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在他耳边,下体的巨大磨蹭著时墨渐渐站起来的男根,时墨使劲僵硬著身子,夏铭森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小墨,给我吧,我好想要你,想了好久,无时无刻不在想,小墨,别折磨我了”
    时墨眼珠子转悠,瞅著逃跑的机会,脸上故意摆出春情骚动的模样,嘴里也性感地吐出一口气,“夏铭森,别在这儿”
    夏铭森看著时墨情动的模样,下体更加肿胀,一时意乱情迷,时墨瞅著他松了力道,猛然用力推开夏铭森,连滚带爬跑了出去,也不敢回头。
    时墨乱跑,跑著跑著跑到了卫穆他家的院子前,他慌乱地冲进屋子,把屋子里的凳子桌子撞得铛铛响,然後跑到卫生间把门关上。
    卫妈在狐疑地从厨房出来,看了看门口──没鬼追著他跑啊,“这孩子怎麽了?”
    卫穆也从厨房里出来,去敲卫生间的门,时墨打死不开,拽了条毛巾打湿了去擦自己的嘴唇,本来就被蹭破皮的唇瓣这会儿更加红w,唇心翘起的地方渗出了血珠,不一会就顺著时墨的唇心滴了下来。
    时墨又去擦脖子,擦完了还想把自己把那玩意掏出来擦一擦,他刚拉开拉链把那东西拿出来,洗手间的门就被卫穆从外拿钥匙打开了,卫穆看见他的动作,立刻!当一声把门关上,阻绝了他爸妈在外探究的视线。
    25、025 此骑非彼骑
    时墨还维持著举著自己玩意的动作,卫穆深沈地看著他,时墨唇瓣被染上鲜血更加的妖祸媚人,脖子通红一片,时墨一看见他,脚下一软滑在地上,眼泪劈里啪啦流下来,“卫穆你这个混蛋混球,你老婆差点被强奸了”
    卫穆蹲下来,抬起他的下巴,指腹在他的唇心流连,脸色阴森可怕,“谁做的?”
    时墨双手圈著他的脖子,肩膀一耸一耸的,吸吸鼻子,时墨抓著卫穆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卫穆你给我弄干净快点”
    卫穆拿过毛巾,抬起时墨的脸看见他可怜兮兮的神色,用毛巾仔细擦拭他的分身,纤维的摩挲让时墨的男根越抬越高,他气息越来越絮乱,卫穆拿开毛巾,用手套弄著,时墨被刺激得没一会就射了出来,他一口咬在卫穆的肩膀上,低低地吼叫了一声。
    卫穆脸色依旧阴沈,等时墨发泄了,再次问:“谁做的?”
    时墨眼神闪躲了一下,老老实实回答:“夏铭森”
    “你穿的衣服谁的?”卫穆的脸黑的不像话,眼里集聚了暴风雨,他一瞬不瞬地盯著时墨。
    “夏铭森的”
    “跟他做了?”卫穆问的异常的沈静,沈静得不像话。
    时墨一下子就抬起头,屁股往後挪了几下,猛然抬起脚一脚踢在卫穆的胸口,“卫穆你王八蛋,你个下流胚子,你不要脸,你”
    “唔唔唔”
    卫穆在时墨气急败坏的叫骂声中,动作迅猛如捷豹,扑过去把时墨压在地板上,拉下他的裤子,掏出自己的巨大,什麽前戏也没做,生硬地塞了进去。
    时墨也不挣扎,卫穆的右手横在时墨眼前的地板上,时墨枕上去,咬住他的手臂阻止自己叫出来的痛呼声。
    卫穆的动作很粗暴,浑身都是戾气,巨大的男根在时墨干涩的通道里抽插,时墨屁股向後翘起,迎合他的抽干,没一会,时墨的肠道就开始自动分泌出肠液,润滑了通道,异物感没那麽强烈,卫穆的抽插更顺利,时墨低低的呻吟被他压抑在卫穆的手臂上。
    卫穆进去的那一刻,就知道时墨还是干净的,还是他一个人的小墨,他无法阻挡自己的怒气──因为在他的保护范围之内,时墨差点就被人做了。
    夏铭森──既然是你自己要找死,那就别怪我。
    卫穆一下一下,顶弄时墨最深的花心,肠道完全被他碾开,撑得满满的,温暖的内壁湿热销魂,紧紧攀附著他的硕大,卫穆想到时墨刚才嘴角被擦出血的模样,扳过他的脸,和他深吻交缠。
    时墨一手探到自己胯下,抓著自己的男根揉搓,套弄,呼吸声粗重,卫穆埋在他脖子里,啃咬著他脖子上血红的肌肤。
    时墨轻轻地呻吟,“情哥再快一点插狠一点啊嗯嗯啊”
    卫穆捂住他的嘴,胯下快速律动,“想被我爸妈听见你的淫叫?想让他们知道我找了个又骚又浪的媳妇儿?”
