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里大口的喘着气。

    景焄贴近他耳畔,沈声道:“蓼湘,你还有事没对我说。”

    “什麽?”蓼湘双眼迷蒙的看着他。

    “我去给云妃庆贺生辰的前一天夜里,你为何在我脖子上留下那样的痕迹?”

    听他说完这句话蓼湘原本微醺的脸色霎时变作苍白,连嘴唇都有些哆嗦:“你……你原来都知道。”

    景焄懒懒的靠在池壁上,点了点头:“我原本就奇怪,你向来是不会在我身上多做什麽的,後来被她们那样异样的看着,就是傻子也该明白了。”

    “我是疯了吧……”蓼湘用手遮住面孔,啜泣出声,“明明知道是要不起的东西,却还是不甘心。”

    景焄听了这番话只觉得心里燃了一团火,他抓过蓼湘的手,看着他发红的眼角说道:“我没有要责怪你,我很高兴,蓼湘,”他揽过他的腰,“真的很高兴。”

    他攥着蓼湘细白纤长的手指在唇边吻了吻:“这些年我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你了,我真心待你,你却不肯把心给我。”

    蓼湘的睫毛上仍是湿漉漉的,他摇了摇头:“你总是一时高兴了就说些好话,过了些时日又像往常那样……”

    他将蓼湘又拉近了些,贴着他的额头,轻声道:“你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是不敢信。你是皇上,我只是个……”他说到这几乎要将嘴唇咬破,“况且还被别人……”

    景焄掩了他的唇,摇头道:“这件事以後不必再提了。”

    “不提?”蓼湘露出苦涩的笑意,“好,我再不会提了。”

    他露在水面外象牙般的胸脯与肩膀,被水泡得微微的有些粉色,景焄看着渐渐的就有些口干舌燥,他直起身:“泡得久了有些闷,陪我上去吧。”

    刚走上阶,蓼湘就被压到汉白玉的宽台上,男人像是忍耐了很久,吮吸了一会他的脖颈和胸口,又埋头用牙齿轻轻撕咬着他娇嫩的乳首,小小的茱萸被他弄得嫣红发肿,蓼湘轻喘着在男人身下挣动:“别……”

    景焄抬起头看见他水汽氤氲的眸子,更是按捺不住,凑上身去与他亲吻,用力吮吸着那柔软的小舌,直到他几乎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蓼湘用手背擦去唇边溢出的津液,小声道:“舌头好疼。”

    景焄笑了笑,又在他唇瓣上蹭了蹭,俯下身去将手放到蓼湘的肋腹处,摸了摸,轻轻咂了咂舌:“你又瘦了,这腰如今还不够我一抱。”

    虽然瘦却仍是很诱人,从胸脯到小腹的肌肤在淫靡的水色笼罩下就像是由上好的象牙雕成,全无半分瑕疵。景焄扣着他的腰,沿着胸腹一路亲吻下去,那濡湿的舌头的触感让蓼湘的身体都微颤了起来。他有些求饶的说道:“别……别弄了。”

    景焄也真的停了下来,他看见那被稀疏的体毛覆盖着残缺的性 器,畏畏缩缩的蜷在那里,看上去很是可怜。他小心翼翼的伸手碰了碰,蓼湘像受了很大的惊吓般几乎跳了起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瞪着他。

    惊异於他的反应,景焄坏心地一把抓住了那个小东西,蓼湘惊叫出声,挣扎中甚至蹬了他一下:“别碰!”

    景焄看他如受惊的兔子般,倒是笑了,欺身压住了他,半强迫的分开他的双腿,低头仔细看着他腿间的东西。蓼湘忙伸手去遮掩,告饶的声音里几乎染上了哭腔:“求求你,别看了。”

    景焄以前从未曾想过动他那里,今日偶然碰触激起他这麽大反应,只是觉得有趣,自然不会轻易放手,顺口安抚道:“别怕,让我看看。”

    蓼湘却一扫先前的温顺,竭力反抗,用力的并起腿来,连哭泣声里都带了些绝望的意味。

    见他如此,景焄没再向往常那样因为遭到反抗而大打出手,只是悻悻地放开了他,看他慢慢爬坐起来,将身体缩成了一团。

    这让景焄很是扫兴,口气生硬的问道:“这又是怎麽了?”

    蓼湘闷着声音恨道:“你总是这样,若无其事的去戳别人的伤疤,因为生来是皇帝,所以连旁人的苦痛都不会明白。”

    景焄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一直将被阉之事看做一生的耻辱,更不愿意将那处身体的残缺让他看见。他轻轻抚了抚蓼湘的头发:“我没有觉得你那里难看,”他贴近他耳边道:“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很喜欢。”他从未说过这样露骨的情话,说完之後脸都有些红了。

    蓼湘抬起头惊讶的望着他,眼睛微微的发着红,忽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倒让景焄呆在那里,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回手抱住了他。蓼湘的下巴磕在他肩上,轻声道:“我好像在做梦。”

    景焄抬手拭去他脸上未干的泪痕,笑着将他抱紧了些:“怎麽会是做梦。”

    “确实不是做梦,”蓼湘蹙起眉,向身下指了指,“梦里怎麽会有这个东西。”

    景焄脸上一热,他的欲 望早已在蓼湘湿润的腿间涨得发痛,他沈下脸,却仍是玩笑的口气:“你胆子不小,我不过纵容你些,倒开始取笑我了。”一面说一面猛地向上一顶,险些生生顶进了那窒密的所在。

    “疼……”蓼湘忙伸手挡住了他粗大的凶器,低声道,“等一下。”他将两根细长的手指伸到嘴里沾湿,然後探到自己的後 穴,缓缓地纳了进去。

    景焄几乎看呆了,怔怔的看着他。

    蓼湘轻喘着将头靠在他肩上:“你若仍是那样蛮横,万一弄出血来,我又有好些天坐不得凳子了。”

    景焄面上有些愧意,却仍嘴硬道:“秘用的香脂也不是没有,你不肯用罢了。”

    蓼湘瞪了他一眼:“那样的东西……”

    所谓秘用的香脂,多半都有些春药夹杂其中,景焄只对他用过一次,谁知他非但没像传说的那样媚态横生,反而是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在他身下哭了一夜,让他极为扫兴,也不曾再用了。

    被他这一瞪,景焄倒愈加的心旌荡漾了,他把蓼湘抱坐到自己腰上,嗓音沙哑的问道:“好了麽?”

    蓼湘抓紧他宽阔的臂膀,低如蚊呐般应道:“好了。”

    第二十八章

    虽然事先做了扩张,但男人的性 器实在是过於粗大,又是这样面对着跨坐的姿势,等到全根没入的时候,蓼湘的额上早已泌出了一层细汗,细长的眉毛也纠到了一起。景焄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肆意的吻着他微张的唇瓣,下面也律动起来,将蓼湘顶得呼吸愈发急促,很快就瘫在他怀里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暧昧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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