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震惊的心慌意乱。‘主人’不但破天荒的对他做出亲昵行为,还脱他的上衣,触摸他的身体,最后连裤子都被‘主人’解开,滑到小腿,他已几近全裸。这是怎么了?‘主人’的行为反常到了让他无法应对。九年前,他打着报恩的名义要献身,‘主人’没要他,如今他的青春不复往昔‘主人’却没来由的做出这种事。好近的距离,好长的睫毛,这五官精雕细刻到没有一丝瑕疵。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时间就没在这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这张脸俊美的是种罪过,叫人意乱神迷。

    “你……抖什么?”我奇怪的瞧着杨笑。我双手触摸到的身子在隐隐发颤,该害怕的人是我吧。他哆嗦什么。

    “对不起。”杨笑也不知自己为何道歉,也许是做下人的本能。与‘主人’近在咫尺,他的声音也不再镇定洪亮,变得含糊低语。“这……太冷了,小人……忍不住打寒颤。”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怎么忘了现在是冬季,加上高处不胜寒,人类是不耐冻的,否则也不会穿衣御寒,而且杨笑因我刚得过一场风寒,要是再被冻病了会短寿的。我满怀歉疚的正准备向他道歉,突然我的胳膊毫无预兆的被一双手握住,在我没有挪动身体的情况下,我和杨笑之间的距离拉近了。

    杨笑见‘主人’把他脱到这个地步,还毛手毛脚,以为‘主人’想要他——为什么突然对他感兴趣先放在一边,既然‘主人’有意,他也不好冷场。为了弥补应为寒冷打破的气氛他决定主动些,伸出手反握‘主人’的手臂,迈步贴近‘主人’,哪知‘主人’猛地后退,他一下被‘主人’带的向前踉跄,由于裤子绊住双脚,他一时失去平衡向前栽去。

    我什么都没思考,见杨笑凑近,我本能的后退,哪知缓慢靠近我的杨笑转瞬改为扑向我。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主人’闪的飞快,杨笑没了可扶的东西,被绊倒的他只能与地面亲密接触。膝盖和双手都不同程度的受了挫伤。当他狼狈的爬起身,放眼望去,夕阳下的思过崖顶早已不见‘主人’的身影。

    受到惊吓的我远远的逃离思过崖,远到张开感应区都看不到它才停下。我用双手拍打面颊,极力思索刚才的一幕究竟是现实还是噩梦。思来想去,结论就是噩梦已然现实化。这个打击令我好不容易振奋起来的精神一下跌入谷底。我不要这样的现实!气涌心头,反倒不怕,干脆折回去弄个明白。若他真有此心,我要尽早把他扼杀在摇篮中。打定主意,我立刻掉转方向飞回思过崖。

    此时,被搞得一头雾水的杨笑只得先穿好衣服——这里气候虽比京城温暖,可也寒气袭人,他被冻的够呛。等了会,迟迟不见‘主人’归来,他手脚越发冰凉,不想再病一场的他趁天还没黑透赶紧下山。走在盘山道上没绕两圈,一个黑影猛然出现在他面前截断他下山的路。他一下没收住脚步迎面被那黑影撞了个跟头,一屁股坐在石阶上,幸而手抓护绳才没出溜下去,也减弱了屁股与石阶的撞击力。杨笑几乎是仰躺在阶梯上,他忍痛定睛一看,那害他摔跤的人正是‘主人’。‘主人’神出鬼没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前一刻还对他春风化雨,这会又怒目以对,杨笑不知所措的轻唤:“王爷……”

    我去而复返的截住杨笑,站在台阶上,怒气冲冲的用手指着他问:“你……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杨笑被质问的一头雾水,迟钝的反应过来,大喊冤枉。“王爷,是您……您先……”这话他还真不好启齿。

    我被问住,也觉尴尬。“我不是叫你不准动吗。你、你、你居然还扑过来!你、你想干什么。”

    “王爷,小人冤枉。” 杨笑想想,又改口承认道:“是。那时小人见您……那么主动……才情不自禁的想配合一下,可小人也只是斗胆握上您的双臂,不想您突然后退,小人被您带的向前倾,结果双脚被裤子绊倒才向前栽去,小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扑向您呀。”

    “真的?”我狐疑的盯着他。

    “真的。小人怎敢对您无礼。”

    我仔细回忆,似乎是这么回事,难道是我误会他了?这个误会可真骇人,让我觉得好像吞了块石头,消化不良。

    “王爷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再去休息会……”

    杨笑半仰在阶梯上,见‘主人’精神恍惚,连本王的称呼都忘了用,却有事困扰他。杨笑也不知自己是该起来,还是该保持现状,后他听‘主人’又要走,这才急忙起身追问:“王爷您……这次要‘休息’多久?”

    “问这做什么?”

    “小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您离府太久,他们会担心的。”

    “没事,这才几天,我又不是没出过门。最晚玲儿他们下葬前我一定会回去的。”想到府里还摆着灵堂,心里更添堵。流年不利,家门不幸。话说回来,我对他们的感情果然不够深,只有惋惜没有悲伤。相比之下王文宇和魏源对我的打击更大,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唉……一想到他们我更加心烦,真想挖个坑把这些烦恼都埋进去。

    杨笑惊讶的瞧着‘主人’。为李玲他们下葬是在守灵七七四十九日后,时至今日两个七七都有了,‘主人’怎么还说这话?难道忘了时间不成?杨笑越发在意‘主人’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到底在干些什么。他想问,可惜既没机会也没权利。‘主人’如鬼影一般,嗖的一下又不见了。

    今天,我过的充实到消化不良。算时间赝品该给我信了,但到现在还没动静。我应该去找他,可杨笑这边又让我刚刚愈合的心灵创伤裂开个小口——我绝不承认是自找的。试验结果差强人意,可还是有长足的进步。与其拖泥带水还不如一鼓作气根除噩梦,才好心无旁故为爱而奋斗。下定决心,我倒地便睡——其实是躺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就算因时就简也要注意形象。

    梦中

    东方凌鹫坐在床边,一脸欢喜的摸着我的头说:“辛苦你了。”

    我坐在床上回答:“这是我应该做的。”

    房间里人满为患,不断有人向我和东方凌鹫道喜。原来我给东方凌鹫生了娃娃,一下还下了一窝。东方凌鹫为了嘉奖我为他们东方家添了无数香火,对我关怀备至,亲自为我吃是汤圆,我那叫一个美。只是这汤圆怎么这么皮条,嚼不烂咽不下。

    “来多吃点。”东方凌鹫的第二勺已经送到我嘴边,由于一第个汤圆黏住我的牙,我张不开嘴这叫一个着急,满头大汗。急着、急着,梦醒了,我睁开眼,发现身子不知何时已经坐起。梦和现实出现重叠也产生差异。这份不协调全来自眼前人的怪异举止。

    “你在干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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