,说些气死人的混账话。
    时墨是他的劫数,亦是他的至宝,他怎麽舍得让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他?这个混蛋小子,今天不折磨死他,下次又不知道会说些什麽混账话气他。
    尽管知道,他的折腾只会让时墨更爽而已。
    “啊啊啊老公我是骚母狗,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嗯嗯你操得好狠顶到花儿了顶死骚老婆了卫穆老公”
    时墨被卫穆操得一上一的颠簸,骚穴里被卫穆又烫又大的狰狞捂热了,他紧紧攀著卫穆的肩膀,一脚虚空站立,一脚死死地缠在卫穆的腰上,腰部随著卫穆的动作狂乱地扭动,“老公再操狠点墨宝贝儿以後以後再也再也不勾女人了也不勾男人就勾你一个勾你整天操我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卫穆动作慢下来,力道却依旧凶狠地顶弄时墨的穴儿,他吻住时墨的唇,跟他激烈地缠绵,时墨伸出舌头,让卫穆顺利地卷到他嘴里,卫穆吻著他,抽光了他口腔里所有的甘甜,然後退出,“还说不说混话气老公了?”
    “不说了。”时墨贴在卫穆脖子上,“卫穆,我真没勾男人,你尽知道给我安罪名,明明就是拐著弯的找借口往死里折腾我,看见我被你操得淫水直流,骚嘴大开,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你心里就爽
    卫穆下身恶劣一顶,“心肝儿,你说什麽?老公没听清,再说一遍。”
    时墨警铃大作,笑嘻嘻捧著卫穆的脸亲了他一口,“老公,心肝儿说爱你呢,爱死你了。”
    “嗯?”卫穆埋在他体内缓慢动作,慵懒地地问:“哪儿爱老公?下面的小淫穴儿?还是上面这张最喜欢吞小老公的骚嘴?”
    卫穆扭著腰迎合他,“都爱啊嗯老公你用力啊这麽慢你是不是不行了”
    卫穆用力一顶,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律动,“不行了?老公让你知道什麽叫行什麽叫不行。”
    时墨喜欢疯狂刺激的性爱,而卫穆喜欢把时墨折磨得疯疯癫癫,卫穆觉得,他不跟时墨在一起,会遭天谴的──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时墨的骚浪,他像只修炼成精的狐狸精儿,穴儿就知道吸男人的阳气,要不是他卫穆定力非常,指不定早就死在时墨的身上了。
    夜色里只有一栋豪华的别墅立在视野里,时墨瞅著反正这儿就他跟卫穆,跟更加放浪地淫叫,“情哥哥你行你行操这麽狠你能能不行嘛哦嗯啊情哥用力操烂小骚穴啊啊啊嗯哦”
    卫穆气息絮乱,捧著时墨的屁股瓣儿,狠狠一顿抽插後将男根从时墨体内抽出来,然後将时墨压在自己胯下,将男根塞进他嘴里,“骚宝贝儿,尝尝牛奶雪糕的味道。”
    时墨张开嘴吮吸,卫穆死死按住他的头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一股一股连续不断射在时墨嘴里,直到被时墨吸得一滴不剩,卫穆在时墨嘴里抽插几下,将男根掏出时墨的嘴里,把退到膝盖处的裤子拉上,穿好,拦腰抱起瘫软成一坨泥的时墨进了别墅。
    卫穆把时墨放在沙发上,站在窗边拉开窗帘一角,眯著眼看著夜色中一个男人的身影,嘴角勾起肃杀冷冽的弧度──觊觎他卫穆的宝贝儿,活腻歪了。
    卫穆知道有人目睹了他跟时墨欢爱的全过程,他也不告诉时墨,只是在做的时候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时墨的身子,那人只听得到时墨骚乱的浪叫声,不过这样──已经是卫穆的极限了,那个人,看起来是个狠角色啊。
    21、021 有关系吧
    夏铭森一路上跟著卫穆的车子到了这里,他从东子嘴里知道时墨高中毕业之後就搬出时家一个人住了,没想到──竟然让他看见这麽一幕。
    时墨,你狠,你他妈够狠。
    老子当初小心翼翼得守在你身边做你所谓的好哥们,鼓起勇气下春药想把你做了,结果──
    时墨,那时候老子真怕把你做了之後咱两就完了,事到临头那一刻冲进厕所冲著冷水问自己──真要这麽做吗?