    时墨不敢乱叫,卫穆大掌包住他的胸口,将他带了起来,下身依旧往时墨的骚穴里狂操,手去捞起时墨的t恤脱了下来,双手绕道过时墨的腋下掐住他胸前的两点,用力揉搓,粉红的的乳尖挺立著,被他掐得像滴血似得。
    时墨头搁在卫穆的肩膀上,脖子高高仰起,在卫穆耳边说:“情哥夏铭森夏铭森说想干我”
    卫穆眼光一紧,时墨舌尖卷了卫穆的下巴一下,“哈,我说我只要卫穆干哈情哥是不是很开心你操得越来越狠了情哥你兴奋了”
    卫穆身下果然更狠了──时墨很懂得说什麽话能让他更兴奋。
    时墨的前端不断冒出透明的液体,卫穆捏著他的男根,感觉到他要射了,一把掐住他的顶端,不让他射出来。
    时墨受不住欲望被禁锢,扭动著屁股,收缩著小骚穴,将卫穆的巨大层层包裹在自己内壁的夹击之下,骚嘴啃咬著卫穆的男根,卫穆低低地吼叫一声,“小浪货,骚嘴真紧,这麽会夹人”
    卫穆难耐地抽插,巨大在时墨体内跳动几下,射出滚烫的液体,浇灌著时墨骚浪的花心,时墨趴在地板上,脖子高高仰起,整个姿势优美而又淫荡。
    卫穆将自己的男根抽出来,在时墨股沟里蠕动了一会。
    时墨体内的液体随著卫穆的抽出,一股一股往外冒,淫靡不堪,看得卫穆恨不得再次把他架起,狠狠地操干。
    卫穆拍拍时墨的屁股,屁股风骚地扭一下,卫穆伸手拧了拧他的屁瓣,“别发浪,给老子把屁股夹紧了,别让牛奶流出来,老子待会回去操死你。”
    “情哥你别留著待会操死我,你现在就操死我吧,要你爸妈看看你是怎麽操死你媳妇儿的”
    卫穆被他的浪荡说的无言以对,扣住他的下巴一个深吻,“你再给老子发浪,老子直接把枪杆塞你骚穴里,屁股夹紧,穿上裤子,在里面等著,我去给你找衣服。”
    时墨噤声,想起上次办公室里卫穆将手枪插在自己体内,那种既害怕又刺激兴奋的心情,舌头勾了勾,眼角魅惑地横了卫穆一眼,“情哥真坏,情哥你再用手枪插我试试”
    卫穆拉上裤子,时墨顺著他的腿爬起来,脑袋正在他胯下的位置,时墨仰起脸,过了一会苦著脸,“情哥,小骚穴夹不住了了,都流出来,怎麽办?”
