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仙度瑞拉神秘地看一眼主卧的浴室,江树顿时头皮一麻,果然,这个女人还是看到了,仙度瑞拉笑眯眯,安慰道:“别不好意思啦,我弟弟一定很疼你,对吧。”一副你不说我也知道的表情。那里面还有没来得及藏起来的支架和别的小东西。

    一个女人跟你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就是站在门口看的人也会认为内容不简单。待她一走,秦言便问他:“说了什么?”

    “……”江树镇定地看他一眼,却不回答。

    秦言俯身的时候江树下意识伸手横在中间,秦言动不动就有一些小动作,别不承认,这只半道上的手分明是冲着江树的来的,不是落在脸上就是要落在脖子上,心思又偏转到仙度瑞拉说的话上,脸颊也在秦言的目光注视下烧起来。

    “我……感冒还没有好。”

    奇怪,这般吞吞吐吐的模样却极是入了秦言的心尖,也许是窗外雪景银装反射在这房间的玻璃上的亮点,也许是被这人儿脸上的烫红所打动,静谧的空气瞬间充斥了某种化学信号,叫人眼神不由温柔起来,从没有像这一刻感觉那么强烈,秦言单手轻轻覆上自己的心房,不是冲动,是爱。

    江树被这人看了这么久,讷讷地不知道说什么,就指着窗户上的亮点,道:“你看,有光。”他看着那一点,过一会再看男人一眼便对上了男人温柔深沉的眼,江树心尖一颤,这人都一直这样看着自己,都没有看那窗户上的光。

    心思转来转去也只是眨眼的功夫,秦言的手便落在了他的唇上,拇指碾压□□着,原本的霜色渐渐转为殷红,红的滴血,红的诱惑。

    仙度瑞拉说:“你男人一定是爱死你了。”在此之前她还问了一些私密的东西,好像一开始就猜到了一样,你就是不回答都知道。

    江树一时没忍住就小声说秦言那人缺点不少,不准这个不准那个,还有宵禁。

    “那谁打扫卫生?”

    以前小墨涵还有个保姆来照顾他饭食之类的,现在,“秦言。”

    “谁烧饭?”

    “秦……言”

    “谁挣钱?”

    江树书店还没有回本,“……秦言。”

    “那谁更男人,说实话。”仙度瑞拉扯着艳红的唇邪笑。

    江树想说我,但仙度瑞拉后面加一句说实话,“……秦……言……”他为什么要跟着这个女人的思路走啊,他完全可以绕开的啊,难道发个烧还能把人脑袋烧没了。

    江树没有谈恋爱的经历,所以根本不知道他跟秦言在一起是多么令人匪夷所思。如果一个男生什么口头甜言蜜语都没有,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表示,你会喜欢他并且同意跟人家在一起吗?如果一个男生什么承诺都没有就强迫你跟他在一起,你会同意跟人家在一起吗?是了,秦言什么都没有说过。也就是说,真的有一天要分开,错的也是江树,自以为是。

    当你感到不安,就说明你在乎。真的吗?江树呆呆的望着天花,他一开始明明都想好了好聚是什么情况,好散又是什么情况,总有一点感觉脱离了实际,就像计划赶不上变化,我都三十的人了,无论怎样都认了。

    仙度瑞拉路过秦言的身边,轻笑,赞叹她弟弟的眼光,“他纯情的可以。”

    秦言报之一笑,不可否认,笑进了心里眼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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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剑去

    仙度瑞拉路过秦言的身边,轻笑,赞叹她弟弟的眼光,“他纯情的可以。”

    秦言报之一笑,不可否认,笑进了心里眼里。

    她是一个十分好相处的人,性格开朗大方,举止随心,几天下来就和江树两人成了闺蜜好友。

    唯一叫江树担心的是她和小墨涵的关系,对待小墨涵就像放羊一样,不像中国妈妈把孩子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个地方教育不一样观念也不同。

    幸好小墨涵也像是习惯了,对待妈咪的态度就像对待阿姨表姑一样,亲是亲,就是没有对他dad那样亲。不知为什么,这样想着的江树竟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他的脸一红,感到羞愧,但又希望一直是这样。

    仙度瑞拉有个葡萄牙的丈夫,是潜水员,据她说非常英俊,体格健硕,想要少女少妇尖叫的存在。江树了解到潜水员通常是胸肌比较发达,求证之下,仙度瑞拉一仰头,扬起一抹笑意,眼中带有情人的得色,何止啊,还有一胸口的胸毛。

    江树惊住了,胸毛,还一胸口的都是,有手指那么长,粗硬虬结……江树偷偷将手伏在自己的下面,胸口都有毛那那个潜水员的小面呢,岂不是更可怕。

    春节凑在一起过的,没什么怪异的,小墨涵寒假作业还没有动一个字,最后几天求助于爸爸了,江树也不是死脾气的人,他上学那会儿也从没写过寒假作业,没花钱买,写了也感觉没用,小学初中高中就这么过来,就代劳了语文,小墨涵兴高采烈,语文字数最多,眼睛都花了,满口答应保证完成数学。

    江树开的那家“大榕树”书店渐渐走上正轨,最后送仙度瑞拉到机场,回来的路上江树还陷在她临别时的话里,她说奥地利总部总经理办公室开会,五年一届,她的弟弟是不可能永远呆在这里,历练结束的时候就会回去参与董事会继承人候选。

    你早作打算吧,江树。他对自己暗示道,可是满眼的迷茫,他现在能去哪里呢?而且他根本就不想离开。

    轻易说不得绝交二字了……但是江树也不是离了谁就不能活的人,他当初咬着一口气离开偏僻的村落只身来到a城,举目无亲也活了下来,骨子里的倔强是散不了的。

    这一过就是四年,江树决定离家出走,眼不见心不烦。

    拿了几个钱就上了去沪市的动车,他像年轻人赌气一样凶狠地瞪着检票口的标号,三十几的人了还像二十出头的在校生,嫩嫩的。

    郝仁苦着脸,一手把着门柄都不想让江树进来,“哎呦哎……这叫我怎么向你家那口子交待……”

    江树哼一声,挤进来,“交待什么,不用交待。”

    晚上郝仁抱着一床新被子给唯一的大床铺上,然后自己用另一床被子打地铺,江树玩游戏玩得比较晚,睡觉的时候就怪了“你睡地上干什么,上来,位置这么大一个又不挤着你。”拍拍空余的床位。

    郝仁连连摇头,自觉地裹着被子向更远的墙角拱去,“他会杀了我的。”十分诚恳的样子道。

    江树:“你怕什么,有我呢。”这话不假,但郝仁不是江树,郝仁现在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和jk也有合作,你是不怕,但他有顾虑啊,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郝仁和男人睡一张床也没觉得什么,但现在不一样,郝仁可以和隔壁邻居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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