    时墨一直以为夏铭森对他下药是把他卖给色老头,而夏铭森始终固守著,不敢告诉时墨──那晚真的是误会,他没想到他去厕所的那小段时间,时墨那傻小子会被那色老头骗进包厢。
    後来他去找他,那晚他疯了一样满世界地找他,结果──他只等来了时墨三日後的一顿狂揍。
    时墨不肯告诉他那晚他跟谁在一起,夏铭森也始终不知道,而他知道的那一天,竟然会以这种方式
    ──卫穆
    原来是那个男人。
    夏铭森冷笑,卫穆心思也不必他纯洁多少,高中那会儿时墨整天跟他厮混,那时候──卫穆就是存了那种心思吧,下手可──真是快。
    卫穆圈著时墨到了浴室,给他清理干净塞进了被窝,捏著他的鼻子逼他,“小墨,睁眼。”
    时墨困得犯浑,一巴掌拍在卫穆的胸膛,响声特别大,“不睁。”
    “刚才的男人是谁?”
    “哪有男人,不就是你嘛。”时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不老实交代清楚,今晚别想睡。”
    时墨皱眉,在他胸口嘟囔,“不就是夏铭森那王八羔子,什麽破记性。”
    夏铭森?
    夏老将军的孙子?
    卫穆记得时墨高中那会总跟夏铭森厮混在一起,两人是学校的霸王,横行校园飞扬跋扈的很,後来时墨揍了夏铭森,夏铭森断了几根肋骨出国了。
    卫穆那时眼里就只容得下时墨那小子,根本没把夏铭森放在眼里,没想到他对时墨也有那种心思。
    曾经铁哥们似得两人,为什麽会大打出手?时墨现在似乎很厌恶夏铭森啊
    卫穆联想到在酒店把时墨做了之後,似乎打架事件就发生了,这两则之间,有关系吧?
    22、022 甩巴掌
    时墨他爸最近瞄上了邹家小姐,有学历有背景的富家小姐,知书达理,给他儿子时墨做媳妇儿最合适不过了。
    他打了一通电话炮轰时墨回家,追著时墨跑到邹家,名曰邹家小姐出国太久了,这些年a市变化太大,让时墨带他转转,时墨挺怕卫穆知道了找他算账的,不过他想想,卫穆再狠也舍不得打他一下,他爸就不一样了,那藤条抽下去,可一点都不留情。
    时墨心里其实也挺乐意的──漂亮姑娘谁不喜欢。可他面上还得憋屈著跟卫穆说他爸更年期来了,叫他回家吃饭。
    卫穆没说什麽,探究的眼神像雷达似得扫了他一遍,恩准了。
    邹若,人如其名,文文弱弱一姑娘,一点也看不出洋人剽悍的气质,时墨开车带她逛了a市大半圈,到了东园路段那块地,人际渐渐稀少,靠近卫穆他爸妈住的军区大院,时墨看见大路中间一个黄毛和一男一女推推搡搡的。
    时墨仔细瞅著一看──妈呀,那一男一女不是卫穆他爸妈吗?
    再一看──哎哟,那个黄毛不是自己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哥子中的一员吗?
    卫穆他妈被推了一下,踉跄几步,他爸涨著脸挽起袖子准备冲上去,时墨瞅著情况不对,打开车门冲下去,拉著卫穆他爸,“卫叔,卫叔,别,这大街上呢,有失身份。”
    卫穆他爸军人出身,脾气拗著,也不管时墨的劝,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这麽下去,非得打残了那小子。
    “卫叔,怎麽回事?”
