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裤子拉链,伸进手去又揉又摸。不一会儿,难以控制的喘息声就从陶锐嘴里泻了出来。

    刘森更加兴奋,他松开钳制陶锐的手,把对方的脑袋掰过来,对着嘴就亲了下去,陶锐的喘息都被迫吞了回去。

    陶锐仍是背对着刘森半趴在墙上,底下刘森的手为陶锐做着扩张,越来越急不可耐,陶锐被他扣挖得有些难受,挣着往边上躲。

    刘森把人按在墙上,抓住自己的□□就要往陶锐身体里捅。

    陶锐虽然还有些醉着,但也明显感觉到有哪里不对,他勉强转过身来,阻止了刘森下一步的动作。

    “戴套。”软绵绵地吐出两个字,在刘森看来毫无威慑力,反而被陶锐气若游丝地语气激得下腹一紧。

    刘森一个用力又把陶锐翻了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后凑到人的耳朵边上说:“我没跟别人做过,干净着呢,我今天就要不戴套儿,□□。”

    刘森的气息拂过陶锐的耳朵,这么暧昧的姿态,这么撩拨的情话,惹得陶锐一阵腿软。

    “混蛋。”陶锐小声骂了一句。

    刘森笑了笑,不再给陶锐骂人的机会,掰开人的屁股就把自己捅了进去,两人同时喘出声来。

    刘森两手握着陶锐的腰,一下一下轻轻撞着,陶锐随着他的节奏摇摇晃晃。

    快感越来越强烈,刘森开始大力摆动自己的腰,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卧室里显得异常清晰。

    刘森力气太大了,陶锐的头随着下身的撞击也一下一下撞到墙上,有些疼。

    刘森把一只手垫在墙与陶锐的头之间,不让他磕到,另一只手去揉搓陶锐已经□□的下身,陶锐被前后夹击,舒服得直哼哼。

    过了一会儿,许是累了,陶锐抓着刘森的胳膊说:“腿都酸了,换个姿势好不好?”

    刘森凑上去亲他,问:“想要什么姿势,躺着还是跪着?”

    “跪着,要跪着。”只要不站着什么都好说。

    刘森笑了笑,也不抽出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带到床边跪好,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明明醉酒又折腾了大半夜,但陶锐还是很早就醒了,他做了一宿的梦。

    陶锐腰上裹着毛巾被坐在床边抽烟,他扭头看了一眼刘森,对方正抱着被子睡得正香,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完全不是昨夜梦里让人害怕的样子。

    陶锐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高中,上课铃响了,刘森使坏不让他进教室,把他拦在走廊拐角处偷着亲他。虽然是在梦里,但陶锐还是听到了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他正陶醉着,宫越突然就出现了,他把一堆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扔到刘森脚底下,说你再往我书桌里塞这些我就全扔进垃圾桶去,趾高气昂,眼里全是不屑。

    刘森突然疯了一般地去追宫越,陶锐急得去拉刘森,却被他一把甩开了,陶锐就像个傻子一样靠在墙上,看着刘森和宫越的背影越来越远,自己的心也越来越冷。

    这个梦实在太真实了,真实到即使醒了,陶锐也摆脱不了那种压抑的氛围。回头又看了刘森一眼,刘森也正睁着眼睛看他,陶锐回避了对方的目光。

    “宫越是想和你好吗?”陶锐背对着刘森问他。

    “咱能不提他了吗?”刘森刚醒,哑着嗓子道。

    “为什么不能提?”

    “我已经把他电话删了,以后不会再联系了,真的。”

    “当小三儿这么有意思吗?要不哪天我也试试?”陶锐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儿。

    “陶锐!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呢?”刘森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言语中全是怒气。

    “胡说八道?哪句是胡说八道?宫越插足别人感情我骂他是小三是胡说八道?还是我说我要给别人当小三是胡说八道?”陶锐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对刘森喊道:“你少跟我说你俩这回没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当初要不招惹他还惹不来这么一身的骚,你能喜欢别人我就不能吗?刘森,你凭什么?我还真不应该骂他,我应该你们两个一块儿骂,一对儿恶心人的玩意儿!”

    陶锐怒目瞪着刘森,然后突然把手里燃着的香烟扔到了床上,刘森吓了一跳,赶紧扑过去捏起来甩到了地上,对陶锐说:“你疯啦?”

    陶锐站在床边呼呼地喘着粗气:“我是疯了,我快被你逼疯了。”

    刘森看着陶锐的样子,心疼得很。跪爬着到了陶锐的跟前,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腰,刘森把自己的脸埋进陶锐的怀里,跟他道歉:“对不起,陶锐,是我的错,两次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受委屈,我发誓,再有下次,就罚我彻底失去你。”

    头顶上方传来陶锐的叹气声,他的胸腔在自己的耳边起伏,刘森静静地听着,陶锐的心跳规律而平静。

    “我们再给彼此最后一个机会吧。”陶锐说:“如果哪天你发现你没有那么喜欢我了,或者我没有那么喜欢你了,咱们就分开吧,这么多年了,其实我的心境也变了,我再也不会像小的时候那样,拿你的错误惩罚我自己了,希望你也是。”

    刘森不说话,搂着陶锐腰的手越搂越紧。

    “还有,以后不要在我喝醉的时候和我做,我不喜欢。”

    刘森在陶锐怀里闷声道:“好,我都听你的。”

    三月底,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雨。

    春雨贵如油,这是小时候在庄稼地里赖清宁的爸爸告诉他的。

    今天的小雨淅淅沥沥,不知道会不会下上一天。

    赖清宁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然后坐进了出租车里。他穿着去年到姜度这里来穿的那件白色卫衣,戴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挡住了赖清宁此时的情绪。

    马路两旁的树都开花了,隔着被雨冲刷的车窗,却看不真切,只看到粉粉白白的,一簇又一团。

    赖清宁记得,家里是没有这么多树的,也没有开得这么灿烂的花。

    那开阔的平原,一到这个季节,全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麦田。

    那个时候,每到暑假,姜度都会跟着赖远宁来乡下,来自己家里住上一段时间。

    姜度喜欢画画,有时候会背着画板,拉上赖远宁和赖清宁,三个人一起到田地里采风。

    赖远宁没有耐性,总是坐一会儿就走,要么干脆躺在田埂上睡觉。

    赖清宁就坐在旁边看着,拔拔田埂上的草,逗逗抓到的蚂蚱,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姜度画画是自学的,他总说自己画得不好,其实赖清宁也不太能分辨出什么是画得好,什么是不好,他只是觉得姜度画的田野,总是能给自己希望的感觉。

    赖清宁还记得最后一次跟姜度去采风,那次只有他们俩。

    两个人坐在田埂上,赖清宁问姜度,你明年这个时候还来吗?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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