    卫穆眯了眯眼,“平时不会挺会夹人的?这会儿老公的牛奶都夹不住了?没用。”
    时墨委屈,“你来夹夹试试。”
    卫穆揉著他的脑袋的手蓦然一紧,威胁性地嗯了一声,时墨表情焉焉的,慢慢地站起来拉上裤子,使劲夹著腿,然後光著身子走出去,卫穆也不拦著他,看了一眼地上不属於时墨的衣裳,卫穆将他扔进了垃圾箱里。
    时墨出了卫生间,和卫妈的眼神对上,卫妈脸一红,不自在地移开视线,然後又和卫爸的对上,卫爸掩饰性地咳嗽一声,低头看报纸。
    时墨眨眨眼,卫穆从卫生间出来,拉著他进了卧室,找了白色的衬衫给他穿上。
    衬衫宽大,穿在时墨身上就跟挂了一张大白布似得,时墨别扭地扯扯衣角,撇撇嘴,“真难看。”
    卫穆跟吃了火药似得,“那别穿了,省得有损你墨大少的面子。”
    时墨瞅著卫穆情绪不对,眼珠子转了转,趴到卫穆肩上,“情哥,我穿著你的衬衫,你是不是又想到我下身光溜溜穿著你的衬衫被你操的模样了?”
    这个妖孽──卫穆低咒。
    在卫穆家吃了一顿饭,吃得时墨浑身的不对劲,卫爸卫妈时不时诡异地盯著他和卫穆瞧,那别有深意的暧昧眼神,让时墨嚼著米饭跟嚼蜡烛似得。
    吃完了,卫穆拉著他出门。
    “小墨啊,经常来阿姨这里逛逛,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好叻,阿姨我一定经常来……”
    +卫穆指使时墨开车,时墨满心的不愿意,以前跟卫穆在一起,都是卫穆开车的,那代表卫穆疼他,现在卫穆已经开始驱使他了,时墨觉得,夏铭森亲了自己几口,卫穆就嫌弃他了。
    时墨站在车门边死瞪著卫穆,眼睛都瞪到抽筋了,卫穆才赏赐似得瞅了他一眼,看见他那副怨妇似得表情,心底失笑,面上依旧冷冷的。
    卫穆把时墨推到驾驶座上,“开车。”
    时墨扭开头,“不要。”
    卫穆凑过去,手在他大腿内侧暧昧地抚摸,“小骚货,快开车,老公看看你的小骚穴有没有夹紧,有没有让老公的牛奶流出来。”
    时墨嘤咛一声,低头,叉开自己的两条腿,把卫穆的手使劲推到自己的两腿间,撅著嘴,“卫穆你尽使坏,下面都湿了。”
    “哪里湿了?”
    “小洞洞是湿的,小沟沟也湿了,裤也子湿了,都湿了 ”
    “这麽湿?开车,老公让你更湿。”
    时墨被卫穆三言两语激起了兴奋因子,乖乖开著车子走了。
    卫穆解开时墨的拉链,时墨配合地抬起臀部让卫穆顺利把他的裤子扯下来,卫穆眸子放出狼一样的幽光,盯著时墨泥泞不堪的下体,时墨被他盯得小骚穴直抽搐,手下不稳,车子开得扭扭歪歪的。
    卫穆的眼神似乎要把他生吞活剥了,赤裸裸的视奸刺激著时墨瘙痒的穴口,时墨伸手隔著裤子抓住卫穆胯下的那坨肉揉搓,“情哥,好难受,小穴好痒啊”
    卫穆不碰他,语气危险,“告诉情哥,今天跟夏铭森发生什麽事儿了?”
    时墨蹙著眉,“没发生什麽事儿,我这不是跑了吗?”