    卫穆他妈也劝他爸,卫穆他爸情绪总算稳定了,对时墨说:“这个臭小子,开车撞了你阿姨,不止不道歉还说咱们是碰瓷的,气死我了”
    “啊?阿姨被撞了?”时墨顿时惊慌,这可是卫穆他妈,他时墨未来的丈母娘啊,“阿姨,撞到哪了?没伤著吧?”
    “没事,就擦破了点皮,是你叔叔小题大做了,算了吧。”
    时墨一看卫妈挽起的袖子,手臂上被擦破皮的地方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时墨顿时怒了──这个臭小子,平时无恶不作就算了,这会儿还惹到他丈母娘身上,这不是存心给他时墨丢人麽。
    时墨一脚踹在一个黄毛肚子上,“你他妈怎麽开车的,我丈母娘这麽大个人在这儿你眼睛瞎了看不到啊?”
    黄毛被踹在地上哎哟哎哟个不停,“别啊,墨哥,我这不是不知道嘛,要早知道是你墨少的丈母娘,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不不知者无罪,看在咱两过往的交情,这次饶了我呗”
    时墨一听这小子认错态度挺好的,打算让他闪人,可听到後面,时墨就有点沈不住气了。
    交情?
    要是让卫穆他爸妈知道他整天在外面跟这些人厮混,说不定会认为是他带坏了他们儿子,时墨当机立断,“谁认识你呀?别跟老子套近乎。”揪著黄毛的衣领子把他拖到车门边,阻隔了卫穆他爸妈的视线。
    时墨一拳砸在黄毛肚子上,“你丫的活腻歪了,知道那是谁吗?那是前省军区高级上将,先烈的儿子,知道他儿子又是谁吗?大儿子是a市警察厅厅长,小儿子他妈的戴的肩章都是三颗星,人家顶杠杠的一家老小都是官,你他妈不想活了,也别连累我啊。”
    黄毛一听,仔细瞅了一眼卫穆他爸一眼──哎哟,还真是面熟,这不是往些年看电视经常看到的熟面孔嘛,当即吓得面色全无,“墨哥,这可咋办,你可得救救我”
    时墨踢了他一脚,“去,道个歉,然後闪人,以後见著了,绕道走。”
    “道歉就行了?不会秋後算账吧?”
    “怕什麽,那是我岳父,待会回去给你说几句好话就成了。”时墨甩手一挥,“快去。”
    黄毛连滚带爬过去道歉,道完歉战战兢兢对时墨说:“墨哥,你可得在你岳父面前替我说几句好话,不然哥们以後就毁了。”然後开著车闪人了,後来想想──丫的,没听过那位首长有女儿呀。
    时墨坚持让卫妈去医院包扎一下,刚准备去开车,一转身,一巴掌就招呼到他的脸上,打得他脸上知觉全无,时墨懵了,看著柔柔弱弱的邹若──妈的,果然人不可貌相,这女的就是一老虎。
    “时墨,你当耍著本小姐玩是吧?有了女朋友还敢约我出来,下流。”
    丫的,你当谁想给你当免费司机啊。
    邹若说完,打车走了,要不是瞅著卫穆他爸妈看著,时墨真相上去揪著邹若甩他两巴掌。
    “这姑娘怎麽回事儿,一点教养都没有。”卫穆他妈有些心疼地看著时墨肿起的半边脸颊,“哎哟,这可得去擦擦药啊,肿这麽厉害。”
    时墨扯著面皮笑,阴狠地盯著邹若离开的方向──他时墨一向是有仇必报的,对女人也一样,长这麽大,除了他爹,没人敢动他一下──邹若,你完蛋了。
    卫穆他爸经过这麽一著事,看时墨的眼光也和顺多了,时墨半道打了电话给卫穆,然後亲自开车送卫穆他爸妈去医院包扎,然後回了军区大院。
    到了军区大院不一会,卫穆就回来了,卫穆他妈非得留时墨吃一顿,亲自下厨。
    时墨坐在门口的板凳上,看见卫穆回来,懒懒瞟了他一眼,卫穆看见时墨肿著脸,扳著他的下巴阴沈地问:“谁打的?”
