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头顶,吴越在他厚硬如磐石的身体下挣扎翻腾着,抬脚要踹人,伸出的脚却被韩今宵的腿绊住,扭绞在一起,左手撕扯着韩今宵的耸动的肩膊,韩今宵一边挡绕着丫的蹶子,一边暴躁毫无章法地开门。

    钥匙插了好多次才插\进锁孔里,被狠狠拧了几下,门砰的弹开,直接撞在墙上。

    两个兽性烧头的男人没了门板的支持,腿脚又这么互相绊住,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往房间硬邦邦的水泥地上砰的摔过去!

    韩今宵没有经过思考,本来扣着吴越的手在两人一起扑倒在地的瞬间移下来,垫住吴越的脑颅,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保护的动作做的有多自然……

    “咝……操!!”

    吴越脑袋没有磕着,身上却被摔的痛死,他自己的重力作用加上韩今宵魁梧的身板,这么一砸,简直像把血肉躯壳里的啥大骨头小骨头都给拆碎震裂了。

    韩今宵撑起身子:“咋的了,摔疼了还是哪儿磕着了?”

    “你……你……”

    吴越也反撑着手臂半坐起来,手揉着自己摔痛的肩膀,一双含着怒的凤眼火烧般盯着韩今宵。

    韩今宵以为他要说什么呢,没想到吴越深吸了口气,怒嗥把话给吐全了:

    “你妈逼!!”

    噼哩叭啦的骨子里的痛把吴越浑身的毛都刺溜起来了,小警官凶狠地翻身坐起来,猛地把韩老板掀在地上,弹回去半掩着的门也随着韩今宵反方向的躺倒而狠狠砸着,猛然关上!

    吴越骑跨在韩今宵身上,手掌啪的撑在韩今宵头侧,刘海低垂,这样倾身剑眉倒竖,怒瞪着他,他这会儿觉乎着这又是一场春梦,特别郁闷为啥做梦的对象又是这孙子熊玩意儿,不爽着呢:“说你流氓你他妈还冤枉了,操了,不是流氓你跟爷磨叽什么!你还敢摸爷裤兜……”

    “信不信爷把你手给剁下来!”

    韩今宵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感到吴越紧翘圆润的臀部正坐在自己胯\下早已坚硬灼热的地方,隔着粗糙的布料随着彼此浓重的呼吸而磨蹭着。

    这个场景很是熟悉,就在不久前两人去十渡蹦极那会儿,在河滩边乱石上,也有过这亲昵而危险,隐含着性的暗示的姿势。

    吴越似乎也是想到了那段记忆,原本就有些凌乱的眼神愈发的恍惚,他偏着脑袋费力的思索着的那会儿,人就被韩今宵带起来了,吴越没坐稳,后仰着就要摔下去,却忽然被一双铁臂牢牢圈住。

    韩今宵坐起来,身子弓着,膝盖屈起,吴越被搂在双臂之间,唯一能跨坐着的就是在那沉甸甸的,火热而尺寸骇人的雄性勃\起的地方。

    吴越显然是感觉到了,这要照吴警官清醒的时候绝对是贴身摔上脚踹,脸涨通红迅速跑开。但这会儿吴越他不清醒,他的羞耻心和自尊心完全被酒精给催眠了,睡的雷打不动,身体全盘交付给了火热的欲望和男性的本能。

    裤料粗糙的磨蹭仿佛都成了火烧火燎的一种禁忌隐蔽的情趣,高涨的冲动撩起皮肤上层层细微的战栗,吴越不满地咕哝着,咒骂着,暴躁地用下身磨蹭着身下沉甸硬大的突起,却觉得难受,觉得不够……

    他伸手想去解开自己的裤子,去抚慰硬热难耐的小二爷,手腕却忽然被韩今宵抓住。

    他这样分跪在韩今宵胯上,低头睁着眼睛迷惑而恼怒地看着韩今宵。

    “干什么……他妈的,放开老子!”

    韩今宵不吭气儿,身子贴过去,粗壮的手臂从吴越的胳膊弯下面绕过,架起他的手,这样一来吴越的手没地方搁,只能别无所选地环住韩今宵的脖子,硬毅如铁的头颅……

    韩今宵的头颅在他锻炼的匀称紧绷的胸肌前隔着t恤的布料蹭着,鼻腔喷散出的聚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滚烫灼人的热气,隔着布料找到胸前突起的茱萸,以暴力的刺激吮吸,咬上。

    “唔——!”

    刺痛让吴越瞬间绷紧了肌肉,身子排斥地向后仰着,却没有意识到这样却把胸腔推拒地更贴近对方的口舌,仿佛反成邀约。

    韩今宵的手从下面伸进他的棉布t恤,将包裹着这具身体的宽松布料卷起来,吴越觉得别扭,韩今宵低哑着性感的嗓音诱哄他:“乖,把手抬起来……”

    套头t恤给脱到一半,捋到手臂这块儿的时候,韩今宵忽然反手一拧,借着绕在手臂上的t恤把他双手绞住,反剪在吴越背后!

    吴越一下睁大眼睛:“操!你他妈干什么!操\你妈个流氓!有病没病!你——”

    “这也能叫流氓?”韩今宵一手粗糙地摩挲着,扣着警官的腰,吴越的腰细,韩今宵的手指长,他砺的掌底碾着吴越的腰侧,结着厚茧的手指还能抚摸着他腹肌的沟线。

    “吴警官,我看你是从来没被人耍过流氓吧……”

    “谁他妈……操!别咬我!有病没病啊!属狗的吧你!”

    “别骂了,你骂来骂去也永远那几句脏话。”韩今宵把人压在身下,去撩吴越凌乱地挡在额前的碎发,捋出那双澄澈迷乱的双眼,“你除了操\你妈,你妈逼,神经病,流氓,丫滚蛋,熊玩意儿,还会骂什么?”

    吴越:“……滚你丫!!”

    韩今宵哈哈大笑,忽然就觉得很想稀罕地揉一揉那小崽子的头发,他倾身去啃咬亲吻吴越因为重重呼吸而搏动的格外激烈的脖子处的血管动脉,牙齿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用着力。

    “刚才没让老子滚。现在,迟了。”

    33、野性

    韩今宵哈哈大笑,忽然就觉得很想稀罕地揉一揉那小崽子的头发,他倾身去啃咬亲吻吴越因为重重呼吸而搏动的格外激烈的脖子处的血管动脉,牙齿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用着力。

    “刚才没让老子滚。现在,迟了。”

    他说着,粗鲁烫热的嘴唇从血管动脉移到吴越滚动着的喉结处,吴越觉得又痒又痛,难耐地扬起脖颈,粗重地喘着气。

    韩今宵一路向下,这个边幅坚硬棱角磕人的硬汉和人做/爱的时候从来都不讲求什么技巧,但却能干的他的每个床伴都欲/仙/欲/死,因为他的狠,他的粗暴,他的霸道,那种丝毫不遮掩原始野性的狂放张力,铜色肌肤上纵横流下的汗水,浓硬毛发火燎火灼的暴力蛮干的激情。

    技巧是什么?在韩今宵眼里,丫就是鸡/巴不顶用的软蛋他妈用来补全遗憾的手段!他用不着!

    他只追求着本性,追求着渴望,追求着湿粘胶着的汗水里真实存在的情/欲发泄——

    韩今宵的刚毅的下巴磨蹭着吴越的皮肤,微冒的硬劲的青色胡茬就像毛糙的刷子把对方的皮肤抵碾的浮起一层激情的红痕。

    吴越忍受不住,暴躁地在身后挣扎着被t恤草草缚住的双手,也真亏他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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