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挣扎,所以被紧紧捆住,就象手腕上紧缚的绳子,他已无力挣扎。

    凌晨没有回答,在曾杰的抚摸下轻轻张开嘴,那象一个邀请,曾杰微微愣了一下,凌晨伸出舌头,轻轻舔曾杰的手指,那根手指第一次享受到这样柔软滑腻的触动,尖叫一声,把快感直轰进曾杰的大脑,曾杰头晕目眩。那只手竟不会动。

    凌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觉得自己很爱很爱这个人,很爱他,要接近他要爱抚他,他的双手被绑住,那根手指在他唇上不住抚摸,他与曾杰的接触只有那根手指,他的舌头与嘴唇忽然渴望曾杰的身体。

    他的舌头要品尝,他的嘴唇要亲吻与吸吮,不管什么,只要是来自于曾杰的。

    舌头自作主张地舔了曾杰的手指。

    曾杰觉得这动作有点近于亵渎,本能地收了收手,可是凌晨的嘴跟过来,他抬起头,他的牙齿轻轻咬住曾杰的指尖,喉咙里说:“不!”

    别走,不要离开,如果你绑住我,也就绑住了你自己,你怎么可以离开?

    理智?理智在哪里?理智是什么东西?理智算什么玩意儿?

    手指一次次伸进粉红色的唇里,让那美丽的嘴含住,再抽回,逗引那张嘴追逐与渴求,然后停下来,让凌晨把他的整个食指含在嘴里。热的嘴,火热柔软不断蠕动的舌头,让曾杰着了火,皮肤着了火,身体因充血而涨痛。

    曾杰呻吟一声,压在凌晨身上,另一只手轻轻卡在凌晨喉咙上,轻轻抚摸凌晨的脖子与耳后,然后把凌晨嘴里的那根手指向更深处深入,压着凌晨的舌头,探索他的喉咙。

    凌晨的身子剧烈地震动一下,一阵意欲呕吐的痉挛让他整个人向后缩了缩。

    曾杰捉住他,将另两根手指也伸进他嘴里,强硬地扳开他的嘴,抚摸他的喉咙。

    凌晨的身体再次震动,喉咙里一边是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一边是强烈的干呕,胃里的食物开始冲击他的幽门,意欲从他的嘴里喷出来,凌晨强忍下呕吐,咬住曾杰还在深入的手指,喘息。

    可是曾杰扼住他的脖子,他不得不张开嘴喘气,曾杰的手指触到他的喉咙,然后再深一点,将整个气管都堵住。

    强烈的呕吐感,让凌晨的胃与食道翻江导海一般抽搐,凌晨“呜”了一声,拼命挣扎起来,他的身子在曾杰的压迫下剧烈地扭动甚至弓起,手指在头顶无能为力地一张一合,他就要吐出来,而他嘴里手指仍在向下伸,好象要一直伸到他的胃里去伸到他的肺里去。他想说“不!”可是无法发声,他整个内脏都要抽搐,渐渐无法呼吸,然后他听到曾杰说:“你是我的!”

    霸道地,饥渴地。

    曾杰感受着指尖那极其柔弱的触觉,那么软那么脆弱,绝对不可以让别的人接触到的地方,那样温暖那样温柔的地方,唯一的抗拒不过是那不由自主的轻微的抽搐,他狠狠压住凌晨,狠狠地向更深处伸去,感受着那脆弱的喉咙内壁的轻轻抽搐,他说:“说!你是我的!”

    :“说!”

    :“说你是我的!”

    每说一次,他的手指都向凌晨的喉咙深处一捅,凌晨的头向后一仰,喉咙立刻回应一阵奇异的复杂的整套的干呕与吞咽动作。

    可是凌晨的身体不再挣扎。

    不再挣扎,他听到曾杰说:“你是我的!”就不再挣扎。

    是的,他是他的。

    凌晨承认,他是属于曾杰的,他的肉体与灵魂都是属于曾杰的。

    灵魂与肉体都被收买。

    他放松身体,把一切交给曾杰,不再挣扎。

    疼痛也好,受伤也好,窒息也好,呕吐也好,他是属于曾杰的,他爱那个人,原意承受来自那个人的一切。

    肉体自主地回应曾杰的占有与折磨。

    可是,不知是这放弃还是疼痛本身,忽然唤起了凌晨身体里奇异的反应,当曾杰把手指全部塞进他的喉咙,当他因窒息而感到眩晕,一阵可怕的快感将他淹没,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整个世界变成白色,一切都不存在,喉咙里随着曾杰每一次用力而产生的疼痛忽然间变成了巨大的快感,在白茫茫的世界里划出愉悦的闪电。

    喉咙一定受伤了,凌晨感到淡淡的血腥味,曾杰缩回手,空气重又冲进凌晨的肺里,凌晨大口喘息,眼前重现清明世界。

    曾杰捏住凌晨的下巴,另一只手握住凌晨勃起的身体,狠狠地命令:“说!你是我的!”

    凌晨的声音已嘶哑,他轻声道:“我是你的。”

    然后慢慢缩起身子。

    身体蜷缩,轻轻颤抖,脸色苍白而迷茫。

    他说完那句臣服的话,竟在曾杰的手里得到高潮。

    四十五,想你

    曾杰看着手掌里的一滩白色液体,有点惊讶,这样敏感?

    凌晨觉得羞耻。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呕吐与窒息的感觉会令他如此兴奋?是因为他爱曾杰吗?还是所有凌辱都会因羞耻而唤起这种兴奋感觉?

    原来,人的身体还有许多不由人控制,甚至不被人觉察的怪异反应,这具身体,根本是有它自己的意志的,人的所谓理性,只是欲望的奴隶。

    曾杰起身去洗手。

    凌晨依旧躺在地上,恢复理智的他,看着被绑住的双手,觉得耻辱而恶心。

    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手腕:“我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竟会这样,被人绑在这里任人凌虐?更可耻的是,我的身体竟然喜欢!”

    凌晨被深深刺痛,他不接受自己竟是这样一个“贱货”。他轻轻挣扎,绳索却越挣越紧,凌晨越来越恼怒,开始用力拉扯。

    曾杰回来时,看到凌晨正团着身子,用牙齿对付手腕上的绳子,他忙过去解开:“别用力,会伤到你!”

    绳子解开,凌晨的手腕已经一道道青紫。曾杰的手轻轻抚摸那些淤痕,问:“怎么了?为什么发脾气?”

    凌晨憎恨曾杰,可是他的肉体依旧在曾杰的抚慰下平静下来,他恨他,可是内心的焦燥消失,他没有力气发火,只得叹息一声,沉默。

    半晌,凌晨问:“你还要吗?”

    曾杰看凌晨的神色勉强,便微笑道:“不用,对不起,刚才我太过火了。”

    凌晨的喉咙肿痛:“曾杰,我是不是被你驯养成一个变态了?”

    曾杰愣一下:“什么?”

    凌晨道:“我竟然会……!”

    曾杰想了一下:“据说,人在窒息时,大脑会因缺氧产生一种什么化学物。”

    凌晨不信:“照这样说,上吊的人都会高潮了。”

    曾杰道:“不少被吊死的人临死前一刻都会高潮会勃起。”

    凌晨松一口气:“那么,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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