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宁:“你俩真挺配的!这么好的姑娘现在可不好找了!你们年纪也都不算小了,还不得闪婚啊!哎呀!妞妞快要有小弟弟小妹妹喽!”

    金贵志羞窘:“你想得够远的!这八字还没一撇呢!”

    牛响:“怎么没一撇?!现在不就撇上了!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把握住吧!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金贵志搪塞,“再说!这也不是着急的事!”

    曲直笑得一脸闷骚:“现在又不急了!那天给我打电话跟急猴似的!就好像初一见面初二结婚初五生孩子似的!”

    牛响:“这初五的孩子是咋生的?你以为母鸡下蛋啊!”

    左宁:“噗——!”

    曲直:“怀孩子,口误!口误!”

    张思睿唆唆雪糕棍,“兴许初二就怀上了呢!一击即中!”“咻”地飞出雪糕棍,正中垃圾箱。

    张思睿越是不在乎,金贵志越是不舒服,“走不走!在这杵到天亮啊!”

    曲直:“走啊!车还在酒吧门口呢!”

    左宁皱皱鼻子,“老去酒吧!都腻歪了!”

    牛响笑道:“那去舞厅啊?十块钱仨曲儿!随便摸!”

    左宁勒住他脖子龇牙:“说!你是不经常去那!”

    曲直感叹:“老年人的业余生活丰富多彩啊!”

    张思睿:“我以为你只去公园抬脚呢!”

    左宁:“什么抬脚?”

    曲直眨眨眼睛,“左脚15,右脚30,你不知道吗?”

    张思睿:“办事15,过夜30,暗号抬脚。”

    左宁咂舌:“哇靠!敌特在行动?!俊熙呕吧!老年人都这么有思想吗?”

    牛响:“唉对对对!你们就埋汰我吧!树大招风,鸟大招人!我就太优秀了才招人嫉恨!”

    张思睿:“你们要不愿意去酒吧,可以去殡仪馆,我做东!其实坟地也不错,热闹!”

    “……”

    左宁:“呃…算了!我们还是去酒吧吧!”

    张思睿想起什么,掏出五百块钱给牛响,“还你!”

    牛响瞪眼,“干嘛?瞧不起人啊!打发要饭的呢?!”

    张思睿:“不要算了!”

    牛响一把抢过来,“要!干嘛不要!”全部塞进钱包里。

    左宁无奈:“牛儿!咱不这样行吗?!把钱还人家!”

    牛响摆手,不耐烦道:“哎呀!他家有的是钱!别说五百,就是五千又算个啥子,毛毛雨啦~!哦!”对张思睿道,“我就不给你找零了!十块二十块的给你你也不能要!”

    张思睿:“谢谢你不拿我当外人!”

    牛响笑眯了眼,“不客气!”

    左宁彻底败了。

    金贵志没屁生嗑,问张思睿:“内个!你在殡仪馆碰到过灵异事件吗?”

    张思睿:“什么是灵异事件?”

    曲直:“就是鬼啊神啊的!有诈尸的吗?”

    张思睿:“诈尸算灵异事件吗?我觉得很平常啊!”

    “……”

    曲直:“那还是不要讲了!”

    左宁鄙视:“挺大的老爷们胆子这么小!讲!”

    牛响:“你该不会给尸体做人工呼吸了吧!”

    张思睿:“我还没变态到那种程度!有一次我给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尸做处理,他被压路车碾了,唉哟那个惨啊!都给碾成2d的了!正往他肚子里塞海绵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

    曲直“啊”大叫一声,“不会吧!这么恐怖!”

    左宁:“野兽兄!不要一惊一乍的!让他讲完好嘛!”

    金贵志:“然后怎么了?“

    牛响:“然后他强i奸你了?”

    张思睿白眼,“然后我就说‘乖~!马上就好了!不把肚子支起来软塌塌的不漂亮!’完了他就把眼睛闭上了!”

    “……”

    牛响二话不说拦住左宁的小细脖就走,“离白痴远点!这玩意比艾滋病还邪乎!”

    曲直越看张思睿越觉得诡异,迈着小碎步追上牛响,“等等我!牛葛哥!伦家好怕怕!”

    左宁:“怕什么!你长得多辟邪啊!”

    曲直娇嗔:“讨厌啦!竟然说伦家长得像小贝!”

    牛响一脚把他踹飞。

    金贵志迟疑地问,“真的假的?死人复活这事挺常见的!”

    张思睿脸色一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金贵志毛骨悚然,“你,你干嘛这么看我?我身后有什么吗?”

    张思睿“扑哧”乐了,“你还真信啊!我胡说的!”

    “……”

    张思睿敛容,幽幽地叹息一声,“不过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

    金贵志抿抿嘴巴,轻声道:“死了的都叫人,可活着的不一定都是人!我觉得我们没有资格嫌弃死人,更没有理由嫌弃遗体整容师!”

    张思睿莞尔:“你也说了,这只是你觉得!存在即有理,我们会去厌恶,但不会去否定!就好比有些人瞧不起清洁工,但不会因此觉得清洁工这个职业应该被取缔被禁止!说到权利资格就有点言重了,不过是人的自由喜好罢了!”

    金贵志:“你总是这么想得开!”

    张思睿摊手:“你先进去吧!我在外边待会!透透气!”

    金贵志蹙眉,担心地问道:“怎么?哪难受吗?”

    张思睿:“没!里边太闷!等会在进去!”

    金贵志:“我陪你!”

    张思睿无可不可地笑笑,摸出根烟点上,用力吸上一口,眯起眼睛惬意地喷出烟雾。

    金贵志:“你烟瘾很大吗?以前没这样啊!”

    张思睿:“不大!特别爽和特别不爽的时候才抽!你不来一根?”

    金贵志摆手:“我不会!抽烟对身体不好!少抽点吧!”

    张思睿轻笑:“我光抽!不吸!尝尝味儿就算!”

    金贵志觉得张思睿就像个百变金刚,他见过的就有熟女型,清纯型,可爱型,斯文型,冰山型,邪魅型,现在又活脱脱成了痞子型。形象多变,你根本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而越是不了解,就越想接近,探究他的本质。

    然而,就怕他是个洋葱,扒掉所有的外衣后,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只能不可抑制地鼻酸流泪。

    张思睿弹掉烟头,搓搓夹烟的手指,凑到鼻前嗅嗅,不知想到什么轻轻地笑了,熟稔地又点起一根。

    金贵志自然而然地把目光凝聚在他的手上,指如葱根,手如玉笋。他们并不肮脏,晦气,唯恐避之不及。也许他们时常会沾有尸臭的味道,血腥的味道,福尔马林的味道,消毒水的味道,但也正是这双手,描绘出生命最后的美丽。

    金贵志情不能已地靠近张思睿,温柔地握住他的手细细摩挲。和想象中一样蕴满了力量,似藤条般纤细而坚韧,冰冷而锋利。正如他的人,你不知道他看似瘦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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