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睡一张床,但不能和江树一起睡,纯盖被子都不行。

    郝仁暗忖着明天把自己的女朋友领回来以正自己的清白。

    四天后的傍晚,门铃叮咚响了,门一开赫然就是一尊面无表情的佛,郝仁黑着眼圈,一手搂着他的女朋友,打着哈欠,“你来啦,快把人领走吧。”

    再不领走他就变成保姆和长工,一分钱还拿不到的苦命人,顿顿都受训。

    “这牛肉怎么这么硬啊。”江树戳戳碗里的牛肉,毫不客气道。

    “……”郝仁沉默着,他做的牛肉很难吃吗?不可能。你就挑剔吧。

    “这菜都没摘干净。”江树用筷子挑挑拣拣。

    “……”哪里不干净了,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家空调该换了,有噪音吵得人晚上睡不着觉。”

    “……”只有你一个人睡不着吧。

    江树在卧室里玩游戏丝毫没有察觉到有客人上访,卧室里一张大床,隔着五丈远的地上铺着地铺,小房间里键盘噼里啪啦响着。

    江树什么也说就走了,找不到人怎么办。本来秦言是非常生气的,但见到了这个没心没肺快乐傻缺一根筋玩游戏的人就不生气了。

    他前三天就知道江树一定是跑到这边来了,事实上就是跑到这边来了,郝仁打电话上报的,江树被卖了还不知道。秦言当夜就要来沪市捉人,但冷静下来就想到让他在那边呆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什么比文写了没有保存就毁了还叫人忧桑

    ☆、失败的离家出走

    他前三天就知道江树一定是跑到这边来了,事实上就是跑到这边来了,郝仁打电话上报的,江树被卖了还不知道。秦言当夜就要来沪市捉人,但冷静下来就想到让他在那边呆几天。

    一只大手搭上江树的肩膀,食指与拇指捏住人的后颈,轻轻摩挲。那人脖颈一缩,电脑屏幕上倒映着熟悉的身影,眼睁睁看着背后的影子俯身将脑袋凑近自己的脸颊,皮肉吮吸离开时的啵声,即使微细,也叫江树瞬间羞愤了眼。

    郝仁在客厅喊一声:“收拾一下就回去吧。”闹什么脾气的,真是两边受罪。

    转眼就见秦言牵着江树的手腕出来了,江树那是什么一副表情,还不乐意,一瞧见郝仁顿时有股被出卖的“恨意”,咬着牙哼一声,“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啊。”要你表态。

    郝仁打开门,跟秦言说:“我就不留你吃饭了,领着人走吧。”

    江树振振道:“郝仁,你烧的饭真难吃。”像一只孔雀一样仰着脸,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被秦言拉着出门的,心里暗暗记下郝仁一笔账,等着。

    没什么反抗,江树自动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室位子上,秦言开车,他翻身爬到后座翻动车载台上的皮包或者盒子,找到肉干和果脯还有薯片,拿到前面再吃。

    过沪市高速站点,江树正好摸摸嘴巴,眯会儿眼睛,打个哈欠:“我睡会儿啊,到了喊我。”

    秦言伸手拍拍他的发顶,“别把擦了嘴巴的手随便蹭在我衣服上。”已经蹭过了,江树笑,靠着座合上眼睛。

    晚上吃饭。“你不愿意去国外住?”

    江树头都不抬,眼睛也不看他,只管自己吃饭。果然还是家里的油烟味好闻,菜又香,饭又软硬适中,连汤都是自己最爱的蚕豆蛋花。

    “和我一起不好吗?”秦言微微蹙眉,江树都跟了他五年了,绝不存在分开放手的说法。

    江树一脸不配合的表情,装作没有听见,秦言低声:“小树。”

    江树勉强抬抬眼皮,哼,他生气不是因为要到奥地利去,而是秦言最后才告诉自己。他不管去什么地方都能很好的适应,只要有饭吃有房子住就好。

    他也不是非要钻牛角尖的人,以前不是,但现在连江树自己都感到明显的变化。他工作的时候说话经常绕来绕去,喝酒内涵丰富,现在呢,现在他说话比较直,高兴就摆在脸上,不高兴就甩脸色给人看,看不惯就直接指出来。

    不是说变化不好,他活的自在,但有一天离开了秦言他还能这样吗,养成的习惯就等于丧失了良好的人际关系,他会无意中得罪同事,上司。

    他决定离家出走来证明直接离开了秦言一段时间还是能很滋润的生活着。

    见秦言盯着自己的目光,江树吐掉一根鸡骨头,有点儿小生气道:“我没跟你闹别扭。是我自己想出去走走逛逛,就到郝仁那里去了。”

    “是啊,没有闹别扭只是单纯的失踪,没有留下一句话就出门走走逛逛,失踪还超过了48小时。”在警察署规定超过48小时没有找到的人定性为失踪。

    莫名其妙地就结束了谈话,秦言叫江树收收东西,两三天就动身去奥地利。江树隐隐有着担忧,秦言的爷爷奶奶知道秦言找了一个男人会有什么反应。

    “乖,上楼去洗洗,到床上等着我。”

    江树脸一怒,扭头就走,等你就是傻子。到了主卧浴室里一瞧,满满的专用液体都准备好了,怎么说,江树看到了就想走,但脚却生根了一样定在这里不动。他在郝仁家的几天晚上都没有用这个,睡不着觉。信吗,但这是真的,当你每日临睡前都做的工作突然中断了,你会难受吧。

    就像人的生物钟一样,你每天六点钟起床,叫你五点钟爬起来,你什么感觉。再叫你十点钟起床,就是睁着眼睛躺着四个小时不让你起来你也难受。

    江树该怎么承认,他来沪市的时候,身体里埋了一块小玉势,在沪市的时候睡不着觉就把玉势推到身体里,像在a城一样,然后就睡着了。当然,他是不会和别人说的。

    江树按部就班地洗个澡花了将近两个小时,然后穿上自己喜欢的皮卡丘图案睡衣和睡裤,在浴室里徘徊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出去。

    江树将马桶盖放下,然后蹲坐在上面,还抱着膝盖。

    门拉开了,秦言出现在浴室门口,江树半是睡着的状态下巴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听见声音就睁开迷茫的眼睛,一道黑影接近,顺势把江树抱起来向外走,江树脑袋自动找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现在知道怕了?”一手都已经摸进睡裤里探进去两根手指,搅动着最后抽出一根拇指般细的沾满粘液碧玉。

    江树难耐地扬起脖子,又感觉这样就像是在邀请,就侧着脸埋进枕头里,不行,待会儿会喘不过来气,他一手抵在秦言的胸口,“……今天是单号。”没错,今天是单号,说好双号才做的。

    秦言“你难道不赔偿我损失的两次双号。”噗嗤一声就进来了,摸摸江树的额头,安慰道:“我会轻点。”

    江树不相信,秦言说这话没有可信度,那种可怕的索取。脚踝被一双大手握住,癫狂的开始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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