    时墨正想说几句话敷衍过去,卫穆他妈在厨房说:“这现在的姑娘,瞧著都挺温柔的,可那脾气啊,咋就这麽怪,说打人就打人,瞧著我都不忍心。”
    卫穆一听,用力掐著时墨的下巴,声音阴沈至极,“姑娘?时墨,告诉哥,又上哪儿去找的姑娘?”
    “我可没去勾搭,我爸让我带她去熟悉一下a市长,那女人忒歹毒,你看,我说我有丈母娘了,他一巴掌就给我扇来了,疼死我了,情哥你给我报仇,我要弄死那女的。”
    23、023 光天化日
    时墨把自己惨不忍睹的脸凑上去,卫穆板著脸,吐了一句活该,去找了软膏给时墨擦上,温热的气息喷在时墨的脸上,时墨痒痒的,卫穆捧过他的另一脸颊,唇印在时墨的唇上,如羽毛轻拂,点点吻住,时墨推著他,“卫穆,别,你妈在厨房做饭呢,你去帮她,她手可是受伤了。”
    开玩笑,在卫穆他爸妈眼底子底下,他可得留点好印象。
    卫穆似笑非笑,“知道心疼婆婆了?”
    “去去去。”时墨推开他:“我去外面逛逛,瞧瞧有什麽好玩的,吃饭了叫我。”
    时墨扯了根柳条,优哉游哉地晃荡,走到一堵墙的地方,时墨听见里面传来细细囔囔的声音,像一群小孩子特意压低的声音,这情景,立马就让时墨想到了自己小时候那会儿,跟著一群富家子弟上房揭瓦无恶不作的光荣事迹。
    时墨眼睛转了转,扔了藤条,攀著墙壁往上爬,双手搭在墙上,看见院子里几个毛孩子围在一起,中间摆著一个破圆盘子,盘子里面装著满满的青色李子,几个小毛孩子大概是在偷人家的李子,这会儿正在分赃,分来分去还是差一颗,於是决定再爬上去打一颗下来。
    一个较高的孩子哧溜哧溜爬上去,其他几个孩子站在树下观望,时墨贼笑一声,轻手轻脚爬了下墙,从他们身後偷偷拿走了破盘子准备溜之大吉。
    站在树上的孩子瞅见了他,大叫一声:“抓贼啊,偷李子了。”
    时墨嘴角抽了抽,拉开大门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回头,望见那几个毛孩子撒丫子追著他跑,时墨拿了一颗李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塞进嘴里啃完了吐出子儿,“大家都是做贼的,干嘛贼喊捉贼啊。”
    “大宝,你抄近路拦住他”
    “小明,你走那条路,我们包抄他,不惜一切代价把李子抢回来”
    时墨一边吃一边跑,本来就不多的果子没一会就被他给吃饭了,时墨吃完了果子随手扔了盘子。
    “哎哟。”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唤声,“哪个小兔崽子乱扔东西?”
    时墨有时觉得,自己真不是个好东西──一点都不尊老爱幼,都是卫穆给惯得。
    不过时墨良心还在的,一听那声音,就知道自己砸到了老人,侧头看了一眼,看见不远的小凉亭里坐著两人,一七老八十的老头和──夏铭森。
    那老头,是夏铭森他爷爷,传说中威武不凡的夏老将军,时墨还跟夏铭森好的时候,见过几次。
    时墨的模样相当狼狈,跑的形象全无,後面还追著一屁股的毛孩子,他能想象夏铭森那王八羔子肯定在心里狠狠地嘲笑他,时墨狠狠地瞪了夏铭森一眼,猛然转了个弯儿,跑到了夏铭森爷爷身边,笑嘻嘻地说:“爷爷,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时墨,你还记得吧?”
    夏铭森他爷爷抬头看著时墨,说实话,他对时墨这小子印象挺深的──你说要是你,你能对差点把自己孙子打死的人印象不深麽?
    不过他得承认,时墨这小子够胆有魄力,他是挺喜欢的。
    夏铭森微微勾唇一笑,“小墨,怎麽在这里?”问完了脸色立刻就变得很难看,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卫穆家的方向──时墨来这里,原因除了卫穆,还能有什麽?
