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嗖的一声一人从外面直飞进来,贺戚骆骆骆与赵高迅速闪身离开,来人直接装向书案,砰!书案四分五裂,来人扑向地面鬼哭狼嚎!

    沈谦从外面走进来,依旧是那身清秀的白衣,平素温润的模样被冷漠傲然的眉眼取而代之,众人纷纷侧目。

    “狗东西,看清楚谁了吗就敢拦着不让?!”童颜跟在沈谦身后,对着地上哀嚎的人斥责,很有几分狐假虎威之势!

    赵高微微抬手,屋子里半数人怒目而视拔刀相向,刀口纷纷指着沈谦,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他千刀万剐。

    宣使官本来还想高声申斥一番,看清楚来人之后拍腿大呼了一声:“哎哟,我的世子爷啊,您怎么在这地儿啊!”说完立马跪下行礼。

    沈谦抬眉看了他一眼,上下扫了一下:“看着不是太监啊,怎么还能尖着嗓子乱嚎?要不要我成全了你?”

    宣使官脸色霎白,抖着唇说道:“不劳烦爷您了,不劳烦不劳烦!”

    沈谦不再理他,看了看赵高,音色偏冷:“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赵高既不能像称呼贺戚骆骆骆一样“老弟”又不想自降身份行礼,只好梗着脖子道:“鄙人赵高,从现在开始接替贺老弟为左军副将!”

    沈谦皱眉:“你称呼贺戚骆骆骆为什么?”

    赵高脸色一顿,朝贺戚骆骆骆看了一眼,后者耸肩。

    “有什么不对吗?”赵高瞪着眼睛。

    沈谦没有接他这一茬,又问:“你父亲叫什么?”

    赵高忍了一肚子的气,低吼道:“赵深棋!”

    “哦,是他啊!”沈谦脸色一变,换上亲和的笑意,笑着走上前拍着赵高的肩膀,赵高脸色好了些,正欲再说,又听沈谦说道,“在京城的时候我们一起喝过酒,论起来他得喊我二叔,你嘛,喊我声二爷爷恰到好处!”

    赵高脸色青紫,拍掉了沈谦的手,赤目:“你胡说些什么!”

    “他知道,你要不要向他求证一下?”沈谦指向旁边跪着的宣使官,笑眯眯的说道。

    宣使官背脊一凉,颤颤巍巍的点头忙不迭的说道:“是啊是啊,的确如此,当时在场的多为大人皆可证明,郑国公府上的公子也在啊,他也可以作证呐!”

    众人傻眼,杜立德一行人看着赵高笑呵呵的说:“哎哟,原来是亲戚啊,这个好啊!快见见长辈,咱们最是些讲理的人家!”

    “是啊是啊,在这么老远的地儿都能遇上,缘分啊!世子爷,没想到您还有这个乖孙啊!”

    “看赵将军一表人才的样子,长得可真像世子爷啊,真不愧是有亲缘关系的啊!甚好甚好!”

    “对呀对呀,越看越像哟!”

    ……

    赵高的脸色由青变紫,双眼似乎是要喷火,沈谦挑眉看向他:“怎样?我可等着呢!”

    赵高的拳头几乎要捏出水来,宣使官迫于沈谦的眼神压力一个劲儿的做着墙头草劝赵高认亲戚,赵高带来的人面色僵硬,显然是很意外!

    赵高转过身,抱拳对贺戚骆骆骆行礼:“贺将军,刚才若有冒犯之处还望海涵,小弟不懂礼数还请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贺戚骆骆骆笑着摆手。

    沈谦点头表示满意,看向赵高的目光越发“慈爱”,道:“很好,看来大侄子把你教得很好呀!”

    第43章 做了?

    夜晚,将赵高一行人安排在另一个帐篷后,几人就会聚在贺戚骆骆骆的帐篷内激烈争论。

    贺戚骆骆骆大掌一拍,低吼道:"就这么决定了,明晚行动!"

    宋家两兄弟相看一眼,杜立德两眼冒光,崔吉钮摸着白净的下巴眼睛里全是细碎的笑意。

    沈谦撑着桌子研究画得潦草的营地地图,抬头问贺戚骆骆骆:"不后悔?这一步迈出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贺戚骆骆骆微微抬头示意,宋继宗带着兄弟几个回帐篷就寝。

    沈谦问:"你想说什么?"

    贺戚骆骆骆走到他的身侧拢住他的肩膀,说:"只要你愿意跟我从此浪荡江湖做对野鸳鸯,即使天天躲避逃兵,我也甘之如饴!"

    沈谦拉开他的肩膀:"你不像是这种人!说实话!"

    贺戚骆骆骆脸色一黑,说:"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

    沈谦摇头,眼角微微上挑,说:"我信你,可我更信你是一个走一步看三步的人,未雨绸缪,这才是你的性格!"

    贺戚骆骆骆认输的摊手:"我不可能一直这里待一辈子,即使做个一人下千万人上的将军,我总是要离开军营的,这是一个契机!我因为不满被剥夺军权而叛走,这难道不是他们期望的吗?"

    沈谦眼睛一眨,双手推他,道:"你果然不爱我!"

    "喂!仔细说话!"贺戚骆骆骆提醒他。

    沈谦双手抓着他的衣襟拉向自己,挨着反手勾着他的脖子,皱着鼻头道:"我要是有一天离开你,那一定是因为你不讨我喜欢了,所以你不要太伤心!"

    贺戚骆骆骆表情更凶猛了,箍着沈谦的腰肢狠狠地低头咬他!

    "嘶拉"的声音,沈谦的白衣碎成了布片,错愕的抬头,"你干嘛!"

    贺戚骆骆骆双手一转,勒着沈谦的腰肢将他夹在腋下,长腿大步一迈,转眼就把他扔在了床上,胸膛紧紧的压在上面,沈谦几乎喘不过来气来。

    "起开!"沈谦伸手推他。

    贺戚骆骆骆逆着光在一片阴影之中,沈谦眼珠转了几圈,看着他胸膛剧烈的起伏,沈谦觉得气氛有些危险。

    "我从来都不要求你做什么,在今天之前也是这样!可现在,我认为要改变一下想法了!"

    又是刺啦一声,沈谦的亵衣撕成几道大口随着贺戚骆骆骆的动作飞入了床下,凉飕飕的一片,沈谦惊奇的抬头,顺手将被子扯到胸前遮住,这种暴露的感觉实在是太别扭,更何况是以如此粗暴而极具侵略的方式!

    贺戚骆骆骆手上的动作分毫不减,沈谦已赤身包裹在被子中,目光警惕的盯着贺戚骆骆骆,语气无奈的说:"我不想做你别逼我!"

    贺戚骆骆骆双手撑到沈谦的两侧,伸手拂过他额前略微凌乱的发丝,说:"我轻轻地,你忍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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