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齐凌坐到了王座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的奴隶,良久不语。

    展冽努力维持着标准的跪姿,他垂着眼,觉得齐凌的目光像利剑、像长矛一般,活活地刺入他的心灵。他渐渐感到膀胱的胀痛,过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便艰难地开口:“……主人……”

    “怎么?”齐凌冷漠地问。

    “我想……”展冽羞红了脸,“……想上厕所……”

    “就这样尿出来吧,”齐凌冷冷地说,“想想看,你的尿顺着导管,流入你自己的骚屁股里,然后一整天含着,是不是很羞耻呢?”

    展冽一愣。

    “现在,尿出来!我不想动手!”齐凌严厉地命令道。

    展冽咬咬牙,服从了,他感到自己的尿缓慢地流了出来,然后顺着软管流入了……自己的后穴。

    瞬间,展冽泪流满面。他羞耻的不是这样带有羞辱性的惩罚,也不是因为在比自己小的人面前失禁一般地排泄,而是……他这副丑陋的样子被齐凌看到了……

    齐凌眼里带着惯常的冷傲,直到看到最后一些尿液出来,才抬起头,看向展冽泪痕纵横的脸。

    “展冽,你要牢牢地记住,你只是一个奴隶,没有人会把你当人看的!你只是像狗一般低微卑贱。你的一切都是主人赠予的,无论痛苦、快乐,你都不能拒绝,你自己的羞耻是微不足道的,无论主人要你做什么,你都只能立即服从!”齐凌冷傲地看着展冽,眸色深沉,“我是一个精神系的s,我对细节的要求很严苛,我无法忍受我的奴隶不好、不出色,对于那样的奴隶,我只能狠狠地调教。”

    “是,主人。”展冽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齐凌。

    齐凌皱皱眉,欲言又止,他沉默了一会儿,静得展冽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终于,齐凌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说:“作为惩罚,我要吊你三个小时,根据你的表现,我决定要不要鞭打你。”

    “是,主人。”展冽温顺地垂下头。

    *

    展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铁链把他的手腕吊起,使他整个人脱离地面,他浑身都疼,渐渐麻木得像木头一般。他近乎痴迷地看着不远处低头处理公务的齐凌,心绪空灵,只有他的主人一人。

    齐凌说:“我要你进入深服从状态,当你被吊着的时候,你什么也不要想,不要为任何分神,忘掉一切,只记着你是我的奴隶,你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人,只能专注于我命令的事。”

    展冽在这样的氛围中渐渐感到满足,他喜欢这样的宁静,好像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即使他的主人冷傲地坐着,不曾施舍给他一眼,他也感到幸福。

    “两个小时又五十分钟。”齐凌抬眼看了看钻表,然后拿起鞭子知道展冽旁边。

    “我打的时候,不要躲闪,不要呻吟,不要报数——不要出声,明白?”

    “明白,主人……”

    第一鞭是那么狠,打在未好的鞭痕上,痛得无以复加。展冽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呼痛。他又饥又累,鞭伤和嘴里的伤让人难以忍受,他的阴茎因为插着玻璃杯而失禁,当尿液从膀胱里流进他的后穴时,他感到害怕,害怕从此自己的排泄就这样不受控制了。而他的主人是那么坏心,让他喝了好多的水,现在他的肚子已经被灌满撑起了,肿胀得如同一个孕妇,那些尿液绞着他的肠道,痛得难耐。

    齐凌每打一鞭,展冽就要晃动几下,像荡秋千一般,只不过这样的处境是一种折磨。

    紫色的鞭痕、红色的鞭痕,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看起来狰狞而可怕。

    齐凌冷着脸,打了二十鞭才罢手,然后他放下了展冽。

    “就这样吧,我希望这些能让你长点叫教训。”

    25。我要禁锢你一辈子

    齐凌抱着奄奄一息的展冽来到浴室,把他放入温热的水中。

    “主人……”伤口触水的疼痛让展冽睁开了眼睛,迷蒙地看着齐凌。

    “我帮你处理一下。”齐凌淡淡地说,他拔出了肛塞,尿液和着丝丝血液流出,然后他取出了玻璃管,尽管用力很小,可尿道毕竟是那么脆弱敏感的部位,展冽疼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整根玻璃管拔出的时候,一些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展冽吓了一跳,惊恐地看向他的主人。

    “刚拔出来都是这样,过几天就会好了,你不会失禁的。”齐凌轻声安抚道,他拿着软巾给展冽擦洗身子。

    展冽躺在齐凌的怀里,看着他深刻的、专注的眉眼,突然觉得,为了这一刻,受多少苦都是值得的。他感觉眼眶有些湿润,暗笑自己这两天流的泪太多了,嘴角却不由得扬起。

    齐凌把展冽清洗完后带到主调教室,轻轻地给他上药,展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生怕错过他的一举一动。

    满身的鞭痕真的很吓人,齐凌擦完了一盒药膏,又开了一盒。然后他沾了些,把手指伸入展冽手上的嘴里,展冽迫不及待地勾住了他的手指,轻轻地舔弄。

    “别动了,你不痛吗?”齐凌无奈地说,他在展冽的伤处都上了药。

    后穴撕裂是挺麻烦的事,好在不是很重。上药的时候展冽也是痛得龇牙咧嘴的。

    然后是冰敷脸上的伤。

    “啊……”展冽痛得受惊一般地惊呼了一声,但没有躲开冰块。

    “会疼,忍耐一下就好了。”齐凌安抚地说,继续滚动冰袋冷敷他的脸。

    展冽眼泪汪汪地看着齐凌,突然心软得一塌糊涂,他好想抱住齐凌,向他寻求安慰啊——他也立即这么做了,然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样的举动是多么不和规矩,急忙想跪下请罪,但让他意外的是,齐凌抱住了他,这个温馨的拥抱让展冽一下子就失神了,然后他不可抑制地啜泣起来。

    “冽,好孩子,没什么的,你很勇敢……”齐凌轻声哄着,安慰似的抚着他的肩膀。

    压抑的爱情,难言的依赖,挨打的委屈,空虚的心灵……展冽在爱人温热宽实的胸膛上,泪水决堤而出,他一遍遍地唤着那两个能给他力量的字:

    “主人,主人,主人……”

    “冽,我在……”齐凌温柔地说着,俯身吻了吻他的额。

    展冽一愣,随即泪水更加汹涌,他哀求地说:“主人,吻我,吻我好不好?”

    齐凌深深地看着他,落下一个个轻吻,如同蝶触红花,力道轻柔却分量沉重。

    展冽满足了,他享受着自己主人细密的吻,渐渐停止了哭泣,他发现自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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