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我都会去解决的,如果他们知道了更好,我自有办法,你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的想太多,有我在,记住没?”

    “哦,知道了。”

    忐忐忑忑过去了半个月,一切如常,我才把一直悬着的心放下来,继续把头埋进沙堆里,过一天是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收了午市和林泉一起下来,她的那位追求者在正门那边,还带来了两箱什么珍贵品种的葡萄,林泉非要拉着我一起去,说是去看看是不是传说中那样好,好了就搬回去,不好就不要了。我无奈,只好和她一起往大堂这边来。

    大门口进来一个五十多岁、气质颇好的女士,一脸淡泊,与我们错身而过。

    “等一下!”

    我们俩一起站住转过头看她。

    “你是陈正希?”她目光幽深,视线在我身上一扫,打量我一下,脸上的神情就慢慢的严肃起来。我转过身,面对着她,习惯性的职业微笑:“您好,我是陈正希,不知有什么能够帮到你。”

    “嗯,那就对了,我找你有点事,跟我来。”她用命令的语气说完,抬脚就想走。

    我下意识的抬头看看,这个时候,大堂里没什么人,除了当班人员,该下班的都下班了。林泉一直拉我的手臂,我开口道:“对不起,我好像不认识您。”

    她转头看看我,“没关系,只要我知道你就行了,前面的鼎鑫茶庄,我在那边等你。”

    等她走远了,林泉掐着我的胳膊,急切地问我:“陈正希,你什么时候、在哪里得罪人了啊,人家怎么都找上门来了。”我哭笑不得,先把被她掐的生疼的手臂从她手下解救出来,“你说,我像是会得罪人的人么?”

    林泉迟疑了,“那倒是,那她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你呢?”

    “我哪里知道啊,刚才的对话你不是都听见了么?”我拉着她往外走,“好啦,在这边也猜不出所以然来,去了不就知道了。”

    “你真去啊?”

    “当然真去,没事的,你去忙你的,我‘空手赴会’去也!”

    林泉特意转头白我一眼,“担心人家‘烹茶斩正希’。”

    我笑着和林泉说:“那,不见我回来,可要前去帮我收尸啊!”我真的有种前去赴死的感觉,对方的身份,我大概猜到了,她与任兆欣,眉眼之间有那么点的相似之处,只是她的眼神,不是任兆欣那样的温润,而是带着一种洞察人心的犀利。

    “啊呸!”林泉扭头就走,“我才没那个闲工夫,你就等着曝尸荒野吧。”

    鼎鑫茶庄在锦丰斜对面,要过一个十字路口,看着就在前面,步行却需要大约十五分钟的时间。我到的时候,她正端着杯绿茶慢慢品着,看见我过去,说:“坐吧。”

    我在她对面坐下,她轻轻搁下杯子,自我介绍说:“我姓李,是任兆欣的母亲。”

    我赶紧站起来,“阿姨,您好。”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起来,一手向下压压,示意我坐,“听说,你是任兆欣最要好的朋友。”

    哦,任兆欣这样和她妈妈说的?“嗯,算是吧,她进锦丰是我带的,的确是走得比别人近一些。”

    “那兆欣心甘情愿留在锦丰,是因为你?”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您的意思,我不懂。兆欣对工作态度的转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休闲中心那件事。”任兆欣留下怎么会是因为我?她明明白白跟我说过,她留下来,也是暂时性的。

    “不懂没关系,只要你明白,你和任兆欣,不该在一起就够了。”

    我一直担心这一天的到来,甚至想过将是怎么样的一场疾风骤雨,而现在,我不需要惊慌失措,也不用费脑筋解释什么,她也没有要弄懂我和兆欣之间已经发生的事的意思,她心平气静,只把其中的事情摊开了说给我听。一节课尚且要四十五分钟,她只花了半个小时,我就明白也领会了她想要表达的全部意思。

    回到住处,林泉正站在楼道里转圈,看见我上来,张嘴就问:“怎么回事?”

    我故作轻松,“唔,没事。”

    “那她是谁?”

    “老师。”任兆欣的妈妈退休前是市中高中部的老师,而她刚才的一番话,可谓是把教师这个职业发挥到了极致,条理清晰、有理有据,还附带例证说明,软硬兼施,只想说明一个问题:我和任兆欣,云泥之别,更应该同性相斥。

    林泉跟着我上去。我想安静一下,就问她:“你不是说有葡萄吃的么,没有我的份?”

    “当然有。”

    “那还不呈上来?”

    林泉看了我一会儿,大概是见我没什么变化,转身朝楼下走,“等一下啊,我还没来得急拆箱呢。”

    过了一会儿,林泉直接搬了一箱上来,撇着嘴说:“什么珍贵品种啊,连分都不够分的,一箱两串,这一箱,是你和任兆欣的。”

    我什么也没说,接过箱子,开出来,也没林泉那么夸张,每一串都有三斤往上的重量。拿了一串去水池那边清洗干净,回来坐那边,慢慢的把外面表皮剥掉再送进嘴里。不愧是珍贵品种,口感非常好,甜度也高,喉咙也不会敏感,手上的葡萄汁被电风扇一吹,就黏黏的。

    吃不到十颗,我把整个果盘都塞进林泉手里,“给。”出去洗了手回来,“林泉,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或者听见了什么,都不要怪任何人。”我不能说更多,只希望有一天,林泉遇到一些事时,能明白我今天这几句话的含义。

    林泉把嘴里的葡萄咽下去才问:“干嘛忽然间说这个?”

    “没事,随便说说。说说你呗,那位,对你还好吧?”

    林泉手上一顿,哈哈一笑:“你看,吃人家嘴短,我能说人不好么?”

    “嗯,这才是英姿飒爽的林泉一贯的风姿。”

    她就哈哈笑开了。

    林泉今天很好糊弄,我只是随便拉扯了一下她就不再追着先前的问题问下去了。一串葡萄没吃完,林泉的电话响起来了,她低头一看,把果盘重新塞回我手里,“走啦。”

    我朝她挥挥手,没有说话,环视一周,关门闭窗,拿出纸笔来。

    第二个月的第一天,我的辞职信递到了人事部,办手续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而我要先搬离锦丰给我提供的住处。在外面旅馆租了个短期房,价格还算过得去。林泉终于知道那天的“老师”是怎么回事,一反常态,什么也不问,帮我搬了行李,到时间了,她就继续回去上班。

    没了工作,我非常不能适应,整天无所事事,只好蒙头大睡,昼伏夜出,每天就守在任兆欣进出的那条路上,等着她出现。

    我想,她一定是收到了我辞职的消息,可好几天过去了,她从来不问我,该笑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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