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多久了?”

    楼清忙道:“我们还在谈恋爱。”

    季长风将他垂落在肩头的发用手指勾起,缠绕着:“我不会强迫你。”

    楼清松了口气,可刚吐出,又被季长风提了起来:“可是先生,我还在生气。”

    楼清觉得好笑,他生气关他什么事?的确关他事,因为季长风说:“先生,我想吻你。”

    这回楼清不管脸不脸红,心跳的多快,气氛有多和谐了,忙用手掌推季长风的胸膛。

    可季长风早有准备,一只手搂着他,犹如山一样:“我不会强迫你,可我不介意强吻你。”

    楼清顿时安静了,又气又羞:“你怎能这样?”

    季长风顺着他炸毛的模样,笑道:“反正我是山贼。”

    “我是你夫人。”说完楼清就后悔了,他跳进了季长风的言语陷阱。

    季长风笑眯眯道:“那为夫可否亲吻夫人?”

    楼清干脆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逃也逃不走,说也说不过季长风。

    季长风见他这样,哑然失笑:“你这样,倒真像是我强迫你。”

    可不是强迫吗?楼清气呼呼的瞪着他。

    季长风将手松开:“回去吧。”

    这回换楼清傻了,他都已经做好被强迫的准备,怎么他半路喊停了?

    楼清看着季长风,一不小心对视到他眼里的深情,心头一颤,呆在当场。

    季长风道:“那有干衣服,换了再回去。”

    见他想要潜进水里,楼清连忙拉他,可季长风力气太大,楼清脚下不稳,随着季长风栽进水里。

    季长风忙将他托起来,可为时已晚,楼清身上全湿了。

    “咳咳咳...”猝不及防被呛了两口水,脱离潭水的第一时间便是咳嗽。

    季长风顺着他的背,将他靠在石头上,上半身露了出来,纱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腰线。

    “可还好?”季长风的声音含着担忧,他没想到楼清会去拉他。

    楼清一手捂着嘴,一手搭在季长风的肩膀上,咳了几声,垂下了手:“我没说不愿。”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应的是哪一句?季长风狐疑的看着他。

    那张大胡子密布的脸遮住了大部分轮廓,一双深邃的眼却完全的露了出来,楼清红着脸,慢慢的将自己贴近季长风,在季长风错愕的目光下印住他的唇。

    “我不会。”亲了一下,楼清如是道。

    季长风很擅长啊,而且他早已忍不住,当即二话不说吻了回去。

    毕竟楼清是第一次,季长风怕吓着他,先细细舔吻他的唇瓣,待他适应。

    季长风的大胡子有些扎人,扎在楼清细嫩的脸颊上,痒痒的,细细的舔吻又似一只指甲修的圆润的猫,挠在他的心上。

    楼清满脸通红,又有些烦躁,本能的张唇,刚张开一条缝,季长风的舌头便挤了进去,湿滑而快速。

    楼清全身僵硬,他从未想过舌头可以做此用,特别是那舌头还那样灵活,在嘴内四处挑拨,他有些好奇,试探的用舌尖回应,而对方得到回应,转瞬就缠住他的舌头。

    灵活的纠缠,像是两条滑腻的蛇。

    异样的感觉袭过身子,从体内蔓延开来,亲吻的声音冲击着耳朵,楼清本能的抱紧了季长风。

    无意的贴近让季长风颤抖了一下,随即下腹有股热流涌上,季长风连忙松开楼清。

    楼清此时双眸含水,显然也是意在情中,但季长风知道,若是他现在更进一步,楼清定然会后退两步。

    手臂箍着楼清的腰身,季长风将他平稳放好:“你在这等一会,我去游水。”

    不等楼清反应,季长风已经反身往水潭中心游去。

    楼清无力追他,他还沉寂在亲吻带来的快感里,若不是季长风将他放好,后背又有石头靠着,他此时定滑进水里。

    楼清从未有过□□,自然不知季长风此时正经历什么,只是望着季长风背影的眼神开始模糊,楼清靠在石头上,闭眼睡去。

    等季长风靠清凉的潭水和内力压下□□回到楼清身边时,他已经靠着石头睡着了。

    季长风无奈的笑了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与他亲一下就能睡着,那若是...季长风不敢再想,目光又触及楼清透着诱惑的腰身,怕□□席卷重来,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抬手拂过楼清的唇,又不甘心般,俯身亲了下,抱起楼清,用干衣服将两人盖着,一路飞回山寨。

    夏夜月光清亮,月华如水,屋内气氛却与之相反,紧张,不安。

    李龙从田间回来,越想越不对劲,楼清要他向季长风道歉,他拉不下那个脸,而且,向季长风道歉又能怎样?

    妇人不懂他的紧张,只是听邻居说起今日发生的事,在想自己这爱占小便宜的相公作何打算?

    “楼先生不肯原谅你,陈大人的判决你便没有做到,日后不管是在楼先生还是陈大人面前,你都抬不起头来。”妇人担忧道。

    烛光在李龙露着焦急的那张脸上打转,李龙饮了一大口茶,却压不下心悸:“我如何能不知晓,只是先生一定要我向季长风道歉,我如何做的出来?”

    李龙的小儿子道:“若非爹贪心,又怎会有今日之事?”

    李龙对他吼道:“还轮不到你来教育老子。”

    小儿子红了脸,急道:“是非对错,爹怎还分不明白?”

    李龙自知理亏,可他也是为了这个家,家中情况本就不好,几斗米对长风山寨可能不算什么,可对他们一家却极其重要,本来他们交不起学费,是楼清免了学费,他两个儿子都是在楼清名下受教。

    今时出了这事,他也知对不起自己两个儿子,所以只是哼了一声,不再说小儿子。

    妇人还担心他打骂孩子,忽然见他这反应,知是今日的事给了他刺激,故而柔声安慰道:“楼先生所言并无道理,长风山寨虽建寨二十年,可从未为难过百姓,你...”

    李龙看了她一眼,在妻子脸上看见为难,急切,期盼:“我知道,可我...”

    妇人知他为何迟疑,县民与长风山寨针锋相对已不是一日两日,提防之心虽不及初时那样浓烈,可也防着长风山寨,怕的就是他忽然发难,经过二十余年,这心思根深蒂固,忽然间要自己对针对了二十余年的‘敌人’道歉,换谁也做不到。

    小儿子见自己父亲神色松动,又道:“夫子常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爹,错了便是错了,咱们认了,还是好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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