    “乖,老实说出来,老公满足你,今晚任你折腾,你不是想骑老公,老公让你骑。”卫穆诱惑。
    时墨眼睛放出流光溢彩──骑卫穆,是他一直跃跃欲试的。
    时墨太过高兴,没有注意到卫穆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所以不知道──此骑非彼骑。
    时墨老实交代,“我我抢了几颗李子你,那群小毛孩追著我跑,拿稀泥扔脏了我的衣服,我就去夏铭森家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去,其他什麽事儿也没做,夏铭森爷爷也在呢,他不敢我迷路了,夏铭森说带我去你家,在路上就想”
    时墨瞅见卫穆越来越阴森的脸,赶紧把车停在一边,撇清关系,“我没让他得逞,我反抗了的。”
    卫穆扣住时墨的下巴,“他亲你嘴了?亲你脖子了?还摸过你的小嫩芽了?”
    时墨迟疑地点头,过了半天才怒气冲冲朝卫穆吼了一句:“卫穆,你他妈才小嫩芽,老子这是正常尺度,你那还是禽兽的尺度。”
    卫穆的唇印在时墨唇上,“他碰你的时候,你硬了?”
    时墨眼神闪了一下──他好像确实硬了。
    卫穆阴翳的眸子紧紧锁住他的每一个表情,手指出其不意从时墨的小穴口滑了进去,“墨宝贝儿,他碰你的时候,你这里也有反应?”
    时墨赶紧摇头,开什麽玩笑,他後面那玩意,只有见到时墨才会发骚发浪,完全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似得,时时刻刻想著卫穆的大宝贝插进去满足他的淫欲。
    卫穆很满意时墨的反应──这小子风流多情又爱发浪,可他的风骚浪荡,却只有对他卫穆展现。
    时墨夹紧双腿扭动,抓住卫穆的手腕把他的手指往自己体内推,低低魅惑的声音勾在卫穆的耳内,“嗯啊卫穆情哥哥我受不住了小骚穴好痒啊用你的大肉棒插小骚穴”
    卫穆大掌在他腰背出一拍,“要发浪回去发,让人看见你的骚样儿,我操穿你的小浪穴,坐过来,我来开车。”
    26、026不骑就踢
    时墨媚眼微眯,卫穆坐过去捞起他,防止时墨动作太大春光外泄,时墨就势从卫穆的腿间滑了下去,蹲在卫穆双腿间,脑袋埋在卫穆的胯下。
    卫穆启动车子,时墨拉开卫穆的裤链,掏出他英姿勃发亢奋非常的巨茎,顶端有兴奋的液体分泌,时墨伸出舌尖舔弄他的尿道口,眼角上吊看见卫穆性感得要命的表情,更加卖力地将青紫狰狞的男根含进嘴里 。
    卫穆揉著他的脑袋,嘴里吐出的都是淫秽的呻吟欲望,“噢墨宝贝儿,对就这样,用力吸再含深点宝贝儿真会吸吸得老公爽死了,待会操死你这只骚母狗”
    时墨吞吐著男人的欲望,吮吸舔舐,淫靡秽乱。时墨骚穴空虚难耐,一手探到自己股间,手指一边抽插著自己的小浪穴一边满足男人的欲望,淫声浪语也被男人的巨茎堵住。
    男人开车到了别墅,时墨爬起来跨坐在他腿上,扶著男人的巨根准备坐下,卫穆藏住欲望冷飘飘地开口,“大白天的,你还想做给别人观赏?嫌你的骚浪样儿看的人少了?”
    时墨硬生生打住,他响起夏铭森说的话,虽然他是没什麽节操,可他爸好面子,要是不小心被人拍了,他爸非被他气死,还有卫穆的前途
    时墨顿时有些泄气,捏著卫穆的巨根抖了抖,可怜兮兮地闪著眼珠子,呐呐道:“那怎麽办?”
