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道伤口之下就又多了一竖。阮成锋睡眼惺忪地看他,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脸。

    “非要凑个正字吗。”

    之后阮成锋就走了,把阮成杰一个人抛在浓重黑暗里,痴痴呆呆地坐了很久。

    被指为“太坏”的阮成杰用了超过两周的时间才稍稍补回元气。阮成锋只给他粥喝,喝到他肠胃都枯竭,恨不能从自己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才好。他不敢再攻击阮成锋,因为胸口的伤发炎了,火烧火燎的痛不分朝夕地提醒他,动起手来自己完全不是对手。阮成锋隔三差五的去操`他,但是精`液灌不饱肚子,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要吃些干货。

    阮成锋把他压在洗手间的墙上,一边从后面干一边漫不经心地摸他。阮成杰是真的瘦了,往日保养良好的胸腹肌都没了漂亮形状,阮成锋的手指抚过他隐约的肋骨,像弹钢琴似地让他发出了一个颤音。

    阮成杰头晕眼花,手指无力地抠进小粒小粒的马赛克贴面,摇摇欲坠地想瘫下去。被压榨得太狠,哪个壮年男人这么连续地生病、喝粥、几无间断的做`爱,都不可能再保有基本的尊严。他渐渐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个又一个的噩梦,梦里他可以不要脸了,求阮成锋给他吃饭。

    阮成锋亲吻他后颈,说好。

    一边说好一边重重地撞上了他绷紧的屁股,阮成杰张开了嘴,无声地呜咽了一个长音。

    阮成杰以屈辱的顺从,换来了逐渐恢复的体力和理智。他胸口的伤渐渐愈合,但是阮成锋没给过他裤子穿,最能遮蔽身体的,也不过就是件面口袋似的长袍。他无所谓了,无非就是挨操。跟活着相比,屁股算什么,他要留着命把阮成锋活剐了。

    前提是,他得先全须全尾地逃出去。

    两周之后的一个深夜,他悄悄离开了房间,一路畅行进了花园,遮遮掩掩地还没走到大门口,忽然亮起的两盏灯柱唰地落到了他身上。那个端粥给他喝的年轻小伙站在前头,面无表情地看他。

    第一次逃跑的结果是,阮成锋剁掉了他一根小脚趾。

    并且还告诉了他一件可怕的事情。

    “你脖子上的项圈里有定位,所以,乖一点。”

    阮成杰疼得浑身颤抖,脸色发白又突然转红,他猛地扑上去要跟阮成锋拼命,被端粥小伙一拳揍回了床上。

    养伤养了一个多月,阮成杰准备第二次逃跑。

    他根本不信那个有定位的说法,这年头还有不需要充电的电子设备?一个多月后,他隔着玻璃窗注视着阮成锋的车开了出去,然后从花木掩映的后院找到了谋划已久的一截矮墙。阮成锋这阵子以来不大限制他在房子里的走动,偶尔还会带他到花园里做运动。阮成杰处处留心,发现这房子虽然大,他见过的活人却只有两个,现在,就是机会。

    他想弄身合适的衣服,但是除了他住的那个空空荡荡的房间,其他所有的门都锁着。起居室和厨房都简洁到过分,末了他放弃了,怕失去这个极其难得的机会,心一横翻墙跑了。

    这次他跑出去很远,翻过墙以后是一大片高低错落的林子,只有一条行车道通往外,他避开了那条路,分辨了下方向,朝远处隐隐约约的城市狂奔。阮成杰的心跳得厉害,风从鼓荡的衣领灌进去,冷汗与热汗交替着淌了一脖子,他想着见到第一个人时要怎么表明身份怎么取得对方信任,然后再如何和李泽取得联系……剧烈运动下高速运转的大脑混乱不堪。一直到,他的视野里忽然出现了几个厚嘴唇深皮肤的黑种人,阮成杰被雷劈中了。

    第二次逃跑的结果,他失去了另一个小脚趾。

    这次他已经没有了上次的不甘和疯狂,他直直地瞪着阮成锋,说:“这里是哪?南非?博茨瓦纳?赞比亚?”

    他试图跟那几个黑人讲英语,对方表示不懂,于是他换了法语,仍然无法沟通。他从对方语言含混的吸气音和气候上判断出这里不应该是北非。但是究竟身处何处,他没有更多的线索去推断。他只仓皇地跑出了两条街,就在路的尽头看到了阮成锋。

    “津巴布韦。”阮成锋微笑地给了他答案,“官方语言是英语,不过文盲率太高,普通人只会部族的绍纳语。你要学么?”

    阮成杰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脸,浑身的血都在往上涌,再在漫长的对视里一点一点冷下去。

    他没有搭阮成锋的茬,而是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去抵御肢体末端的剧痛。

    第四章

    这之后他老实了很长时间,并且知道了那个项圈里是真的有定位,用的是无线充电,端口在他床头。

    阮成锋像摸猫狗那样温柔摩挲他的下巴,轻描淡写地说:“可以实现电击功能的,不过我不舍得。”

    阮成杰冷笑,他躺直了身子,毫无顾忌地在人造沙滩上晒太阳,只“穿”了那个项圈。

    失去了两个小脚趾之后,他看起来像是认命了。不再逃跑,也不再和阮成锋针锋相对,上过床之后,偶尔甚至能一起睡一觉。有一次阮成锋睁开眼睛,发现阮成杰正静静地盯着他。

    阮成锋眨了眨眼,笑了。笑完之后,他用一根指头往自个儿下`身那比了比。

    阮成杰的眼睛缓缓眯了起来,对视只花了很短的时间,几秒之后,他垂下眼皮,身体慢慢滑了下去。

    阮成锋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发间,他被扯得眼尾斜斜上吊。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来,一开始只是舔,晨勃的家伙尺寸已经很可观,几下咂吮之后越来越大,他想吐出来,却已经失了主动权。

    极快极深的抽`插让他的喉骨受了大刺激,几次呕逆,他难受得眼泪都迸了出来,然而死死压在后脑的那只手没放过他,男性生`殖`器的腥膻味灌满了他的呼吸。

    有一刻,阮成杰想,一口咬下去吧。

    与这个念头同时升起来的,是阮成锋骤然粗重的呼吸,阮成杰在极度辛苦的境地下,用余光看到了他的脸。

    阮成锋垂眼注视着他,眼神深不见底,黧黑的瞳孔里专注滚烫,阮成杰忽然心惊肉跳,他迟钝地张开着嘴,含着这男人高度兴奋的性`器。

    阮成锋这一次结束得很快,他在阮成杰的嘴里狠狠抽`插了片刻,便拔出来射在了堂兄的脸上。

    阮成杰呆愣片刻,猛地跳起来冲去卧室附带的洗手间,趴在洗脸台上不住的干呕。

    他什么都没吐出来,白白地只是把自己弄得气息翻涌、头昏脑涨,阮成杰想一头撞死,却更悲哀地发现自己不愿意就这么死。

    他听到了阮成锋的脚步声,之后,一只手环上了他的腰。

    刚射完又要来吗?在阮成锋的胸口贴上他后背的时候,阮成杰漠然地想。他知道阮成锋喜欢从后面干他,野兽交配都是这样。阮成锋甚至大白天在庭院的树下操过他,只撩起了袍子。他用额头抵住粗糙的树皮,嘴唇咬出了血来抵御一浪高过一浪的巨大煎熬。阮成锋只让他用一条腿站着,整个下`身被干得汁水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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