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赤虎也是穷追不舍,就在襄军以为胜利在望的时候,只听一片哀嚎声,冲在最前面的赤虎都落入了陷阱中,而深深的陷阱中早就布满了淬了毒药钢刀,落下去的赤虎哪里还能活。而后面的赤虎却懵然不知,只顾着往前冲,又纷纷的落入了陷阱中。

    苗广连忙冲上前去,指挥还没掉到陷阱里的赤虎回笼子里去。

    成功把赤虎引进陷阱里的李靓带着众将士在城门边好一阵子的欢呼,还对对面的襄军喊道:“畜生就是畜生,不懂得躲避陷阱!有些办法看来是用不了第二次喽!”

    这声音是李靓带着内力喊出去的,十几里外的襄军是听了个清清楚楚,郭天放更是脸色都青了。

    ☆、86紫晶玉

    “驾、驾……”水清一直骑马向前跑,直到让一条河给拦住了去路,才拉住缰绳,停了下来。

    后面的江待一也便跟着停了下来,问道,“你把我引到此处是何意,”

    水清翻身下了马,双手抱肩,抬头打量了一番一身银色盔甲的江待一,“我不是说了吗,就是想与你痛快的打一架,听说你也算当世的一个人物,我倒是想见识一下。”

    江待一勾了勾嘴角,道,“巧了,我也想见识一下水姑娘的本事。”言罢,就翻身下了马,将银尖枪插入土地,“我就徒手跟你打,好让你心服口服”。

    一向心高气傲的水清才不屑接受别人的相让,直言道:“小看我的人往往是会付出代价的”。

    九节鞭被水清舞的风生水起,嗖嗖作响,江待一辗转腾挪,动作快的让人眼花缭乱,是一鞭也没落到身上,也不急于动手反攻,反倒跟她打起太极来了。

    打也打不到,水清有些懊恼的收了鞭子,“都说你的灵虚步法独步天下,你也不过是仗着自己够快的这个长处罢了。”

    江待一拱了拱手道:“就算是比内力你也远不是我的对手,但我看水姑娘也是难得的女中豪杰,何必为无可救药的襄皇效力?若水姑娘肯弃暗投明,在下保证厚待姑娘。”

    水清冷哼一声,“想要招安我,还是拿出真本事吧”。

    江待一活动了下手腕道:“那也请水姑娘收好身上的药粉,要是不小心掉了出来,伤了我倒是无妨,要是水姑娘有个差池就糟了。”

    水清对他的如此高的警惕性倒是在心里暗暗赞赏了一番,自己浑身上下携带的毒药是不胜枚举,还大多是些无色无味的,江待一是究竟怎么察觉到的,自己也未可知。江待一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淡淡道:“我也是自幼学习医理的,对毒和药的敏感度比常人敏锐了些,更何况靓儿同我说过她吃过水姑娘的亏,我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水清丢掉手中的九节鞭,娇喝一声,秀眉紧蹙,运全身之气力于掌心,双手在胸前划出一半圆形黑色气浪,周围立即风声大作,鸟兽四散,水清脚下原本樱草萋萋的绿地,也由点及面的凋谢枯萎,最终化为一片黑灰。

    江待一大惊的向后退了几步,皱眉道:“真气中居然都有如此剧毒,真是个歹毒的功夫。”见对方的气浪越聚越大,江待一也连忙运功抵挡,双掌向外,划出一堵堵透密不通风的气墙。

    两人对峙了有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的额头上都渗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滴,江待一见她的内功修为尚浅,渐渐有些支持不下去了,便单脚一跺,跃起两人多高,倒身一掌劈向水清的天灵盖。

    江待一突然撤力,水清反而被闪了一下,慌神间,对江待一劈头的一掌也躲闪不及。水清没有抵御,倒是出了江待一的意料,本也不想取她性命,江待一及时的撤了掌力,手又向旁边一偏。

    水清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却并没有预料中的脑浆四溅,只是脖上一凉。江待一在空中翻了个身,稳稳的落了地,与他一起落地的还有一块晶莹剔透紫晶玉石,浑然天成的凤凰形状,一看就知道绝非俗物。

    水清一摸脖子,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紫晶玉不见了,急忙睁大眼睛在地上找,可江待一却早她一步先捡了起来,“紫晶玉,还是难得的紫晶玉皇,你难道是苗疆人?”不等水清回答,江待一心中就有了答案,继续说道:“苗疆毒蛊双绝,归不得你用毒会如此出神入化,只不过我见你练得功夫未免过于狠毒,所及之处寸草不生,水姑娘若长此以往的练下去难免有损阴德,还是早点放弃的好。”

    水清见自幼佩戴从不离身的紫晶玉石卧在江待一的手里,一时恼的不行,皱眉道:“我的事无须你来多言,快把玉石还我。”说完,就伸手去夺。

    江待一反而把玉石攥到手里,闪身躲过,笑道:“水姑娘何必这么急?你告我你的身份我就还你,如何?”

    “真是好不要脸的人,拿了人家的东西还来与人谈条件,快些还我。”水清显然是被气坏了,双脸涨红了,可这被气红了的脸怎么好像还有一丝娇羞在其中。

    江待一却看着手中的紫晶玉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一二,紫晶玉皇,玉中之皇,并不是普通的苗疆人够资格佩戴的,你在苗疆的地位应该不低吧。早些年,我和师妹也曾随家师去过一次苗疆,世人都言苗疆人孤戾歹毒,可我觉得苗疆人一向深居简出,不问世事,只有外族敌人来犯是才会出手还击,否则,苗疆人是不会轻易害人的。不知水姑娘为何出来趟这浑水?”

    水清睨了他一眼道:“不错,我是苗疆人,水清也是我出来后自己取的名字,苗疆弹丸之地,岂能留得住我,我可不愿永远做井底之蛙这么可悲。更何况你们汉人皆是些蠢钝无能之辈,却占尽锦绣江山,我苗疆人才辈出却世代屈居于荆棘遍地的边陲深山之中,与野兽为伍。我水清空有一身本事却无用武之处,叫我如何能平?”

    江待一听后,沉吟片刻,道:“既然水姑娘想出世闯出一番事业,为何要帮气数已尽的襄朝,江某也有爱才之心,望水姑娘可以作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水清冷哼一声,“我虽是女子却也是一诺千金,我初来襄京时,国师曾有恩与我,尽管我知道他并非贤士,但我既答应为他做事,就不能食言。我们俩有言在先,他不能干涉我的私事,也不勉强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给我充分的自由,对外我则称他为义父,省的别人揣测我的身份。”

    “原来如此”江待一了然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紫晶玉皇抛还给她,拿起插在地上的银尖枪,上了马后说道:“你若不愿背信弃义,我也不勉强你,不如回苗疆去吧,你是用毒高手,应该知道往往越鲜艳越有诱惑力的东西就越危险。这外面的世界终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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