    “怎麽办?”卫穆大掌蹂躏他多汁圆润的屁股,“还能怎麽办。自己把裤子穿上,走进去。”
    时墨嘟著唇,“可是我想情哥一边操我一边抱著我走进去,情哥”
    “小浪货。”卫穆的手指插进他的骚穴里,操得时墨气喘吁吁了才抽出来,然後叉开时墨两腿白嫩的腿,给他把裤子套上,扶著时墨进了别墅。
    一进了别墅,时墨就无所顾忌地搂著卫穆亲了起来,挂著卫穆的脖子一跳,将两条腿盘在他的腰间,股间上下滑动,情欲激烈炽热燃烧。
    卫穆将时墨放在客厅价值不菲的绒毛地毯上,让他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露出w红色的穴口,时墨风骚淫荡地扭著屁股,里面残留的乳白液体随著他的动作流出来,魅惑淫荡。
    时墨感觉到野兽似得视线紧紧盯著自己的穴口,甜腻地笑了一声,收缩著小洞眼,让里面的液体在卫穆的注视下全部流了出来,时墨似乎觉得自己还不够骚似得,指甲搜刮了一丝淫液含进嘴里,像是舔弄卫穆巨茎一样舔弄自己的手指。
    卫穆咬牙吼了一声,拉开拉链裤子都没脱,就受不了时墨的淫浪,急不可耐地冲了进去。
    当肉根被骚洞包裹住激烈啃咬的时候,卫穆舒爽地律动起来,“骚宝贝,快叫。”
    卫穆像骑马一样地骑在时墨屁股上,他喜欢时墨被操时的淫声浪语,那会让他更兴奋。
    时墨脑袋完全搁在地毯上,任由卫穆像干母狗似得操干他,时墨透过碎发的光影,看见卫穆脱去了自己的上衣,赤裸的胸膛性感光滑,蜜色的光芒在时墨的眼底晃荡,时墨被诱惑,下身的骚屁股扭得更骚更媚,骚洞也抽搐著。
    “老公干得好棒操到骚老婆的小骚心了好深啊老公轻一点啊”
    卫穆狞笑,扣住时墨的腰身,肉棍在时墨肠壁上蠕动,在那点小骚心上慢慢地研磨,顶撞时墨的前列腺,时墨全身酥麻,前面的分身滴出更多的淫液。
    “啊嗯啊啊卫穆卫穆卫穆别玩骚老婆了小骚穴要玩破了”
    时墨被操干得眼角泛红,一副求人蹂躏的小浪货样儿,卫穆折磨够了,开始在他体内冲撞。
    时墨被他撞得不断往前爬去,卫穆的肉棍却没离开过他的身体,时墨爬到了沙发边,卫穆抽出肉棍,把时墨抱到沙发侧身躺下,然後把时墨的一条大腿用力往上叉开,自己跪在他身边的两侧,从正中间再次将肉棍插了进去。
    “噗嗤噗嗤”淫水被卫穆的巨大撞击得不断往外冒,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不断在耳边回荡,时墨已经被操射了一次,这会儿软绵绵躺在沙发上任由卫穆摆弄他的身体,任由卫穆在他骚穴里疯狂热情地操干。
    卫穆看著时墨猫咪一样慵懒魅惑的样儿,在即将喷射的时候,将肉棍抽出来,抵在时墨的乳尖上,滚烫的热液一下就将休养生息的时墨浇醒了。
    时墨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男人举著大肉棍在自己的乳尖上戳来戳去,乳白的液体连续不断喷在他的乳尖上,就像是从他乳尖分泌出来的奶水一样,时墨受到了视觉的刺激,激爽地叫了一声:“妈的,卫穆,你操的老子爽死了,老子爱死了你这只禽兽。”
    卫穆射完了,躺在沙发上喘著粗气,时墨坐在他腰上,双手在卫穆清爽尖利的短发上揪来揪去,然後将自己涂满乳白液体的乳尖插入卫穆的嘴里。
    “好老公,你骚老婆出奶了,给舔干净。”
    时墨也不管卫穆的反应,直接揪著他的头发在自己乳尖上磨蹭。
    卫穆受不得他那副骚样儿,舌尖勾著他的乳尖舔弄,一只手在他另外一边受冷落的乳尖上掐弄拉扯。
    时墨爽够了,捧起卫穆的脸颊深吻,然後下了沙发,捞起卫穆脱了裤子,曲起,张开。
    时墨眯著眼看著卫穆的後庭菊花,舌尖下流地舔了舔嘴角。
    时墨伸出手准备碰一碰卫穆的那个地方,还没碰到就被卫穆察觉,他一脚就把时墨拉过来压在他的巨根上,“混小子,想干什麽?”