    夏铭森你这不是找虐受麽。
    时墨瞟都没瞟他一眼,乐呵呵地跟夏老攀谈起来,看见那群毛孩子站在远远的地方不敢靠近,心里直乐──夏铭森他爷爷就是尊大佛,走到哪儿哪儿的孩子退避三舍,这个道理时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说实话,那时候他也挺怕夏铭森爷爷的,不过长大了,胆子自然也长肥了。
    那群孩子见时墨有夏铭森爷爷撑腰,精灵的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动,然後走开了,时墨以为夏铭森爷爷吓跑了他们,结果那群孩子去而复还,这次回来还全带著武器──每人手里一坨稀泥,直往时墨甩去。
    时墨闪来闪去,还是不可避免,白白净净的衬衣上大片大片的污泥,夏铭森和他爷爷也遭了秧,时墨怒气冲冲正想冲上去,夏铭森爷爷虎眼一瞪,威躯体一站,毛孩子大叫一声:“夏爷爷发火了,快跑啊。”
    “臭小子,别跑,给我回来。”时墨大叫著冲上去,才转了个弯,那群孩子就不见了,时墨怒气冲冲,原路折回,在夏铭森爷爷面前变了个脸,笑得跟抽筋似的,摸摸鼻子,“爷爷你没事吧?”
    夏老冷哼一声,夏铭森说:“小墨,惹祸了吧?怎麽总跟小孩子似得长不大?”那语气,就像是对宠溺的小弟弟的劝言,时墨瞪了他一眼,“心里腹诽:“关你什麽事,我长不大我乐意,我高兴,你管得著吗?”
    时墨去夏铭森家洗了澡换了身衣裳──时墨总觉得,自己得在未来的岳父岳母面前维持自己高大帅气好男人的形象,才能让岳父岳母放心地把他们儿子交给他。
    时墨换了衣裳跟夏铭森的爷爷说了几句,瞅著自己出来好久了,指不定卫穆该担心了,吊儿郎当地朝卫穆家走去,站在夏铭森家门口,看著四周已经变得陌生的景象──时墨找不到路了。
    夏铭森眼神闪了闪说:“我带你过去吧,随便看看卫叔叔和阿姨。”
    时墨狐疑地瞅著他──夏铭森这小子有那麽好心,不会是又瞅著他落单了,使什麽坏心眼吧?
    夏铭森看出了他眼里的防备,淡淡一笑,笑中满是掩藏的苦涩,“光天化日的,还担心我把你吃了?走吧,我带你过去。”
    夏铭森走在前面,时墨盯著夏铭森的背看了好一会,眉头越蹙越紧──夏铭森看起来很不对劲啊,是他的错觉吗?
    时墨跟在夏铭森後面,埋著头,想起了以前和夏铭森疯魔的那些光影恬淡的岁月,他们本来该是最好的哥们,然而世事变迁,物是人非,他已经无法从夏铭森的身上寻到当年的影子了。
    作家的话:
    24、024 别在这儿
    “夏铭森。”时墨叫住他,夏铭森回头,微微挑起好看的眉头,时墨犹豫,最後还是问:“当初,为什麽要那麽做?”
    夏铭森一怔,低低一笑,走到时墨身边,“小墨,你真的不知道为什麽吗?”
    夏铭森自顾自地伸手去拂时墨耳边的几缕碎发,时墨的头发浓密柔软,是纯正的黑色,以前夏铭森总喜欢玩弄他耳边的头发,时墨只是笑嘻嘻地裂开嘴,不阻止他的亲近,而现在,时墨却退开了一步──仅仅一步,激起了夏铭森的怒火。
    他突然出手把时墨推在身後的墙壁上,随後自己紧紧地贴上去,“时墨,就这麽厌恶我?”
    他在卫穆身下娇喘淫叫的模样似乎还回荡在耳边──凭什麽?先认识时墨的是他夏铭森,陪在时墨身边的也是他夏铭森,凭什麽要让卫穆捷足先登?
