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没有反应那是不可能的。

    眼睛微红便想到之前那女人抱住龙农亲吻的情景,发狠般……左戟抱着龙农便吻了下去。去他娘的乱伦,去他娘的兄弟,他宁可亲自吻他,也不要任何人来动他一根手指头,任何人也不可以!不可以!

    龙农本来是想睡觉的,可嘴里突然的异物进入让他呼吸颇有些困难,于是本能地他反抗着。这感觉……嗯嗯……虽与刚刚发生的事一样,但龙农却能分辩出它们的不同,之前那个是软软的,如羽毛一样碰触,而现在……舌头比刚才的硬不说,还搅地他嘴都合不上,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最主要是他感觉到自己在害怕,心也跟着跳动很快,有种被猛兽咬住脖子的感觉。

    龙农脑子迷糊地想,还是酸梅子好,想着时便嘟哝着说了出口:“酸……梅子……呃啊……”腰断了呜呜,是谁?可不可以轻点?!混蛋!

    还在想她吗?为什么想她?左戟快疯了,他知道自己快疯了,他很清楚,清楚无比!但却克制不住自己。理智已经与他的身体分家,好似有另一个人在操纵自己的身体般,而理智又那些清醒地在一旁做一个冷眼的旁观者。把人压在水池边,左戟让自己彻底沦陷。

    凶狠的吻,带着情|欲的重重抚|弄,或吻或咬地从唇离开到脖子,到胸前的两点,两手从后背到两片桃瓣。插|入浅沟,重重地抚|摸那个地带。

    龙农身体的欲|望完全被撩起,紧接着沉迷,微微难耐地仰起细长的脖子,口中连绵地吐出情|欲似地呻|吟:“嗯啊……啊哈……啊轻、点……”

    左戟被龙农叫地本来就没有理智的身体更是凶猛地对着身下的身体啃了下去,疯狂地抓过龙农的手握在自己早已经如热铁般的那根上,按住抚弄……

    男人!是个男人的身体!龙农迷迷糊糊明白过来,心里却也不是不能接受的恶心,相反,同性之爱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太惊人的。因为感觉很好,却只是颇为自嘲地想到:嗯,挺了不起的,居然跟个男人玩上了。然后放松自己去享受这场他以为的另类艳遇。哦,男人是不会负责任的哦!

    左戟此时微微退开了身体,眼里满是光亮的欣赏着半个身子在水里,半个身子露在水面的龙农。那漂亮的让他血液沸腾的和他同样的身体。

    龙农感觉到那人的离开,自己还没来一炮呢,就走了?迷糊着用脚去勾,居然让他勾到了,嘿嘿,想走?!没门!双腿一夹,便夹住了那人腰身,整个人也跟着附了上去。

    “吼……”

    “呃啊……”

    一阵颠倒放肆,那人粗燥而厚实的手掌让龙农放开了身子,畅快淋沥地一泻千里。

    白色的浓液在池水中画了会儿地图,渐渐散去。

    左戟把龙农压在身下啃着那口感绝佳的脖子,他下面还没得释放,粗硬的一根便顶着龙农的腿根细细慢慢的磨着,却总觉不够。也不知龙农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双腿一夹,却正好夹住那磨研的地方。

    左戟得龙农这一弄,便觉舒服,身下便只往那处抽送,动作渐快,感觉快来时双手一把拖住龙农屁|股往自己胯下狠狠一送,下面那根便狠狠射了出来。刚一激射那身下的身子便挣扎了起来,左戟双手却是不放,只觉美好。他这一弄虽未进入龙农身体,但那大号的巨根在激射时却正好对准了龙农后穴入口,白色津液尽数喷了进去,所以龙农才被烫得或都也是吓得挣扎了起来,这左戟当然不知道。

    水池雾里浪声淫雨暂停,两具纠缠着的身体却没分开。

    过了许久,龙农却是渐渐睡去,而左戟却是慢慢清醒过来。喉头坚难地咽了咽口水,看着这一方池水里的浑乱,左戟如遭雷击!怀里却还抱着那本不可碰触的身体,自己的巨根居然还插在他哥的腿根处,龙农一直是被左戟双手拖着浮在水中的,此时也被他压在自己的欲望上。左戟微微颤抖着,想放开他哥可刚刚一动,那一直觉醒着的身体感觉和入眼的龙农那情欲过后的满足的身体让他不自禁再次下腹灼热,那根东西更是想舍了腿根处直接插进后穴里。

    左戟猛个激零回过神来,压下身体的需求把龙农从水池里抱了起来。有些慌乱地把人抱到一张休息的软塌上,然后给龙农穿上外屋准备着的衣服,替他盖好厚厚的被子后左戟才退开了身。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他想的,他并未想过要上了自己的亲哥哥啊!左戟从未这么痛恨过自己,他知道自己在极怒或者极悲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边关时只要他一上战场就会克制不住自己无止境的杀人,越多的血他却越喜欢。可是自从认识了边关上的那些朋友,他都能很好的控制自己了,他也看过大夫,大夫也说过已经有明显的好转。

    可是今天,在这个新一年的开始的元旦夜里,他做了什么?他对自己的有着相同血脉的皇兄做了什么?而这次为什么没杀人呢?而是如此难言的欲望的索取!

    你疯了才会这么做,左戟!你自己污了他,便再也不能单纯地在他身边了吗?再也不能了!是他自己毁了本来美好的一切。

    走出殿外,外面还是黑夜,院子外站着几个人,左戟看着他们,那眼里满是对自己的唾弃。

    “陛下。”最先开口的是陶瀚,他紧张地看着站在门口背光而立的圣上,心口有说不出的苦涩。

    “陛下,你没事吧?”再开口的是乔宝,这个左戟在边关战场死人堆里捡回来的孩子,已经跟着他走过了五年。

    另一边的顾凌和青朗却没有说话,一切已成事实,多说无益。

    左戟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那上面好似染上了龙农的血一样让他悔恨,声音却意外的清朗:“是我害了他,你们不许说出去,朕得用一生的命来还他,朕是禽兽!朕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禽兽!”

    “陛下!”乔宝声音沙哑,泪如雨下,他摇着头只能一遍遍否认:“不是、不是、不是!”

    第二日龙农便在自己房里醒了过来,他清楚地记得昨晚的春风一度,只是……那人是谁呢?

    “王爷,醒了?”照顾无恙的老麽麽端了碗东西进来递给龙农:“这是醒酒汤,陛下走时交待等王爷醒了给你喝下。”

    龙农喝了那汤把碗递回给老麽麽:“我喝醉了是谁送我回来的?”

    老麽麽恭身回道:“是陛下送您回来的。”

    龙农觉得奇怪了:“他人呢?他从哪里把我带回来的?”

    老嬷嬷觉得龙农这话问得奇怪了:“当然是大殿,昨夜不是在大殿上宴请群臣的吗?”

    “啊?是是哦……”那个,他到不是想知道昨夜的人是谁,反正一夜情么管他是谁呢,可是既然是左戟送他回来的,那么……呃……他是不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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