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他勃`起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拍打在树干上,他到最后也不肯睁开眼睛,不能接受自己像条狗一样在光天化日下抬着腿挨操。

    但是这次阮成锋没去动他的屁股,在长时间的静默中,阮成锋只是从后面抱着他,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他能清晰深刻地感觉到阮成锋的体温,时间久了,甚至错觉听到了心跳。

    他不知道阮成锋又在搞什么飞机,才打算推开。一个柔软温热的吻印在了他后颈。

    阮成锋叹息般轻柔地叫他。

    “哥哥。”

    阮成杰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身体一瞬间僵硬。之后听到了一声轻笑,那个熟悉的、恶毒的、残忍的阮成锋又回来了。

    他慢慢转过脸,对上了阮成锋的眼睛。

    阮成锋的面目英俊嚣张,嘴角挂笑,看向他的眼睛里春风和煦,阮成杰忽然有些恍惚,他想到了很久之前的那次会面。如果这人不是阮成锋,他会以为这个帅哥真的对他有意思。

    阮成杰想笑,这个帅哥确实对他有意思,他已经快被这人操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阮成杰一边笑着一边推开了阮成锋,恍恍惚惚地走了出去。

    这天晚上,阮成锋对他格外温柔,甚至在事先做了润滑和扩张。其实已经不那么必要了,人的身体真的是很容易就能打上烙印,才插进去没几下,阮成杰就觉出了熟悉的酸麻感在顺着尾椎骨往上涌。他低低呻吟着,伸手下去摸自己的器官。

    夜色浓得化不开,他看不见阮成锋的脸,也不想看,柔软直肠里咬着根硕大坚`挺的家伙,硬得像是能捣穿了他小腹。他知道自己湿了,腺液淌了一手,从蜷曲阴毛间一直湿到了股沟,他摆动着腰去追逐阮成锋的节奏,越来越情`色的潮湿碰撞带着他的呼吸一并往急促了去。

    阮成锋拎高了他的屁股,他快速地上下撸着自己,什么也没想,光只是爽,马眼里不住地往外吐粘液,他呻吟着竭力张开腿,让阮成锋进来得更多些。

    “快点……”阮成杰的嗓子哑了,喉咙里干渴得厉害,他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发了这样的要求,但是阮成锋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他湿软的肛口被极重的力道干得喷溅出水。

    “你……你他妈……哈啊、啊……真的、真的是……畜生……哈啊……”

    在阮成杰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炽热泥泞的抽`插声里,阮成锋忽然开了口。他气息不稳,嗓子里压着情`欲浓重的低音。

    他说:“不然……我怎么会想要你……”

    阮成杰突然被顶到了敏感点,他死死攥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大腿剧烈颤抖着夹紧了阮成锋的腰,两瓣湿漉漉的屁股拼命抵向阮成锋的胯骨,肠肉兴奋肿胀,努力要把干进来的这玩意儿全吃进去。他几乎是浪叫着到了高`潮,精`液急促地射出了一大股,又是一股。

    他们俩像是忽然就讲和了,阮成杰并没有露出主动软化的表示,但是身体背叛了意志。阮成锋知道他食髓知味,反而不再像先前那样频繁地压榨他。性生活渐渐规律,阮成杰甚至连气色都好了起来。

    他们进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相处模式。

    白天,阮成锋给了他限度之内的最大自由,端粥小哥神龙见首不见尾,阮成杰想去哪去哪,有一次甚至走出了大门。他站在门口出了一会儿神,又平静地走了回来。

    阮成锋回来之后,会要第一时间看到他。

    当阮成杰彻底沉溺其中去享受之后,他发现阮成锋是个非常好的床伴。

    阮成锋有着极佳的体力,也有相当高超的技巧,阮成杰的身体被他一分一寸地操“熟”了。当从正面进入的时候,阮成杰垂着头凝视他的眼睛,一条胳膊紧紧攀住阮成锋肌肉发达的肩胛骨,喘息中竟错觉情深似海。

    阮成锋仰起头吻他,一双手臂抱持他的整个下半身,阴`茎自下而上地插在他湿淋淋的屁股里,这姿势使得阮成杰的全身重量都挂在阮成锋身上,他的腿勾着那一把结实有力的腰,每一下顶弄都进得极其深,阮成杰从鼻子里发出呻吟,他觉得自己要被干穿了,无以伦比的痛苦又痛快。

    就这么混混沌沌地活着吧,像一条用来交配的狗一样被养着。

    别墅里没有日历,也没有钟,阮成杰起初会刻意的去推断日子过了多久,后来放弃了。他的生活已经简化到只有食和色,一条狗是不需要安排日程的。

    南部非洲的气温几乎是恒定的,他也分不清春夏秋冬,阮成锋现在给他衣服穿了,款式都很简单,他却不再去在意这些。直到某一天,阮成锋给他准备了一身中式唐装,让他赤身裸`体着试。

    他以为又是什么情趣的把戏,比如屁股那里挖了个洞之类,穿上之后才发现是套量身定做的正经衣服。阮成锋不让他扣扣子,从后拥着他,一只手温柔地滑上了他赤`裸的上身。

    阮成锋慢慢吻他的脸颊耳朵,用气声逗弄他敏感的耳垂。

    他说:“新年快乐,哥哥。”

    阮成杰看着镜子里相拥而立的两个人,缓慢吐出口气,忽然说,“让我出去见见人吧。”

    阮成锋的唇抿住了他的耳垂,牙尖轻轻地咬了一下。阮成杰不可遏制地微微一抖,然后看见了镜里的阮成锋抬起头,向他微笑。

    “好的。”

    车子驶出那座别墅,阮成杰才知道这一天是大年初一,他穿着那身质料绝佳的唐装,忽然想到若还是往日,这一天他该带着华瑞一众高管去给一线员工拜年了。

    第五章

    阮成锋把他带去了一个他极其意想不到的地方。

    阮成杰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人——中国人。

    中国商会里张灯结彩,液晶屏上在重播前一夜的春晚,一个当红的电影小生正在深情款款地对口型,形状优美的唇张开着。阮成杰扫过去一眼,那人上过他的床,空有模样,活儿非常差。

    有人在他耳边叫:“阮总。”

    他自然而然地应了一声,扭头却发现是个生面孔。那人对着阮成锋伸出手,一脸谄媚。

    阮成杰慢慢地退了半步到阮成锋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阮成锋头都没回,只是反手塞了杯酒给他,他接过来啜了一口,心不在焉地垂下眼皮。

    中国人在异乡过年,西式酒会的模式,除了酒水任喝之外,配的餐是饺子汤圆年糕以及烤乳猪这些南北大杂烩,阮成杰用余光环视了一圈,不动声色地踱着步子往餐台的方向走,才走出几步,阮成锋搭上了他的肩,众目睽睽下凑唇过来碰他脸颊,说,“馋了?”

    阮成杰拧着脖子想避开。他玩女人、玩男人、玩m,私底下荤素不忌,但是他从来不会在公众面前有任何不合时宜的举止。财经杂志曾经在一次专访里赞赏他有着青年一代企业家中最无懈可击的风度,事实上,作为华瑞这个金字招牌代言人的他,个人形象经营得宛如教科书般完美。

    他在阮成锋的淫窝里过了大半年浑浑噩噩的生活,生病、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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