    时墨不怕死地从他的胯下抬起头,“想干你啊。”
    卫穆眸子一紧,危险的光芒直逼时墨,“墨宝贝儿,你想干老公?”
    时墨也危险地直视他,“卫穆,你可是答应我的让我骑你,当我小狗耍著我玩呢?今天不让老子骑了你,老子就先踢了你。”
    卫穆笑得人畜无害,“老公怎麽会骗你,来,老公教你。”
    卫穆笑得像一只诱拐小白兔的大灰狼,只可惜太过兴奋的时墨没瞅见。
    时墨在卫穆的精心指导下,蹲在卫穆的腰上,满怀期待地问,“然後呢?”
    “然後麽”卫穆意味深长地拉长调子,慢吞吞地抚摸著时墨敏感的腰际,“然後麽,你不是想要骑老公麽?老公这麽疼你,怎麽会骗你呢?”
    时墨亲了他一口,“老公你好好啊啊啊啊卫穆你这个王八蛋”
    卫穆使劲按著时墨的腰,让自己站起来的欲望插在时墨身体里,时墨发觉自己被骗了,挣扎得厉害,里面的内壁搅动著卫穆的肉棍,销魂蚀骨,紧致窒息。
    “卫穆你个混球,你明明就答应我的”时墨沮丧著脸。
    卫穆咬牙忍著时墨突然紧缩的通道带给他的窒息,“老公骗你什麽了,不是想骑老公吗?你看老公不是让你骑了?”
    “卫穆你玩我,我说的是干你,不是让你干我”
    卫穆受不了时墨体内的压迫,突然捧起时墨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摆动抽插起来,“你都被老子完了八九年了,现在才知道,小骚穴都快被老子玩烂玩穿了,又骚又浪,你就是天生给老子干的,还想干老子,老子操死你”
    卫穆一边说著污言秽语刺激时墨,一边在他体内操干,没多久时墨那点薄弱的意志力就被卫穆操没了,他双手撑在卫穆健硕的胸膛上,一上一下套弄卫穆的肉棍。
    “情哥好深啊小骚穴要被操破了”
    “喜不喜欢这样骑情哥?”卫穆双手枕在後脑勺优哉游哉地睨著时墨在情欲漩涡中的骚浪模样。
    “喜欢。”
    “喜不喜欢情哥这样操你?”
    “喜欢情哥你动动骚宝贝好累”时墨满身都是激扬的汗水,在一个大起大落之後,他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卫穆身上,
    卫穆爱怜地抚弄他的背脊,“想让情哥操你?”
    时墨被擦破皮的唇瓣咬在卫穆的胸膛上,留下两排牙印,“想”
    “还想不想上情哥了?”
    “不想了,情哥你上我吧上烂我快点操啊”
    时墨刚刚哀求完,卫穆就坐起来,将时墨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就著姿势狠狠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抽出的时候又退到穴口,然後将时墨的屁股重重放下,次次击中时墨的小骚心,操得时墨浪叫个不停。
    “情哥你好会好会操人骚老婆被你操得操得好舒服嗯嗯啊啊”
    “还有更舒服。”
    卫穆捧著时墨的屁股站起来,然後上楼,一上一下的颠婆使肉棍在时墨的体内忽重忽然轻的顶撞起来。
    “情哥好刺激慢点”
    “不是喜欢情哥一边走一边抱著插你吗?爽不爽?”
