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醉成这副德性了,这种本事竟然还没退化太多,狂怒地挣了两下,把手腕子的皮都磨脱了,终于发了狠把手解放了出来!

    韩今宵早就看在眼里,一把又重新按住他,把本来半靠在床腿上的人整个按在地上,膝盖狠狠横抵住吴越的双腿,一手制着他,一手急躁地解开皮带。

    拼力量吴越拼不过韩今宵,更何况人是醉的,吴越左手得空溜出去,一拳头就要挥过去,被韩今宵凌空接住,拿皮带绑狠了,压下去,并着另一只手一块绑严实,俩蹄子一块给丫拴床腿上!

    “操/你妈!你敢铐我!”吴越像一条岸上濒死的鱼似的拼命扑腾挣扎着。

    韩今宵掰过他涨的通红的脸:“你现在醉着还是醒着?”

    “你妈逼才醉了呢!你二爷我清醒的很!你放开老子!操!”

    韩今宵瞧着他好笑,问他:“真醒酒了?那成,那我是谁你认得不?”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韩今宵你个混球,你——”

    韩今宵捂住他的嘴:“操,叫轻点儿,这点儿你周围邻居都睡了。”

    “唔唔唔……”

    韩今宵稍稍把手腾开些:“你想说啥?”

    吴越怒道:“周围有个屁邻居!说!你怎么瞒过门口岗哨屋外警卫跑进我家的!”

    韩今宵:“……”

    他再也懒得跟这个发酒疯的家伙啰嗦,盯着昏暗的光线下吴越红润的嘴唇,带怒含情的一开一合着,忽然觉得心头痒痒,像被猫爪子揉了似的,发狠地就碾了过去,狠狠地亲下!

    韩今宵以前不怎么和床伴接吻,就和很多放/荡/形/骸的人所认知的那样,下半身是性,但嘴唇是爱,但他也并不怎么恪守这个道理,觉得半对半错,因为即使是嘴/唇,在性/爱中也是一项能够锦上添花的东西,他这些年未有真情,嘴唇自然也不必替谁守着忠贞,只是本能的不爱与人唇舌接触,但情浓高处,和徐颜之流也未必没有炽热激情地亲过。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在前戏的时候吻过任何人,那时候的吻是复杂的,因为理智尚未覆灭,在大脑中多少占有一席之地,所以这个吻,大概不单纯和性/欲与冲动有关。

    四片唇碰到一起去的时候,韩今宵就没有再想下去了,这个吻和从前的都不一样,和徐颜他们那种被唇膏保养着的,带着唇膏香味的,饱满而湿润的嘴唇截然不同,那种嘴唇亲上去更像是女人的,柔软,不盈碾轧,温顺而迎合。

    吴越的呢?

    吴越的嘴唇是干燥单薄的,唇沿有些细细起皮,具有男性的阳刚和糙硬,这种茬茬的感觉极大的刺激了韩今宵的欲望,他激烈地吮吸着吴越的唇瓣,力道凶狠而强硬,像席卷大陆的坦克像把对方的那些个高傲,那些个强大都碾成粉碎,在齿间咔嚓咔嚓嚼了,吞下去!

    吴越完全愣住了,眼睛睁大睁圆,也不闭上。从之前他吻韩今宵就知道这小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接吻,他根本不会,当韩今宵粗糙的舌头仿佛带有生命般滑进他的口腔,激烈地磨蹭勾碾他怔着的舌头,暴躁野性地席卷他的口腔,几近强迫地纵横掠夺,抢掳着混沌的空气,呼吸相杂……

    喘息的,湿粘的,凶狠的,甚至是淫靡情/色的激吻——冷不防刺到喉口的时候简直就像交合的暗示!激的吴越赤/裸的身体猛然紧绷,因为兴奋和茫然无措而瑟瑟战栗着。

    吴越在这方面那是什么等级的?不好意思,属于游戏一开始,零级无装备甚至连步子都没迈过一步的菜鸟中的菜鸟,他能承受住这个?

    他大概也就知道舌吻是什么,深喉是啥他听都没听过。

    韩今宵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时候,吴越嘴角挂着淫靡的银丝,微微张着被吮的红肿的嘴唇粗重地喘息着,眼神迷涣……

    更楚楚可怜的姿态韩今宵绝不是没在别人身上看到过,何况吴越这也不能叫楚楚可怜,这词儿用他身上不合适,可惜韩今宵没念过几年书,找不到别的词儿来形容他,就觉得瞧着吴越这种样子,下腹一股邪火,龟/头分泌出的粘液都湿了内裤,阳/物都硬的发痛了。

    他恨不得现在把人衣服都撕了,狠狠捅进去,插/进去,分开这警官的腿操他一晚上!每一次都射在最深处,操到吴越哭着喊着哑着嗓子求饶才泄火!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又有些于心不忍。

    吴越显然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彻头彻尾一个雏儿,折磨雏儿给男人开/苞这种具有征服性的刺激的事情,韩今宵不是没有做过,但是——吴越和那帮烟视线媚行的男孩儿能一样吗?

    韩今宵粗重地呼吸着,看着月色下吴越那张清朗干净的脸。乌黑剑眉,鼻梁挺拔直长,鼻尖有些圆润,嘴唇微微喘着气……

    这人竟然还不知道接吻时也他妈是可以呼吸的!

    吴越转动了下黑褐色的眼珠子,也慢慢看向韩今宵,看着韩今宵漆黑深邃的眼睛,被亲迷糊的意识一点一点在他的虹膜中找回,瞳色却较平常浓深了很多。

    吴越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梦是醒,是醒,他不敢想象,是梦,那这个梦,似乎也太真实了点。

    他们就这样衣衫凌乱地互相看着,吴越动了动手臂,说:“皮带。”

    这个命令很微妙,吴越没有多说,但韩今宵只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并不是在抗拒。他抬手,给吴越松开。

    吴越坐起来,一把揪过韩今宵的衣襟,竟然开始主动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眼神炽热而火辣,动作焦急而笨拙。韩今宵有个扣子特别难解,他扯了几次都不得要领,最后干脆发了狠劲,刺啦一声,直接把韩老板的扣子给扯飞!

    不想要衣物的阻碍,不想要丝毫的隔阂。

    喉结上下滚动的,难耐地咽着唾沫。

    对于现实和虚幻的分不清,反而更容易让禁欲的人找到自己的本能和渴望。

    酒精烧的这种渴望变得更加的张狂,吴越觉得体内有无数个蚂蚁在举着无数个小火苗,在骨头缝隙里,血管旮旯里蹿动着,躁动着。

    二十四年的按捺,连自/慰都不怎么愿意,却在这时像被投了一把火在浇了酒精,浇了汽油的干柴上,轰的一声把理智和廉耻烧的一干二净!烧的双眼通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撕扯扭打纠缠变成了相互的,两具同样强壮,同样干练,同样散发着雄性阳刚魅力的身体紧紧贴合着,韩今宵压着吴越,两人齐齐跌在棕垫床上,床铺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呀声。

    赤/裸的躯体再没有一丝缝隙地贴合在一起,被汗水胶着的更加难舍难分,每个毛孔都舒服喟叹地舒张着吮吸着对方,从所未有的奇妙契合感在两个之间窜着,如同刺啦刺啦的电流骤然电过全身!

    吴越的手颤抖着,皱着眉头想要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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