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们喜欢的,不代表别人就会理解。有时候很想坚持自己的信念,但是别人只会鄙视。有时候只觉得再强大的人也会被改变。

    好吧,趁我还能写的时候多写一点。也算圆了我这些年的心愿。

    各种吐槽请无视。。。。。。。。

    正文 38第37章

    回去的途中遇见迎面而来的絮染,文宝杨忍不住要为自己心里垫个底儿:“絮染,你说兮儿她真的会喜欢那个人的画吗?”

    絮染见文宝杨犹疑不自信,前来安慰:“太子爷大可放心,这个奴婢可是亲口听太子妃说的。上回儿太子妃在书房作画时就说过自己的画作不及人家珏瑾的十分之一,后来又说渴望一览珏瑾流散民间的真迹。

    “奴婢虽然孤陋寡闻,但珏瑾这个名字还是听说过的。金钗之年就已锋芒显现,得到过许多书画大家的赞誉。啊……对了,奴婢还听说就连当朝第一御封画师都想要与之切磋画技呢。这样的人物,太子妃仰仗怎么不可能呢?”

    “这,这……是真的么?未免也太……”文宝杨面露惊讶。她听着都觉得太玄乎,世间哪有这样的奇才?大多该是那些人道听途说后夸大其词了。

    絮染见她并不相信,补充了一句:“太子爷久居宫中不知道也正常,但这些事儿在民间可是传了很久的。”

    “……很久?”文宝杨越听越糊涂,让絮染越解释越乱,她现在都以为这个人如今的年纪肯定很大了。

    “奴婢记着这事儿在六七年前就传得很开了,不过是近几年才渐渐平息下来。”絮染费劲儿地回忆着还没进宫的时光。

    ……絮染也见不得多大,一张口就是六七年前。文宝杨听得赧颜:“那……絮染你多大了?”

    “回太子爷的话儿,奴婢过了初秋就十七了。”絮染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回答。

    “十七啊……年纪也不大嘛,”文宝杨心里一阵嘀咕,又问,“既然这个人这么久都没动静,怎么兮儿仍还对她念兹在兹的?”不过这好像不是在问人,声音大小唯独她一人听见。

    冥思苦想一番没有头绪,文宝杨觉得大可回去问问兮儿缘由?这样想的,步伐也快很多,她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虽然这个答案与文宝杨本身没有什么关系。

    才刚越过门栏,就有宫女传话:“太子爷,皇后娘娘请您过去一趟。”传话的人文宝杨以前见过,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对方此时正站在门窗两步的位置。

    方才念叨早心里的事儿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愣愣地看着宫女准备出门带路。文宝杨下意识地对视一眼前边的梁洛兮。

    梁洛兮表情看上去有些不对劲儿,欲言又止的模样儿给人烟视媚行的感觉,她现在整个人比平时在文宝杨面前要温和婉柔许多。

    这,兮儿她……是怎么了?文宝杨不忍揣测。

    “等太子回来,我有事情想问。”临行前,梁洛兮特地走上前去同文宝杨低声说话。两人站得极近,像是夫妻间的亲密耳语。

    哪见过梁洛兮这样的主动靠近,文宝杨一时间都手足无措了,木讷地点着头:“额,嗯……好。”

    明明一脸的欣喜若狂,到头来却变成这副呆愣的傻样儿,好好的表现机会让她完全糟蹋了。文宝杨大概就是这样一类人,别人不主动的时候她的方寸会拿捏得比较好,一旦别人主动起来她反而开始自乱阵脚。

    这番被皇后叫去,文宝杨大概猜到她会说什么。有些不情愿面对,但也没得法儿。到时候只能见招拆招了。

    “都退下。”皇后的脸上依然泛着苍白的病态之色,却少有羸弱虚柔之感,给人感觉是非常的威严。

    此时的厅内厅外就真的只剩下她们两个人,守卫都退下了,这下连外边偷听的人也不会有。

    坐在她的手边,文宝杨先开了声:“母后凤体安恙?”

    “老样子,”皇后有些敷衍地回答,后来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撇开漂浮的茶叶,她抿上一抿,“太子也尝尝这新进的贡茶。”

    皇后这么说了,文宝杨只好端起茶盏喝上一口。

    见文宝杨喝下,皇后来了兴致,问:“觉着怎么样?”

    “君山银针?”说完,仔细瞧了瞧杯中杏黄的茶汤和针尖状的叶芽,文宝杨轻轻嗅闻,语气和缓,“气味香新高爽,味道甘醇清甜。大概是泉水冲泡的缘故,滋味儿更不一般。

    “不过儿臣听闻这类茶在冲泡之初,芽尖朝上而悬浮水面,随后缓缓降落,竖立杯底,忽升忽降,蔚为趣观。竖沉之时,如刀枪林立,似群笋破土,堆绿叠翠,更适于观赏。可惜这茶被搁置了段时间,也就见不着令人心仪的一瞬。”

    听她安恬淡静地娓娓道来,这人还是那个不善言辞的文宝杨吗?

    皇后边听边茗,直至文宝杨说完,她才放下茶盏:“太子说得不错,这茶沏泡之初茶叶沉浮错落有致,起伏三番让人别样倾心,只可惜时间一长,茶沉杯底,一切变得平淡无奇。”

    文宝杨回道:“虽然如此,这茶汤仍旧香清四溢,齿间含香。儿臣与母后依然可以坐在这里静品浅酌。”

    “若连香、味也没有,这茶品来也相当无趣罢?”皇后话里有话,“母后倒不介意换杯新茶来喝,太子呢?”

    皇后也不算是试探,毕竟她心里早就有了底。如今这样问,也只是想听听文宝杨的回答:“既然儿臣接过了这杯茶,自然没有随便舍弃的道理。”

    “是么?”皇后把玩着手上的茶杯,“母后倒是比较偏爱碧螺春,不似黄茶口感厚重,绿茶清新幽雅,饮后回甘,鲜爽生津。”

    文宝杨见皇后迟迟不肯给她留有回旋的余地,只得说:“每种茶都有它的特别之处,只在乎品茶的人如何看待而已。”

    皇后看了眼她,似笑非笑:“太子乃亲骨肉,母后原以为喜好相近才对。不想太子更偏好那君山银针,让母后好生意外。”

    “令母后失望了。”皇后含沙射影地责备文宝杨将梁洛兮娶入宫这件事。而文宝杨是有错在先,如今她只好处处避让。

    “的确让母后失望,”见文宝杨开始低头认错,皇后也就不再拐弯抹角,而是挑明了说,“明明身处险境,却毫不自知。太子此番落难,又是为何?若不是母后去得及时,恐怕你这身世之谜早就保不住。到时候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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