    “爽好爽情哥操得骚老婆的小浪穴好爽嗯啊嗯”
    卫穆亲了他一口,推开卧室的门,把时墨放在床上,架起时墨的腿,在他体内抽插。
    时墨的身体在白色真丝的被单里被操得不断摇晃,让时墨感觉到自己像在海洋中飘荡一样如梦似幻,他的手狠狠地扯著被单,扯出了一大片褶皱。
    卫穆一直他看著他的表情,在他们同时攀登上欲望高峰的前一刻,卫穆把时墨的腿折到了他胸前,倾身去吻时墨,温软地哀求他:“小墨,说你爱我。”
    时墨睁开水雾弥漫的眼睛,伸手勾住了卫穆,“不说。”
    “不说?”卫穆在他体内狠狠抽送一下,“不说以後别跟老公发骚求操。”
    时墨傲娇地嗯哼一声,“老子不求你,你别求著老子撅著屁股给你操。”
    卫穆见战术失败,改而缓慢地在时墨的骚穴里抽插,时墨本来马上就要高潮上,被卫穆的慢动作吊得上不上下不下的,眼角湿润起来,“情哥我说我说你快动啊”
    “先说了再动”
    “唔我爱你爱你卫穆我他妈爱死你了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卫穆在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之後,在他体内一个深插,直直撞击他的小骚心,时墨高亢地淫叫,射在了卫穆的小腹处,卫穆射在他体内,然後全身松懈地压在时墨身上。
    “又骚又浪的妖精”卫穆在他耳边低喘私语,“小墨,你是狐狸精转世,真会勾男人的魂。”
    他卫穆还有夏铭森──哪个不是被他勾得晕头转向,恨不得把他藏起来一个人慢慢疼爱,直至地老天荒。
    27、027 自杀(7000字)
    时墨有次看报的时候,看见了邹家小姐邹若的新闻,“富家小姐留学国外的淫乱生活”几个大字占据了头版,时墨啧啧称奇──人不能貌相,时墨再次知道了。
    他爸从此之後再也没在他面前提过邹若,前几天还叫时墨把他的兵媳妇带回去瞅瞅,时墨连滚带爬冲出了时家。
    再说卫穆。
    卫穆不是个善茬,夏铭森对时墨有了心思还付诸行动,他不可能放之不管,不过咱们卫长官是个心思不纯兼腹黑的禽兽,正大光明的手段他不屑用,更不会特傻x地跑到夏铭森面前去告诉他:老子要开始对付你了,做好准备吧。
    不过还没等他有任何动作,夏铭森找上他了。
    卫穆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两人的见面──为什麽不见?情敌都登堂入室毁三观做小三了,他没理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藏著。
    那天卫穆伺候好了他家小祖宗,然後去了和夏铭森约定的咖啡馆,时墨看见他穿戴整齐出门──也没穿军装,躲在被窝里的眼睛探究似得扫射他,在卫穆出门後,也跟著出门了。
    卫穆到的时候,夏铭森已经到了,卫穆招呼也没打,直接坐下,冰冷的眸子和夏铭森隔著一张桌子的距离激烈地厮杀。
    平心而论,夏铭森是个极其优秀的男人,有良好的家世,上乘的容貌,绝佳的能力,可惜,这样一个男人,却是他卫穆的情敌──也不能算情敌,时墨那心肝儿眼里就没夏铭森。
    只不过,夏铭森做的事儿卫穆忍受不了,他不能否认自己对时墨有著强势以及不可理喻的独占欲──夏铭森碰了时墨,触及了他最大的底线。
    夏铭森和卫穆谈论的话题很简单,因为中心只有一个──那就是时墨。
    “我夏铭森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事儿就是当初放过了时墨没把他办了,便宜了你。”
    “我卫穆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儿就是抓住时机把时墨给睡了,真是谢谢你了。”卫穆一笑,得意的,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是庆幸,那时候他就已经非时墨不可了,可时墨心底那时候是没他的,如果他那晚是和夏铭森在一起,也许今天笑的人就是夏铭森而不是他。
    “卫穆,你只是运气比我好而已。”
    “是吗?真是可惜,你刚好没有这样的运气得到时墨。”
    两人争锋相对谁也不相让,夏铭森的拳头捏的很紧──没错,他就是没有卫穆那样的运气,明明只差一步了,明明就只有一步了,他却在最後那一步退缩,而这一退,就是彻底退出了时墨的世界。
    卫穆笑著,自信满满,拿出一个信封甩在桌上,“夏铭森,离时墨远点,他心里已经够厌恶你了,而我还能有一千种办法让他更讨厌你,想想看,被自己喜欢的人讨厌,那是什麽滋味?”
