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那麽久,那吃醋精却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来,根本不合乎常理。」tomas道:「以他的个性,肯定三餐打过来问候,没准晚上就跑来按门铃要抽我了,但到现在一通都没有,我就猜你们肯定闹憋扭了。」

    确实,他已经整整两个礼拜没有接到姜城霜的电话了,就连城霜在丽水拍摄完成,更甚是飞到国外和其他女人一起参加时装周,他都一无所知。

    「都是男人有什麽好憋扭的,他也要工作吧。」

    「是吗?」tomas挑起细致的柳眉,语气倒挺欢快:「我还以为是你为了洪天淳跳河的事被他发现了,他气到在想要杀了你好,还是把你关在笼子里一辈子不要放出来,因为太犹豫了所以要想比较久才能决定好。」

    陆于霏愣了一下,身体的动作都僵了:「你又在胡说什麽?」

    tomas可爱的歪着头,轻轻捂住嘴,巧笑道:「要是我的话就会这样啦,要是我知道我男朋友跟他的前任分了七年还一直偷偷背着我有联系,我一定会想杀了他,再把他做成标本。」

    作者有话说:最近好忙呜呜,存稿也快没了...

    聊一下大家评论上的抱怨

    学长的确在面对前男友时比较软弱,因为他的是依附方

    但面对霜霜的时候,他却会坚韧起来,因为他的角色变成需要承担责任的一方

    其实这是一体两面的

    所以哪边诠释的「爱」比较重呢~?

    ☆、七十九

    养伤的日子,tomas不时会来他家弄东西给他吃,他之前曾经度过一段藉酒消愁的糜烂日子,那时候tomas就时常来照顾他,对他一些私底下的坏毛病有一定的了解。

    有时候tomas晚上不用上班,甚至会在陆于霏的公寓留宿一晚,陆于霏全当多一个室友,反正是跟他熟到快烂掉的tomas。

    他这次虽然大部分受的都是皮肉伤,却在摔落的时候,重挫了膝盖的韧带,导致他即使伤口都已经癒合结痂,腿脚的行动却迟迟无法复原,然而他只在家里休养两个多礼拜,就回到史育朗的事务所上班。

    即使上司很讨厌,但他还是得去工作赚钱才能生活下去,总归每个月都得给家里寄钱,陆桃还跟他提了一些考虑要搬家的事。

    期间,他没有收到姜城霜的任何一通电话,音讯全无,连tomas从一开始揶揄的态度到最後都转为担忧,还劝他要不要打电话过去看看,但陆于霏仍然不为所动。

    有过了几天,他先接到了陆桃的电话,大抵是问他过年期间要不要回家一趟,他大姊自从摆脱前夫的债务之後,一直到最近手头才比较宽裕一点,但陆于霏晓得她一个单亲妈妈要养育三个还在就学的孩子有多麽辛苦,陆桃又提到了连佳升学的事,希望他可以回去给孩子开导一下。

    陆于霏听完就笑了,他哪是什麽模范青年,还可以开导孩子?别误导他们就很不错了,陆桃却跟他说,孩子们都很崇拜他,说小舅在大城市里工作,每天都穿西装去上班,赚很多钱,很厉害。

    陆于霏哪能对他们说,他优渥的工作有一半是靠他陪男人睡出来的,他十八岁的时候就爬上了洪天淳的床,跟了他四年多,还没毕业就靠他的关系找到了工作,他年轻的时候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靠卖身取得工作,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是认真在处对象,现在重新回想起来,哪件事不是银货两讫的下场,其实就是这麽回事,是他一相情愿,别的没有再多了。

    这天他下班後直接回家,tomas原本说要带晚餐来跟他一起吃,但临时有事耽搁了,因为腿脚还是不利索,陆于霏草草吃了点东西,就窝进棉被里睡着了。

    莫约睡了几个小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人推开了卧室的门,由於tomas这几天时常在他家里走动,他以为是tomas进来看他是不是睡实了,也不以为意,又闭上眼睛眯回去。

    没想到来人在卧室走了一圈,脚步又沉又重,踱了一会,似乎把窗帘拉实了,居然坐到床上来掀开他的棉被,陆于霏迷迷糊糊得感觉到对方在抚摸他的脸颊,不解得咕哝出声:「tomas?」

    但当男人压上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喊错了,tomas没有这麽重,肌肉也没有这麽结实,更重要的是他不会这麽熟练得解开他的睡衣。

    他感觉到男人的手游走在他的肌肤的每一个角落,仔细又谨慎得抚摸,尤其是摸到伤口结痂处,更是不厌其烦得轻轻爱抚,像是在检查他是否完好无缺,有没有在他不在的时候缺了哪一块。

    陆于霏乖巧得趴伏在床上,任由男人肆意得将浓厚的关心铺洒在他的肌肤上,直到他被脱得精光的时候,都没有感到哪里不妥。

    「有没有哪里还疼?」

    这声音,他已经多久没有听到了,陆于霏眼眶一热,又不觉狠狠得自我懊恼,这才几天没看到姜城霜……去年整整一年没看到的时候他都没觉得怎麽样,怎麽这次才分离一个月不到,他就开始患得患失了,那之後,如果真的到不得不分别的那一天,他真的能够毫不犹豫得松开手吗?

    陆于霏咬着一口气,彻底赌上了,却分不清呕气的对象是姜城霜还是软弱的自己。

    他越是沉默,姜城霜的动作就越强势,他见陆于霏迟迟不肯回答,乾脆把他的双手高举过头,用领带綑绑在床头的栏杆上,接着分开他赤裸的大腿,轻而易举得挤到他的双腿之间,没经过他的同意,就抓起他的右脚踝扛上了肩膀。

    这动作比起被狂暴控主导情绪的姜城霜而言,一点都不算粗鲁,却因为牵扯到陆于霏受伤的膝盖,让他秀气的脸孔顿时狰狞不堪,像是一地纯白的桂花参进了泥土。

    姜城霜查觉到异状,寻着他吃痛而隐忍的表情,摸索到他略为浮肿的膝盖,强而有力的指尖一触碰到受伤的部位,陆于霏立刻像被唐突捞出鱼缸的金鱼,眼神湿漉漉得垂死挣扎,那倔强的模样,让人既想温情款款得舔舐他的膝盖,又想狠下心肠把他整个膝盖骨都捏碎在自己的掌心。

    这样他就永远不能跑了,不会再跑到他看不到的地方,跟他不知道的人见面说话,做出他看都没看过的表情,用他从来没听过的语调,用那张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的薄唇,吐露出他没听过的话。

    姜城霜略为犹豫之际,仍旧选择了前者,他伸出舌头,湿热的舔吻陆于霏受伤的膝盖,就如同对待初恋的少女般,缠绵得透过唾液传染自己的气味,他品尝着陆于霏膝盖上新长出来的肉,光洁又滑嫩,暗自吞下比相思更痛的苦楚。

    即使只有月色低微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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