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平呻呤一声。“靠,你真的第一次?”

    这话就像问一个四十岁未婚的女人还是不是处女一样。欧阳业黑了脸。

    “我只是说说而已。”陈家平尴尬地打哈哈。生怕这个家伙恼羞成怒结果了他。这也太不划算。

    欧阳业越来越不爽他这种时候居然还能讲一堆废话存了心在他的唇上又吻又咬又吮的。等陈家平觉得呼吸不够顺畅推开他的头时,嘴唇早变得又红又肿。

    “宝贝,你太不解风情了。”欧阳业调侃。

    陈家平擦一下唇,表情凶恶,上去一把扑倒欧阳业,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扯开他的浴袍,奸笑数声。“宝贝,你太不乖了,所以,我要玩你后面。”

    这话又色又黄,流氓味十足。欧阳业睨他一眼,由着他从自己的肩部一路吻到小腹处,湿滑的舌头触着舔着慢慢地转着圈,刺激得不行。

    陈家平吻得很有兴致,手也不安份地摸向他的腰迹。

    不能让他再为所欲为了。欧阳业一翻身抒他压在身下。陈家平吃吃地笑,等一会就笑不出声了。欧阳业调情的手段不会比他差到哪里去。辅作的动作一旦点燃欲望剩下的只是本能的兽性的冲动。互相握着对方的欲望摩擦套弄,肌肤与肌肤间温度灼人,空气里全是淫靡的气味。

    在对方的手里释放欲望。两人气喘地互相盯了几秒,目光是打死了的节。

    “去床上。”欧阳业说。

    “你……”陈家平本想说些什么,又住了嘴。身体没有得到满足,现在最重要的是填满空虚的身心。其它放边先。

    床头柜有保险套不稀奇,润滑油都有。陈家平瞪一眼,意思说,你知道的真不少。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欧阳业把他往床上压,什么都不知道他敢把男人带上床。他一向奉行,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微凉的软膏一探入后穴,陈家平就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讨厌冷冰冰的润滑油,更何况欧阳业是个新手,理论知识再强也没实际操作过。陈家平打心眼对他抱有怀疑态度。

    有点恶心,却不想半途而废。他喜欢看着陈家平侧着脸忍耐的神态,这让他眉梢眼角风情万种。

    “啊噢!你好没……”陈家平叫起来。

    “闭嘴。”欧阳业动了动手指,换来陈家平怨恨的一眼。

    “妈的,再不做给我下去。”陈家平很不耐烦地骂出口。他这么委屈自己配合他的动作,他还在那边慢慢吞蜗牛一样磨叽,他发慢工出细活啊。

    “你不会不行吧?”

    不识好歹。欧阳业扬起半边眉毛,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灼热处,怀疑一个男人不行比杀他还要命。陈家平呼吸急促,索性闭上眼睛。欧阳业俯下身新亲吻着他的后背蜻蜓点水一样寻找着他的性感带。

    “啊……”突然的进入两个人同时叫了出声。

    陈家平感到痛,皱着眉把呻吟咽了回去。欧阳业微喘着气,这样的交合新鲜刺激多于肉体带来的快感。反扣着陈家平的手,把他整个钉在床上,一点一点更深得让自己进入。

    “哈……嗯……”陈家平的汗一下子渗了出来。他后悔了,应该让欧阳业和几个倒楣鬼都做几次再来和他上床。“你……轻点……疼。”

    “痛是做爱的一部份。”欧阳业不理他,就是要他痛。心里某个阴暗处有一点那么报复虐待的心理。就是这个男人,让他窥到另一个未知的禁忌世界罂粟的绚烂。让他不安,烦躁。像回到青春期的少年为第一次打手枪惴惴不安。不让他痛一下怎么对得自己,再说,他也痛。

    “嗯……啊哈……”陈家平在床上根本是一个妖精,得不到生快感,那还上什么床。

    呻吟声催促着欧阳业加快律动。,身体渐渐跟不上这咱节奏。“慢……一……点……慢点……啊……”

    欧阳业抱住陈家平,温柔得如同安慰。伸手握住他肿胀的性器,好玩似地玩弄着。

    “嗯……”对,就这样。陈家平舒服地赞叹。体内的凶器迅在体内的最深处迅猛地抽插几下,隔着一层安全套泄出浊热的精液。

    ”啊……啊……”内部的冲击让陈家平叫出声,在欧阳业的手中泄了出来。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近切地呼吸着空气。野蛮人,害他又痛不难受,早知道就不用后背位,欧阳业这个混蛋一点都不懂把握分寸。

    6

    欧阳业有点虚脱在躺在一侧,喘着气,用手抚额。他完了,他不讨厌这档事,甚至很期待下一次。这回,真是玩火自焚。

    “喂,你干嘛一脸不爽的样子。”被子奸的是他吧?

    愤怒地瞪他一眼。苦笑,他选了毒药,就是没算到有结毒药不会毒死人却会让人上瘾。整个把自己赔了进去。

    陈家平推推他。”小子,扶我去浴室。“

    “自己去。”欧阳业在床头柜里翻找着香烟,老大不高兴。伸手拉过陈家平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见他似有似无地笑,恨不得捏扁他的脸。

    打开花洒胡乱地冲洗一下身体,两个人都有点倦乏。汗津津的床单睡起来很能不舒服,卷成一团丢进床底下。

    欧阳业一觉醒觉得口渴,下床去喝水。一客厅刺眼的阳光。阳光里,陈家平赤身裸体窝成一张单人沙发里抱着一瓶酒喝。肉体在光线里是内着光的。“早……”

    “早什么,十点半。”欧阳业倒了一杯水,”哪来的红酒?”

    “那边的纸堆里翻出来的。”陈家平摇摇瓶子,已经喝得差不多有一半了。“差点摔我一跤。”

    “空着胃喝酒?你找死。早晚得胃溃疡。”一想,不对。“你在哪找的酒?”

    “那个墙角。”陈家平有点莫明其妙。

    欧阳业冲过来一把夺过瓶子。这回死定了。“操,你一下子就给我喝了四万多块钱。”

    “什么?”

    欧阳业的餐厅接了一个订单,一个客人要一瓶酒中之王柏翠跟女友求婚。他们特地从法国定了回来。一瓶酒差不多要九万人民币。当时林清还说,真奢侈,他们结婚是不是喝黄金水。

    他放在家里刚过一个晚上就被陈家平这个扫把星给喝了,让他上哪再找这样的一瓶酒来。

    陈家平也傻了眼。怎么办?难道让他吐出来?

    “好喝不?”欧阳业真想放他的血灌进瓶子里。

    “差不多就红酒味。”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这么值钱,肯定会品出一些什么不一样的味道。

    这瓶红酒也够冤的,本来身负重任也就罢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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