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个周,终于回来了。快累趴了。

    求花。

    50

    ☆、新生活又该往哪个方向

    今天的天气是雨过后的晴天,初升的太阳被还未散开的浮云密密匝匝的围住,光线亮眼但并不温暖,走过街道风还有些冷。

    习秋彤的衣服穿的有些单薄,早上她只在科室匆匆洗漱,头发丝还乱乱的扎在脑后,看起来特别像那些为了四六级熬夜不睡,邋里邋遢全无形象的大学生。

    习秋彤因为宿醉打了个哈欠,她有点闹不明白,在我天朝精神病人也可以有驾驶执照了?

    真是和谐社会。

    夏未岚的法拉利,她反正是再不敢坐,但是左右坐在张之静的凯迪拉克上,她脑子里也是电闪雷鸣晕乎的厉害,完了完了,她是不是从此患上晕车了?!

    索性,去的地方并不远,十分钟左右吧,张之静把车停靠在了某大厦的停车场,习秋彤下车后头晕目眩才有所减轻。

    咖啡店在三楼,习秋彤作为一个标准女吊,咖啡一般只喝国际大牌,雀巢。

    偶尔跑到比较高级的咖啡店,浑身不自在,她可不想在宿醉后再整上一大杯咖啡来自虐和自己无仇无怨的胃。

    迎面走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侍者,习秋彤喊了一杯沃特儿。

    男侍者点头应允。

    习秋彤摸着心口好庆幸,她本科毕业英文单词儿还没忘光。话又说回来,对面的另一位白富美,把她弄到这个全是老外的店里,是想来看她这个吊丝秀英文的吗?

    张之静一直安稳自然,并不像习秋彤举手投足流露的是焦躁,可习秋彤焦躁归焦躁已经累的没啥力气挣扎,窝在软软的咖啡座上,用手势示意张之静有啥要交代给她的。

    她的动作配上特别疲惫的表情,产生了一些喜剧效果。

    果然女吊走到哪里都是女吊。

    特别是在富美的面前。

    她浓浓的吊丝气质都快爆棚了。

    张之静之前脑子有问题的时候,人虽然漂亮,但总感觉行为举止怪怪的,有点怕生人,有点唯唯诺诺的娇柔,大概是心里年纪还在少女阶段。现在好没好习秋彤没闹清,但是看张之静坐在那里大方成熟的模样。

    这姑娘确实应该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

    “我应该先谢谢你,秋彤。其实按道理,我也只是见过你一次,很难想现在你还愿意和我这样一个人在一起坐一会儿,我以为你会不理我。”张之静对习秋彤淡淡一点微笑说的十分委婉。

    “

    呵呵。”习秋彤抱着那长相勾人的金毛仔递给的水杯傻傻一笑,眼睛放光狠狠从人家的衬衣开口处盯了男侍者的胸肌。

    总得给她喘口气的机会不是。她的大脑宁愿去三俗,也不愿意想过去那些遭天打雷劈的恩怨。

    “你和未岚的事,我应该是很抱歉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所以现在我好一些了,想跟你谈谈。一半是亲自跟你道歉,另一半是出于未岚的事。”张之静漂亮的面孔,不同以往的纯净,流露的是与身份与年纪相符合的沉稳。

    哎呦,人家逻辑能力还挺强。

    习秋彤喝着白开水,颇有些看错电影的错觉。

    真实的张之静是什么性格,是什么脾气,是个什么见识,她对这个跟她抢了八年女人的人,说实话,一点了解都没有。单凭八年前,夏初晴同志和嫂子的恶作剧,她还以为这姑娘八成不是啥好鸟,但就目前目测而言,这货精神正常的让自己自卑。

    外表靓,气质优,性子沉,脑袋估计智商也不低。

    习秋彤咽了口唾沫,张之静现在这个状态,爆发出一股她和夏未岚一定是一娘亲生的味儿,一对做过夫妻的姐妹@#¥%&!

    “过去的事儿就不要提了,你有什么就快说吧。”习秋彤一口打断,这种异样的气氛就快折磨死她了,女吊丝的精神就是说神马就是神马,习秋彤才没心思关注身价过亿的女人的明媚忧伤。抱歉有用要警察干嘛?抱歉有用,我们也不用仇恨小日本。不过姐姐我比较大度,既往不咎,懒得生那个鸟气,不如一刀两断,各不相欠。

    她多多少少还是抵触。

    抵触和这个女人的接触,只想闪电说完闪电走。

    要不然要她怎么办,她虽然没心没肺,但是还没有二到和这个改变了自己人生的女人抱在这里痛哭一场,怀念自己的青春吧?

    “你还跟那时候一样,说话很直接人也特别坦白,我想来跟你谈谈应该是没有错的。”张之静只是比习秋彤大了几岁,笑一笑开口说话那个味儿像大了习秋彤几十岁。她既没有生气了习秋彤欲快刀斩乱麻的不耐烦,也没有就此结束对话的意思,反而一个转折就能把话圆回来。

    习秋彤一脸惊讶的看着对面的美女,这是病好大彻大悟闹得,还是脑子撞伤之前,这货就是个调调?

    “从哪儿说起好,我也想了很久,只希望有些事你能知道,也许这样对大家都公平一点。”张之静挽着头发显得眉目温婉。

    习秋彤没开口,她把公平这个字用牙根磨碎,脸上的笑容纯粹应付。

    她真不好意思说,她连公平长什么样见都没见过。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烦躁和不安,对面的美女只是淡淡一笑,尽量平缓了口气开口说起一些往事:“相信你知道,我和她们姐妹俩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我们俩家都住在军区大院,是两对门。因为父亲都在部队,所以他们一般都不在家。初晴的母亲罗阿姨出身很高,人也特别有才华又很好强,生下初晴俩姐妹三年后就又回北京去继续念书了。初晴和未岚就交给家里奶奶和佣人在照顾,五岁的时候夏家老夫人也去世了,阿姨回来了一段时间又不适应想继续回去念书,夏叔叔那时候年轻,脾气也很不好不能体会阿姨一个人在家带两个孩子的辛苦,她们夫妻就经常在家吵架。”

    习秋彤一直抱着她的水杯,只希望这个故事不要太长,她实在没时间来了解巡抚和诰命夫人的八卦。就算她知道,卖给新闻人家也不敢要啊,这玩意刊发不出去啊。

    “大院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家吵,经常半夜家里砸的叮咚响。初晴那时候才6岁多,父母吵架了她就把未岚拉着来敲我们家的门,我爸爸就会去帮忙劝,会让我先照顾她们俩。我那时候年纪大一些,她们就喊我姐姐,晚上就在我房间跟我一起睡。”张之静回忆往事,眉头微微皱着,沉稳的眼神不由也有些黯淡:“她们姐妹性格很不一样。初晴比较活泼也比较霸道,就算睡觉也一定要占着我,不让未岚跟她争,未岚从小就比较安静,话也不多很听她姐姐的话。后来我上初中了,她们俩还在小学,那时候双方的父亲也都转业,夏叔叔派到地方做了领导,我父亲生意也做的风生水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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