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路上,可有碰到什么人没有?”

    龙农以为左戟问的是陌生人,便摇头道:“没有啊,怎么了?”

    左戟心思微变,却道:“没什么。”一路再无言。

    事情如果在这里落下也便好了,可是那夜元旦欢宴……

    欢宴上有酒,又因要守岁至三更,龙农怕龙润闹困便没让他跟着去,只让从雪和麽麽们照顾龙润和左无恙两小孩儿。

    却不想最先不支的是自己,一场欢庆皇帝在上面赐酒群臣,龙农也没注意自己喝了多少,但凡大家都站起来的他也跟着举杯喝了。不想一开宴自己就给闹得反胃,也是人多乐音又杂左戟坐在高处一时没有察觉到龙农,再回头看时那坐位上人已经不见。

    “磬王何处去了,这才开宴。”

    乔宝悄声回道:“回圣上,磬王殿下在您赐酒群臣时连喝了几杯好似给醉了,这会儿大概去外面吐了。”

    左戟忙问道:“可有人跟着?”

    乔宝想了想好似没看见有人跟着呀,便道:“奴才这就去看看。”

    左戟看着下面群臣点点头道:“嗯,好好照顾着,让他身子舒服了再回来吃些东西。”

    乔宝得令便悄悄退下了。

    龙农胃里烧得厉害,没吃东西就大灌几杯真不是人受的,他扶着一颗树偏还又吐不出来,只干呕。

    正难受时身边却多了个人扶住了他,偏头眯眼看去,好不容易认出了人来:“莹、莹儿……”

    于莹看着醉眼蒙蒙的龙农,轻声唤了声:“殿下?可难受了?”

    龙农点头:“嗯嗯……”一手压着胃部。

    于莹抻手在龙农眼前摊开来:“莹儿这里有几颗酸梅子,可压压……殿下,莹儿给殿下服下好么?”

    龙农觉得那热烧到了头,连着眼珠都烧得难受,定睛看了那纤细的手里的几颗酸梅,伸手想去拿,却发现每每都拿不到手里,好似明明拿到了那酸梅子又自己跑开了。龙农狠狠摇了摇头,目光故作凶狠地盯着那几颗酸梅子,模样十分可爱。

    于莹便轻轻笑出了声,龙农听到便抬眼看上于莹的眼睛,他这一望自己到是迷糊了,可于莹心里却是跳得厉害。

    “殿下,张嘴……莹儿喂给你……”

    龙农这会儿乖得很,张了嘴等别人来喂,有些傻傻地张着嘴还发出轻轻的声音:“啊……”

    于莹膜拜龙农与民间女子私奔的情感,思想上必是也不拘于世俗,此女子本来也是想把那酸梅子喂给龙农醒酒的,可眼前喜欢的人正闭着眼睛离自己这么近,她便乱了初心……

    龙农只感到一个柔软的触感在自己口里,但是太软了又不知道是什么不禁让他侧头想避开。

    “唔……”胃里好难受。

    感到龙农的逃避,于莹便用自己柔柔的双手抱住了龙农,女子的身体完全贴到了龙农的身上。这感觉龙农算是明白过来了,那胸前软软的两团,明明是个女子!可是……哪里来的女子啊?但醉酒的手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的,他可不想自己喝醉了污了一女子的清白,仅有的理智告诉他,这个世界不同他原来那个世界,这里的女子最看重的就是清白,那是比命重要的东西!

    正在龙农快窒息的时候,那粘着他的女子终于离开他了,龙农不由深深吐出一口气,身子一松懈便软倒下来,心里想要清醒着,却偏偏不由自己的迷糊了过去。

    左戟双眼发红,一把掐住于莹的脖子,手上使着力。

    于莹双眼凸出,她看着当今圣上,当今圣上也看着她。那眼神是要杀了她啊!好可怕,那双红色的睛眼,居然是红色的眼睛,要杀了她!脑里的缺痒让于莹的大脑开始罢工,眼中慢慢露出鱼白……

    “陛下!”低沉而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紧跟着一手便从左戟手里拉开了于莹,险险救下了她一命,于莹被丢在地上不知死活。

    顾凌和陶翰连忙一人察看于莹是否还活着一人看着左戟,顾凌道:“陛下,这是在宫里,不能杀人。”

    左戟好似还没回过神来,他转眼四处一扫,找到了晕睡在树下的龙农,缓步走了过去,跪下来把龙农从地上抱了起来,转身、离开。

    身后的陶瀚望着左戟那离去的背影,眼里有些泪光:“已经快六年了,圣上这病明明好了的。”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杀人?!

    然而只有顾凌大概猜到了为什么,这个他险险救下的女子,接下来要如何?

    “快称没人发现,把她带走吧。”

    “是是是是……”黑暗里原来乔宝也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十九章

    龙涎泉为天然活水,下面盘居地龙。冬日里水气缭绕,雾气腾升丈许,让整个屋内都有些看不清实景。

    左戟抱着龙农,把一杯漱口的青盐水给他灌进嘴里,晕迷的人不知道便喝了下去,于是左戟便又给他灌了杯,灌完了称他还未喝下去时伸手指在龙农嘴里一阵乱搅,给他清洗牙齿和舌头。

    “呕……”清洗的结果是龙农吐了。

    左戟觉得自己此刻是有些不正常的,理智在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但心里的反应却是直接让他施行于身体。所以他一边手里颇重的对待龙农,一边却温柔至极地问怀里的人:“农农,农农……怎么了?还好吗?吐出来就好了……”

    身上的衣物都吐脏了,左戟便皱着眉给全脱了下来。说是脱却更像是扯、是撕,那衣料拉扯到肌肤总人龙农感觉到像是被刀子割了一刀般疼痛。声音便轻轻吐出:“嗯哼……”一边难受地要推开左戟。

    “别动!听话,脏了要洗洗……”

    龙农是手脚动不了,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外界的动静的。他感到这照顾他的人怎么这么粗手粗脚的,还想脱他衣服!?

    “不要,不要脱我衣服!扯坏、坏了,你赔~~~”某人闭着眼睛还哼哼唧唧地威胁人,可话才说完他身上已经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左戟把人放到龙涎泉水的大池子里,认认真真给他洗身体,从脸到脖子,从胸膛到后背,再到……洗到最后又伸了手指去洗龙农的嘴里,好似怎么洗也洗不干净般。

    龙农嘴里吃疼,摇晃着头又怎么也僻不开那只手,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居然还能思考想到了对付的办法,可是感观和动作上的迟顿让龙农伸着舌|头跟着那手指追了好一会儿才追到它,于是一口吸住,再把牙齿放上去,然后用力咬住。

    我叫你弄疼我,小爷我叫你弄疼我!哼哼,被我咬住了吧!这样就可以安心睡觉去了……

    左戟一心在清洗龙农身上,倒没动歪心思,可那软软的舌头把他手指轻轻一吸,却让他浑身一僵,那抱在怀里的不着一丝衣料的身体这样密密地贴着自己,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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