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远,于是他竭力加快了速度——尽管还是没快多少——,然而当他爬进调教室的时候,还是看到了齐凌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你可真是会磨磨蹭蹭啊,爬不动吗?!”齐凌冷冷地说,“等会儿你要是还敢这样,我就让你永远也爬不了了!”

    展冽一惊,他知道齐凌说到做到,于是连忙爬到齐凌脚边,讨好似的蹭他的腿。

    齐凌一脚把他踹开,自己走到柜子前,思考要用什么来惩罚不听话的奴隶。

    被玻璃割破还未好又戴着口球,血渗出来又凝固了,然后再次渗出,再次凝固。展冽无瑕去理会嘴里有多痛了,因为他身上更痛。

    齐凌拿着一些器具回来了,展冽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但他敢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齐凌冷着脸打开贞操束缚带的锁,整个取了下来,接着他打开了阴茎环——当他握上那根肉棒时,感到它一下子就勃起了,于是他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捏,那根顿时就软了下去——展冽觉得真的不怪他,他只是对齐凌没有任何抵抗力,所以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因他的触碰起了反应,可是现在……他想他的肉棒一定坏了……

    “没用又淫荡的东西。”齐凌冷冷地嘲讽道,他拿起一根极细的玻璃导管,从展冽的尿道口插了进去。

    展冽觉得那种感觉真的是……痛不欲生啊,那里明明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还要插入玻璃棒,偏偏齐凌的动作又是那么粗暴残忍……

    展冽疼得死去活来,他可悲地发现没有任何什么能稍稍减轻他的痛苦,他眼睁睁地看见那根玻璃管一点点没入,直进入到了他的膀胱。

    然而还没有结束。

    齐凌接了一段软管到玻璃管上,然后把软管从展冽的两腿间穿到后面,套了一个巨大的肛塞在软管上,然后用力地把肛塞挤进了展冽干涩的、未经润滑的、紧闭着的后穴里。

    无疑,那里被撕裂了。

    “我说过了,你没有润滑好,吃亏的是你自己,”齐凌冷冷地说,“你没有润滑,因为我罚你跪,我之所以罚你,是因为你不听话,给我丢了人,所以你现在受的,都是你自找的。”

    齐凌没有去看展冽的反应,他取了一个容量150ml的注射器,吸了满满一筒的甘油,然后刺破软管插到玻璃管里,开始灌入。

    “冽,你说,我灌多少好呢?200?300?500?灌到你的膀胱破碎好不好?”齐凌轻轻地说,那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展冽恐惧地看向齐凌,惊慌失措,但他克制了挣扎的想法。

    “啪!”

    齐凌用力打了展冽一耳光,狠狠地说:“记住你只是一个奴隶,我想怎样就怎样!就算我要把你的膀胱灌碎、把你的身体打烂,你也只能承受,没有你反抗的余地!”

    展冽瞬间泪流满面,他没有想要反抗,他只是想要齐凌的爱,也只想把自己的爱给齐凌……

    “自己打自己耳光,哪一下不响、不重了,我就再加100毫升!”

    展冽没有犹豫地服从了,一下一下,他打得很重很用力,好像那不是他的脸一样,他感到膀胱里传来胀痛感,齐凌灌完了一整支甘油,然后又灌了80毫升。

    展冽把自己的脸打得又红又肿,但是齐凌没有喊停,他便一直打着,而且膀胱真的要碎了一般……

    “可以了,你这条贱狗,如果昨晚你这么听话就不会受罚了。”齐凌冷冷地嘲讽道。

    可是,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昨晚展冽要反抗,他

    也永远不会知道,昨晚展冽的心里,是如何难过和伤痛,而当展冽在他紧闭的门前一直跪到天亮的时候,是多么凄凉绝望……

    “你今天没有叫我起床,而因为你昨晚的表现,你的这个资格取消了。”

    展冽心中一痛,他并不知道会这样!他感到更加难过,心里的感受更甚于肉体的痛苦。

    “现在我要让你喝尿,你必须通过气味清楚你自己的身份。”齐凌冷傲地说,他取出了巨大口球中心的一块堵塞物——那是为了给主人口交而开的,然后掏出自己的大肉棒,对着那个口开始撒尿。

    尿液混着血水被吞下肚,展冽发现,即使是在这样的境地,能喝到齐凌的尿,一样让他无比喜悦——因为他深爱齐凌,没有变过。

    “贱狗,真恶心!”齐凌嫌恶地说,“跟上来!”

    展冽心中一痛,他也不想让自己这样丑陋的一面展现在齐凌眼前,被他嫌弃。

    其实齐凌说的是气话,展冽这个样子很美,是那种被凌虐到极致美感。

    齐凌把展冽带到了餐厅,他自己用了早餐,然后取出展冽的口球,把一大杯的牛奶倒入碗里。

    “贱狗,你的早餐,吃吧。”

    嘴才得到释放,展冽感到说话困难,他沙哑着说:“谢谢主人……”

    齐凌冷冷地看着他。

    展冽低下头去舔食牛奶,他闻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渐渐地白色的牛奶也被血染红。

    齐凌感到一种难言的愤怒和心疼,他捏捏拳,没有细想地端起碗,对着展冽的嘴猛灌,等他灌完后,展冽难受地咳起来。

    “过来舔主人的鞋!”齐凌命令道。

    展冽立即爬过去,舔着齐凌的鞋,他的舌头流着血,弄脏了齐凌的鞋。

    看着这样乖顺的展冽,齐凌感到怒火中烧,他知道展冽在装,所以他愤怒,愤怒得想玩死展冽,他更愤怒的是,这几天展冽一直以这副面貌迷惑着他,竟让他产生……朦胧的怜惜之意。

    其实昨晚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是齐凌感到难言的痛楚,他无法忍受奴隶反抗,可是他更不能忍受的是,奴隶假装……尤其是,那人是他所爱的……

    齐凌一脚踹开展冽,烦躁地走来走去,他感到难以平静,这使得他要发泄,那么,发泄的对象就是……

    齐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取了一支烟来抽,他怕自己就这样去调教展冽,会把他伤得很重,因此他想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他是很少抽烟的,只有心情极不好的时候才会这样。

    展冽不知道齐凌是怎么想的,他也不知道可以做什么来弥补,他看着齐凌阴晴不定的俊脸,和他深深皱起的眉头,感到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里比较疼,因为哪里都很疼,以至于他有些分辨不清了。脸尤其肿痛得厉害。

    大概五分钟后,齐凌扔下了烟头,他走过去拿过展冽的颈链,扯着他向调教室走去。他并没有刻意走得很快,但展冽仍然爬得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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