    “夏铭森你走开。”时墨直觉地反感夏铭森的接近,他推著夏铭森的胸膛,才发觉当年略显薄弱的男孩子已经长成高大的男人了──比他时墨更具男人气概,时墨一下子心里就不平衡了。
    这社会他妈的怎麽这麽坑爹啊──人家都正能量生长,只有他时墨是负能量逆生长──越长像个小孩子,连脸都有些婴儿肥的模样。
    这都是卫穆那厮害的。
    夏铭森看时墨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愣,眼神一冷──在想卫穆是吗?
    夏铭森微微扣著时墨的下巴,面上温和,可手上的力道却很凶狠,时墨炸毛,眉毛飞扬,“夏铭森,你他妈的放开我,挨这麽近做什麽?老子又不是女人。”
    夏铭森冷笑,“你还知道你是男人?那你他妈的整天跟一个男人颠鸾倒凤,在他身下淫叫,被他干得风骚浪荡,你怎麽没想起自己是个男人?”
    夏铭森知道自己看见时墨在车门上被卫穆插弄时,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他恨不得在时墨体内疯狂驰骋的那个人是自己,把他干得淫水直流,淫声浪语的人是自己,他只是想著,就能硬了。
    他只是嫉妒,要是时墨是在他身下这麽风骚,他不会说这种话。
    时墨一瞬间如遭雷击──夏铭森这麽说他看到什麽了?
    夏铭森调查他?还是自己和卫穆做的时候被他看见了?
    时墨很快镇定下来──夏铭森自己不就是个同性恋,就不信他还能到把自己和卫穆的事儿到处去说。
    时墨抬起头,冷冷睨著夏铭森,“夏铭森你有病吧?我跟男人做爱跟我是男人有关系吗?你不也喜欢男人?大家彼此彼此而已,你以为你就干净?”时墨眉眼轻挑,微微笑著,有一丝魅惑,“再说了,老子就是喜欢被卫穆干,老子爽,老子还要被他干一辈子,关你什麽事儿了?你管得著吗?”
    夏铭森眸光森冷,掌心捏著时墨的下巴,把时墨的脸都捏变形了,“既然这麽喜欢被男人干,那你说我要是在这里干了你,会怎样?”
    时墨斜眼看夏铭森,“你敢。”
    “你以为我不敢?”夏铭森冷笑,抓著时墨的脸凑到他嘴上,唇上冰凉,夏铭森钳制住时墨乱动的双手双脚,撬开时墨的唇,时墨牙齿紧咬,夏铭森膝盖在时墨胯下一顶,时墨吃痛,牙门松开,夏铭森趁机挤进去攻城略池。
    “呜呜夏”
    时墨挣扎得越厉害,夏铭森吻得更凶,像只野兽一样啃咬著他的,时墨唇上的皮都被蹭破了。
    夏铭森一手钳制住时墨,一手伸到他的胯下抚弄他的男根,时墨挣脱不过,没骨气地留下了眼泪,夏铭森暧昧地在他的耳边说:“你不知道男人都有虐人心里吗?你越哭我越兴奋,告诉我,卫穆有没有把你干哭过?”
    “夏铭森你滚开”时墨破口大骂。
    夏铭森狞笑,膝盖在他的胯下再次一顶,时墨都怕把自己给顶废了,不敢乱动,夏铭森低沈地问:“告诉我,有没有?”
    时墨被吓著了,低低地回答:“有”
    夏铭森眼光阴鸷,眸子紧了紧,猛然一低头埋进时墨的颈窝里,在他白嫩的脖子上啃咬吮吸,时墨呜呜地低声抽泣,“夏铭森你放过我吧,要是被卫穆知道,会一枪毙了我的”
    “卫穆卫穆,时墨,你他妈再敢提卫穆,信不信我真在这儿干死你”
    时墨总算知道,原来夏铭森一直以为的温文尔雅都是骗人的,他骨子里就是有野兽的因子,夏铭森力气大,时墨斗不过他,想著要是被卫穆知道,不知道会不会真把他给毙了。
    时墨噤声,夏铭森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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