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将你送出宫去获得自由,就是现在的这个门你也跨不出。”话到这里,皇后更是加重了语气,面色清冷而严肃,让人倍感压抑。

    “虽然母后对你不多加管束,可太子你也不能这样任性地随意而为,”皇后接着说,“做事总得考虑后果。要是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枉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

    听着皇后的指责,文宝杨不敢回驳。

    “……既然你都这么不让母后省心,也就别怪母后操之过急了,”皇后哪里会文宝杨的神色大变,悠然自得地饮上一口茶,“这味道……果然还属碧螺春的好些……”

    这番话皇后好像是在在说给自己听的,但坐在身边的文宝杨听得非常清楚。

    “母后……”

    作者有话要说:  制造伪更,修改错字。。。看过的无视之。。。。。

    正文 39第38章

    皇后对文宝杨恳求的语气无动于衷,全副心思都投入了杯里的叶芽之中。

    深知皇后的决定难以改变,无可奈何之余,文宝杨不觉握紧手中的杯子:“母后,儿臣娶妻不过两个月就开始纳妾,外人会怎么想?若是因此传出关于太子的流言蜚语,怕父皇会龙颜大怒。”

    “所以啊,”皇后早料到文宝杨会这么说,说出她的打算,“母后决定中秋时节才为太子你选妃。”

    “母后的意思是给儿臣四个月时间的准备么?”文宝杨算算日期,不忍叹气,还是太快了。

    虽然见着她一副伤神的模样儿,皇后语气并未因此缓和与退让:“太子不要忘了,当日母后为何会答应你娶左相之女的这个恳求。”

    “母后放心,儿臣定会兑现承诺。”忽然觉着整个人有些萎靡不振,文宝杨直想抬手揉揉眉心来自我放松。

    茶喝得差不多的时候,皇后抬头对上那张略显憔悴的脸:“你记着就好。可不要再让母后失望了……钰儿。”

    皇后当年想过,若腹中胎儿是个女孩,便为她取名这个钰字,意味上天赐予她的珍贵的宝物。可惜可惜……就算皇后真的生下了个女婴,她早早准备的名儿也派不上用场。

    这个名字引来片刻的失神,身子微微一震,文宝杨笑得勉强:“儿臣明白。”语气婉柔,却听不出丝毫波澜,她的声音平静得如同一滩死水。

    有多久没听过这个名字,文宝杨已经记不清了。皇后突然这么唤她,想必是在告诫什么。但文宝杨不愿去揣测隐藏其中的含义,她只觉着自己有些累、有些困,有些想梁洛兮。不知道兮儿现在在做什么呢?文宝杨纳闷,显然只分开了一小会儿,为什么就开始如此惦挂了呢?

    皇后又说了一些话,但文宝杨经听不进去。明明话已经谈得差不多,但皇后并没有就此让文宝杨离开的意思。留下人共用晚膳不说,饭后和她再闲谈了好一会儿。

    “……太子觉着倦乏困顿,就早些回去休息罢。不过母后听说你的咳嗽还未见好,太子可得好生注意自己的身子才行。”明知文宝杨从方才开始就默然无言地安静听着自己说话,皇后还是留了她一阵。现在看她疲惫得更是无心继续谈话,才决定让人先行回去。

    一出皇后的寝宫,文宝杨就觉着困意袭来,茫然地放空思绪,步子深浅不一地往太子宫的方向走去。每去皇后那里一趟,文宝杨都要身心疲倦而归。就算心思再细密,她还是斗不过老谋深算的皇后。

    姜还是老的辣。

    文宝杨回到太子宫已经很晚了,她在回途的路上消磨了好长时间,一直在想着纳妾的事情。看她这个样子是真是不情愿。

    其实皇后早就为文宝杨安排了一位太子妃,迎对方过门本来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文宝杨忽然中途改变了主意,想迎娶左相之女为妻,甚至后来还请求老文皇帝为她赐婚。对于这类问题,老文皇帝大多时候都会征询皇后的意见。

    但这次看是左相的份儿上,他也难得执意起来。说人家左相忠心耿耿侍奉了他这么多年,也为国家鞠躬尽瘁了大半辈子。当年朝野内部波涛暗涌的时候,他作为拥立太子的第一大臣,立下不少功劳,是为数不多的老文皇帝能够信任的人。

    此番若能将左相之女许配给太子,可谓是件天大的喜事。老文皇帝不可能不答应,只是这边又很难说服性子倔强的皇后。眼看事情将被拖延下去,无可奈何之余,文宝杨才跟皇后做了这个约定,说只要肯让她娶梁洛兮,她 便把那个女子迎入宫。难得见文宝杨的态度如此的强硬而且不

    留别人一丝商量的余地,皇后只得勉强答应。

    纳妾的原委大体就是这样,所以说如今的事态文宝杨根本阻止不了,即将发生的事情文宝杨也根本避免不了。

    推门看到只穿着亵衣的梁洛兮正坐在圆桌前看书,文宝杨略感奇怪:“兮儿怎么还没睡?”往常的这个时候兮儿早该睡了,今天却颇有兴致地拿书在看,可是有什么让她无法安眠的事儿?

    见文宝杨现在才回来,梁洛兮终于放下手里从始至终都只盯着一页在看的诗集。她没想过等到心头顾盼的人终于回来会是这种酸甜交集的滋味儿,真是万分感慨。

    文宝杨累得只想倒床就睡,但首要的任务还是将外跑脱下。她是心累,憋得慌又无处诉说。面对不其然出现又只能逆来顺受的事情,文宝杨总会大失元气且无力应对。

    “太子还记得中午的事儿么?”梁洛兮忍住涌上心头的冲动,说得十分平静。

    文宝杨哪里还记得什么中午的事儿?一件纳妾的事情都弄得她脑袋大。文宝杨不愿向往常那样直接问梁洛兮是什么事,毕竟好不容易缓和了关系,哪能因为这件事又回复僵局?索性换了个说法:“那件事啊,兮儿说说。”她不动声色地将问题推回给人。

    “太子送给我的这幅画,到底什么来历?”刚开口,梁洛兮发现脱口而出的话已经止不住了,“太子是认得这画的作者?可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她人可好?若是方便,请太子代我转达心意,我想找时间与她叙旧一番。”

    不见文宝杨回应,梁洛兮不由朝躺椅那里看了眼。眼前的一幕让她不禁气恼又哑然失笑,感情刚才说得都是空话了?这文宝杨还没听上几个字就睡了过去。

    想自个儿在坐了这么久,无非是等她回来问个清楚。这人倒好,一回来就睡,连个招呼也不打。白白浪费自己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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