    夏铭森瞟了一眼那微黄的信封,打开──是一叠照片。
    看见照片的内容,夏铭森目光一下子阴鸷之极,“你调查我?”
    “有何不可?知道时墨最讨厌什麽吗?”卫穆一笑,很满意地看见夏铭森脸色下沈,“群交,滥交,要是时墨知道你的私生活这麽丰富多彩,一定会对你另眼相看的。”
    另眼相看?
    没错啊,是另眼相看──另样的厌恶。
    时墨会连看他一眼都显得多余,因为时墨最怕死,他会说──我怕得病,你离我远点。
    可是他又怎麽会知道,那些荒唐的生活,到底是因为谁才会发生。
    时墨,时墨
    夏铭森抽笑一声,站起来,双手捏成拳撑在桌上,俯身阴鸷地看著卫穆,“卫穆,你够狠。”
    知道怎样才能彻底击垮一个人的内心。
    要是真的和卫穆光明正大的去争取时墨,夏铭森不以为自己会输给卫穆,可是卫穆出这麽一招,他还敢去争取时墨吗?
    答案很显然──他在乎时墨,害怕时墨厌恶的眼光,所以──不敢。
    夏铭森拿了照片,阴森著脸准备离开,好死不死这时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抓著他手里的照片就跑。
    夏铭森眼神立刻幽暗,追著那人出来咖啡厅,一眼望去那人早就不见了踪影,只看见时墨坐在不远处公交车站牌下,拿著一叠照片傻乐。
    时墨跟著卫穆出来的,躲在暗处看见他和夏铭森疑是暧昧的举动,又看见那碟照片,想著不是夏铭森和卫穆之间的奸情吧?
    买通一个人从夏铭森手里抢走了那碟照片,时墨双腿盘坐在公交车站牌下的座椅上,一张一张地翻看。
    “哇”
    四人组群p大动乱啊够重口味啊这是。
    “哇”
    蓝眼睛小受帅哥後背式啊够深度啊这是。
    “哇”
    露天游泳池激情四射啊够喷血啊这是。
    “哇”
    时墨接著感叹,然後──
    ──照片被抽走了。
    时墨抬起头,看见卫穆阴沈著脸盯著他,咬牙切齿地问:“好看吗?”
    时墨特郑重地点头,“好看啊,特好看,特刺激了,卫穆你再给瞅瞅。”
    夏铭森站在一边,本来还怕时墨看见这些照片会厌恶他,现在看起来,似乎不是那麽回事儿啊。
    他知道,时墨就是心里没他,所以才能这麽云淡风轻地去评价这些照片,夏铭森心里不难过是假的。
    卫穆对他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儿特没辙,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拖了起来,“走了,回去。”
    时墨去抢他手里的照片,卫穆闪开,愠怒,“你给我安分点。”
    “我看看怎麽了,你又不是我妈,整天管著我做什麽?把照片给我,我就要看。”时墨也怒了,叉著腰怒瞪卫穆。
    “原来小墨对这些照片这麽感兴趣,你想看?可以找我?”夏铭森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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