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深入的与之纠缠。

    他要他!他要和他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

    赝品的吻是粗暴还是温柔对我没什么区别,只是那份触感让震惊的我迷离恍惚,久久不能自拔。直到他辗转咬上我的脖子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

    “滚、开——”

    随着我的暴怒,强大的电流从我体内喷射而出。

    平日老天爷打得都是落地雷,如今我给他反着来了个冲天雷,半个寝宫在直冲云霄的闪电中付之一炬。

    第八十一章 人生的瓶颈

    两边高高的围墙,隔出一条望不到头的通道,头顶的天空从地面看上去是那么的狭长。

    烟色在岳冬的陪同下走在出宫的路上,面似平静,心中却翻江倒海。他不敢看岳冬,自从他得知,身边的这个人与他父王的隐情后,烟色终日忧虑。如今见到本人,他作为人子应当为父分忧,可这样错综复杂的爱恨情仇要如何化解?如何开口?

    烟色从易绿口中得知的信息分析,三个人纠葛的关键在于岳冬感情摇摆不定,如果他能放弃一头,说不定事情会步入另一个阶段,可那又是什么样的局势?烟色忧恐。

    现在大面上大家还过的去,万一因他的弄巧成拙,闹到不可收拾可怎么办?

    烟色边走边偷瞄身旁的岳冬,而岳冬未察觉到,只是心不在焉的走在寂静的通道上,心思全放在寝宫的偏殿。

    自从‘主人’打过赝品后,岳冬整日惶恐不安,今天他见到‘主人’与赝品会面更令他心慌,他总觉得还会有什么变天的大事要发生。

    这几日闭门思过,岳冬总在思虑事态的走向,赝品的反常说明这次‘主人’的行为超出他能容忍的界限。赝品再宽容,在珍爱‘主人’,可他毕竟是高高在上,一呼百应的君主,他的本质就是征服,使众生顺从与他,当猎物超出他怀柔政策的底线时,就会爆发他隐藏的暴戾本性。

    岳冬不可否认,他从心底恨赝品,希望他消失,如果能借‘主人’的手除之,自是好事,可事情没那么简单。‘主人’厉害,赝品也不是好对付的,否则赝品也不会一次次做出激怒‘主人’的行为,而赝品依旧安然无恙。

    越分析岳冬越感到自己的无力。不但自己保护不了自己,连带亲人、挚爱都活在死亡的阴影下。

    岳冬瞧了眼身侧的烟色。忆起当年赝品问他是否羡慕烟色,他那时无法对比,现在想来他真的很羡慕他。他和烟色都因遇到同一个人而改变命运,可两人的人生却是天差地别……

    突然,岳冬眼前一阵晕眩,令他驻足。

    “将军不舒服吗?”烟色察觉岳冬的异样,忙停下脚步,扶住身型有些摇晃的岳冬。

    “不碍事。”岳冬睁开因晕眩而闭上的眼,轻轻撤出被烟色搀扶的手臂,他不喜欢有人碰他。

    “将军气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只是忙于公务有些疲惫,不碍事。”岳冬答得口是心非。他哪是忙于公务,分明是饿的。自从赝品负伤,他就像被人遗忘一般,断粮断水。

    他不确定他是真的被忘记,还是赝品刻意整他,或者是那些奴才趁机报复他,所以他不敢自己出来要吃要喝。不过说也奇怪,他原以为那寝宫的人全部恨他入骨,没想到还有人趁夜深为他送过两餐的食物,可只有两餐也解决不了十天的温饱,还好托这变异身子的福,他总算没有饿死渴死,只是全身乏力。

    岳冬定定神,凝视比自己矮一个头的烟色,心中竟泛起苦涩。想当年,那个渺小的死掉都不被人知的孩子,如今活在令世人羡慕的幸福中;在看看自己,原本出身名门,现在只是徒有其表的风光,实则苟延残喘,卑微的连一条狗都不如。

    就像赝品说的,烟色因‘主人’活在天上,而他因‘主人’活在地狱。

    岳冬心中说不出的凄凉。咬咬牙,吞掉那些令他心酸的思绪,用低沉的声音对烟色说:“小王爷,走吧,天色不早了。”

    “嗯”烟色识趣的不再多问,又开始前行。

    两人各怀芥蒂,一路下来又都沉默了。来到宫门,岳冬准备将烟色送上回王府的马车,在继续保持沉默的送他到王府算是完成任务,没想到在宫门前遇到东方凌鹫。

    ——

    东方凌鹫见‘主人’大惊失色的冲了出去,怕出什么事,追至皇宫。苦于身份低微无法入宫只好在宫门前等待,不曾想,等来了岳冬。

    东方凌鹫颇感意外的望着岳冬他们,岳冬和烟色先后都感受到有目光注视他们,本能的的回望来源。

    不期而遇的三人,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东方凌鹫曾在‘主人’出游时,去过岳冬的府邸,可总落空而回。现在见他还算安好,心中稍事宽慰。可一想到岳冬被蒙在鼓励,被人利用,不由心生怜悯。

    岳冬见东方凌鹫,自知他找错了人,苦于无法表明真相,想回避可已经来不及,心中甚是郁闷。

    烟色,虽然‘主人’告诉他东方凌鹫已经成了他的大伯,可对方只比他年长八岁,之前在王府他都称他东方大哥,现在要改口东方大伯,还真不习惯。想当年,‘主人’收他做养子的时候,他喊爹爹也是喊了很久才习惯。可人家既然已经是自己的长辈,见了面就算在难为情也要问候,这是礼数。

    其实烟色是仰慕东方凌鹫的,只是关系辈分上的突变叫他一时适应不过来。

    烟色主动迎上向他们走来的东方凌鹫,生涩的说:“东方大……伯,您好。”

    “烟色不比多礼。”

    烟色说的羞怯,东方凌鹫听的也变扭。他可是一直把烟色当小弟弟看,突然变成侄子……而自己年纪轻轻被人叫大伯还真不习惯。

    赶车的人、站岗的侍卫和近出宫门办差的人,都被他们吸引,纷纷揣测其中玄机。东方凌鹫未加理会,可心里清楚,自己很快又要成为朝中有心人士议论的焦点。他本无意攀附权贵,如今却无心插柳柳成荫。

    比起这些他更在意岳冬的近况,他冲烟色身后的岳冬示好的问道:“岳将军一别多日……你的伤可好了?”

    岳冬听东方凌鹫没来由的询问伤势,不由得愣住。努力思索前因后果才想到,东方凌鹫指的是擂台上那一剑。短短数日之前的事,岳冬却觉得恍如隔世,不免神情一阵恍惚,之后定定神,答:“劳东方兄挂心,已经无碍。”

    岳冬的表情逃不过东方凌鹫的眼睛,东方凌鹫知道岳冬这几日过的一定不好,就是不知发生了何事。

    烟色看着与岳冬说话的东方凌鹫,眼中突然一亮,他觉得对方既然已经成为他爹爹的拜把兄弟,说明此人受他爹爹信赖,或许他可以找东方凌鹫商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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